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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最拽步兵班》第13章.西行列車(1)
  1.

  列車已經出發了,行駛在從海參崴一直到莫斯科的西伯利亞大鐵路上,西伯利亞大鐵路(Trans-Siberian Railway,Транссибирскаяжелезнаядорога)是橫貫俄羅斯東西的鐵路乾線。起自莫斯科雅羅斯拉夫火車站,經梁讚、薩馬拉、車裡雅賓斯克、鄂木斯克、新西伯利亞、伊爾庫茨克、赤塔、哈巴羅夫斯克(伯力),到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參崴)。總長9332公裡,是世界上最長的鐵路。鐵路設計時速為80公裡,從莫斯科到達終點站海參崴需要七天七夜的時間。就算從赤塔開始走,也隻少花一天多。

  不過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什利希特大校的目的地並不是莫斯科。

  這列火車的軟臥包廂隻供蘇聯紅軍師旅以上指揮員和黨的州委委員以上的幹部使用的,包廂裡面有兩張單人床,中間有一張桌子或者叫茶幾也可以,張思然被伊利亞欽克上校他們放在了其中的一張單人床上,現在他還沒有蘇醒,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什利希特大校看看手腕上的基洛夫牌手表,列車已經開了三個多鍾頭了,按照伊利亞欽克上校他們的預計,還有兩個多鍾頭張思然就該醒來了,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大校就把上校交給他的文件袋打開,拿出裡面的材料,一頁一頁的開始翻閱起來,裡面夾著一張照片,就是張思然父親老馮被懸頭示眾的照片,這張照片拍的很是清晰,一看就出自於專業的情報人員之手,大校仔細對著張思然的臉打量了一下,看上去與照片裡面的人臉確實有幾分相似,雖然在蘇聯人眼裡,中國人都是同樣的扁平面孔低鼻梁。但是老馮和他的兒子張思然顯然是例外,他們兩個的鼻梁又高又挺。

  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大校知道,蘇聯格魯烏(蘇聯紅軍總參謀部情報總局的簡稱)培養出來的兩個功勳情報員,早在8年前就開始培養他,有意思的是這兩個情報員都是德國人,他們也是看中了他身上的某些特質,比如說智商高、記憶力好、反應靈活等,但是很顯然,他們也指出了他的缺點,就是性格不夠沉穩,有時比較衝動,崇尚用武力解決問題,大校是一個在蘇聯情報機關幹了近20年的猶太人,他不由得無聲地咧嘴笑了:這小子倒跟俄國佬的一些莽夫性情相同,能用拳頭說話的時候絕不動嘴,能用鐵錘砸的時候一定不用拳頭。

  他自嘲的想,這小子倒是很合格魯烏裡面另外一些人的胃口,他們沒有什麽精確無聲行動的概念,或者說他們有,但也不打算這樣做,他們就喜歡破壞和毀滅,肉體消滅在他們眼裡是最可靠的終極方式,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但是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大校也認為,人是可以鍛煉和培養出來的,嚴苛的訓練、不斷的洗腦、反覆的灌輸這些也能把他訓練成一個,蘇聯龐大情報機器裡有用的一個零件。

  一個優秀的外派特工,首先必須要過語言關,然後記憶力觀察力,與人的溝通能力,這些都非常重要,很顯然,化名約翰遜的佐爾格先生與大校的觀點一致,他訓練的是大腦和眼睛,當然,索妮婭小姐訓練的這些東西,對於一個間諜來說也是非常有用的,交誼舞社交禮儀,這些在一個間諜融入人群和與人溝通的時候極其重要,很難相信情報總局從集體農莊和工廠裡面找來的十八九歲小夥子,以後還能訓練成張思然這種樣子,再說也沒這麽多時間,

讓這些已經成年了小夥子接受這些訓練了。  大校把資料全部看完後,重新把文件袋收好,就靠在椅子上假寐了一會兒,他畢竟也是50多歲的人了,這幾天從莫斯科飛到伊爾庫茨克,然後又馬不停蹄地坐火車趕到赤塔,在赤塔也就待了不到一個鍾頭緊接著又坐火車趕回去,他的身體還是有一些吃不消。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被包廂外面的敲門聲驚醒了,打開門一看,是列車上的服務員給他送來了,沏好的俄羅斯紅茶還有茶點。

  2.

  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大校按照自己的口味,加了一杓糖還有兩片檸檬,在他看來,俄羅斯人的食物粗劣得很,唯有這俄羅斯紅茶真是好東西,又濃又釅既解渴又提神,喝下去全身舒泰,他喝了兩大口紅茶,又吃了兩小塊糕點,這時候才感覺身上的疲乏似乎消除了一大半,他把背靠在椅子上,舒服的把腳伸直,拉開車窗的窗簾看了出去,此時是深夜,外面的中亞草原上,黑漆漆的一片,常常數十分鍾甚至一個鍾頭看不到一點燈光,他轉回頭,順手把窗簾又拉上了。

  這時候他看見張思然睜大眼睛看著他,張思然已經醒了,但是好像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一樣,想動一下小手指頭都不行,全身依舊軟綿綿的,他努力想了一陣,得出了結論:他並沒有死,而是在一列火車上。

  這一切讓他大惑不解,按照他沉睡前的記憶,他是被宣判槍決,而且被押到了江邊的,這一切是怎麽回事?

  他看向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黑乎乎大地的那個蘇聯男人,這是一個乾瘦的小老頭,張思然不是很能分辨這些俄國人的年齡, 反正不是50多歲就是60來歲,還帶著一副眼鏡,有著厚厚的鏡片,身上是一件皺巴巴的西服,看上去不是學校裡面的一個老學究,就是醫院藥房裡面的藥劑師之類的人。

  大校看見他醒了,就用俄語說了一句:你醒了,需要我扶你坐起來嗎?

  看著張思然疑惑不解的神情,大校這才用德語同樣重複了一遍,這一次張思然露出了聽懂的表情,他想點頭,但是他頭不能動,他就吃力的張開了嘴說到:謝謝!

  他是用德語說的,大校就把他拉起來,但是很顯然,麻醉劑的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所以大校手一松,張思然還是歪歪倒倒的,大校就把他拉到了單人床與車廂隔斷的角落裡,半依半靠的躺在那裡,大校就問他:你是誰?

  張思然回答道:我叫思然張,你也可以叫我菲利克斯,這是我的德文名字。

  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大校打斷他:你不叫思然張,也不叫張思然,你應該知道那個叫張思然的中國人,已經被當做間諜槍斃了。

  張思然聽他這樣說,一時愣住了,過了好一會才問:先生,請問您是?

  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大校就說:我是蘇聯紅軍總參謀部情報總局的鮑裡斯大校,或者叫我鮑裡斯“旅級指揮員”也行,這樣拗口的話,就叫我大校吧。你知道“鮑裡斯”在俄語中的意思嗎?

  張思然不好意思的用德語說:鮑裡斯大校先生,我不會說俄語,也聽不懂。

  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大校說:“鮑裡斯”的意思是——為光榮而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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