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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文寫手古代生存錄》一百五十六 現世報
幾天后的一個中午,官府的衙役敲著鑼一邊走一邊大喊著叫所有人聚集到菜市場門口觀看犯人受刑,所有人都要去,不得有誤。

為此,所有在家的人只能鎖好門窗跟著去,至於在外面營業的店鋪也只能暫時關門,由掌櫃帶著店裡的夥記去觀看。

每個城區都有一到兩個菜市場,這天中午,所有人都各自聚集到所在城區的菜市場去觀看所謂的犯人受刑。

一時間,每個菜市場裡面,都處都是人,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文學報的報社也不例外,池非於是就讓張小娥、大牛、彭大強夫婦這四個大人帶著所有孩子去觀看,並負責看好他們,以免有人走失。

就在所有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官府的人終於出現,他們用擔架抬著幾個人來到了菜市場的中央,然後把那幾個綁住手腳的人扔在地上任人圍觀。

這是怎麽回事,這些難道就是犯人?

民眾議論紛紛地看著地上那幾個男人。

“所有人肅靜。”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大聲喝道。

全場頓時安靜下來,全部人閉上嘴看著那個官老爺。

那個官員大聲道:“這些人都是有份勾結洋人販賣烏香的人犯,為以儆效尤,聖上下旨要讓所有人看清楚烏香上癮後會有什麽後果。

現在誰也別說話,都等著看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說完,他坐在衙役特意給他準備好的椅子上,然後表情嚴肅地看著那幾個犯人。

為了讓涉案的犯人能夠清楚表現其慘狀,刑部這幾天早就讓這些人對烏香上癮了。

一旦停止用藥,就會痛苦無比,慘叫連天。

經過多次的實驗,官兵們已經掌握了犯人藥癮發作的時間間隔。

刑部尚書姚大人看到是時候了,於是開始按皇上的吩咐將這些犯人進行當眾展覽。

就在眾人安靜圍觀的時候,犯人們的藥癮開始發作了。

他們大多先是開始打冷顫,然後身體不斷地發抖,緊接著身體好像有無數螞蟻在咬似的不斷扭曲抽搐起來。

不少人開始流淚、流汗、流鼻水、並且不停地動來動去,還發出刺耳的慘叫聲和哀嚎聲,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咬他們一樣,顯得十分痛苦。

許多人由於太過難受,乾脆不斷用頭或身體撞擊地面,以緩解那股仿佛從骨頭裡癢出來的難受感。

如果不是手腳被綁住,他們很可能會抓爛自己的臉。

隨著時間的過去,這些人的反應越來越大,不停地用頭撞地,不停地慘叫,簡直發了瘋一般。

一時間,慘叫聲、撞擊聲、仿佛野獸一般的哀嚎聲此起彼伏,讓人聽得毛骨聳然。

所有民眾都被眼前這幅可怕的光景給嚇到了,他們完全沒想到烏香上癮後竟然如此可怕,全場安靜得幾乎讓人窒息。

至於池非這邊,別說孩子們,就連張小娥、大牛、彭大強夫婦這四個大人也看得目瞪口呆,幾乎不忍心再看下去。

與他們不同的是,池非卻近乎冷漠地注視著這一切。

別看這些人如今看上去這麽可憐,可是因為他們而受害的家庭數不勝數。這些人絕對是死有余辜,一點都不值得可憐。這不過是現世報罷了。

他不後悔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如果這些人的慘狀能夠警醒眾人,讓鴉片這種毒物從此在大魏消失的話,他會由衷感到欣慰。

這種既直觀又殘忍的展覽果然有效,這天以後,全京城的人幾乎談烏香而色變。

而那些犯人在京城展覽過後,隨即被官兵關在囚車裡運往外地展覽,仿佛動物一般。

為了讓這些犯人保持藥癮,

負責押送的官兵一路上並不會斷絕他們的烏香供應,反而要多少給多少。只有到了展覽那天,才會給他們斷藥,把他們的慘狀展示得淋漓盡至。至於提供鴉片的洋人,一些地位較高的洋人以及部分傳教士,大多被洋人商團給高價贖了回去,只是無一例外全都染上了毒癮。剩下那些沒人願意出錢贖的下等洋人,只能跟其他犯人一樣加入了展覽的隊列。

等這些犯人全都展覽過後,等待他們的就只有問斬這一條路。

至此,繼私鹽案後,這件烏香案算是就此結案了。

姚尚書的三弟姚敬堂也因此案而揚名天下,受到了許多百姓以及文人的交口稱讚。

皇上在得知姚敬堂自幾年前患病後就再無擔任任何官職,於是把他升為禮部右侍郎,頂替已經被砍頭的張廷安。而禮部尚書一職,則由禮部左侍郎馮友明繼任。

此任命一出,頓時讓許多人為之諤然。

眾所周知,禮部左侍郎馮友明今年已經六十多,隻比現任禮部尚書鄧大人小幾歲而已,也快到了告老還鄉的年紀。

因此之前眾人都覺得禮部右侍郎張廷安是最有可能繼任禮部尚書的人選,從未往禮部左侍郎馮友明這邊想過。因為一個快告老還鄉的老人又如何接手禮部尚書一職?就算做也做不了幾年了。

但偏偏繼任的人就是他,這怎能不讓人為之驚訝。

然而有些聰明人細心一想,覺得這個任命並不簡單。

確實,馮友明在禮部尚書這位置上是乾不了幾年,但如今不是還有個新任禮部右侍郎姚敬堂嗎?

