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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洞驚魂》第19章:2、
  二、

  衛國的話音剛落,四周的人群再次引起騷動,大家交頭接耳,齊聲稱是。衛國掃了一眼驚恐失色的余雙亮,繼續說道:“余雙亮乘隙作惡,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可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上天豈能容爾恣意橫行?”

  余雙亮叩頭如雞叨米,哭聲喊道:“上仙,人命關天,斷不可妄自推測!”

  衛國目光炯炯,用手一指哭天抹淚的余雙亮,喝道:“大膽淫賊,死到臨頭,還想抵賴?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帶證人——”

  衛國一揮手,林紫和凌雲帶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婦走上堂來。這個少婦未曾說話,淚雨漣漣。她用手一指余雙亮,高聲罵道:“淫賊,你可認得奴家是誰?”

  余雙亮定睛一看,認得是李姓小姐,登時嚇得面如土色。李小姐明明已被自己殺死,怎麽又活生生地站在這裡?一定是死得淒慘,過不了奈何橋,不能投胎轉世,變成孤魂野鬼,前來索命。余雙亮哭聲哀嚎,一個勁求饒:“李小姐,都因我對你一見傾心,才做出糊塗之事,念我對你一片癡情,萬望放我一馬!”

  陶謙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大膽狂徒,作惡多端,尚自狡辯,來人,與我拿下,砸上死枷!”

  馬五、吳六、鄭七等捕役一擁而上,將余雙亮按倒在地,砸上鐵鐐、木枷,拖至嫌犯之列。

  許銀花面紅耳赤,目視癱軟於地的余雙亮,咒罵出聲:“負心淫賊,吃著鍋裡,望著盆裡,合該有此下場!”

  衛國看著許銀花,冷笑出聲:“潑婦,你也並非善類。采花案件中,你比他罪惡尤甚!”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嘩然。廳堂內外無數雙眼睛,全都不約而同地注視著衛國。

  衛國環視一圈,鏗鏘有力地說道:

  “諸位已知天鷲山二寨主戚悅就是血蝙蝠,但他平日龜縮在天鷲山上,他是如何知曉,徐州城裡誰家有錢?誰家小姐美貌呢?專案組成立伊始,為何沒把戚悅劃為嫌疑重點,就是基於這個考慮。但是查來查去,所有嫌疑全都指向於他,這就說明,此賊不是未卜先知,就是預先在徐州城裡設有內線,而且內線勢必就是洞悉官商富賈情況之媒婆。因此,當我等深入許宅,向其詢問是否了解戚悅之時,她竟異乎平靜地回答道,'奴家只是專心促成姻緣,不曾有心留意江湖之事。'顯然,許氏不僅清楚戚悅是天鷲山之頭領,而且也知曉戚悅還是江湖之人。如此,許氏自然就進入專案組視線。然而,經過多日監視,包括'11·23'案件,均未發現許氏與戚悅有過直接接觸。那麽,戚悅何以取得情報?顯而易見,他們必然有暗中傳遞情報之人。那麽是誰既能秘傳私信,又能不被注意呢?經過反覆回憶,一幅奇怪的畫面,浮上我的眼簾。一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欲行作畫,卻要遠道從東城跑至中關,而且每次均要有一個衣著光鮮的小少爺旁觀,如此不和諧的畫面,諸位不感覺莫名奇妙嗎?是的,這一幕讓我心生疑竇。我於是安排人等暗中觀察,終於在兩個頑童交接紙條之後,僅用一兩銀子就哄騙得小乞丐拿出紙條。不出我所料,紙條上面清楚地寫明,某家經濟狀況及待嫁小姐長相。並且當日晚間,化名齊昱的血蝙蝠戚悅,便亮相東門客棧。他沒有想到我們會在此設伏,只可惜抓捕時被其逃脫,但是此賊的狂妄揚言,卻使我們斷定,齊昱就是戚悅。之後,徐州大軍攻破天鷲山,將其生擒。經審訊,淫賊招認,

他曾與許氏勾搭成奸,密議定下毒謀。只要戚悅潛入徐州,便使碎銀令小乞丐趕往中關許氏對面大牆作畫,許氏看到後,便把日常掌握的顧客情況,寫成紙條,暗使義子偷偷交給小乞丐轉送東門客棧,戚悅從中選出犯罪對象,趁夜晚憑借輕功入室,實施強奸、搶劫,所得贓物,再與許氏'六·四'分成。真是一條肮髒透頂的發財之路!現在,無恥賤人,你該為你之陰謀所為,血債血還了!”  陶謙早已怒發衝冠,驚堂木一拍,大喝一聲:“來人,速將這賤婦拿下!”

  馬五、吳六、鄭七等捕役一擁而上,將早已癱軟於地的許銀花,砸上鐵鐐、木枷,也拖至嫌犯之列。廳堂四周,頓時響起一片歡呼之聲。

  衛國威風凜凜,目光掃視全場,沉聲說道:

  “既然戚悅、許銀花等首惡已然歸案,主犯之一余雙亮又非從犯,那麽這個隱藏最深、心腸最毒之惡徒究為何人?”

