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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動九州》第17章詩動西元(中)
  智叟眼看著話題再一次扯遠,當下便是再一次出言提醒眼前這些座師說道:“諸位,眼前不是討論此家書法的時候,擺在眼前的是文翁做出這樣的行徑,實在是折辱了天州的臉面,依我看來,明年劃給黃州的文道資源應該再減五成!”

  “五成?智叟,黃州本就偏僻,文道資源向來匱乏,如今再減五成,恐怕是寒了黃州士子的心啊。”有人勸慰道。

  智叟雖是在天州文道為執牛耳者,但是天州勢力錯綜複雜,並不是智叟一人言之堂,坐在這天一樓四樓之上的每一位文道大儒都是有著不俗的背景。

  不過智叟這次明顯是動怒了:“哼!他文翁不是厲害嗎,能夠請來作出鎮國之詩的書道高人,就是文翁有著這樣的能耐,就是應該將黃州文道資源分擔些給地玄兩州,難道這樣不是為了西元文道繁榮嗎?”

  “眼下情況還未了解,怎麽能這樣匆匆定下決策。”

  “的確如此,當年將文翁趕去黃州,已經是不全之策,今日在這番作為,我是萬萬不答應的。”

  “你們這樣說,難道是甘願讓黃州,讓那文翁打我天州諸位大儒的臉面?”其中不乏是智叟的人附和道。

  當年智叟旁邊一人,身著明黃色衣衫,頭戴白玉冠,在剛才眾人爭吵中便是閉目假寐,如今看到爭持不下,才睜開雙眼,開口道:“智叟,這樣不可!”

  智叟將目光看向這位老者,深色略有疑惑,文道:“長孫公,為何不可?”

  這位長孫公正是出自西元王室長孫氏,是如今聖上的叔輩人物,可容不得智叟不在乎這位的意見。

  長孫公看著智叟,然後緩緩答道:“王上前幾日與老朽談及西元大事,就說過現在已經是到那一步的時候了。”

  【那一步?】

  智叟有些疑惑,不過看到長孫氏一臉凝重的臉色,旋即便是明白了,疑問道:“難道王上是準備收復荒州之土了?”

  長孫公點點頭道:“西元人族這百年之內幾乎毫無動靜,黃州之後百年裡,人族是真的不思進取了,王上自然是不甘心在史書上留下‘碌碌無為’的評價,自然是想肩負起長孫王室血脈的使命――為人族開疆拓土!”

  智叟道:“近日裡聽聞王上身體不佳,現在是拓土荒州的時候嗎?”

  “王上自然是不會親征荒州,但是王上還有子侄,我長孫氏任何一人都是守護西元這片大地的子孫!”

  “可是……可是……”智叟還想說什麽,但是卻發現無話可說了。

  “無需多言,西元不比中原,文道難以和武道相提並論,所以一切還是為王室大計,煩請諸位大儒理解一番,再說黃州出現一首鎮國之詩在這當口,也是有益無害,畢竟西元建國之初到現在,也隻是出現了兩首首鎮國之詩,不管過程如何,都是可喜可賀。”

  “既然如此,那我不再說什麽,長孫王室之事的確是重中之重,但是文翁之事不得不處置,來人,傳文令到黃州,讓文翁自己寫一份告罪書,親自送到天州來!”智叟這般定下心道。

  “智叟,智叟,先別下定論,黃州之詩似乎是出現了意外,現在定下懲罰是有點太早了。”有一位大儒坐在最外側,這樣提醒道。

  智叟已經是不耐煩了,語氣之中極為惱怒:“意外,難道這文翁不是徒耗心機?”

  “這個倒不知,今日黃州的青山宴,也有極為黃州好友到場,據說這首鎮國之詩的確出自一位黃州學子之手!”

  “荒唐!寫出這般字體已經是難得,

更惶恐是寫出鎮國之詩,黃州學子,什麽時候,黃州也是將做大儒作為學子了?”  “智叟,我所言非虛,據他們而言,是一位十六歲的少年郎所寫,如若不信,智叟可親自問問!”

  “你……”聽到此話,智叟也是氣急,自文翁到黃州之後,智叟便是刻意淡忘黃州那邊的消息,為的就是不想憶起當年之事。

  還是那位長孫公解了這個問題:“既然智叟拉不下這個臉面去問文翁,那還是由老朽去問吧。”

  智叟毫不客氣的答道:“那就有勞長孫公了……”

