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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嬌》一百零六章 以偏概全
“你這兒可是清淨了。”禮部尚書嫡次子的夫人未嫁時娘家姓劉,是原本蘇氏的閨中密友,蘇穎和她也有來往,關系還算好。

 李夫人脾氣直爽,蘇穎朝她‘顯擺’了下手上的紗布“哪裡能真正清淨了,連出個門都能磕碰到,實在是晦氣。”

 李夫人一挑眉:“得了吧,你現在日子是越過越好了。”往前一年,她這位好友日子就跟浸在苦湯汁裡似的,日子過得跟熬油一般,可眼一錯,人家就時來運轉的翻身了,不僅得了兒子,就是丈夫都霸住了。

 其他人不清楚,李夫人自認還是知道一些的,看過來時往前最得勇武侯寵愛的妾室住的院子連院外頭的燈籠都沒了,這說明什麽。李夫人在心裡感歎,但凡蘇穎以前有這樣的手段,也不至於以前幾年裡被人家戳脊梁骨了。

 蘇穎吃著棗泥餡山藥糕往後歪了歪“你就是來打趣我的?”

 一個個都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跟約好了似的。

 李夫人端了茶喝了一口,讚了一句:“上好的碧螺春。”

 白芷在一旁笑著打趣:“我們太太知道您要來,特意吩咐把這進上的碧螺春拿出來讓人煮了來呢。”

 “你覺得好,等回頭讓人包一包給你。”蘇穎咬著棗核跟李夫人笑著說,李夫人拍手:“那敢情好,旁人串門子是空著手來,到我這裡就是連吃帶拿的,我可是賺了。”

 蘇穎眼睛微微一眯,克制著不去揉腰,她和傅奕陽破冰後,感情迅速升溫。昨天白天來了一回,本來晚上礙著傅奕陽身體有損就拒絕要做那事,哪想到挨挨蹭蹭的,把兩個人的火都給蹭了上來,就跟乾柴遇烈火似的。說是來了一回,可就一回就把蘇穎折騰的不清,到後來連求饒的話都不知被哄著說了多少。真是破尺度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差點就下不來床,一直克制著不去揉腰,丈夫都病了還磨著,不像話!

 蘇穎歪在靠枕上,揶揄道:“這就叫吃不了兜著走。”

 一屋子下人都跟著捂嘴笑,李夫人臊得慌,撲過來就要給蘇穎好看,見著她手上還包著紗布,才硬生生的止住了。冷哼一聲:“今兒我是心好,才放過你,不然讓你見識下我的厲害。”

 蘇穎把棗核吐到帕子裡“我又不是沒見識過,本來以為你嫁人後變得賢淑多了,哪想到可是變本加厲了。你們家那位就不覺得你是隻胭脂虎?”李夫人娘家是武官出身,李夫人待字閨中時可跟著父兄玩刀弄槍的,當然後來被劉太太給明令禁止了。蘇穎這麽說她也不是沒緣由的。

 李夫人柳眉一豎:“他敢!”又瞪向蘇穎,啐她一口:“再說,我不得撕了你這張嘴!”

 蘇穎連忙求饒:“這位夫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小的一般計較了。”

 李夫人臉繃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底下人憋笑憋的肩膀都顫抖了。

 李夫人扶了扶頭上的步搖,歎口氣道:“我到你這兒是來躲清閑的。”

 蘇穎疑惑的看她,李夫人撇撇嘴:“還不是為著我們家那位嬌貴的小姑子,她是今年的在選秀女。被我婆婆寵的心性高,可是有凌雲之志。照說,這是陛下登基以來的第一次大選。憑著我們家的家世規矩,她就不會次了,可這又不是隻給陛下一人選的。”

 李夫人壓低聲音道:“不知怎的就被忠睿王妃邀著去了一回,回來就覺得跟天塌了一般,躲到房裡不吃不喝,等下回忠睿王妃再來請,乾脆就稱病給拒了,偏婆婆還縱著她,鬧得家裡不安生。”

 “有這事?”蘇穎假裝不知情,想昨天羅夫人跟她說的那些人,想來李夫人的小姑子就是禮部尚書的嫡女李姑娘了,都為此不吃不喝了,忠睿王爺到底是有多討人嫌啊。

 “可不是,這要是傳出去,不得讓人家覺得我們家不給忠睿王爺面子,偏婆婆縱容著,我們做媳婦兒的哪敢置喙。”婆媳天生就是冤家,媳婦兒萬是比不了小姑子金貴的。

 李夫人一拍手,眼睛晶亮的看向蘇穎:“說起這個,我聽說你們家老太太病了?嚴不嚴重?”