  衛國停頓片刻,眼光閃電一般掃向侯慶,接著說道:“當我們造訪東門客棧之時,一個重大嫌疑之人進入專案組視線,他——就是東門客棧老板侯慶!”

  四周人群又一次掀起騷動,上千雙眼睛都在努力搜尋著,誰才是侯慶?

  衛國用手一指驚恐萬狀的東門客棧老板侯慶,緩聲說道:“此人年齡、身高均在嫌疑范圍之列,而且當我給他倒茶,趁他謙讓急欲起身之際,我故意發力將其按住,他竟似軟棉花一般脫力跌坐,表現得似無縛雞之力;而我假意失手碰掉酒杯,這一次,他下意識地反應神速,伸指夾住酒杯,竟連一點酒水都未溢出。我馬上意識到,侯慶絕非凡人,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然而,令我意外的是,'11·15'案件,侯慶晚間被食客打傷,客棧人員均可作證;'11·23'案件,侯慶參與賭博直至深夜,當時賭友亦可為證。似乎采花案件也與他無關。然而,此類案件非他所為,並不代表他就是安分守法之徒。”

  衛國話音一轉,聲調提升兩度:

  “諸位可記得武帝陵墓被盜案件嗎?當時陵墓之內金銀財寶失竊無數,包括一把高祖斬蛇起義的赤霄劍。當時官府通緝的盜墓者就是喧囂一時的江洋大盜——通臂猿孫賀。當我們其中的尚文亮出仿造的赤霄劍之時,侯慶吃驚的表情,我至今記憶猶新。那是一種驚詫到極點、卻又摻雜著有些不解的混合表情,我立時反應到,他可能熟識此劍。當我詢問他是否認得此劍時,他又矢口否認。所有這一切都說明,侯慶見過此劍,並且大有淵源。另外,可笑的是,他竟也故作聰明,與余雙亮犯下同樣的錯誤,化名亦然用了隱喻。'侯慶'的寓意不就是'孫賀'嗎?”

  廳堂四周的人群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侯慶更是面露驚惶之色,叩頭向上,大聲申訴:“大人,小人一向安分守法,從未作出逾越法紀之事,望大人明察!”

  衛國聳聳肩膀,冷笑連聲:“我一直奇怪,你為何留著不倫不類的絡腮胡須?現在我才恍然大悟,你是害怕與通緝布告的畫像比對!並且一直故意隱瞞武功,寧任他人打傷也不暴露,其用心可謂何其良苦!可是贓物卻無法掩蓋,我已命人在你的房中起出贓物,你還敢抵賴嗎?”

  這時,一直沒有露面的尚文,押著一車珠寶從州衙後堂轉出。原來,尚文到東門客棧起出贓物之時,早已用步話機通知了衛國,所以,衛國才胸有成竹。

  侯慶看到滿車贓物,知道大禍臨頭,於是雙腳點地,身形鶴起,腳踩證人頭頂,就想遁逃。但他近旁的朱恩,反應更快,縱起之身,躍於侯慶之上,運腳勁力一踢, 立將侯慶踢翻在地。馬五、吳六等人急擁而上,將這個隱跡多年的江洋大盜死死按住,砸上鐵鐐、木枷,拖至嫌犯之列。

  衛國額頭微點,輕笑兩聲:“哈哈,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那麽現在,該是揭開狐狸面紗的時候了。”

  說罷,衛國炯炯如炬的目光,緩緩地從馬五、吳六、鄭七等人的臉上掃過,每一個目光交織,都能使被看者如遭電擊,驚悸一凜;最後,犀利的目光再也不動,死死地停留在精神煥發的朱恩臉上。開始時,朱恩並未介意,但是轉瞬,他便覺得有些不適,甚而有些驚懼。他的身軀不覺輕微地搖晃一下,絲絲涼氣隱隱地掠上心頭。

  衛國一指朱恩,高聲喝道:“朱恩,你還想偽裝多久?”

  朱恩趕緊跪倒,一臉無辜地說道:“上仙,卑職實在不明所以?”

  衛國仰天哈哈笑道:“狡猾的家夥,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啊!且讓我把你的畫皮一層層剝開。你表面上裝得謙恭老實,恪盡職守,但從我接手采花案件伊始,就已經把你列為嫌疑對象。還記得'11·15'案件的過程嗎?我故意走錯岔路,是你急忙把我引回。當時我就疑惑,正常情況,你不能到過小姐的內宅,如何熟悉此地的情況。是不是你曾經來過這裡?因此,我留個心眼,待向苦主取證之後,故意稱有隱情要問,將你們全部支走。然後,我到假山處查看,不出所料,真的發現了蛛絲馬跡。由於該處積雪覆蓋,有人隱伏的痕跡清晰可見。我在想,你為何刻意隱瞞,難道此案與你有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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