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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匪》第44章 搶100個大家閨秀
  王慶把眾人都召集過來,簡述了與童貫的會面過程。

  陳希真松了一口氣,臉上堆著笑容說道:“賢弟,不枉你這一場好姻緣,倒是脫了一場大禍。還好還好,掙扎幾時,還能複為良民。若因我之故永不翻身,愚兄一生一世寢食難安也”

  陳麗卿眉頭緊鎖,道:“叔叔,你為何隻字未提我爹爹?他犯的罪,你老丈人能一並抹去麽?”

  王慶托著腮,有些為難。

  童貫寧可把胡子拔了,也不可能去給陳希真求情。這事兒太敏感了,一個弄不好,他和高俅就得成死敵。

  “休得胡說!”陳希真怒瞪了女兒一眼,旋即笑道:“賢弟,愚兄現在是戴罪之身,麗卿跟在我身邊多有不便。她一心也想跟著你走,可否?”

  王慶笑了笑,道:“師兄若是放心的下,就讓麗卿先跟著我。有我一口吃的,就絕不會讓她挨餓。”

  之前陳希真一口咬定,死也不讓女兒落草。這時聽童貫有意給王慶洗白,立刻就改了主意。畢竟陳希真是行刺主凶,跟著他洗白的機會就太渺茫了。王慶如何不懂他的心意,一碼歸一碼,他也不想麗卿跟著陳老道漂泊在江湖上,風餐露宿擔驚受怕,故而一口答應下來。

  陳麗卿看了看王慶,又看了看父親,神情甚是糾結。

  王慶性子隨和,與她談笑無忌,牛小嬌也很疼她,相比起一本正經的老爹,她更願意和王慶夫婦在一起生活。陳希真越不讓她跟著,她越要抗爭。陳麗卿是那種百折不回的性子,你好好說就算了,越是訓她罵她,她越是逆反,寧死也不順從。

  遇見這麽個女兒,休說是陳老道,就是老子李耳再世,陳傳老祖臨凡,照樣是沒轍。

  這會兒同意她跟著去了,她又不忍心父親獨自飄零在外,畢竟陳希真是身背大罪的。

  陳希真卻不給她作選擇的機會,板著面孔沉聲說道:“你按捺那火爆性子,不可隨心所欲,惹事生非。”

  陳麗卿被噴的頭都抬不起來,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星子,諾諾連聲。

  “只是去玩玩看看便好,萬萬不可落草!”

  見老陳讓步了,陳麗卿也就不鬧了,一口答應下來。落草當強盜,她本心也不喜歡的。

  陳希真囑咐完女兒,走到王慶面前,神色複雜的說:“賢弟,我輩行綠林事,無非行俠仗義,以武犯禁。可你若是嘯聚落草,那便是造反了。今上至聖至明,只是被奸臣蒙蔽聖聽,他日奸賊失勢,我輩自有洗雪冤屈之時,何必非去做個不忠不義之人?賢弟,愚兄知你心含芥蒂,愚兄一片苦心,你久後自知。”

  王慶略略搪塞了幾句人各有志,並不深談。

  講大道理,王慶能和他講一晚上,把他講暈講吐都不在話下。

  可是有什麽意義呢。

  很多時候,最無力的就是道理,最蒼白的也是道理。每個人都能說出許多的道理,可人們只相信自己心中的道理。誰會為了別人嘴裡的道理,而改變自己的信仰啊。

  陳希真見他態度敷衍,微微搖了搖頭,與眾人拱手作別。

  群雄大多不齒他的行徑,看在王慶面上,勉強道聲‘保重’了事。

  陳希真再不多言,翻身上馬,取路趕奔大名府而去。

  那匹馬的背影,在漫天塵埃中漸行漸遠,王慶透過迷蒙的塵沙,似乎看到了師兄弟分道揚鑣的未來。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抑鬱。

  陳希真離去不久,陳希義也與諸人一一抱拳道別,深謝救命之恩。別看小陳不愛說話,看著比老陳明理順眼多了。

  一番惜別之後,陳希義便帶著家人趕赴沂州,投奔劉廣去了。

  王慶檢點剩下的人馬。

  牛東家只有兩個家丁,其余多是些使女。王砉孤身一個,沒旁的人。還有二十萬貫財富,沿途需防強人惦記。

  童貫贈送了三輛馬車,牛東和女兒坐了一輛,王砉坐了一輛。童嬌秀的轎子便不坐了,抬著累人,便和憫月、惜春坐了一輛馬車。剩下的都是魁梧漢子,或騎馬,或步行。

  童翔借了三十名麒麟衛戰士,充分緩解了人手的不足。當然,這些士兵到了梁山泊就要還回去的。麒麟衛每個都是寶貝疙瘩,丟一個都是不菲的損失。王慶要是一口氣拐走三十個,信不信童貫第二天就揮軍踏平了梁山泊?

