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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術奧義之催眠術》第38章剖析案情陷入僵局
  中午吃飯的時候,維因斯和巫形影回來了。

  維因斯的臉色不太好,估計有了什麽壞消息,但還是強顏歡笑招待劉夏萊、巫形影和巫不離三人進入主餐廳吃飯。

  吃飯期間,巫形影不斷扯著劉夏萊的衣角,想要問劉夏萊有沒發現什麽線索,也想告訴在醫院裡得到的消息。

  劉夏萊拍了拍巫形影的手,搖了搖頭,示意先吃飯,等吃完飯在商量案情。

  巫形影見狀,不在追問什麽,專心致志地吃著飯。

  吃完飯三人一起來到會議室內,凹地利催眠協會的工作人員給每個人泡了一杯茶,就退了出去。

  維因斯對著身後的兩個彪形保鏢擺了擺手,兩個人也退了出去,並關上門在門口守著。

  維因斯喝了一口茶,放下手中的茶杯後,對著劉夏萊說道:

  “劉,我剛才和影到了醫院後,得到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維因斯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那我先說說好消息吧。勞拉經過醫生的治療已經渡過危險期,剛才我和影去醫院看她的時候,勞拉已經醒了,只是還有點虛弱,說不了話。”

  “醫生說勞拉還是很幸運的,那個行凶患者的指劍只要再稍稍偏離幾分,就會戳傷勞拉的脊椎,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就算沒有生命危險也會導致癱瘓,上帝保佑,哈利路亞。”

  維因斯說完,在胸口、額頭和肩膀左右做了個十字,而後雙手手指相扣,閉上眼,做祈禱狀。

  維因斯睜開眼後,看了看大家,繼續說道:

  “還有一個壞消息,就是那個行凶的患者馬丁·霍勒已於上午因藥物中毒死了。”

  “根據對馬丁·霍勒口中劇毒物的檢測發現裡面含有大量氰化物,雖然伊娜·埃裡克森第一時間就將馬丁·霍勒口中大量的劇毒物拍出,但還是有少量劇毒物被他吞入肚子。”

  “醫生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也沒能救活他,只是沒讓他當場死亡,活了幾個小時。”

  維因斯說完有些懊惱,錘了幾下桌面發泄,而後對著劉夏萊三人說道:

  “非常抱歉,我的朋友們,我沒有控制好情緒,讓你們見笑了。”

  “但是馬丁·霍勒一死,就沒了線索,找不到背後的主謀,真不甘心啊,要不然憑我們必斯奎家族的催眠審問,他口中的什麽信息都能挖出來。”

  劉夏萊在心裡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維因斯,我這裡倒是有一個發現,但是會牽扯到你們必斯奎整個家族,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維因斯聽了,身子往前傾,胸口貼著會議桌上,急切地問道:

  “劉,你是不是抓住了馬庫斯的小辮子,一定是他乾的對不對!”

  劉夏萊明白經過了這兩次的遇襲和維因斯母親的添油加醋,再加上馬庫斯·必斯奎本身嫌疑最大,因此在維因斯的心中早已把馬庫斯·必斯奎當做主使者,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維因斯可能不會信,但還是得說:

  “我現在懷疑的不是馬庫斯·必斯奎,而是你的表妹勞拉·安東尼特。”

  維因斯聽了這話,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劉夏萊,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巫形影就坐在劉夏萊邊上,不由抓住劉夏萊的手臂問道:

  “師哥,是不是我聽錯了,你竟然說維因斯遇襲與勞拉有關,她可是拚了自己的性命救了維因斯。”

  維因斯已經回過神來,

盯著劉夏萊說道:  “劉,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的懷疑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會就這件事與你決鬥。”

  “因為你不但冒犯了我的表妹勞拉,我的救命恩人,也冒犯了我的姑姑,凹地利催眠協會的現任代理會長瑪麗·必斯奎女士。”

  劉夏萊輕拍巫形影的手,示意她不要擔心,繼續說道:

  “維因斯你別急,既然我說出這話,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畢竟我的這個懷疑牽涉甚大。”

  劉夏萊打開會議室的投影儀,開始播放遇襲事件發生時的監控錄像。

  維因斯看完後,已經有些不耐煩,說道:

  “劉,這個監控錄像我已經看過不下5遍,現在是第六遍了,你到底想要告訴我什麽,憑這個監控錄像就懷疑勞拉嗎?”