 蘇穎神色不明,拿手指撣撣裙擺:“可得靜養一段時日。”

 上房如今可是大勢已去,傅母的想法太可笑,她佔著子孝母天經地義的製高點,享受著傅奕陽帶來的尊榮,卻又肆無忌憚的揮霍著的漸漸稀薄直到變得如履薄冰的母子關系,可真是可笑。

 傅母顯然是忘記了,今非昔比,傅奕陽已經是襲爵好幾年的勇武侯,他姓傅,是侯府正兒八經的一家之主,就算可以容得傅母把手伸到他自己身上,但容不得傅母把手伸到侯府的子嗣上來。

 現在,連傅奕陽對傅母怕是連表面上的尊敬都勉強了,傅煦陽又靠不住,傅母往後或許就只能佔個侯府老封君的虛名。

 而一旦傅母沒有了往日的尊榮,對一直被她畫著大餅的二房來說,不啻於晴天霹靂,或許就沒了用處。傅煦陽因為他養的外室一事記恨傅母,陳夫人和三太太又得知了傅母加害她們的事,不恨傅母才怪。

 以前的討好都落了空,對被傅母畫的大餅饞住的二房來說,那可真不能忍,心裡絕對會生出怨懟來,到時候那可就真熱鬧了。

 一步步到現在,傅母中風癱了帶給她的是身體上的打擊,往後精神上的打擊才更要命呢——一直最疼愛的兒子都怨恨她,親侄女恨得牙癢癢,眾叛親離,想想都覺得喜聞樂見。

 “這樣啊”李夫人拉長了聲音說著“你們家二太太也快生了吧?”

 “算算有七個多月了。”二房那邊的事蘇穎基本上很少關注,但也知道二房被傅煦陽攪的烏煙瘴氣的,陳夫人的注意力全都是在肚子裡的孩子上了。三太太禁不住事,就剩下個王姨娘一枝獨秀,到現在沒出點什麽大事,都是好運了。

 蘇穎本來想留李夫人吃午飯的,外面就有小廝來說傅奕陽回來了,李夫人捂嘴笑著說:“可真是不巧了,我出來時間也夠久了。該回去了,不用送了。”

 蘇穎被她揶揄的目光看的稍微有那麽些不自在,叫了白芷來送李夫人出去,傅奕陽跌跌撞撞滿身酒氣的掀了門簾進來,蘇穎臉沉了沉,過去扶住他。

 “去調杯蜂蜜水來給老爺解解酒。”蘇穎給紫蘇使了使眼色,紫蘇點了點頭就出去了,蘇穎把傅奕陽往榻上一推,臉色不好。語氣上就帶了出來:“真把自己當鐵打的了,身體都沒好,還喝什麽酒,還喝這麽多,真是不要命了!”

 說著手上給他解開前襟的扣子,絞了毛巾給他擦了一把臉和手。手上可不輕柔,等把毛巾從他臉上拿下來,傅奕陽的臉整個都被搓的紅通通的了。

 傅奕陽頭重腳輕的靠在枕頭上。人還是清醒的,蘇穎說的話他還能聽得進去,歎口氣:“沒法子。”

 蘇穎沒什麽好氣:“你不是去忠睿王府上門道謝了嗎,怎麽能喝著酒?再說人家叫你喝你就喝,你就不會婉拒嗎?到最後受罪的不還是你,真是個榆木疙瘩!”

