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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爭霸之崛起》第727章---731章(5章合1)
  當第一輪炮擊和轟炸的炸彈落在硫磺島上的時候,粟林那本來就顯得蒼白無力的面容更加蒼白了,原因非常簡單,奧斯隻將三分之一的炮火用在了折缽山上,其余的連同B-29超級空中堡壘所投下的N-666特種燃燒彈在內的大部分火力,都集中在了元山方向,這讓粟林有些措手不及。

  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的粟林實在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遭到美軍燃燒彈襲擊的元山幾乎成了一座火焰山!

  “聯盟軍主攻折缽山,卻將70%的支援壓製火力用於元山?這算是什麽戰術?打爛仗嗎?該死奧斯,這個魔鬼!”此刻的粟林已經有些失態了,司令部的無線電中充滿了元山方向要求救護隊的呼喊,損失雖然還沒統計上來,但是粟林相信這次意外的打擊會使他損失慘重。

  元山的工事本來就沒有折缽山投入得多,元山實際上就是折缽山的一個屯兵之處,因為狹長的硫磺島地形就決定了進攻元山的部隊必須通過折缽山的火力封鎖,所以在沒攻下折缽山之前,元山應該是絕對安全的。

  奧斯也正是恰恰抓住了這種普通人以及尋常戰術模式的規則,逆向思維,打折缽山卻大肆轟炸毫無關系的元山,依阿華級戰列艦406毫米主炮和B-29超級空中堡壘戰略轟炸機給元山來了一次集中打擊,奧斯十分佩服中亞人,五萬多的部隊竟然囤積在了這個僅僅不足22平方公裡的島嶼山,無疑中亞人的部署帶給奧斯一種甕中捉鱉的快感。

  已經登陸的5個105毫米榴彈炮營和2個155毫米重炮營已經在海灘上完成了放列,一箱箱的炮彈被從運輸艇上卸下,在試射校正後,呼嘯的炮彈開始向折缽山方向傾瀉,多達十架的炮艇機在折缽山上空盤旋,一旦有敢於開火的中亞軍火力點,尤其是隱藏的炮位,就立即給予彈幕射擊,大有亂棍子打死老師傅的感覺。

  徐盛華望著已經硝煙彌漫的折缽山對自己的部屬大聲吼道:“兄弟們!以往不是步兵威風就是炮兵最牛,要麽就是臭屁兮兮的小蘿卜頭裝甲兵耍大牌,今個也該咱們工兵耀武揚威一次了,打了這麽多年,我們工兵可謂是遇山開路遇水架橋,急難險重不說,大戰之前是誰付出重大犧牲清理的敵軍火力點?榮耀都給步兵們搶光了,我們最不濟只能混個聯合作戰的名頭罷了,好像還是照顧我們一樣!”

  徐盛華的話在四個連長以及部下們中引起了共鳴,徐盛華接著一揮手大聲道:“今天!我們將要創造一個歷史,我們這支戰鬥工兵部隊將要作為首攻部隊,五個戰鬥工兵營中,我們營是先鋒,今天我們將要用我們自己獨特的方式拿下折缽山,一切榮譽將屬於戰鬥工兵!”

  徐盛華的一番話可謂極具煽動性,下屬的官兵更是熱血沸騰躍躍欲試,徐盛華轉身拍了拍一名冷著臉的上尉的肩膀道:“我的裝甲兵大爺,今天小弟可就全靠你了!”

  裝甲兵上尉瞪了徐盛華一眼,冷言道:“我們這些愛耍大牌的小蘿卜頭可不敢當哦!你這一套還是留留吧!謝了!省了吧!”

