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兄弟,不知道能否借一步說話?”韓知秋對著包小天恭敬說道。
包小天點頭道:“好呀,不知韓老有什麽話要說?”
包小天的坦然,豪爽,正中了韓知秋的心意。
“不如我們到後台一聚,小菜,小酒,斟酌上一杯如何?”韓知秋又是建議道。
其實韓知秋心裡早就打定了主意,看著包小天的說話態度表現,包小天定是不會拒絕,他才出此下策之說。觀察他人的面色,揣摩別人的心思,韓知秋最拿手。若是連這小小的本事都沒有,韓知秋早就在他的位置上滾蛋了,或許最後連自己小命是如何丟掉的尚是不知道。
韓知秋的建議包小天沒有異議。居然他誠心相邀,自己不能像個娘們得忸怩,佛了他人的一片心意。如此為之就顯示出自己的小家子氣了。
“好!那就煩勞韓老了。”
包小天淡然一笑,尾隨在韓知秋的身後,遠離了眾人的視線,拐上了後台。
擂台的後台是一條昏暗地道,地道的出口眾多,四通方向,叫人看得眼花繚亂,進入此地道的只有韓知秋和包小天兩人。而林四在上個地道口已經悄然無聲息的隱匿了他的蹤跡。
包小天不禁心中暗暗一道:想不到擂台的後台竟然是一個密道,有機關,暗器,石門的隔阻,若非不是韓知秋在前道指引,憑著自己的敏捷很難辨清楚方向所在。每一道密道出口完全相同,沒有什麽景物標志,加上地道的光線十分昏暗,包小天應付起來也是感覺有些吃力。
大約拐道了一盞茶時間,韓知秋在突出的一塊石頭輕輕敲擊了三下,忽然“轟”的一聲,凹凸不平的石壁打開了一道門,在往裡走去是一間裝飾豪華房間。
屋中有著兩女,她們年齡均在二十左右,花的雨季年齡。
兩女的容貌同樣很很出色,雖然談不上傾國傾國,但決不損色於閉月羞花的天資。她們兩人身穿碧綠色的旗袍,露出的一雙****,即是修長,又是滑嫩,一雙碧玉如藕的手臂,芊芊一指,加上飽滿的胸膛,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蓮花,一雙水靈的眼睛,射出的芒光,清澈楚楚動人,勾魂攝魄。
相信是一般男人很難以抵擋住如此妖精般的人間絕色,真恨不得將她們攬入懷抱中,狠狠的咬上一口。
包小天淡淡的掃視了她們一眼之後,馬上將目光移開了,隨意打量著屋子的構造。包小天的此番表現落入了韓知道秋的眼中。韓知秋眉目微微一怔:如此神色堅定小子,實在罕見。
對於春花,秋月兩女的樣貌,韓知秋有足夠的信心。一般男人往往經不住她們一個眼色,馬上癱瘓的酥軟一團了。想當初,他可是花費了天大巨資,才是從萬裡挑一的佳麗中選出了她們倆,然後把她們秘密的雪藏起來,秘密訓練,成為了他的得力力助手。
外人根本不知道韓知秋屋中藏嬌的這兩個尤物美麗女子,這一間屋子沒有韓知秋的密令,無論是任何人,凡是有意或是無意的靠近的,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便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春花,秋月是韓知秋的最後底牌,韓知秋不得不如此。凡是有幸目睹過春花和秋月容貌的,一律被韓知秋誅殺的一個不留。幸好韓知秋秘密的將二女訓練成一個可怕的殺手以來,外人沒有任何一人發現。
包小天的淡然,春花,秋月兩人她們的目光均是好奇神色。她們同時在猜測著這個面具小子究竟是何人,有幸能夠得到主人的允許,公然出現在她們雪藏的屋子中。兩女的目光有了驚訝神色。
可在她們微微的驚訝過後,
她們同時恢復了以往的常態,淡漠。“主人!”
“嗯!”韓知秋輕輕點頭。
春花,秋月向韓知秋問候了一聲之後,安靜的退到了韓知秋的身後。
包小天神色一怔!他心裡有了底。這兩女絕非簡單。糖衣炮彈的隱藏是致命的誘惑。韓知秋的用意,包小天一時間猜測不透。
按理來說,他們不過是今天首次見面,然後他們交了手,韓知秋慘敗。韓知秋他犯不著把自己所有的家當底細完全的向他透露吧?他此番做法為的是什麽?莫道是欲要拉攏他?向他以此表明心跡?
