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北宋之血染青史》第20章 相擊相爭
  劉宅內。

  劉惟伊在正廳請張景宗主位就坐,讓柳若蘭、蔡元奴、方楊、方柳、秦甘藍,慕容英,一一上前與張景宗見禮。

  “這位就是張景宗叔父,現在宮內除了陛下和娘娘,張叔父最能說上話,以後我不在,無論宅內還是碧雲樓有事都去找他。”

  張景宗如坐針氈,這算是舉家相付?就要推托幾句。

  劉惟伊繼續說道,“陛下同意入夥,幾百萬的大生意,算你一份。”

  張景宗暗暗歡喜,能插上一腳,自然樂的豪情萬丈,“靖康和諸位小娘子,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絕配,以後若是靖康不在,諸位有事盡管去常樂坊找老夫,今日來的匆忙,沒帶見面禮,明日便讓我家茂實上門添補!”

  用過晚飯後,劉惟伊引張景宗進內宅課堂,在一眾妾室的圍觀下,逐字逐句的教導張景宗。

  每一刻鍾還給張景宗遞上一杯蜂蜜水,搞的張景宗疑神疑鬼,對陛下都不見你這麽殷勤。

  “張都知,別不識好人心,你要是一直這樣唱下來,明日起床,半句話都不出來!”

  人比人氣死人,張景宗比楊文廣強太多,半個時辰不到,便將向天再借五百年唱的激情澎湃,鏗鏘頓挫,宅內女眷再看張景宗之時俱是滿眼星光。

  劉宅一眾女眷以仰慕的眼光送張景宗離開,劉惟伊滿嘴酸味,“張都知以後別想再進劉宅內院。”

  張景宗開懷大笑,“老夫可是身殘之人,陛下都不怕,靖康更不用怕!”

  “精神出軌比肉體出軌更可怕!”

  張景宗一臉茫然,以後在宮內老夫是不是要低調一點?萬一這精神出軌之說,傳到陛下耳中,會不會再被淨身一次?

  劉惟伊在張景宗上馬之後說道,“陛下已經同意二十萬貫入股,明日便將此消息傳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傳的越離奇越好,東京城人人皆知,兩萬貫就是張都知的勞務費!”

  張景宗點點頭,“老夫就先謝過靖康,但事情鬧大,靖康能接的過來?”

  劉惟伊自信一笑,“便是耶律隆緒入股,我也敢接!”

  內宅女眷並沒有散去,等著劉惟伊給她們開什麽第一次平等協商會議。

  劉惟伊先對著眾女深揖,然後才說道,“我劉惟伊苦修一千年,方與諸位相遇相識,正妻只有一個,不是我能做主的,但我能保證劉家沒有妾室,將來子女誰生誰養誰是娘,給我十五年的時間,內宅人人都有縣君誥命!”

  眾女熱淚盈眶,方楊方柳已是哭出聲。

  劉惟伊走到方楊面前,“我可是連你的頭髮絲都沒碰過,哭的這麽傷心,可是覺得受之有愧?”

  眾女啼笑皆非,劉惟伊再次說道“以後年滿十八,老爺會輪流陪侍,每人一天,絕不厚此薄彼!”

  甘藍奮起抗爭,“不公平,十六歲就可以圓房,不能等到十八歲,而且若蘭姐和元奴姐每次都是一起侍候老爺,以後豈不是要連睡老爺兩天?”

  眾女將今夜留給慕容英,令一向男兒風范的慕容英比往日更像女子。

  “是不是我太過無恥?追你回來只能為妾。”劉惟伊擁著慕容英躺在床上,有點心虛。

  “奴昨夜還是人妻,老爺竟然現在才心虛?”慕容揮揮手裡的和離書。

  “反正都會心虛,不做心虛,不如做後再心虛!”

  “妾又怎麽了,皇后娘娘當初連妾都算不上,如今還不是母儀天下?”慕容英說起劉娥時神采飛揚,

顯然以劉娥為榜樣。  “姑奶奶別瞎說,這可是東京城!”

  慕容英嬌笑,將一粒櫻桃送進劉惟伊口中,任其吸允,“若是奴走的遠了,官人會繼續追下去嗎?”

  劉惟伊吐出口中的白肉紅桃,“當然會,我可不想等到二十年後一少年突然殺入家中,怒吼,劉賊辜負我母,快出來受死!”

  “其實有老爺那句相逢情便深,恨不相逢早,奴便是老爺的人,以楊妻之名給了老爺身子,奴便快活許多,已不再恨楊家!”

  粉嫩在口中不斷吞吐,劉惟伊含糊的說道“這才對,以後各不相欠!”

  “可我還恨柴郡主,三千裡遠嫁,她竟然想毒死我!盡管今日出門前,柴郡主對著我跪下,我現在不想她死,隻想她與奴一起承歡老爺膝下!”