  二十輛經過改裝的重型推土機噴出的黑煙彰顯著他們的存在,兩個連的M3撒旦噴火坦克和M4謝爾曼坦克則充當這些裝甲推土機的保護神。

  中亞軍火力點瘋狂射出的彈雨打得推土機叮當作響,當快要抵近中亞軍工事的時候,推土機的大鏟放下,推起一座小山一樣的土堆直向中亞軍工事而去,在土石將中亞軍工事完全掩埋後,隨即跟隨在裝甲推土機後面的灌漿車在幾名工兵的奮力操作下,將混凝土傾瀉在上面。

  忽然,正在操作灌漿車的一名少尉的頭部爆出了一團血霧,顯然這是美式的M1鋼盔被中亞軍擊穿了,少尉軟軟地倒在了駕駛位置上,車下的一名中士徑直將少尉的屍體拽了下來,接替駕駛,緊接著又一名操作手中彈倒進了混凝土漿中,傾瀉而下的混凝土瞬間將他淹沒,那支伸出的手最後也無力的消失掉了。

  殘酷的戰爭往往既是如此,生存和死亡也僅僅是在一念之間,憐憫、同情、仁慈全部都不存在,擁有的只有殺戮。

  二十個作業點在同時作業,徐盛華的營在中亞軍的火力威脅之下也出現了較大損失,但是徐盛華清楚,隨著封堵作業的不斷進行,中亞軍的火力將會越來越弱的。

  不過事態顯然並未朝著徐盛華希望和預料的方向發展,中亞軍很快發現了推土機的致命弱點,那就是揚著鏟子的推土機幾乎無懈可擊,即便是37毫米戰車防禦炮也無法摧毀其的鋼鏟,但是推土機在放下鏟子推土的時候,也就是它最為脆弱的時刻,介時就連重機槍都能有機會射穿它那臨時加固的駕駛室,當然了,最為有效的武器還是二十毫米機關炮,它可以輕而易舉的將裝甲推土機的駕駛室撕開。

  二十毫米口徑的機關炮的炮彈打在人體上的結果毫無疑問的就是四分五裂,鮮紅色的血液夾雜著碎肉和內髒迸濺得到處都是,只要推土機沒被摧毀,就會立即有駕駛員跳上去接替犧牲了的戰友完成其未完成的任務。

  聯盟遠征軍的瘋狂舉動和突入起來的新式戰術讓中亞軍措手不及,粟林原本的幾套應急方案中對於這種使用推土機掩埋和混凝土灌漿的方式可謂是束手無策,被封閉在工事中的中亞軍士兵根本無從反應就陷入了絕望的黑暗之中,一些大型工事中的中亞軍紛紛從其他出口逃出,在M4“謝爾曼”坦克和M3“鞭打者”雙三十七毫米自行高炮的掃射下,中亞軍士兵紛紛抽搐著中彈倒地。

  坐以待斃絕對不是粟林的性格,粟林立即不顧一切的從元山抽調部隊,雖然他知道反擊部隊將會遭到聯盟遠征軍炮群、盟軍海面艦艇、炮艇機等多層次、多角度的火力打擊壓製,可是他無法在等待下去了,如果等待夜間,他相信那個時候聯盟遠征軍早已用混凝土給折缽山打出一個大圍脖了。

  面對聯盟遠征軍快速而猛烈的進攻,粟林已經沒有了考慮的時間,擺在他面前的問題非常簡單,要麽擊退聯盟軍這些瘋狂的工兵,要麽直接等死,粟林知道,除了折缽山底部的一些大型支撐工事外,很多小工事只不過是相互連接而已,因為施工手段和方式的落後,加之原材料的短缺,折缽山距離真正的四通八達還有一定的距離,如果任憑聯盟軍掩埋下去,恐怕這場仗就不用打下去了。

  “動用通往灘頭的秘密地道進行反擊!”粟林的這個既定讓身旁的所有人為之震驚,畢竟這條地道是他們最後的殺手鐧。

  粟林非常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道:“如果失去了折缽山,那麽這條地道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我們不能失去折缽山底部的火力點,那麽是我們擊退聯盟軍的希望所在。”

  僅僅四個小時不到,徐盛華所指揮的營救已經完成了55%的填埋進度,在騎士號上的奧斯十分滿意的將自己面前的大型高倍望遠鏡轉給了徐圖安,徐圖安那板著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的笑容。

  徐圖安不得不承認,這具劉波爾德公司出品的電加熱大型望遠鏡的效果實在太好了,他甚至能夠分辨出戰鬥工兵營來回奔跑的士兵的面孔,他很快發現了自己要尋找的目標,一手端著M1944突擊步槍的徐盛華似乎在射擊?