  內中有個都頭,叫作江毅。他這都頭和雷橫、朱仝那種都頭不一樣,宋代兵製,三人為一小隊,九人為一中隊,合五中隊為一大隊,一個大隊又設押官、隊頭、副隊頭、左右傔旗等五人作為軍官。合兩大隊為一都,設都頭。五都為一營,五營為一軍,五軍為一廂。將兵法改了些上層結構,裁軍過半,軍隊的基本作戰單位則沒怎麽改動。

  作為指揮百卒的都頭,江毅手裡是有麒麟衛專屬令牌的,所到之處,通行無阻。王慶行事謹慎,有麒麟衛作靠山,寧可多走幾步,受些風霜之苦,也不從府縣大驛過。

  行到黃昏,江毅說童家在郊外有處莊子,可以暫作歇腳。

  諸人亡命一天,都疲乏了。王慶橫穿童貫大營,飽受殺氣侵擾,精神上也有些委頓,便下令到童家的莊園暫歇。

  那莊子甚大,良田千畝,一望難盡。

  莊主姓陳,見來人眾多,本是不願接納的。江毅掏出麒麟衛令牌,在他面前一亮,陳莊主神情劇變,連忙收拾空房,殺豬宰羊,殷勤招待,甚是恭謹小心。

  吃過晚飯,各人自去客房歇息。

  睡不著的,便在院子裡三三兩兩的賞月閑聊。

  沿路上,王慶一直問他母親的來歷,老頭守口如瓶,半個字也不說。問急了,就是一通不孝子忤逆子的臭罵。不勝其煩的王砉一吃完飯,就在女使的服侍下就寢了。

  牛東倒是不再開罵了。見了面,依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時時刻刻給王慶作臉色看。在繁華汴京住了半輩子的老人,你讓他突然跑去梁山泊落草,這簡直就是滅頂之災。王慶很是理解他的心思,因此不和他一般見識,還叫小嬌去陪他說話解悶。

  童嬌秀則是傷心再也見不到父兄,加之舟車勞頓,早早的就去休息了。

  王慶找到悶悶不樂的李寶,遞給他一壺酒,道:“寶哥,這回是兄弟連累你了。”

  李寶歎口氣,道:“咱兄弟們誰跟誰,說那客套話。我就是心憂啊,以後再也摸不到白白嫩嫩的小女娘了。據說那些綠林好漢都耿得很,視女人如洪水猛獸,一個個比寺裡的和尚還能忍。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到了那邊真不知要怎麽熬。”

  他在汴京是實打實的角抵第一,風光無限,多少美貌小女娘見了他就兩眼放光,恨不得以身相許。在這個由歌姬和角抵霸佔娛樂圈的時代,李寶儼然就是一顆天王巨星。可惜為了義氣二字,這一切輝煌都一去不複返了。

  王慶聽了笑道:“你擔心這個?多慮了啊寶哥。是,眾星捧月的歲月過去了,沒那麽些小娘子給你投懷送抱了。但事情要分兩面想。以前和你玩的那些小妞,一半是風塵裡的,一半是貧苦出身,可有半個大家閨秀?你的心思也和我說過,就是想睡一睡名門千金,豪富子女。說句好不聽的,那種身份的女人,能看得上你?這回不同了,當強盜是作什麽的?打家劫舍啊。打劫誰,一文錢恨不得掰成兩半用的的苦哈哈?那連行軍糧草都賺不回來。 要打,咱就打豪門大戶地主老財。搶糧,搶錢,搶女人!那些富豪的妻女、歌姬,都是用錦衣玉食滋潤出來的,不比你那些吃糠咽菜的擁躉強?到時候打破了他們的宅邸,別人搶糧搶錢,你搶女人,看中哪個搶哪個,扛回去就是你的壓寨夫人,豈不痛快?”

  李寶聽得雙眼發直,過了半晌,他用力的搖了搖頭,道:“怎麽能搶女人呢,我雖是一介武夫,行事向來正派,使不得,使不得。”

  王慶道:“主要你現在是強盜了啊。不搶劫的強盜,你覺得他正派嗎?”

  李寶深思了片刻,用力的點點頭,道:“慶哥,你說得對,強盜的天職就是搶劫,不搶對不起這個身份,不搶白不搶。到時候咱倆一人一口麻袋,對半分美女,論秤搶閨女,不組一個大大的后宮,誓不罷休!”

  王慶微微一笑,道:“我拖家帶口的就不搶了,你盡興就行。”

  開玩笑,哥們出去打劫扛個美女回來,信不信牛小嬌能把半個梁山給掀了。

  “忘了你家裡還有條母老虎,”李寶搖搖頭,眼裡放著光說道:“實不相瞞,此時此刻,我心中湧出了一個偉大的夢想。在這個正義被黑暗掩蓋的世道,唯有夢想,才能夠照亮我們麻木不靈的心。”

  王慶吃了一驚,道:“你要推翻大宋,救萬民於水火?”

  “庸俗!”李寶搖搖頭,正色說道:“我要搶一百個大家閨秀!”

  王慶愕然望著他,過了良久,衝他豎起了大拇指:“寶哥不愧是寶哥,志存高遠,胸藏天下,我輩愧不能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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