  劉夏萊也不反駁,重新播放勞拉·安東尼特飛身撲救維因斯的畫面,問道:

  “維因斯,你仔細看看這個畫面,不覺得有些別扭嗎?”

  維因斯又仔細地盯著錄像好好看了一遍,的確感到有些別扭,但是就是說不上來哪裡別扭,不由說道:

  “劉,你快點說吧,別賣關子了。”

  劉夏萊將一個畫面定格住,指著畫面中的勞拉·安東尼特和馬丁·霍勒說道:

  “維因斯,你仔細看看,當馬丁·霍勒彈起的時候,勞拉·安東尼特已經側身準備往你身上撲了。”

  劉夏萊又將畫面稍稍往後進了一點,指著畫面繼續說道:

  “當馬丁·霍勒舉著劍指衝向你,快到你眼前的時候,你才作出反應,將手臂擋在眼前,而勞拉·安東尼特已經撲到你的面前,結結實實地替你擋了這一致命一擊。”

  維因斯是個聰明人,經過劉夏萊的點撥,明白了其中的利害之處。

  自己出於本能反應都只是伸出手臂擋在自己眼前,沒能躲開,勞拉·安東尼特卻能在馬丁·霍勒襲擊自己的一瞬間撲身在自己前面,替自己擋了致命的的一擊,她應該是提前知道馬丁·霍勒會襲擊自己。

  但是如果勞拉·安東尼特與這件事有關,她為什麽又要拚命救自己呢?

  維因斯陷入沉思之中。

  劉希伸手拍了拍維因斯的肩膀安慰道:

  “維因斯,我相信勞拉應該不是襲擊你的主謀,要不然她也不會拚命救你。”

  “她應該是在某些特殊的時候知道了有人會趁這次比賽的時候對你不利。”

  “你再看看你們比賽時的錄像,她總是有意無意之間將你和馬丁·霍勒及伊娜·埃裡克森隔開,她應該也不知道主謀到底是安排了哪個人襲擊你,因此整個比賽的時候都緊緊地站在你邊上,隨時準備幫你。”

  維因斯已經恢復了理智,不好意思地對劉夏萊說道:“劉,剛才真的不好意思,我的態度不好,請你諒解。”

  劉夏萊笑了笑,說道:“人本來就是感情豐富的動物,何況涉及到自己保護的人,就會做出防禦的姿態,會短暫失去理智,維因斯你不用放在心上。”

  傍邊的巫形影問道:“師哥,既然你說勞拉不是維因斯遇襲的主謀,那她知道有人會對維因斯不利,為什麽不將這件事告訴維因斯,讓維因斯有所準備?”

  劉夏萊沒有回答,只是看向維因斯。

  維因斯其實已經想到了這件事的關鍵之處,知道劉夏萊不說破是想要自己做出決斷,說道:

  “影,勞拉不說,應該是她有所顧忌,這個我們先不討論。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證據,單憑錄像我們也不好直接去找勞拉,會打草驚蛇。”

  “現在馬丁·霍勒又死了,死無對證。”

  維因斯又看向劉夏萊,問道:“劉,你有沒有想到什麽辦法?”

  劉夏萊也想到什麽對策,說道:

  “本來我以為馬丁·霍勒的口供可以直接找出主使者,到時候勞拉應該也會坦白,說出在哪裡聽到這件事,就能坐實那個主使者的罪行,但是現在馬丁·霍勒也死了,我也想不到什麽對策。”

  四個人都沉默了,會議室裡也陷入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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