  徐圖安急忙縮小了觀察倍數,他驚訝的發現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漫山遍野冒出了非常多的中亞軍,這些中亞人直接出現在了聯盟工兵的附近,一名正在全神貫注操作機械的聯盟士兵被中亞軍的刺刀貫穿胸膛後,在他渙散的目光中能夠看出無比的驚訝。

  “快,快增援工兵部隊!”徐圖安一時情急脫口而出。

  奧斯看了看徐圖安這個一直毫無怨言忠心耿耿跟隨自己的遠征軍總參謀長,這個當年上尉的副官,現在的中將大員!奧斯猶豫了一下,拿起了無線電大聲道:“第二十四團嗎?我是奧斯,我命令你們盡全力支援折缽山下的工兵部隊。”

  接到命令的第二十四團團長黃載興微微一愣,這個命令似乎與之前的部署相違背,但是命令就是命令,身為軍人服從亦為最高天職,當即黃載興命令部署在前沿的三個連開始突擊。

  此刻,折缽山下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光著膀子的中亞軍士兵身上綁著炸藥,他們穿行在進攻部隊的人流之中,一旦發現工程機械設備就猛的撲上去。

  徐盛華則帶領全營幸存的官兵佔據有利地形阻擊中亞軍,保護剩余的機械工程設備不遭到破壞,顧名思義,戰鬥工兵區別於一般的工兵部隊,這支部隊是奧斯根據島嶼登陸作戰任務危險繁重而在印度就特別組建的,其中的官兵大多數都是戰鬥部隊的戰鬥骨乾,所以面對人潮般的中亞軍衝擊他們鎮定自若,一些老兵交替掩護射殺中亞軍的同時還在大聲數著其射殺的數量。

  戰況從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被聯盟士兵射殺的中亞軍士兵甚至跌過了聯盟士兵的防線後面,一名工兵少尉在更換彈夾的時候望著身後的幾具中亞軍屍體哈哈大笑道:“弟兄們,只有死的小鬼子才能通過,活的一個不行!打啊!”

  當粟林接到報告,聯盟軍開始向折缽山下增兵的時候,他十分果斷的下達命令,所有炮位集中火力轟擊聯盟軍增援部隊,務必阻擋敵方增援。

  正當折缽山下戰鬥激烈進行之際,折缽山上原本沉寂幾日的中亞軍炮火突然複蘇了,徐盛華驚訝無比地望著身後,大批的聯盟士兵在數面軍旗的引導下呐喊著發起了衝鋒!

  “該死的!不要啊!”徐盛華一把拽過了無線電,大吼道:“我是灘頭先鋒營營長徐盛華,立即給我接司令部總參謀長!”

  對方轉接的女通訊官顯然是一愣,在階銜森嚴的聯盟遠征內,她還從來沒遇到過前沿的部隊一個小營長直接要接總參謀長徐長官的事情,而且對方的語氣非常的不客氣。

  江麗皺了皺眉頭後大聲回復道:“對不起!按照規定我只能給你轉接你們戰鬥工兵旅的旅長高興少將。”

  “我操你大爺!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是徐長官的親生兒子!”徐盛華情急之下脫口而出,說完後就連徐盛華夜不禁後悔不已,要知道這電台可是四通八達的,估計無數的人都聽到了剛剛那句話,徐盛華此刻只能祈禱表叔不要生自己的氣就好了。

  木若待雞般的江麗望了一下身旁十幾名同自己一樣表情的話務官,女人天生的八卦天性即便是殘酷的戰爭也無法消磨掉的。

  比起木若待雞的話務官,奧斯和徐圖安此刻稱得上是五雷轟頂,尤其是徐圖安,仿佛已經進入了神遊狀態。

  徐盛華接過來的通訊是奧斯親自回復的,徐盛華要求立即停止增援,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能夠在給他加派十輛兄弟機械公司的重型推土機,以免耽誤作業進度,一個小營長的要求竟然由最高司令長官親自滿足,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奧斯無形中為此事做了一個強而有力的證明,否則堂堂最高司令長官會接受一個小營長提出的要求?

