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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漢逍遙王》第一百七十四章 陰險的森
  所謂錯位擊,也是森根據秦軍困殺虎將級別的高手用的車輪式困陣。加入自己蛇擊的理論,敵將正面的人攻擊敵將的馬,敵將背面的人,專門攻擊其後腦,後背。

  這樣錯開攻擊方位,同時發起攻擊,比普通的合圍要更有效果。

  人的後背不長眼,被人前後夾擊,就危險得多。如果再前後攻擊方位錯開,更加會讓人手忙腳亂,這也是森屢試不爽的變化困陣。他手下這一屯騎衛平時也是操演得最熟練的。

  所以,進入谷口前,他才有自信對闊說,又不是沒殺過虎將。

  但是這次,他遇上的是項羽,沒等他手下騎衛的馬跑起來,項羽突然一拉韁繩,胯下戰馬人立起來,突然轉了個方向,原來背對著的方位,一下子變成了面向方位。

  手中長戟如毒蛇吐信般伸縮疾吐,似怪蟒般翻滾抽掃,轉眼間三騎已經被其擊落馬下。項羽僅憑雙腿,就有把胯下的戰馬操控得如臂使指一般。或進或退,或閃或讓。手中兩支長戟,或劈,或刺,或掄或掃。

  雖然都是最簡單,最直接的動作,但項羽使得太快了,而且每一戟都夾著巨大的力道,離遠一點看去,就如同一個急速轉動的風輪。五十騎衛,只要被他靠近,無不紛紛落馬。

  轉眼之間,形勢就成了一個大逆轉,項羽從被圍,又變成了他一面倒的追殺。僅僅一刻功夫,就被他擊殺了二十多人。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於人,有多少人是真正不怕死的。看到項羽一靠近就死,有幾個人還敢圍他?轟!地一下,緊困項羽的困將陣散了。情形如剛才一模一樣,三十多騎無人敢擋,無人敢上前,被項羽單人獨騎追著殺。

  “這樣也行?”在山崖上隔岸觀火的顏碩倒吸一口涼氣:“人怎麽能猛成這樣,這還是人麽?”

  張良看了看顏碩:“怎麽不是人,他就是人,只不過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人。按理說,體格巨大的人,動作就會笨拙。體格精瘦的人,動作就會靈敏快速。

  但是,這項家出了個怪胎,不僅體型巨大,動作不僅不笨拙,反而更快,確實是太可怕了。”

  “人強不如家私硬。”顏碩說道:“一個人再強,也是有限的,要是編一張巨大的鐵絲網,肯定能罩住他。象現在這樣用肉體去硬抗他手中的長戟,注定是不行的。”

  張良看了看山下,又看了看顏碩:“你也是個怪胎,這種陰招都能想得出來。”

  “人和動物的區別就是人能製造並使用工具。”顏碩小聲說道:“這怎麽能叫陰招呢,這是物盡其用的另一種解釋。現在知道他的厲害了,以後我們的士卒要是遇上他,肯定要帶一張鐵絲網,不,要帶三張,合成三層。”

  顏碩和張良他們在山崖頂上隔岸觀火,倒是輕松,但是被項羽追殺著的森可就不容樂觀了。

  剛才展開困將錯位陣的時候,森還是信心滿滿的,但是他嘴角剛開始掛上的笑意,突然就被項羽那霸氣無匹的狂殺給弄沒了,他的困將陣,剛要合攏,突然之間就被項羽撕開一道口子,而且這口子還越撕越大,此時的森更是滿臉的苦澀。

  他是蛇,蛇擅長的是躲在草叢中,瞅冷子突然發起攻擊。

  但是現在,他這條蛇找不到可以躲藏的草叢,在空地上被人追殺的蛇,那還是蛇麽?優勢盡失,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甚至沒有時間混在他手下的騎衛中間觀察,因為他也得隨時避開忽來忽往,

如同催命惡鬼一般的項羽,所以,森也和自己的手下一樣,剛站住腳,就不得不隨時處於逃命之中。  只是,這根本不是辦法,項羽搶的那匹馬並不是無意的,而是早就看出那是一匹秦軍中的良駒戎馬,品種屬於河曲馬種,體格俊秀,蹄胯豐滿有力。

  《史記。張儀列傳》中有記載:秦馬之良,戎騎之首,探前馱後,蹄間三尋者不可勝數。說明秦國的的戰馬是很優良的,據後世考古,秦戰馬大多就是河曲馬種。河曲馬挽力強,速力中等,善持久。

  項羽搶的那匹,正是河曲馬中的上品,體格雖然不算高大,但是非常容易駕馭,速度雖然不算快,但是後續能力極強,連續奔跑的耐力非常優秀。

  在谷口這樣並不寬敞的地方,戰馬的速度並不是最重要的。因為你再快也跑不遠,只能在谷中繞圈。

  但是繞得再快,無非是多跑一圈,項羽尾隨追殺一陣,突然調轉馬頭,跑得最快的,當項羽勒轉馬頭時,反而突然就變成了自己撞上去送死。項羽幾個突然的截擊,又斬殺了十幾騎,剩下的二十余騎更是成了驚弓之鳥一般,四下瘋逃。