驀然包小天靈光一閃,把所有發生的事情一竄的連起來後,他好像明白了什麽事情。
“段兄弟!我來給你介紹,她們是春花,秋月,你看看她們兩姊妹的容貌怎樣?是否會發現閉月羞花驚豔?”韓知秋故意把話說得露骨,他不過是想引起包小天對兩女更多的主意。
包小天對於長得美麗的女子,他的審視目光並不高。在他的眼中,只要不是口眼歪斜,缺胳膊少腿的,在他的審美觀點上論就,只需是五官端正,亦都是算得上美女。
為了不辜負韓知秋的一番苦心,包小天輕輕點頭道:“嗯,的確不錯,給人一種閉月羞花的驚訝感覺,韓老,你可是有福氣了。”
包小天的一語雙關,頓時把韓知秋一張老臉說的漲紅一片。
“哈哈……段兄弟見笑了。向我此般年紀,對於行人道的向往,雅興是不高啦。現在的世界,當今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呀。怎麽樣?如果段兄弟對於此兩女有了興趣,我不但可以忍痛割愛,拱手把她們相送與你,任你為妾為奴。”韓知秋的一番話語說得慷慨激昂。
包小天故意掃視了韓知秋身後的春花秋月一眼,他惋惜搖搖頭:“韓老的美意,我心領了。只不過我無福消受呀。話說無功不受祿。韓老您下的賭注,那個風險實在是太大了。難道你就不擔心到頭來會人財兩失麽?”
韓知秋面色一怔!隨即,他哈哈笑道:“若是能夠得到段兄弟的相助,以段兄弟的身手不凡,以此相提並論,我的損失又是算得了什麽呢。段兄弟只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她們二女從今往後就是段兄弟的人了,從此與我再無任何的瓜葛。”
包小天啞然。聽著韓知秋如此的迫切語氣,那麽只有一個肯定,韓知秋必定是有事相求。若非不是如此,韓知秋又怎麽會肯犧牲自己身旁最親密的人?有貓膩!包小天暗暗一道。他在等著,等著韓知秋全盤的托出。
春花,秋月的姿色是不錯。可惜若是橫刀奪取別人的所愛,試問禽獸不如。包小天當然不會做出臭名昭著的事情來。他在掂量,韓知秋欲求他的究竟是何事。
“聽韓老的口氣,似乎是遇到了什麽難事?憑著韓老的身份,威望聲勢,莫道還有什麽事情是辦不到的呢?況且……”
“唉,段兄弟你是有所不知道呀。我最近確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韓知秋打斷了包小天繼續往下說的話,“不知道段兄弟可否聽說過羅刹,幽冥他們的傳聞?”
羅刹?幽冥?好熟悉的名號,包小天神色一怔。可在他腦海的靈光一閃後,驀然間又沒有了頭緒。
“唉,或許你是不知道,我估計以你現在的年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韓知秋神色不禁黯然一淡,他繼續說道道,“那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若是提及羅刹,幽冥他們二人,可謂是人盡皆知呐!他們是魔鬼的化身,死神的儈子手。他們殺人無數,死在他們二人手中的是不計其數。凡是聽到羅刹,幽冥名號的所有人,皆是談虎色變的惴惴不安,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亡靈。”
“如此說來,你口中所謂的羅刹,幽冥就是殺手了?”包小天眉目一皺起,頂級殺手級別的,他最感興趣了。
“不錯!這兩個魔頭,無論是任何人,只要在他們生死薄上記載的,沒有例外,無一生還。我整整逃避了他們二十年,想不到……”韓知秋言語嘎然止住,談起當年的往事,他尚是心有余悸。
羅刹,幽冥他們究竟是個什麽樣的殺手?如韓知秋如此身份的人,都忌憚得如此厲害?包小天的興趣頓時被勾引了起來。
“這二十年以來,我東躲西藏,沒有一天過著安穩的日子,我不惜遠離自己的族人,隱姓埋名,就是為了躲避他們的追殺。可是到頭來,我依然無法擺脫他們,現在他們終於找上門來了。”韓知秋顧自說著曾經的往事,他的神色始終暗淡一片無光。
亡命天涯!包小天雖然無法體會到韓知秋的心情,不過,包小天倒是同情起韓知秋來了。當一個人被人亡命天涯的追殺時,是沒有止境,無休無止,想必一個正常人都會被逼瘋的,真是難為了韓知秋這老頭,整整二十年的相安無事,羅刹,幽冥才尋覓到了他的蹤跡,他逃命的技巧,想必已經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吧?
韓知秋的身手並不弱,再者他手下眾人之多,林二,林三,林四的身手且是不凡的說,包小天均是見識過了。韓知秋如此人多勢眾的,如此忌憚羅刹與幽冥這兩人,可見,羅刹,幽冥他們的武道,想必還在他們之上。如此分析一番後,包小天的疑惑馬上解開了,如同雲開撥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