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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長的引領下,一群人很快就抵達了重症監護室。趁著周曉川查看孫雯雯情況的時機,院長湊到了孫德良身後,半是好奇、半是恭維的說道:“孫局長,這位周先生,是您找來的醫學名家麽?看他年紀輕輕,怕是某個醫學世家的弟子吧?您還真是慧眼識英呢……”
自從進到了重症監護室,孫德良目光就一直落在女兒的身上沒有挪開過,聽到院長的話,他也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回了句:“你這次可是猜錯了,這位周曉川,並不是什麽醫學世家弟子,也不是什麽醫學名家。他……是一個獸醫。”
“什麽?獸……獸醫?!”院長瞠目結舌,一臉的震驚與難以置信。
如果孫德良不是衛生局局長,這位驚愕過度的院長只怕就要拽著他衣領質問了:你不是在逗我玩吧?放著我們醫院這麽多專家教授不用,居然是找來一個獸醫給你的女兒治病?你不會是想要用這種離譜的方法來羞辱我們醫院吧?你這也太不拿自己女兒的xìng命當回事了吧?你到底是腦袋壞掉了呢?還是腦袋壞掉了啊!
事實上,震驚的人不止是這位院長,還有重症監護室裡其他那幾位醫護人員。不清楚孫德良身份的他們,在震驚之余,忍不住就竊竊sī語了起來:“我沒有聽錯吧?居然叫一個獸醫來給人治病?這不是瞎胡鬧嘛!”
“獸醫什麽時候有資格給人看病了?患者家屬不懂事亂搞,咱們可不能夠跟著亂搞啊!”
“這世界也太瘋狂了吧?獸醫居然都跑來給人治病了!這要是出了問題,誰來負責啊?這樣的荒唐行為要是不阻止、開了先例的話,以後可就會麻煩不斷了……”
聽到這些醫護人員的竊竊sī語,院長的臉sè瞬間就變了。
你們這些家夥,居然當著衛生局局長的面,指責他不懂事亂鬧瞎胡鬧?這跟打他臉有什麽區別?完了,完了,這次算是將孫局長給徹底得罪了,以後我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
這一刻,院長真心想哭。
“你們都給我閉嘴,別在那兒瞎叨叨,這位可是咱們衛生局的孫局長!”在衝著重症監護室裡的這些醫護人員輕喝了一聲後,院長苦著一張臉向孫德良賠禮道歉:“孫局長,他們說的那些話都是無心之言,您可別往心裡去啊。”
孫德良依舊是頭也不回,答道:“放心吧,我並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說實話,別說是他們,就連我,在聽說了周先生的身份後,也是吃驚不小。”
院長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隨後又提議道:“孫局長,讓一個獸醫給貴千金治病,這實在是有些……有些……匪夷所思。”他本來是想要說‘荒唐’,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敢說,只能是臨時改了口。“要不,還是讓我召集齊醫院裡的專家和骨乾,給貴千金會診吧?如果您還是不放心,那我就將什德市相關的醫學專家全部都給請過來……”
沒等他將話說完,孫德良便打斷道:“你知道我女兒患的是什麽病嗎?”
“呃……”院長愣住了,他還真不知道孫雯雯患的是什麽病。還好旁邊一個醫生及時的湊了上來,在他耳邊小聲的提醒道:“狂犬病,發作期。”
院長急忙鸚鵡學舌的回答道:“喔,貴千金患的是狂犬病,正處在發作期……”說到這裡,他猛地回過了神來,轉身望著提醒他的那個醫生,眼珠子差點兒沒從眼眶裡面給瞪出來:“你說什麽?狂犬病發作期?你們確定嗎?沒有誤診吧?”
這個醫生被他的反應給嚇了一大跳,忙回答道:“確定,絕對沒有誤診!““這……這……”院長對狂犬病還是有些了解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孫德良在這個時候問道:“我問你,將什德市全部的醫學專家都給召集過來會診,又有幾成把握能夠治好我的女兒呢?”
“一……一成把握也沒有!”院長倒是說了句實話,沒有硬著頭皮逞英雄。
孫德良苦笑著說道:“那不就結了麽?既然一成把握也沒有,何必還興師動眾呢?這位周先生,雖然是個獸醫,但卻自稱有幾分把握能夠治好雯雯。不管他說的這話,是不是真的,總算是給了我們一絲希望。既然如此,又怎麽能夠不試一試呢?”
“原來是這樣……”院長總算是搞懂了孫德良為什麽會請一個獸醫來給孫雯雯治病。不過,他並不認為周曉川就真的能夠治好孫雯雯。畢竟孫雯雯患的不是其它的什麽病,而是狂犬病,還處在發作期!這個病,可是困擾著全球醫學家的一大難題!一個獸醫,就算再怎麽厲害,他也只是獸醫,怎麽可能破解得了這個曠世難題呢?!
“想來,孫局長他們應該也是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心態,才會讓這個獸醫給孫雯雯治病吧?”這個院長,還真是一下子就猜透了孫德良夫fù此刻的心態。想了想,他又開口說道:“孫局長,您放心,我們醫院會全力配合這位周先生救治您女兒的!”