等馮友明一告老,這禮部尚書的位置不是就相當於落到姚敬堂手上了嗎?

換句話說,今上真正想要的禮部尚書人選,正是這姚敬堂。

只不過如果一上來就讓姚敬堂接任禮部尚書這個位置的話,恐怕會難以服眾,所以才讓他在禮部右侍郎這個位置先待上幾年,熬點資歷。到時再往上提拔的話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再加上姚敬堂是刑部尚書姚大人的三弟,姚家一向是保持中立的保皇派。

這樣一來,禮部尚書這個位置就相當於落到保皇派手上了。

既不給大皇子,也不給二皇子,可以說是兩不相幫。

在想清楚今上的用意後,大皇子和二皇子兩邊的人頓時消停下來,誰也不敢再打禮部尚書的主意,以免觸怒今上。

在此事做一段落後,池非又被準嶽父叫到了鎮國公府。

寧志遠見到他後,直接扔給他一張屋契。

這是一張位於內城東側,一幢四進四合院的屋契,戶主寫的竟是他的名字。

“嶽父,這是?”池非有些驚訝地看著寧志遠。

“這是老姚叫我交給你的,算是烏香案那件事的回禮。”

“這份禮太重了,小婿怎麽好意思收下呢。”池非很清楚,一幢位於內城的房子,而且還是一幢四進的四合院,少說也要幾萬兩銀子才拿得下來。

而且內城的房子一向衿貴,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這份禮實在不輕。

寧志遠笑著說:“區區幾萬兩的房子跟一個四品的禮部右侍郎相比,算得了什麽。

你就安心收下吧。如果你不收的話,老姚心裡才不舒服呢,以為你另有所圖。”

聽他這樣說,池非隻好勉強收下,“那就麻煩嶽父您代小婿向姚尚書說聲多謝了。”

“放心吧,早替你說了。這回你做得很好,不僅幫了姚敬堂那老小子一把,而且還做了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

老姚也對你很滿意,還說早認識你的話一定把自己女兒許配給你,可惜讓我搶先了一步,哈哈。”

“姚尚書過獎了,小婿只是運氣好而已。”

“運氣再好也要有腦子應對才行,否則好事也會變壞事。對了,小芷姐姐的親事已經訂下來了,等她訂完親後,你也拿庚帖過來吧,到時把你和小芷的親事也正式訂下來。”

“是,嶽父。請問大小姐訂的是哪一家?”

“訂的是慶平長公主的嫡次子裘宇辰。慶平長公主是今上的姐姐,後降附馬益安伯裘君海。

雖然不是一母同胞,但跟今上的關系還算不錯。

慶平長公主和附馬益安伯從不摻合皇子們的事,都是安份過日子的人。

慶平長公主一共生有三子一女,這裘宇辰排行第二,是個讀書人,已經考取了秀才。

我派人查過,此子品性還算不錯,基本沒什麽毛病。

你嶽母也覺得這後生挺好,斯文有禮,待人和善,應該會是個疼媳婦的人。”

“那就先恭喜大小姐了。”

寧志遠有些感觸地說:“我也不求其他,只要她日後過得舒心就好。看著孩子們一個個長大嫁人,不知不覺我也老了。”

“嶽父嶽母正值壯年,哪裡老了。全京城能打得過您的人,估計還沒出生呢。”

“哈哈,你這小子還挺會哄人。不過這話你倒是說對了,全京城能打得過我的人還真沒幾個。

我這身功夫一是家傳,二是在戰場上真刀真搶拚殺出來的,跟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完全是兩回事。”寧志遠很是得意地說道。

從寧志遠書房出來後,池非果然看到寧雅芷正眼巴巴地站在外面等他。

一看到池非出來,她立刻興奮地跑到他跟前。

“等急了?”池非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沒有。”寧雅芷口是心非地說道。

“以後嶽父再找我談事情的時候,不要再站在外面傻等了。等事情談完後,我自然會去找你的。”

“其實,我也沒等多久啦。”寧雅芷聽他一口一句嶽父地叫,心裡甜得都快漏出來了。

池非拉著她來到花園後,從身上拿出那張剛到手的屋契交給她說:“這是姚尚書送我的房子,屋契你幫我收好。

過幾天我們一起過去看看那裡的環境怎麽樣,到時再一起商量怎麽裝修比較好。”

“那、那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家對不對?”寧雅芷滿臉通紅地問。

“對,阿芷真聰明。以後那裡就是我們的家了。”池非溫柔地看著面前的女孩。

阿芷對他的感情是很直接的,雖然也會覺得害羞,但卻不會刻意掩飾自己的感情。

寧雅芷有些情難自製地撲到他懷裡說:“阿真,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

池非摟著她又香又軟的身子說:“過幾天等你姐姐訂好親事後,我就請媒人拿著庚帖上門正式提親,到時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了。”

“嗯……”寧雅芷把頭深深埋進他懷裡,身體興奮得顫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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