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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之血染青史》第11章 公子無雙
  信陵坊,大相國寺。

  既然入相國寺,彌勒正殿是不能不拜的,這是趙元佐的想法。

  從資聖閣一路走到彌勒殿,認出劉惟伊的僧侶,都會駐足行禮,念著阿彌陀佛,劉惟伊只是報拳回禮,他現在嬌妻即將有,美妾已經有,相國寺再好,不如家好。

  彌勒殿內,得到通知的慧仁匆匆趕來,人還沒進大殿,聲音就先來“師弟可是說過,相國寺是永遠你的家,你多久沒回過家?”

  慧仁看著一身便服的趙元佐,只是合十一禮,便找上劉惟伊說話,顯然並不認識趙元佐。

  趙元佐這些年來夠低調,來拜過佛,慧仁都不知道?劉惟伊有點小疑惑,“師兄你肯定是記錯了,我說相國寺是我娘家!娘家要是天天回,還嫁出去幹嘛?師兄,這次來主要是為功德坊,進行的怎麽樣?”

  “走,帶師弟去看看!”

  一行三人來到西藏經閣院,院門上的牌匾已經變成功德坊三個字,院內各房已是各有新的職能,慧仁的確很用心,劉惟伊還沒感慨完,就在自己以前住過的廂房內看見智廣。

  慧仁這時才說道,“現在功德坊是智廣在負責,快二十五萬貫,錢帛動人心,這還是師弟說過的。交給別人不放心,只有他現在小有家底,應該也不會太在乎錢,不過他現在成天尋老衲要他的九千貫,還說要和老衲斷絕師徒關系!”

  “師叔,你別聽師父瞎說,前面都是真的,最後一句話是師父說的,他說我要是再問他要我的九千貫,就要和我斷絕師徒關系!”智廣連忙叫屈。

  “智廣啊,你不明白師兄的用心良苦,師兄的意思是他西去之後,你的九千貫和他的遺物都屬於你!”

  智廣一臉你們兩聯合坑我我不信的表情,“師叔你來的正好,現在每天來找我的人絡繹不絕,弄的我出門看誰都像騙子!”

  劉惟伊拍怕他肩膀,“放心吧,以後遇見騙功德坊錢的人直接打斷腿,這是楚王爺,以後他就是功德坊總監,不會管理具體事物,但會監督善款的流向和使用情況,也會是你的堅強後盾!”

  慧仁和智廣連忙再次見禮。

  趙元佐合十禮相回,看著屋內‘扶危濟困方顯我佛慈悲‘的橫幅,“這是娘娘的禦筆,陛下的印章,還有人騙到這來?”

  “王爺這你就不懂了,陛下和娘娘屬於最好騙的那種人,總不能被人騙,還說給我抓住他,他騙陛下和娘娘的錢!”

  “好,此事我答應,以後智廣法師遇見麻煩直接來楚王府,本王也會讓家中管事,每月來功德坊查帳!”

  劉惟伊深揖及地,“替貧苦大眾謝過王爺!”

  從楚王府出來,已是午後,雪已停住,劉惟伊和趕過來接他的方虎一人一馬,走在東京城坊間街道上。

  不是一點半點尷尬,還是方虎先開口,“方楊方柳本來是準備送給楊家為奴的,一是報恩,二是讓她們不用擔心高家報復,可是楊家不敢收,不是怕高家,而是怕小女。話雖說的委婉,但意思就是那個意思,大仇得報我是痛快了,卻連累小女一生,還好遇見大人,並無歧視,是小女的幸運,這些日子小女已是開朗很多,是大人令她們重生,為奴也好,為婢也好,只要大人能好好對她們,方虎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大人!”

  劉惟伊暗自羞愧,他也怕,畢竟好幾條人命,只是色膽包天而已,沒那麽偉大,“方叔放心,我會好好待她們,楊家現在想要她們都不行,她們會為我生兒育女開枝散葉,我家沒有奴婢,五十年後這大宋再無奴婢!”

  夜色降臨,雪後的東京城少了平時的黃風沙,滿城銀裝素裹燈火輝煌,比往日多出份妖嬈。

  劉惟伊帶著方楊方柳一人一馬出安業坊,向鎮安坊內的錢惟演宅第走去。

  方虎已經把話說明,劉惟伊也就不再矯情,讓兩女以後都著男裝隨侍左右,等胸大了再穿回女裝,兩女看看自己胸前,感覺希望渺茫!

  錢惟演無論為人處世還是文章詩詞,在真宗仁宗兩朝都是屈指可數!