  說完,智叟便是面色平靜的再次假寐起來,長孫公看智叟這番不鹹不淡的樣子,也是沒有理會,當下便是在文印中發了書信給文翁詢問詳情。

  黃州青山樓這邊已經是徹底驚異住了。

  擺在秦陽面前這副寫了《登青山樓》的紙張,已經從原先的翠綠色變成了金黃色。

  夏侯師一臉震驚的癱坐在地上,嘴巴張開的老大,一臉的錯愕。

  【鎮國之詩!】

  文翁站在秦陽的旁邊,看著秦陽那副《登青山樓》,也是一時間挪不開眼。

  【真的是鎮國之詩,今生何德何幸,竟然能見證這樣一首鎮國之詩的誕生!】

  正是這樣想著之時,文翁感覺到自己的紫府之內有一陣震動,當下才心神稍稍醒過來,想來能夠發到自己紫府之中的人也不是無名之輩,當下也就是查看傳遞過來的消息。

  幾息之後,文翁才心道【居然是長孫公這老頭子,看來這小家夥搞出來的動靜還真是不小,天州那些家夥現在指不定鬧成什麽樣呢!】

  不過眼下既然黃州已經出現一首鎮國之詩,倒也算是西元界中不可多得的喜事,不可能不讓天州知道,當下也不可能說的仔細,當下也隻是略微措辭一番,交代清楚其中緣由,大致情況便是可以了。

  完事之後,不過是一念之間的功夫,文翁這才看到此時青山樓的動靜。

  還是陳倉已經注意到恩師文翁的情況,當下首先說道:“還是恭賀恩師教化之下,出現一首鎮國之詩,此事要是傳回天州,必定是被諸位大儒看到恩師的才能!”

  文翁看著他,只見周圍毫無動靜,才意識到自家的土地是運用文道之力向自己說呢,畢竟某些事,隻有這大徒弟知道,其個中緣由,也怕是傳於其他人之口。

  文翁這才憶起了當年之事。

  【是的啊,自當年遣送黃州之後,真的是沉寂太久了,如果不是今天這件事,恐怕天州那些老家夥還記不起自己呢,不過眼下倒也不怪天州那些老家夥淡忘了自己,就是眼下這黃州,就已經是‘風雲變幻’了……】

  看著文翁平靜下來,陳倉看著與自己僅有六七尺的夏侯師,嚴色正聲喝問道:“夏侯華,你現在可還是有什麽話想說!”

  平日裡的小打小鬧,陳倉是不會管的,畢竟早年間他便追隨文翁走南闖北,一路上早已經是見慣了那些勾心鬥角,可是眼下,這夏侯華真的是行事過了,竟然不止一次的越過界行事,自己再不出聲,真的是要被架空了。

  夏侯華已經是如同篩糠般倒在地上發抖,哪裡還有著往日裡作為夏侯師的榮光。

  夏侯華無話可說,倒是一直坐在遠處的夏侯都走了出來,替夏侯華說道:“陳師不必追究,今日是我二叔行事過分了,二叔已知錯誤,二叔,依我看來,你還是返還夏侯氏吧。”

  文翁看著面前這兩位年齡隻有十六歲的少年,真的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一位文道天賦無雙,一位行事手段老辣。

  夏侯華總算是被自己侄兒驚醒了,連忙說道:“是啊是啊,我願意卸去黃州文曲城座師之職,歸附夏侯氏封邑。”

  此話一出,立馬就有著三四位座師隨夏侯華一起辭去座師之職位。

  這無異於在威脅陳倉。

  不過,這一次卻是文翁開了口,語氣極為怒氣,全然不似平時那般仙風道骨,倒是有了幾分猙獰之色:“井底之蛙一般的東西!中原之人將文道,武道,權謀道依次分為上中下三道,我西元本就落後中原,你們竟然還不思進取,本末倒置,真是可恨!”

  “恩師息怒!恩師息怒!”一邊的陳倉,韓棧立即跪下來勸慰文翁道。

  緊接著,諸多座師以及眾位諸侯公子跪下來說道:“文翁息怒。”

  文翁這次居然運用文道聖音!

  但是站在文翁對面的夏侯都, 以及夏侯華和身後的一眾追隨者隻是將頭埋得很低,無話可說。

  文翁搖搖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既然今日你們不知悔改,看來再不整改,黃州日後怕是少不得興風作浪的人!陳倉!”

  “弟子在!”見恩師叫自己,陳倉立刻出言應道。

  “今日,傳書信給你的眾位師弟們,讓他們盡快趕來黃州!”文翁道。

  陳倉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又是大喜,文翁作為大儒,所教授的門人弟子自然不止眼下的陳倉、韓棧兩人,隻是當年文翁遭受天州打擊之後,無意於在爭權奪利,便是將眾位弟子遣散了,只剩下自己和韓棧小師弟在內,其余者分散在西元各地,如今文翁再次召集門人,就是意味著文翁即將做出一番大動作!

  不過這對陳倉來說卻並非不是一件好事,畢竟當年文翁座下近百位弟子之時,自己比起做這黃州文曲城主管座師好的太多,便是朝著文翁應道:“前幾日眾位師弟還往來書信,問及恩師的身體,還商量著今年恩師壽日,該送什麽禮物了,沒有想到恩師竟然在今日說這話,弟子青山宴過後便親自一一傳書信給他們!”

  “嗯嗯,這些年他們也有心了。”文翁有些觸景生情道,不過旋即看著旁邊的韓棧說道:“棧兒,你也別閑著,今日起,逐漸遣散諸侯送過來護衛文曲城的軍隊,從黃州之內挑選出身世清白的良家子恢復文曲城中軍隊舊製。”

  一言出口,這才讓原本勉強保持住平靜臉色的夏侯都震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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