 傅奕陽抬手扯了扯蘇穎的袖子“揉揉。”

 “磨人精。”蘇穎嘟囔一聲,正好紫蘇端了蜂蜜水過來,蘇穎喂給他喝,傅奕陽一口氣喝幹了一杯。就靠在枕頭上閉目養神,眉頭還皺著呢。

 蘇穎翻了個白眼,紫蘇湊到她耳邊把從永平那知道的說給她聽。

 原來是忠睿王爺做東。請傅奕陽在太白樓吃飯,還要了酒來,官大一級壓死人,更別說忠睿王爺背後還有皇上和皇太后兩座大山,傅奕陽推托不過,只能被灌成這樣。

 蘇穎一挑眉:“你去問仔細了。”忠睿王爺不可能不知道傅奕陽剛吐了血生了病,怎麽還像是故意灌他酒。要問蘇穎為什麽這麽篤定忠睿王爺清楚,那還不是因為祿娃娃說的,他現在雖然沒有以前那麽牛逼哄哄了。

 可在勇武侯府這個地圖內,但凡進來的人總會有標記,是誰的人都標明了,才會知道這幾天侯府裡忠睿王爺派來的人來來往往的,不知道要調查些什麽。

 永平哪裡還敢隱瞞,他跟著傅奕陽出去,結果讓還在病中的主子喝成這樣,鐵定得受罰,現在只求能‘戴罪立功”細無巨細都說明白了,連在場的還有陳宛秋都沒落下。

 蘇穎再忍不住,冷笑一聲:“怎麽哪裡都有她?當日雲若寺裡有她,現在也有她,一個姑娘家,怎的在大挑前就到處亂跑,還和忠睿王爺私下裡往來,若是被人知道了,平白連累了陳家未嫁的小姐們。”

 蘇穎說這話也沒避著傅奕陽,念完陳宛秋,又低下頭看皺著眉的傅奕陽“你覺得身體怎麽樣?要不要請大夫來再給看看?”

 傅奕陽睜開眼睛,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蘇穎,帶著一絲異樣,紫蘇趕緊轉身出去。

 蘇穎被他直直的盯著看,有些不自在的摸上自個的臉,不過想他喝了酒不會是醉了吧,就放下手,扯了薄被蓋在他身上,往外揚聲說:“去叫大夫來。”

 傅奕陽定定的瞧著蘇穎,抬手手臂都沒晃,直接摸到了蘇穎的臉,薄唇輕啟,說出來的話卻讓蘇穎傻了眼。

 那一個字一個字的合成句子——你以為我想不起晨兒和昀兒滿月的那一晚嗎?敢罵他傻蛋混蛋,還用手給他拔蘿卜,還玩的很開懷,嗯?

 蘇穎不禁瞪大了眼睛,她還真以為他喝得爛醉,所以第二天醒過來根本就沒有昨天晚上的記憶,這都過了一個月了,又想起來了,這叫什麽事啊。

 蘇穎對上傅奕陽那雙帶著指責的眼睛,眼尾一挑,那天的事可滿滿的都是傅奕陽的黑歷史,他還敢指責她,也不看看那天他刷了什麽酒瘋。

 蘇穎壓低了身體,俯到傅奕陽面前,笑盈盈的說:“原來老爺記得啊。可你怎麽就隻記得這些個,其他的難道你都不記得了,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啊?就比如說,你把我的嘴唇啃破了”

 然後她就真的被啵了一口。

 傅奕陽一本正經的好像剛才的事情只是蘇穎的幻覺一般,蘇穎目瞪口呆,心下抽搐一片,果然真不該和喝酒的大老爺一般計較。

 似笑非笑的說:“我看老爺沒把病中喝酒這件事放在心上。看起來身體好像一點事都沒有,那我可就放心了。”

 蘇穎把給他擦臉的毛巾扔到一邊,站起來,老娘不伺候了!

