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小張醉酒

　　“你······”

　　“你不用管我是誰，人海茫茫，你我能在此相識就是一種緣分。”

　　“我······”

　　“你醉了，來，喝點酸奶，別說話，我們試試一起閉上眼睛，猜猜對方的個性如何?什麽身份?有什麽興趣?一，二，三······”

　　美人端起酸奶，輕輕的坐過來，張成酒醉心裡明，只是抑製不住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曾經無數次的自我催眠，我是一個很純潔的人，他又念了一遍，接過碗喝了一口奶咽下，踏實了許多，只是上唇的奶跡稍礙觀瞻。

　　見張成並沒有如期閉眼，美人款舒春蔥玉指，接過酸奶放在案上，溫柔關愛的眼波始終不離他臉龐，玉指柔如無骨，細膩芬芳，劃過張成手背。

　　有著一顆細膩而溫柔之心的張成敏感的察覺到了，好似小時候，停泊在村邊水塘，被自己驚飛天際的白天鵝留下的那一抹驚鴻，讓他寒毛都豎了起來，中電似的。

　　張成睜著眼睛說瞎話，“你是女人，你是個視錢財如糞土的清高女子。”他想起美女贈送靳老爺的金杯，如斯評價道。

　　“還有呢?”美人眼波如水欲流，朱唇輕啟，微笑的問他。

　　“你猜，我是個怎麽樣的人?”張成反問。

　　美人粲然一笑，如花綻放在眼前，愛美如張成者，不禁喟然歎息，徒喚奈何。

　　“你以前是怎麽樣的人我不清楚，但是現在我知道了，你的聲調如此溫柔，眼睛如此明亮，你對孩子是那麽的關愛，年輕善良的少年啊，還有那麽多未唱的歌，未嘗的美酒在等著你······”

　　美人愛憐讚美的聲音鑽進他的耳朵，流進他的心裡，溫柔可親的注視著他的眼睛，仿佛要看透他的靈魂，包容他的一切。

　　張成醉了，淚落如雨，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沒有人如此待他這般，也不會有人這般如此待他，他隻當做是一場夢，仿佛是醉酒一場，休息片刻，任由這個邪門的女子拭淚，他的心晶晶亮，透心涼。

　　“慶格爾泰是你弟弟?你美的就像公主，可惜我不是你的王子。”張成吐口濁氣，又灌了一碗酸奶，他只是輕輕戳破一點，他喜歡吃瓜看戲，不喜歡領銜擔當，心太累，太軟。

　　“你真是個奇怪的少年，請你幫幫我的族人，我們經不起折騰了，林丹汗要一統蒙古，奴酋伺機要徹底征服漠南，他們早晚要分出高下，我族首當其衝······”

　　美人眼中的驚異停留不過須臾，很快的蛾眉深蹙，拿絹子擦拭張成嘴唇，坐在那裡淚痕宛然，露出哀容。

　　這女人好會把握人心，真真假假，讓人無從得知，忍不住問她，“你看的很清楚啊，獻上金雕日子就好過了?我不信你沒辦法取雛雕，你的功法很神奇啊。”

　　美人聞言珠淚滾落，“我們能到哪裡去，不依附他部，就要爭搶廝殺，部落祖輩世代生長於此，我一個女子又能如何?”她想起這些年部落夾在兩方勢力之間，兒時玩伴大都葬身殺場，自己被迫遠走，所經歷生不如死，芳心寸碎，悲傷難言。

　　“······我追隨沙爾上師學密乘佛教，修習瑜伽密法······”美人的臉突然紅了，看了張成一眼，轉視它處。

　　“上師每日要主持編修佛寶大典甘珠爾，其余便是閉關研習大密宗無上瑜伽，我只是他的······明妃之一，僅僅習得一些祈福祈雨，治病息災的咒術，

法力微薄，想要去神山取鷹只是癡心妄想，雪頓節護法大師兄奉命到雲中與明國談判，他已經答應幫我，誰知道遍尋不著，鷹使已至，叫我如何是好?”　　美人落淚，我見猶憐，你師兄可能也許大概被我殺了，幫不上忙，我也沒辦法啊！