  森的馬是一匹白馬,平時很是顯眼,但此時森恨死自己的馬了。因為白馬就他一匹,其他伯馬或黑,或褐,就他的馬最顯眼,項羽很容易就能盯上他。

  沒辦法,他隻得拚命打馬奔逃,只要拖住項羽,他大哥闊就會帶人來救他。他是這麽想著的,但是一不小心,他的馬跑到最前面去了。

  項羽突然拔轉馬頭,照著森迎頭而來,一戟橫掃而至。

  森久經戰陣,反應非比尋常,雖然心中想著事,但感覺到危險臨近時,他還是本能地急將上身往後一仰,項羽的長戟幾乎是擦著他的鼻尖過去,嚇得森一聲怪叫,再也不敢再想其他的事了。

  躲過了項羽右手攻出的致命突掃,但是項羽左手的第二戟掄劈而下。卻讓後背靠在馬背上的森亡魂盡冒,因為這兩次攻擊太快了,眼看就要命喪當場,森一扭腰,乾脆從馬背上滾了下去。

  雖然樣子狼狽到了極點,但好歹保住了一條命。

  “哦?”項羽兩擊不中,反倒住了手:“你這狗賊倒有幾分本事,能在某家縱橫劈斬中逃開,不錯,不錯。我先留著你,一會再好好收拾你,看你到時還能躲過幾戟。”

  堪堪躲過項羽那催命一般的兩支長戟的森,從馬背上滾落,站在地上,這才感覺自己兩腿有些發軟,後背上一片汗濕。

  額頭上流下的汗水洇濕了他的眼睛,汗液刺得他的眼睛一陣陣酸痛難忍,但是他一眨也不敢眨,生怕眨眼那一瞬間,項羽手中那兩支可怕之極的長戟就會要了他的命。

  而項羽,說完後,就不理森了,再次圈轉馬頭,繼續追殺其他的秦軍騎衛。那二十余騎普通騎衛。那些普通騎衛可沒有森的本事,幾乎都是一戟,頂多兩戟就被項羽擊落馬下。

  轉眼之間,森帶進山谷的五十騎,就幾乎被項羽殺了只剩十騎左右了。按理說人被項羽殺空了,谷口內也顯得寬敞許多,剩下的十騎終於可以縱馬狂逃,項羽就不好追上了。

  問題是,谷口現在遍地都是死傷的秦軍騎衛。馬更不好跑,反被項羽一個個追上,擊落馬下。

  五十騎,僅僅撐了不到兩刻鍾時間。看著滿地的屍體,森第一次感覺死亡離自己這麽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那麽弱小;第一次感覺到被嚇傻的滋味。

  就在剛才,項羽追殺他手下的時候,他既然傻到忘記了上馬。

  項羽殺光了森的手下,再次停了下來,雙手中的長戟斜斜垂下,戟尖上一滴一滴,殷紅的鮮血順著戟尖滑落,掉到地上。雖然無聲,但森卻清晰地感覺到,那一滴滴血,滴落時,如同重錘,一下下敲擊在他的心頭。

  項羽歪著頭看著森:“什麽意思?連馬都不知道上,你不打算還手,要引頸受戮了?”

  森一下回過神來,“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帶著哭腔道:“將軍之勇,猶如天神下凡,小人不自量,冒犯將軍天威,如今哪還敢還手。將軍若要小人死,小人絕不躲避, 更不敢再還手。”

  此時的森,感覺項羽根本不可能是虎將,而應該是龍將級別。但是為了給項羽戴高帽,他直接說項羽是天將級別。

  嘴上恭維著項羽,但森的心裡卻是想道:龍將又如何,光明正大的進攻打不過你,但不代表暗中襲擊也不能得手。

  森以頭觸地,一幅完全臣服於項羽的樣子。項羽看不到,森貼近地面的雙眼之中散發著陰毒如蛇般的目光,此時正死死盯著掉在地上,他伸手就能拿到的一支長戟。

  只要項羽心懷一絲仁慈,下馬扶他;或是縱馬靠近,以勝利者的,高高在上的姿態,靠近他五步之內,森就會突然發起攻擊。

  他那招如蛇一般,貼地彈起翻騰撲殺的動作,他每天都至少要練上十遍不止,精熟到夢裡都能施展的地步。不怕千招會,就怕一招精,他這招不是武技的武技,曾經殺過三名極為自負的虎將,就是因為這一招太過突然,角度太過刁鑽,速度又極快。

  森在心中謀劃著,只要項羽能靠近他五步之內,又能讓他搶先發動攻擊,一招擊殺眼前這個催命惡魔一般的敵人,他覺得應該還是會有機會。

  盡管從剛才項羽的身手來看,這樣的機會非常渺小,但是,生死之際,森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他並非忘記了重新上馬,而是他早就計劃好了,要施展自己最強的殺招蛇擊。

  但是蛇擊必須貼地彈起才是最好的角度,所以,他故意假裝被嚇傻,忘了上馬,甚至假裝完全降服放棄抵抗,為的就是準備以他佳方式偷襲項羽,為他的一擊必殺做好一切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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