 傅奕陽沒叫住她,伸出手來揉了揉眉心,心裡的疑惑未消——他何曾得罪過忠睿王爺,怎麽忠睿王爺表現的就跟他有仇一般。

 不但傅奕陽有這樣的疑惑,同樣覺得想不通的是陳宛秋。

 陳宛秋先是被忠睿王爺當跑腿的使喚,等酒菜上來之後。陳宛秋就當了一回忠睿王爺的侍女,陳宛秋表面上雲淡風輕,不卑不亢的,可實際上心裡已經覺得恥辱到極致。

 陳宛秋從不在忠睿王爺面前自稱奴婢,她都是自稱宛秋的,要麽就是‘你啊我啊’。她就是認為用奴婢這樣的自稱是特別傷自尊的,在她心裡一直認為自己同皇上王爺都是平等的,更何況她還有空間這個超級外掛在。因此在皇上面前都是不差什麽的。

 可忠睿王爺這樣明晃晃是把她下人使喚的樣子,還那麽的理所當然,陳宛秋就覺得被羞辱了,而且忠睿王爺讓她留下來時,她看到了傅奕陽下意識的皺眉,陳宛秋感覺面子實在是下不來,好像被人扒光了衣裳一樣的難堪。

 陳宛秋不明白忠睿王爺對她怎麽一下子就變了那麽多,他不是知道了她的命格是‘貴不可言’的嗎?怎麽還用這種方式來折辱她?陳宛秋怎麽都想不通。

 等傅奕陽走後,陳宛秋立刻看向靠窗坐著的忠睿王爺,只看了一眼。心中的惱火就頓時消了不少。

 忠睿王爺今天穿的是一件純白絲綢質地,無提hua暗紋,前後繡金絲柳葉湖青紫葳大團hua。下擺及袖口處散布同類小團hua,湖藍束口箭袖,鑲繡金色顫枝hua紋,潔淨淡雅的園領長褶通身樣式的衣裳。

 朱紅玉鑲白玉腰帶,呼應頭上所帶的金纓展翅珠冠,再加上青面白帝緞子朝靴,那可真是年輕貌美,呸,是體貌豐偉,美皙如玉,秀眉而長目,顧盼燁然。

 陳宛秋本來就覺得忠睿王爺長得好看,灼灼其華,平日裡就很耀眼,可今天這樣又好像多了絲憂鬱,就更招人眼了,陳宛秋都移不開眼睛了。

 忠睿王爺斂眉,氣勢逼人,把手中的酒杯隨手擲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瓷器破碎聲,把沉迷於男色中的陳宛秋給驚醒了,她瞬間就把自己偽裝到原先恬淡如水的姿態來。

 輕聲細語的問:“王爺可有什麽難事?我瞧你心情不大好呢。”

 忠睿王爺平淡的瞥了陳宛秋一眼“你之前請本王來這雅間所為何事?”

 忠睿王爺的冷淡,讓陳宛秋因為那十二分的美色松動的心重新緊繃起來,理智回籠後,之前的那些折辱帶來的難堪又重新回籠。陳宛秋壓製不住,臉上就顯出幾分惱怒來,掐著手指才勉強壓住心中洶湧的火氣。

 “我來找王爺自然是事出有因,只是沒想到王爺會叫住大表哥,還…”陳宛秋沒往下說剛才忠睿王爺把她侍女對待的事,只不過聽聲音怎麽就有那麽些委屈呢。

 忠睿王爺卻是挑眉:“大表哥,不曾想竟是叫的這麽不見外。”

 不見外,忠睿王爺這是嘲諷了,陳宛秋垂下眼眸“勇武侯本是我姑媽的兒子,叫聲表哥也無可厚非吧。”

 忠睿王爺嗤笑:“你姑媽?侯府老太太,本王倒是有印象,去年母后還下懿旨申斥了她,說她不慈,後頭還鬧出上不得台面的平妻一事,勇武侯府可沒少被那些個禦史言官們參,原來是你們陳家的。”

 陳宛秋雖然也記恨著傅母,樂見她倒霉,但現在聽忠睿王爺的意思,好像是陳家的姑娘都被出身陳府的傅母給連累的名聲不好了,還在太后娘娘面前記上了號。還是惡名,連忠睿王爺都記住!