  奧斯立即聯系了戰鬥工兵旅的旅長黃載興,命令立即在投入一個營馳援徐盛華,此刻的黃載興也是身在雲裡霧裡,他怎麽也沒想到徐總參謀長的兒子竟然就是之前放到自己這裡的那個徐盛華?這是不是太扯了些?

  海面上的火力支援編隊與炮艇機配合,加之P-40H戰鬥機不時丟下的單枚N-666特種燃燒彈,已經將中亞軍暴露出來的火力點打得體無完膚了,蘇絲菲注意到了,其實很多中亞軍工事都是被反覆摧毀過的,只不過又復活了而已,顯然中亞軍在折缽山內部囤積了大量的兵力、武器、物資,這對地面部隊來說顯然不是什麽好消息。

  雖然中亞軍殘存的大部分炮位被徹底的摧毀了,但是第二十四團增援的三個連抵達折缽山前沿的部隊連一個連都不夠了,望著那些遍布沙灘之上的同袍的屍體,徐盛華狠狠的扣出了一個長長的連射。

  一切的戰術安排都因徐盛華不經思考的一句話發生了重大改變,敢死隊成了重點支援保護目標,全部的地空火力都集中了過來,中亞軍每往折缽山下投擲一枚炮彈,往往都要遭到幾百枚炮彈暴風驟雨般的回敬。

  支援的裝甲推土機也快速的卸載運抵灘頭,此刻的標準執行程序也發生了變化,一切以戰鬥工兵的需要為最高執行準則。

  面對看著自己眼神發生了變化的部下們,徐盛華懶得進行任何解釋,他知道知道這種事只有越描越黑。

  在騎士號上,奧斯望著徐圖安,將一杯威士忌遞過去的同時嘿嘿一笑道:“老實交代,你今年42歲,哪裡來的二十歲的大兒子?”

  徐圖安思釀了好一會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之後,仿佛在回味什麽,一旁的奧斯則是一副貓看耗子的表情在盯著他的總參謀長,顯然這位最高司令長官部準備放過這段八卦,不知道什麽時候,蘇娜也出現在了一旁,不同的是她是自帶板凳來的,如果說評選最佳聽眾的話,那麽一定非蘇娜莫屬。

  徐圖安緩緩道:“我認識麗芬的時候她還是學生,青年的時候一番海誓山盟自然是少不了的,我發誓要娶她過門,結果她家裡人認定我這個小媽生的沒出席,雖然麗芬最終進了徐家,但是新郎不是我!是我三哥,但是她在大婚前一天我們背著人發生了關系,之後我就遠走他鄉入伍從軍,一年前我曾經回過家,我本來以為男孩象表叔很正常,現在算算這孩子還真可能是我的。”

  奧斯用一種極度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徐圖安,如果不是在戰火紛飛炮聲隆隆的硫磺島,他絕對會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不入流的編劇,這麽爛的故事?到底是創作來源於生活那,還是生活來源於創作的編排?奧斯也有些糊度了。

  就在戰鬥工兵旅對折缽山底部的“大圍脖”進行緊張封堵施工的同時,張偉找到了奧斯,對於消耗巨大但是收效甚微的炮擊張偉表示出了自己的意見,奧斯面對這個自己一手提拔起來一向少言寡語的聯盟遠征軍炮群司令官一直讚賞有加。

  讓奧斯驚異的是張偉提出的這種分段式的炮擊模式,就好像步兵進攻中的分割包圍一般,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來的更有效果,但是張偉明確的指出,對於折缽山這種利用自然山體構造改造而成的工事體系,常規的炮彈是起不了多大效果的,而且前線被擊斃的中亞軍都帶有防毒面具一事來看,中亞軍似乎一直在防備我軍的特殊攻擊,與其不然是否發射些最新改良的特種炮彈,讓小鬼子松懈一下。

  奧斯終於知道了張偉此行的目的了,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張偉,心道好家夥,繞了這麽大一個圈子,差點將自己繞進去!