  他還是三年前榮王府大火的第二受害者,第一受害者毫無疑問是皇帝趙恆。

  榮王府大火之後,皇宮被燒的只剩下一半,比不上禮賢宅,錢惟演就不敢再住,只有捐給趙恆,被改名錫慶院,作為朝廷的宴會之所。

  這可是禮賢宅!是太祖趙匡胤賜給錢家的永業宅,世襲罔替。

  東京城內的住宅,皇宮第一,禮賢宅第二,是趙匡胤和平統一江南地區的工具,值幾千萬貫!

  可錢惟演說舍就舍,氣魄何等之大!

  禮太重,趙恆根本就不敢推辭,怕客套一下就沒了!直接收下,然後賜給錢家六兄弟一人一座宅第,算是禮尚往來。

  今夜劉惟伊就是去位於鎮安坊的錢惟演宅第。

  鎮安坊,錢惟演宅。

  已經遣人先遞過拜貼,進門之後,錢惟演竟然在前廳台階下相迎,劉惟伊不得不一揖及地相還。

  方楊方柳留在前廳,由錢宅女眷陪坐,錢惟演引劉惟伊進正堂,心裡想著,這劉惟伊帶著雙生子女伴男裝,是想讓我關注曹家女是否善妒?

  主賓就座,眼前的錢惟演四十出頭,根正苗紅的吳越國後裔,相貌堂堂氣質儒雅,實在是世家子的弟標榜。

  劉惟伊開口說道,“素聞錢大人清名,不好阿堵之物,今日冒昧前來,便以兩句短詩為伴手之禮獻於大人,禮薄還清大人海涵!”雙手將書劄遞給錢惟演。

  雙手接過書劄,當劉惟伊的面打開,只見劄上寫著:錢塘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一時之間錢惟演竟癡了,好一會才說道,“這禮老夫愧受,靖康名震東京,竟舍不得多寫兩句?”

  “恕下官才淺,錢大人翩翩濁世佳公子,再寫不出能配上大人的詩句!”

  錢惟演滿心歡喜,這劉惟伊年僅二十,才高八鬥不說,還能謙虛恭讓,難怪能得陛下和娘娘歡心,少年幸進,果非偶然。

  “難怪世濟對靖康讚不絕口,更言到靖康二十年後必入兩府!既然靖康是請老夫當媒人,以後宅內須以叔侄相稱,切不可再稱大人!”

  “侄兒恭敬不如從命,是劉都指揮使過譽,靖康還有太多的地方要向兩位叔父學習,畢竟年輕有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兩位叔父多多提點!”

  劉惟伊暗道,這錢惟演真舍得投資,當初押寶於劉娥身上,就把自己的妹妹嫁給劉娥前夫劉美,如今十幾年過去,劉美兩子都是其妹所出,錢惟演也官至樞密副使,不得不說此乃低投入高回報,一般人根本沒這個魄力。

  “老夫會挑個吉日,上門提親,保準能成,靖康覺得送什麽禮好?”錢惟演的眼神越來越柔和,語氣越來越和煦,開始只是為劉娥所托,如今看來劉惟伊也值得投資,若再押中, 錢家當能再得五十年富貴。

  “靖康不懂這些,叔父認為送什麽好,就準備什麽”跨越千年都未婚,這是劉惟伊的一大心病。

  “曹家世代勳貴不缺錢,少書香,聽聞靖康一詞值千貫,不如作首詩詞送給曹家佳女可好?”

  不愛錢?我家附近都被曹家買下改成正店酒樓,碧雲樓進不去都進了他家,劉惟伊暗暗腹誹未來丈人家,“一首詩詞?若是叔父不覺得寒酸,請借筆墨一用!”

  錢惟演看劉惟伊從袖內拿出一根鵝毛蘸墨,卻是有點恍惚,這是什麽,雞毛令箭?不會是老夫今日走眼了吧!

  待鵝毛落紙筆下飛龍,行雲流水般片刻書就完成,看著白紙上的鐵畫銀鉤,錢惟演一陣發懵,沒見過這樣寫詩的,我還沒看清怎麽一回事,你就寫完了。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錢惟演讀完看著劉惟伊讚道,“此詞一出,世上再無相思可超脫於外!”

  秦觀!為了大宋你就受點委屈!劉惟伊拋開心裡的不適,“叔父,要不要再加點玉器之類的!”

  “不用,此詞一出,曹家女除了靖康誰也不敢娶!”錢惟演斬釘截鐵的說道,“落款加一下,不然曹瑋會誤會是我對他家有什麽想法!”

  鵲橋仙-金鳳玉露相逢曲,

  看著劉惟伊的落款,錢惟演點點頭,“三日後我就上門,靖康放心萬事無憂。曹家佳女非你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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