 陳宛秋一想,要是到時候入宮選秀時,就因為是陳家女被太后厭惡進而別撂了牌子可如何是好?這下子,陳宛秋可是徹底把傅母給記恨上了,斟酌一下,淡淡的笑著說:“當時之事。妹妹也是遭了奸人暗算,無奈之下才有了平妻一事。我們陳家規矩教養都是極好的,不說我,就是四妹妹的嬤嬤都是轉成從宮中請來的教養嬤嬤,我還跟著沾了光呢。”

 “以偏概全,可是要不得的。”陳宛秋想要撇清關系,可這話總的聽起來就有不對勁的地方,被‘奸人’暗算,又沒有替傅母正名。偏說是‘以偏概全”是暗示傅母就是那‘奸人’麽。

 忠睿王爺眼中的譏誚一閃而過,他不在意的說:“這倒也是。”

 陳宛秋嘴角輕輕翹了翹,心情終於好了那麽一些,平視著忠睿王爺道:“王爺不是問我有什麽事要詢問王爺麽?是這樣的,這幾日我和家妹還有其他幾家的小姐們應王妃邀請去了王爺府上。本來這倒沒什麽,隻眼看選秀之日越來越近了,王妃這般做。讓我們都有些惶然。”

 “王妃光風霽月,高貴清雅,待我們也是極好的,怕只怕是有些人會借機滋生事端,誤了王爺王妃的名聲,給王爺添麻煩,那就不好了。所以就想來問問王爺,可知道此事?”

 這番話說得多深明大義,咱都是為你好啊,王爺!蒼天可鑒。日月可表。

 可惜不怎麽高明,忠睿王爺雖然被皇太后保護的好,等先皇死了還有皇上護著。但該明白的又怎麽會不明白,更不用說他又不是表面上那麽紈絝。

 聽陳宛秋這麽說,忠睿王爺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麽肆無忌憚,你啊我啊的。

 忠睿王爺眼底的嘲弄更重,突然來了句:“怎麽?宛秋不願意的做本王的側妃?”

 “我不做妾”陳宛秋像是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她倒是對這一點很執著呢,臉上的恬淡如水變了“我永遠都不會做妾。”

 忠睿王爺定定的看了陳宛秋一眼,嗤笑一聲:“不做妾,難道是想做本王的妻?以你的家世,還有你的出身,做本王的庶妃尚可,側妃不夠格,本王高看你,許你側妃的位置,你竟是看不上,看來是沒把本王放在眼裡了!”

 忠睿王爺說話絲毫不留情面,陳宛秋臉漲紅,握緊了拳頭:“王爺請自重!宛秋是庶女不假,可宛秋就從來沒想過要和王爺扯上什麽關系!再說,宛秋現在是在選秀女,王爺要是和我有什麽瓜葛,對王爺對我都無益,還望王爺日後說話慎重些。”

 忠睿王爺轉身一腳踢翻了椅子,憤怒道:“好個請自重!”

 椅子倒在地上發出好大的聲響,嚇了陳宛秋一跳。

 下一刻,忠睿王爺怒極反笑:“你算哪根蔥?也敢跟本王討價還價,不就是個秀女,你信不信,本王只要和母后說一聲,就能讓你來伺候本王!”

 陳宛秋當然信,可她就是不願意,她看著突然暴怒的忠睿王爺,心裡一個想法越來越清晰。她抑製住心中的湧動,低下了低頭,又揚起頭來,淚睫於盈,嘴唇微張著,受辱莫白的模樣讓人心疼。

 “王爺非要刺傷宛秋?宛秋…宛秋在王爺眼中成什麽樣子了。”

 忠睿王爺別過臉去,冷笑道:“不過是個女人,本王要什麽樣的沒有,本王可不屑去要一個不知情知趣的,哼!”說完,忠睿王爺一腳踢翻了桌子,桌子上的茶壺和茶杯嘩啦啦的掉了下來,陳宛秋來不及躲,被茶水潑了一身,裙子都淋濕了。

 忠睿王爺臉色陰沉,再沒看她一眼,大步流星的出了門。

 ps:宛秋姑娘不要放棄治療_(:3ゝ∠)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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