  劉惟伊一巴掌拍在慕容英臀上,“別胡說八道,那是長輩!”

  “長輩?老爺以為她何請你去楊宅赴宴?解相思之苦罷了,那夜你走後,奴親耳在她廊下聽到,劉郎,劉郎的!難道這還不算證據?奴推開窗戶,她都沒發覺!”

  劉惟伊再也忍不住,堵住無底深淵,以嘴封唇再無隻言片語,隻余喘息呻吟,處處春光。

  翌日清晨,張茂實竟然真的將張景宗許給六女的見面禮送至劉宅,每人兩匹絹,此時劉惟伊還沒到上衙時間,兩人便在前廳閑聊起來。

  “大早上就勞煩張兄跑一趟,實在不好意思,還也為張都知只是說說而。!”

  張茂實搖搖頭,“叫我濟叔,靖康稱劉兄我太過慚愧,自從靖康出現,難得與父親吃頓飯,每頓飯必定說靖康怎麽怎麽樣,這耳朵都磨出繭了!你可是我的大仇人!”

  “濟叔居供備庫使從六品,笑話我這八品禦史?”

  “只是虛職,領一份俸祿而已,成天無所事事,哪比的上靖康清貴?”

  “那來年生意事成,便請濟叔盯著那一攤生意可好?”劉惟伊若有所思,不管張茂實是不是趙恆所出,就憑張景宗也值得拉他上船。

  “這麽大生意說不想是假的,不過說實話,我就給陛下值過幾次夜,什麽都不會!”茲事體大張茂實有什麽說什麽。

  “按章辦事,濟叔主要負責監督,包括我也是,專業人做專業事,生意就交給生意人去做!我們隻負責監督和數錢!”

  兩人詳談一會,王子安張世傑來劉宅接劉惟伊上衙,張茂實就此告辭。

  王子安路上先行報告昨日察院發聲的大事,“大人,昨日午後章頻和劉平在察院打起來了!”

  劉惟伊好奇,“章頻那身板明顯不是劉平的對手,還敢打上門?”

  王子安歎口氣,“章大人是來找大人你的,結果被劉平大人撞見,劉大人說章頻身為殿院禦史,經常往察院跑,是想結黨營私!兩人立刻乾起來了”

  “想必是劉平大勝?”劉惟伊想著劉平那身段,估計兩個章頻都乾不過。

  張世傑接口,“大人這次可是猜錯了,兩位大人開打之時,我是唯一目擊者,劉平放不開手腳,章頻就不一樣,全是市井招數,在劉平臉上留了好幾道指甲印,也不知道劉平今日會不會坐衙!”

  “大人這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侍禦史薑遵過來拉架,被吐一臉口水,最後還是杜夢禎出面拉開二人,雖然兩人暫時休戰,但口水不停,拉都拉不走,杜夢禎鼻子都氣歪了,隻好讓人去馬中丞家,請馬中丞回禦史台,這才暫時了事”

  “如此跌宕起伏,無緣親見,可惜!”劉惟伊是真可惜,劉平也算一代名將,完全不知變通。

  “大人也不必失望,說不定今日還能再戰一場”

  剛進禦史台便知道,誰都沒有再戰的機會,因為禦史中丞馬亮帶著侍禦史知雜事杜夢禎,正站在禦史台門內,無論誰走進禦史台,最先看見的一定是滿臉鐵青的馬亮!

  劉惟伊連忙下馬見禮,王子安和張世傑硬是兩人拉著一匹馬溜走了。

  “下官劉惟伊,見過馬中丞杜禦史。”

  兩人點頭回禮,劉惟伊以為他們不想說話,準備去察院坐衙,馬亮對他說道,“陪老夫站一會,昨日一場大戲被你我錯過,若是靖康在,不一定能打起來。”

  “馬中丞恕罪,昨日午後陛下突然召見。”

  “章頻找你說乾佑縣之事?”

  “正是為此事,不過下官已經和章大人商量好,讓諫院先行,畢竟此事更偏向於他們職權范圍。”

  “老了啊,身體不太好,都和靖康一樣曉事,老夫也不用挺著病體站在這裡吹冷風!”

  “大人一點也不老,不入政事堂怎能輕言說老,下官還等著大人提攜!”

  “你啊,就會哄老夫開心,借你吉言吧!”馬亮突然看向入口,被劉惟伊拍出的一絲微笑,也被驅的一乾二淨。

  正是章頻和劉平,兩人一前一後,不知道是不是約好的,兩人上前行禮。

  劉平臉上果然有四五道爪印,劉惟伊忍不住嘴角抽動,只能勉強憋住聲音。

  馬亮直直盯著章劉二人,話卻是對劉惟伊說,“靖康先進去吧,老夫和兩位武禦史好好探討探討,如何在早朝之時將此作風發揚光大,照亮禦史台門楣!”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