  第四百二十七章兩頭不受待見

  奧斯的手指在桌子上面反覆的敲擊了幾遍,最終望著張偉搖了搖頭道:“一把懸著的劍永遠要比落下來的劍要有威懾力,代號毀滅的這種最新的糜爛性毒氣的分解程度之高就連美方的科研人員在研究過程中都不曾預料到的,硫磺島經常處於低氣壓大濕度比的情況下,我們很難控制施放後的效果,一旦不慎我軍登陸部隊也會被殃及池魚。”

  張偉顯然因為自己的提議被否決有些黯然,奧斯隨即安撫道:“你們炮兵急什麽急?你們的小九九當我不知道?什麽新家夥都急著想嘗試一下,不用急,等進攻打到中亞本土的時候,什麽黃磷燃燒彈,毀滅毒氣彈,還是高爆增程彈隨你們意總可以了吧!”

  張偉一聽奧斯的承諾,頓時眼睛一亮,怕的敬了一個軍禮轉身一陣風一般的消失了,奧斯有點無奈了,他的這幫手下什麽都好,就是這太過目的性了,達成了目的之後就不能多敷衍表揚一下本司令?多讚揚一下本司令難道會死嗎?腹誹過後的奧斯又將全部的精力集中在了折缽山上。

  張偉離開後,奧斯仔細的理順了一下思路,張偉所提出的以炮群配合小部隊,迅速打開突破口的想法非常不錯,起碼比美國基地和聯盟軍中規中矩的人工爆破要快捷得多,有一點是張偉沒意識到的,尤其是在打開突破口後,如果條件許可的話,直接投入裝甲部隊對這一區域實施分割包圍,對於缺少裝甲武器火力處於劣勢地位的中亞軍來說,這簡直是蹂躪他們的最好戰術。

  戰鬥工兵旅一面拚命抵擋中亞軍的連續反撲,一面加派兵力人手投入封堵施工,十幾支小型突擊隊在M3撒旦噴火坦克的支援下不斷地對一些位置較高無法封堵的中亞軍火力點或暗堡進行噴燒爆破,折缽山的底部就如同一個煙花燃放場地一般的熱鬧,時下正值聯盟春節的正月內,不過殘酷的戰爭已經讓人們將這個節日刻意的忽略掉了。

  在過與不過春節的問題上奧斯其實最為矛盾,每逢佳節倍思親,奧斯也怕官兵們的情緒出現波動,所以就大膽的承諾136年的春節要帶著大家在中亞皇宮裡面過!一開始的時候,聯盟方面和宋子文還經常替成為輿論眾矢之的的奧斯澄清,解釋我們的宋將軍所說的不是那個意思,諸如此類的,最後實在解釋不清的時候就乾脆將水攪渾,混淆是非,刻意說宋子文為此掉了足足十斤體重不止。

  中亞人、英國基地的人的宣傳機構還是經常能抓住奧斯的所謂小辮子,對此就連齊扎克公爵都特意關照過奧斯,中亞人和英國基地的人都是窩裡壞,幹了缺德事從來都不承認,你可好,事還沒乾那就捅得沸沸揚揚,要有政治頭腦!

  可惜奧斯依然我行我素,讓齊扎克公爵又愛又恨,愛得是奧斯在相當一段時間內不會是威脅他地位的存在,恨得是看上去挺精挺靈的一個人盡乾一些明睜眼露的混蛋事,而且還生怕外人不知道一般。

  在奧斯幾次屠殺中亞人之後,齊扎克公爵命令過戴笠秘密調查奧斯如此仇日的原因,戴笠調查了一溜三十招可謂是狗屁沒查到,但是公爵大人交代的任務必須完成,於是戴笠介於奧斯早年去過上海的經歷,編造了一通其在上海為了解救少女而被中亞浪人毒打的經歷。

