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摸到了一樣東西,我撿起來一看那居然是一把槍。“你要做什麽。”
胡茵蔓一邊盯著後視窗一邊說道:“後面的奧迪跟了我們已經2個小時了,我不信這是巧合。”
我問:“那我們要怎麽辦?”
胡茵蔓說:“你縮下去,別讓人看到你,等下聽我指揮。”
我滿頭大汗:“大姐,你是認真的嗎?”
“廢話,這種時間你還慫什麽?”胡茵蔓白了我一眼,慢慢的踩下了刹車,我感覺車子已經在靠邊停了。
我整個人又往下沉了一下,滑到了車窗平行的下方。
“你會用槍嗎?”胡茵蔓問到我。
“我怎麽可能會用。”我低聲喊著。
“保險拉開。”胡茵蔓看著我。
車子完全停了下來,胡茵蔓撥了一個雙閃,打開車內的燈,正坐在駕駛位上,而我半屈膝的倒在副駕駛座上,手裡提著一把槍,大汗淋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我也第一次近距離的仔細看著她的臉,我和之前看見的那隻貓兒不同,她是那種一看上去讓人感覺很自然的美女,鵝蛋臉,大眼睛,甚至有點尖的耳朵,所有的一切搭配在她的臉型上隻能說“容華若桃李。”
正當我欣賞美景不可自拔的時候,胡茵蔓說道:“那輛車來了。”
一秒兩秒,時間仿佛禁錮了下來,我無暇再去看她,隻是握緊搶,死死的抬起頭看著車窗,我心想如果有人探頭進來,我一定打爆他。
她長噓一口氣:“走了。”
我也吐出一口氣爬了起來。我丟下手裡的搶問她:“你給我槍不怕我威脅你麽?”
“你是個聰明人,高速上對我開槍有沒有好處你還不清楚?”
“那現在呢?”我笑著把槍撿起來對著她。
“你是個慫逼,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從不與人爭執,甚至是有人買了你的奶茶少給你錢。”
“你觀察我幾年了?”
“3年,其實你舅舅並不能幫你們掩蓋掉你的檔案太久,我們很快就在CD找到了你,不然你以為我一個仙女為什麽回去你那破學校對面開個蛋糕店。”
“是你?”我恍如大悟,怪不得她襲擊我會戴著面具,怪不得我對她似成相識。
“沒化妝認不出來了吧?”她咧嘴笑著。
我知道她不是衝我笑的,而是死裡逃生後的開心,我順勢把雙手伸了出去:“那就麻煩您幫我解開吧!”
“不!”
“為什麽?”
“因為我記仇!”她說著從我手裡奪過槍,又扔到了副駕駛座的下面,然後啟動車子出發了。
導航裡傳來了,薛之謙的聲音,她眉飛色舞的虛空和他說著:“好的,好的,我的謙大人,我減速,我減速。”
我搖了搖頭問她:“你們監視我這麽久,到底是想要什麽?”
“你見過幾個一線員工,能知道老板想法的?我隻是接到了命令,監視你的一切生活,把一天與你接觸兩次以上的人匯報給上級。”
“是覺得我老爸會回來嗎?”我仰天長歎:“怕是等不到了。”
“可是不是等到你另外的朋友了嗎?”
“揚叔?”我愣了一下繼而問道:“他整容了。”
“我知道,查出來了,在南京做的手術。”
“然後呢?”
“找不到他手術前的臉,因為他做的項目太多了。眼部整形、鼻部整形、面部輪廓、傷疤修複,
就差沒有隆胸了。” “著你們都查得到?”
“連武鳴在哪裡做的整容我們都查得到。”胡茵蔓說道。
果然武鳴是整容過的,那麽沒有整容前的武鳴究竟是誰?還有揚叔,既然他整容後都被查的一乾二淨,那麽他整容還有什麽區別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一定在想你的那位朋友整容之後還能被我們追查到,那麽整與不整有什麽區別呢?”胡茵蔓說道。
我點了點頭:“果然美麗的女人都是妖精。”
“我就當你在誇我了,其實我們也是在他接觸了你之後查到的,武鳴也是,對於這樣整容的人來說,我們很多事情都是後知後覺,他們整容了之後可以掩蓋之前的一切,如果在我們沒有得到其他的人體信息之前。”
“不對!”
“什麽不對?”
“還差了一點!”我拖著下巴想到:“有的人整容了不見得是迷惑對手,還有可能是迷惑隊友的,我覺得揚叔的整容是為了掩蓋什麽事情,他應該不是揚叔,是另一個我認識的人,就像你,襲擊我的時候還懂得戴上面具,但是他不行,他如果要和我進行利益的談話,就必須拿出足夠的誠意來,不能讓我看到一個戴著面具的人。”
“為什麽這麽肯定。”
接著我把我遇到我二叔的情況和SD卡的情況和胡茵蔓說了一遍。
“事情很亂啊。”
“沒錯,揚叔明明死了為什麽會有一個自稱揚叔的人站在我的面前,而他為什麽要用揚叔的名號和我交談?這裡面究竟有什麽好處?我都不得而知。”
“對了,既然你和我說了這麽多我也和你說一些事情吧,我想你應該感興趣。”
“什麽?”
“你昏迷的時候我看了你的照片,你有兩張對吧,如果我沒猜錯兩張應該都是真的照片,那麽你覺得另一張照片來自於哪裡?”
“是這個世界對吧!”
“沒錯,如果這張照片一直被你那個揚叔帶在身上的話,你的揚叔很有可能是這個世界的人,而他整容的目的也很明確了,就是害怕被另外的自己認出來,那麽他冒著如此大的危險接近你的目的是什麽呢?”
“這隻是你的猜測,毫無可信度。”
“那你告訴我,你的揚叔讓你找什麽了?”
“龍骨!”
“果然是龍骨,你知道古人傳說中的海中蛟龍類動物,說它能發洪水,吐氣以製造幻景。他要龍骨的目的就是製造海市蜃樓回到自己的所在的地方,所以你認識的這個揚叔並不是你的揚叔,而是這個世界的人,也證明了你為什麽能在錄像帶裡看到你揚叔死了得場景。”
我沉默了道理的確說得通,而同時這也證明了另外一件事,其實我爸應該是隨著二叔口中說的,已經死在了“神”的肚子裡。
正想著,忽然車子被什麽東西撞了一下,我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我們的車子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