孫德良點了點頭:“多謝了。”
院長急忙回答道:“應該做的,應該做的。”
就在孫德良和院長竊竊sī語的時候,周曉川也繞著病chuáng上的孫雯雯走了一圈。他發現,這情況果然是和之前救阿虎時一樣,神秘能量只能夠發散到他的手掌表面,無法直接進入到孫雯雯體內。
還好這一次,周曉川已經有了經驗,轉身向院長說道:“你們醫院應該有銀針吧?麻煩拿一管給我。”
“沒問題!”院長點頭應道,立刻就吩咐身邊一個護士趕緊去中醫針灸科拿銀針。同時,他也忍不住在心頭嘀咕道:“這小子不是一個獸醫嗎?怎麽還懂針灸?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針灸能對狂犬病有什麽效果呢。”
類似的疑huò,不僅是存在於院長的心頭,同樣也存在於重症監護室裡這些醫護人員的心頭。不過在這個時候,他們縱然是心存懷疑,卻也只能是配合周曉川。
“除了銀針之外,你還需要什麽東西嗎?”那個護士一邊轉身向著重症監護室外走去,一邊向著周曉川詢問道。
護士的這句話,無疑是提醒了周曉川,他抬手一拍額頭,說道:“多虧你提醒,要不然我還真是給忘記了呢。麻煩你,在拿銀針來的時候,順道給我找本人體針灸學。如果還能夠給找來一份人體針灸圖譜,那就再好不過了。”
周曉川雖然學過動物針灸學,可這動物身上的經絡xué位,雖然從名字上來說,和人身上的許多經絡xué位一模一樣,但它們所處的位置,卻是截然不同的。周曉川沒有學過人體針灸學,自然也就不可能知道那些xué位是在人身上的哪個位置,所以才會讓這個護士替他找一本人體針灸學和針灸圖譜來。畢竟,他總不可能按照貓狗身上的xué位,來給人扎針吧?
然而周曉川沒有想到,他的這句話,卻是將在場眾人給嚇了一大跳!
要人體針灸學和人體針灸圖譜?這是為什麽?難道說,這個獸醫根本就不懂得針灸學,想要臨時抱佛腳嗎?我勒個去啊,這也太離譜了吧?只聽說過有人在考試之前臨時抱佛腳,還沒有聽說過有哪個醫生在給人扎針的時候臨時抱佛腳啊!你丫該不會是把孫雯雯當成實驗對象、練手對象了吧?這……這尼瑪也太兒戲了吧?就算孫雯雯患的是不治之症,也不能夠這樣亂搞啊!你丫還有沒有人xìng啊!
不少人的腦海中,都湧現出了上面那番話來。
院長的眼角不住抽搐,他在猶豫要不要給孫德良進言,將這個不知好歹的獸醫給一腳踹出去。還沒等他開口說話,站在孫德良身旁、臉sè發白的鄭芮玲,就已經忍不住是小聲說道:“要不,我們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現在哪裡還有別的辦法?”還是孫德良想得開,苦笑了兩聲後,總算是將目光從孫雯雯的身上給收了回來,轉而望向了那個呆立在重症監護室門口的護士,催促道:“別愣在那兒,趕緊去照周先生吩咐的,將銀針和人體針灸學、人體針灸圖譜都給取過來。喔,對了,如果方便的話,也將你們中醫針灸科的大夫給叫一個過來,方便周先生問詢。”
雖然有些猶豫,但孫德良已經開了口,在場的其他人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麽了。那個護士,也只能是點頭應了聲:“好的。”轉身出了重症監護室,向著中醫針灸科快步的跑去。
周曉川的聽覺在神秘能量的改善下,早已經是強過常人。所以眾人剛剛的竊竊sī語,他是全部都聽在了耳朵裡的。然而對於眾人的懷疑,他並沒有做解釋。因為他很清楚,一個獸醫、一個需要臨時抱佛腳的獸醫,要治療一個處在狂犬病發作期的病人,本來就是一件瘋狂並荒唐的事情。
然而,不解釋,並不代表著他就要放棄!
因為,他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一條xìng命在他的面前消逝!
“孫雯雯, 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周曉川在心頭這般說道。
沒幾分鍾,護士就拿著銀針、針灸學和針灸圖譜回到了重症監護室,與她一同來的,還有一位五十余歲、兩鬢花白很有學者氣質的老醫生。很顯然,這位老醫生在第三人民醫院裡有著極高的威望,重症監護室裡其他的醫生,包括院長在內,見到了他,都急忙小聲問好。
見到來的這位老醫生,孫德良也主動伸手和他握了一下:“沒想到,居然是將錢老你也給驚動來了。”
這位被孫德良尊稱為‘錢老’的老醫生,是什德市、乃至全省、全國都赫赫有名的中醫專家,無論是醫術還是醫德都為人稱道,在他的面前,別說是市衛生局局長孫德良,就算是省衛生廳廳長來了,也會對他客客氣氣、尊敬倍加的。
錢老在和孫德良握手之後,回答道:“我聽說,有人想要用針灸治療處在狂犬病發作期的患者,就過來看看。”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男一女三個年輕人,都是他帶的研究生。
與此同時,那位護士也將銀針和針灸學、針灸圖譜一並交到了周曉川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