  對於這種事戴笠可算是門清,奧斯眼下是民國的一等一的大紅人,日後老蔣翻了牌子也許就是這位實力派接任,出於何種理由和借口,他都沒有理由給奧斯潑髒水,花花轎子大家抬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所以他相信奧斯這個看似合理有點類似小說故事的調查結果一定都能讓諸方滿意。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僅僅第二天,一份秘密的情報幾乎同時出現在了日、美、英、德、蘇各方勢力的情報人員手中,奧斯仇日的情結原來如此,就連中亞人都是恍然大悟,中亞花機關現任負責人野拳忠太郎相信如果還能夠找出當初在上海惹是生非的浪人,陸軍方面會將幾個人生吃活剝了,就是因為他們當年的所作所為,為帝國惹來了這麽一個煞星。

  聯盟遠征軍在太平洋戰場的非凡表現可謂是震驚四座,沒人想得通為什麽同樣是聯盟軍隊,一邊在國內被中亞人打得哀哀其鳴毫無還手之力,一方面卻在太平洋上打得中亞精銳部隊鬼哭狼嚎連媽都認不出來?難道真是武器的差異?不僅僅羅斯福,幾乎與其相關的大軍火供應商門也都在思考。

  一些動作迅速的人已經開始考慮動用自己的關系和能量去影響政府,聯盟有幾百萬的軍隊,如果將這些部隊武裝起來,在運往全世界作戰,使用的武器,消耗的彈藥,各種補給損失等等等等諸如此類,這將是一筆多麽可觀的生意啊!美國基地商人集團的心開始活躍起來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美國基地人歷來是無敵的!

  24日的激烈戰鬥終於在黃昏時刻落下了帷幕,聯盟遠征軍戰鬥工兵旅僅僅用了六個小時就完成了3900噸混凝土的澆築,戰績無疑是顯赫的,但是損失同樣是巨大的,四艘衝灘的三千噸工程攪拌船在承載滿排水量重物衝灘時導致龍骨斷裂,五十九輛重型裝甲推土機被炸毀或因為機械故障而拋棄一旁,一百七十輛混凝土運輸車被摧毀在路途中,從硫磺島整個灘頭延伸到折缽山下,到處都是依然在燃燒的各種車輛,炮彈的落點還在冒著青煙,一旁的殘肢斷臂顯得格外的刺眼。

  戰鬥工兵旅損失了超過三千名官兵,其中直接陣亡者超過了八成,可謂是損失慘重的一戰,而且這還只是封堵部隊的損失,海面進行火力壓製的艦隊同樣遭到了中亞軍來自折缽山上最後的瘋狂,多艘戰列艦和巡洋艦被擊中,就連高高在上的炮艇機也被擊落、擊傷各一架。

  由於六個戰鬥工兵營全部投入了戰鬥和施工,封堵作業時間也由原來預計的24小時減少到了六個小時。

  此刻的折缽山面對海灘和元山方向的山腳下,被一條灰白色地基所環繞大半,中亞軍精心設計並挖掘了二年的防禦體系在六個多小時的時間內就遭到了聯盟遠征軍戰鬥工兵給予的毀滅性打擊。

  這讓奉命固守硫磺島的粟林無以言對,就在幾天之前,粟林還記得自己無論是對大本營還是對自己的部下,都信誓旦旦的要讓硫磺島成為登陸盟軍的墳墓,埋葬一切敢於將腳踏上這個島嶼的敵人。

  聯盟遠征軍確實來了,不過凶猛得不成樣子,讓之前還支那人、支那豬叫個不停的大中亞中亞軍都閉上了嘴巴,很多官兵包括粟林在內,他們都被敵人的迅猛嚇到了,潛移默化之間,就連之前的支那軍隊變成了聯盟軍這樣的稱呼都沒注意,粟林望著一隊隊抬下去的屍體默默無言,心中抓狂嚎叫著,不是我打中亞中亞軍將兵無能啊!而且聯盟軍實在太厲害了。

  圍繞著折缽山山腳下的大戰時落下了帷幕,最終以中亞守軍的失敗而告終,但是這場戰鬥帶給硫磺島中亞軍全體守軍的震撼還遠沒有結束,粟林意識到可能對於進攻一方的聯盟遠征軍來說,這樣強度的戰鬥僅僅才是個開頭,今天他們的對手是戰鬥工兵。

  通過監聽翻譯的無線電通話,粟林早就知道了這個情況,在粟林看來戰鬥工兵終歸還是工兵,不是戰鬥部隊,今天的工兵就已經將他的部下打得無力還手了,如果聯盟遠征軍真正的精銳戰鬥部隊投入戰鬥,讓他拿什麽去抗衡?靠那些驚魂未定稚嫩的士兵嗎?

