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藏著美鈔的小鐵櫃子裡,還有一把銀製的小手槍。這種手槍一次隻能發射一發子彈,不過其因為小巧便攜等優點,是刺客們的最愛。
我又去檔案室看了看,想找出那個神秘的槍械販子資料。但並沒有發現,或許他以前並沒有犯過前科…所以沒被記錄下檔案。
簡單的梳了下頭髮,整理了一下雜亂的服飾。因為待會要見一位長期共事的女士,我可不想給對方留下什麽邋遢的印象。
就在此時,有人以急促的節奏敲了敲警局的門,我以為又是什麽來報案的人,走過去開了門。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我就感覺脖子上似乎掛了一隻猴子。
“卡羅萊納・克萊絲!很高興見到你。”那個親切抱著我的“猴子”說道,我低頭一看――這下我知道他們為什麽說,不要說這個女孩小了,因為她不是娃娃臉…就是謊報了20歲的年齡。
門外瑞克和雷頓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們,這兩個壞家夥應該早就知道克萊絲會這樣幹了…
“約翰・克裡,很高興認識你。”我松開她的擁抱說道,然後細細的看了克萊絲一下。她身高大概1.75左右,也穿著警服靴子…一頭金發下卻是稚嫩的娃娃臉,我想克萊絲應該對犯人沒有威嚴。
“叫我克萊絲就好!”她興高采烈的說道,就如同一個孩子剛認識了新的夥伴。
“同樣,克裡。”我點了點頭,簡略的對她說道。
“進去慢慢聊吧,各位。”雷頓說著,推了推我們的身體,把我們推進了屋子裡,瑞克跟著走在後面。
“說來,克萊絲你的傷口怎麽樣了?”我想起了雷頓說過,她在一次行動中受了傷,於是問道。
“沒事了,經過一個月的調養已經好了!不過身上留下了可惡的疤痕呢…!”說著,克萊絲就想掀起她的衣服,給我看那個疤痕。
“停停停,我知道了!不用刻意給我看的。”我連忙製止了她的動作,或許這個人真的是個小孩子…不知道男女有別。
“說來,你知道最近的情況麽?詹姆斯・年輕幫派活躍在我們附近。”
“瑞克他們跟我說過了,就是因為那個幫派,雷頓警長才招我回來的吧。”
“沒錯,不過你會玩槍麽?”我質疑的看著這個女孩。她的膚色偏白,長期在西部生活的人皮膚都被太陽曬的很黃…顯然克萊絲並不是這種人。
“紜被賾ξ業氖僑⒆舐智股飧讎⒋友那固桌鍰統雋聳智梗蚓嗬3米的桌上的三個酒瓶快速連射,它們都很準確的破碎開了。
“嘿!太可惜了,有個瓶子裡還有些酒呢。”雷頓走到桌旁,拿起一塊玻璃碎片,惋惜的叫道。
“對不起!但是他質疑了我。”克萊絲氣鼓鼓的指著我,說道。
“我…並沒有,隻是想具體了解一下未來一起工作的人。”我辯解道。這個小姑娘還真不能惹,萬一哪天說錯一句話,恐怕碎的就不是酒瓶而是我了。
“原來是這樣的嗎…那什麽時候也讓我見識下你的槍法,我們找個時間比較比較?”
“非常樂意,不過那得等到匪徒們離開小鎮周邊,不然晝夜不安啊。”
就這樣,我和克萊絲約定好了。接下來我們四個人一起商量了一下,具體的巡邏輪班時間,以及人員。
克萊絲自告奮勇的說,要帶帶我這個人新人,所以和我一組進行巡邏。不過我估計她在很大的層度上是想給我個下馬威,
因為我剛剛質疑了這個人的槍法… 時間來到了正午,天上的烏雲既沒有散去也沒有下雨…我們在一家餐館一起用過了午膳,休息了會便準備出發,前往那群紅狼的活躍地帶――十二英裡外的洛森山脈。
騎上馬,往小鎮外往東的路奔去,雷頓為了以防有人來報案,就留在了警局裡,隻有我和瑞克,以及克萊絲。
“詹姆斯那個團夥不會真的在那兒吧?那我可有點害怕啊。”瑞克帶頭在前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回過頭,對我和克萊絲說道。
“隻是推測,不過如果在那兒,我們的人手可不夠啊。”我有些擔心的說道。
“怕什麽,那就讓他們領教下我的槍法。”克萊絲的馬兒與我並行,她指了指自己的槍套,說道。
經過了一上午的接觸,我也知道她大概是個怎麽樣的人了:果敢大方,像個女牛仔一般。但是缺乏智謀,比較魯莽…簡單的來說就是容易給人騙。
“他們也有槍啊,卡羅萊納小姐。”我看了她一眼,默默的說道。
“論拔槍與快速射擊的速度,我可不會輸。”
“對方至少十幾個人,人數是我們的好幾倍了。”
“那我怕了,保護我。”
“……?”
“怎麽?保護一個可愛的女孩,不是身為一個男人應該做的嗎?你的紳士風度去哪兒了?”
克萊絲瞪起她寶石般的眸子,責怪似的看著我,這讓我感覺有點…為什麽這個人那麽自來熟啊,我們才認識了半天吧。
“好好好,一定保護你。”
“這才對嘛,大丈夫。”
聽完我們的對話後,瑞克調轉馬頭,與我們並排著笑道:“我看,不如就讓克裡保護你一輩子吧。”
“好啊好啊,這就像公主與騎士的故事!夠浪漫,我喜歡。”
“…有些話不能亂說的。”
說完,我靜靜的打量了一下西部這兒的風景。路邊的草原上,因為可能要下雨的原因,幾個騎著馬的牛仔正在趕著羊群回牧場去,他們邊用鞭子抽打著羊兒,嘴裡邊喊著什麽話。
“這就是真實的牛仔吧,也沒有那麽傳呼其神。”我心想道,事實上“牛仔”這個詞語甚至可以說包括了很多職業:放牧的人,孤膽槍手,勇敢的人……
馬兒奔跑了大概二十多分鍾,我們在路上遇見了一輛停在路旁的牧車,裡面坐著一個面帶恐懼之色的印第安小孩。一對印第安人夫婦拿著長矛,堅定的站在牧車旁邊。
而與他們對持著的,是三個騎著馬的白人男子,那些白人們不屑的看著印第安人們,槍套裡的槍已經取了出來,對著那些美洲原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