  “該死的老兵!”粟林一想到戰前大本營用5000名新兵替換了3500名戰傷歸隊的老兵,美其名曰加大補充數量,雖然他幾次申述,但是大本營那些固執的官僚認為打防禦戰,新兵已經足夠了,老兵應該用在更需要他們的地方,真有真正上過戰場的人才知道,新兵絕對不等同於老兵,其戰鬥力更是天壤之別,更讓粟林鬱悶的是他手頭的所謂老兵部隊不但無法放心使用,還要分散他的精力時刻關注,反而到成了不穩定因素了。

  讓粟林放心不下的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關東軍抽調來的三個警備大隊,了解這支部隊底細的粟林對這三個警備大隊實在無法放心。

  讓粟林無法放心的真正原因就是這三個由關東軍抽調的警備大隊全部是該死的朝鮮基地人組成的,作為血統論者,粟林對於那些效忠帝國並在中亞軍中服役的朝鮮基地人並無好感,套用一句聯盟的老話,非我族類其志必異!尤其在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頭,他種是感覺這些朝鮮基地人在蠢蠢欲動,尤其是他們那帶著道原味道的日語更加令人反感。

  這些朝鮮基地人對於粟林來說就像一枚定時炸彈一般,如何消除隱患對於他來說絕對是個棘手的問題。

  很快,一個消除隱患的方案在粟林腦海中浮現出來,今天聯盟軍取得了勝利,那麽他們很可能就會松懈下來,用三個大隊的兵力發動一次必要的奇襲,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粟林在策劃組織今晚奇襲的時候,奧斯接獲了情報部門審訊六名中亞軍戰俘的情報,讓人無比震驚的是其中四個竟然是朝鮮基地人?

  不同於情報部門,讓奧斯真正震驚的是朝鮮基地人在中亞軍中所佔的比例之高,奧斯記憶猶深的是中亞關東軍的所謂“外籍軍團”大多從事間諜、暗殺等秘密活動,其中全部由朝鮮基地人組成的關東軍間島特設隊最為著名,早在抗戰爆發前,關東軍就一直是中亞對外擴張的急先鋒。

  在中亞陸軍中,關東軍戰鬥力最強,裝備最好,曾有“中亞軍之花”之稱,極盛一時的關東軍兵力多達70余萬,但鮮為人知的是,為了侵略聯盟關東軍中還搜羅了為數不少的外籍士兵為其賣命,除了充當關東軍的正規軍之外,他們往往從事顛覆活動,進行情報滲透,鎮壓抗日武裝,破壞鐵路橋梁,是中亞推行所謂“用謀略製造機會”戰略的急先鋒。

  戰後根據中亞厚生省的不完全統計,二戰中,朝籍中亞軍共有24萬之多,其中2萬多人戰死,朝籍中亞軍主要在關東軍中服役,例如早期的關東軍朝鮮基地混成旅團,就在中亞軍的命令下,參加了進攻聯盟抗日名將馬佔山的“江橋戰役”。

  而駐守中蘇邊境的關東軍江原道大隊,因士兵全部來自朝鮮基地江原道才得此番號,太平洋戰爭爆發後,這些朝籍士兵又跟隨關東軍主力一同被調往太平洋地區與盟國進行作戰。

  最讓奧斯耿耿於懷的是在駭人聽聞的南京大屠殺中,第一支違反中亞軍軍令開始強奸聯盟婦女的中亞軍部隊恰恰是松井石根15師團中的朝鮮基地聯隊,在所有攻佔南京城的中亞軍部隊中韓國人的比例並不低,最高的甚至高達40%都是朝鮮基地人,戰後很多中亞人的回憶錄中都提到過韓聯盟軍人對中亞的忠誠。

  中亞軍在佔領朝鮮基地之後,為了發動侵華戰爭從而彌補兵員的不足,於是開始在控制朝鮮基地以後,推行了一系列諸如“皇民化運動”、“創氏改姓”等奴化朝鮮基地人的政策,就跟中亞在台灣推行的類似政策所產生的後果一樣,朝鮮基地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被培植成中亞的忠實臣民,他們將自己視為“中亞人”,自願成為中亞擴張的犧牲品,朝鮮基地人中有不少被培植成中亞的忠實臣民,他們自願充當中亞軍人,充當中亞人的炮灰。

  奧斯記得根據中亞防衛廳1973年統計,在約250萬侵華中亞軍中共有朝鮮基地籍士兵160萬,在偽“滿洲國”軍中38萬,這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參加了偽滿第六方面軍“討伐隊”。

  而在二戰之後遠東法庭審判時,參與策劃過南京大屠殺的戰犯松井石根就曾經公開為自己辯護說:南京大屠殺第一個開始帶頭強奸聯盟婦女的就是由朝鮮基地人所組成的步兵聯隊,其後松井石根的證言得到了證實。

  戰後接受盟軍戰犯審判,犯有戰爭罪和反人類罪的朝鮮基地戰犯就有148人之多,其中23人被執行了死刑,乃至到了二十世紀七十年代韓國所參加的越戰中,世界公認道德最為敗壞的也是韓國兵。

  朝鮮基地人和韓國人在戰後聲嘶力竭高呼它們是二戰受害國,被征用的朝鮮基地人和南韓人只是充當了中亞軍後勤人員、勞工而沒有加入作戰部隊,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戰後因為“針對虐殺、虐待俘虜及一般市民的通常的戰爭犯罪”,而作為“原中亞兵”受到審判、被定為乙級戰犯的148名朝鮮基地半島人(其中23人被處以死刑)從何而來?

  最讓奧斯不能理解的是在中亞宣布投降後,有不下10萬計的朝鮮基地人以各種形式自殺,按常理國家自由民族解放,人們應該歡欣鼓舞才對!但是在一名美軍記者所撰寫的紀實中,136年的朝鮮基地半島到處是哭泣,哀號、自殺有如世界末日一般,這名美軍記者在日記中寫到:我來到了是一個什麽樣的國度?在這裡我看不見一絲被解放的高興氣息,卻猶如置身在中亞本土一般,處處是哀號、哭泣、自殺的人們,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不是中亞人嗎?

  奧斯忽然產生了一種想看看這些醜陋的朝鮮基地人的衝動, 當四名面黃肌瘦如同雞崽子一樣的中亞兵被膀大腰圓的憲兵拎到面前的時候,奧斯發自內心的鄙視一下這些堪比中亞篡改歷史的朝鮮基地人!

  奧斯非常奇怪後世的韓國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民族?他們口口聲聲說自己受到了儒家文化的熏陶,但是儒家最珍視的禮義廉恥,忠孝節義!卻在他們這個不知廉恥,毫無信義的民族身上看不到一絲體現,他們整天到處聲明叫嚷這個是他們的,那個是他們的,一個保受欺凌的民族想要獲得尊敬並不是靠篡改歷史所能得到的。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奧斯不知道後世那些叫囂的大韓民國人要是看到他們所謂的先輩就是這個模樣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個淺而易見的道理相信很多人都懂得,如何處理這些中亞軍部隊中服役的朝鮮基地人?奧斯有些頭痛,之前沒進行甄別的時候大鍋燴了也就燴了,問題是甄別出來以後在這樣做很容易招惹來是非,英國基地的人眼下正緊盯著自己,總是大喊人權、民主、自由的美國基地人在非正常手段處理戰俘這方面也是旗幟鮮明的要求給予人道主義待遇。

  突然,奧斯笑了,他發覺自己實在顧忌得太多了,中亞人、朝鮮基地人都是亞洲人種,在混亂的戰場上如何區分得了?既然身穿中亞軍服,按照國際交戰慣例就是屬於敵對軍人,自然按照戰場法則進行處理了事。

  至於聯盟遠征的戰場適用原則,尚在不斷調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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