　　原來她修習的不過類似道家符咒祝由科，煉氣輕身的一些氣功而已，一說是密宗，張成倒是有些明白了，瑜伽，嘿嘿，作為一個最愛跑偏的雜學愛好者，張成知道一些藏傳密宗，靠什麽歡喜大樂練功的鬼門道。

　　其密法體系不過大日真言，金剛乘瑜伽，大瑜伽密教次第，其核心與他修習的道家清靜，佛家坐禪，殊途同歸，所謂萬法歸宗，秘密就是一個字，無！

　　無就是禪，禪就是無上瑜伽，無上瑜伽就是大密宗，控制自己的心態意志，才能最終達到無上的境界！

　　其中各家各派當然有自己的特別之處，密宗更是別具一格，其密法體系由自稱佛菩薩化身的上師灌頂，師徒口耳相承，入門得真言，個中情形說出來真是駭人聽聞，不可思議，只怕道家的房中術，陰陽雙修之類也要羞慚無地，退避三舍。

　　張成暈騰騰的腦袋裡胡思亂想，不由得想到銀弟阿三的傳統佛寺，裡面聖女扎堆成群，看來是有道理的，這是為了成佛啊，由此又想到時刻等待七十二個處女召喚的勇士，還有忍不住向幼童下手的我主為哪般，他又跑偏了。

　　“做什麽?”溫溫的氣息吹拂，張成發覺美人靠了過來，感覺有些熱的慌。

　　美人烏雲疊鬢，美目柔媚，淚痕已拭，眼波欲流，猶帶楚楚可憐，玉胸高聳，挨挨擦擦，柳腰翹臀，長腿盤曲，真是玉容寂寞淚闌乾，梨花一枝春帶雨。

　　“你別問我，你感覺不出來嗎?你先閉上眼睛。”

　　“還玩這招?有用麽?”

　　“我又打不過你，你怕什麽，我只是喜歡你而已。”

　　“大姐，我是一個好男人來著，我有老婆的，你抱我做什麽，放開，你不要逼我！”

　　“我好空虛，好寂寞，我好冷呀，摟著我。”

　　“沒那麽嚴重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是怎樣修佛練功的?”

　　“整天面對那些臭男人，沒有一個可以談心的，我只是喜歡你，你幫幫我。”

　　“我也是臭男人。”

　　“你還小嘛，不是很臭。”

　　“你再非禮我就叫了！”

　　“叫吧，你試試看，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的！”

　　美女以為已經看破少年弱點，上下其手，半真半假的調戲起來，摸到下面沒動靜，有些發呆，這般大的小子都是不待撩撥就會拔刀硬鋼的啊！

　　她是奈曼族的公主，草原上的明珠，她不相信會有人面對自己的美貌無動於衷，是嫌我老，嫌棄我髒?

　　美女羞憤難言，衣裙半解，酥胸抖露，拽住張成衣衫就往身上爬，案上奶都帶撒了。

　　張成從下面撈起她手，撐住她波濤洶湧的上身，捏捏手中軟玉蓓蕾，“真的要?”

　　“摟著我。我隻想要一個不是很討厭的男人，給我一點溫暖。”

　　“真的不行呀，我是一個好人，我有節操有夢想的，你們不要逼我撕碎節操，扼殺夢想，真的不要逼我！”

　　“人家知道你是好人嘛，就當做善事啦。”

　　“好吧，先說好，要給我紅包的！”

　　張成吃了兩下豆腐回本，中指上滑，在她脖頸天突穴按捺一下，兩臂穿過她腋下，雙手勾住她肩井部大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軟玉溫香登時滿懷。

　　“我要來了，你叫破喉嚨也沒用！”張成看著一臉失神癡呆相的美女， 嘿嘿嘿的賤笑。

　　美女喉嚨只有氣流的嘶嘶聲，半點聲音也叫不出來，渾身酸麻無力，瞪著這個變態古怪的少年，認命的等他獸性大發。

　　張成禽獸不如，美女身上一輕，少年已經出了氈帳，她大惑不解，掙扎著爬也爬不起來，隻好摸索系上裙衫，帳帷開合，張成滿嘴的騷韃子日麻皮，抱著小丫恨恨進來。

　　他方才回明國婦人諾敏氈帳，老遠就聽到狗男女在嘿嘿嘿，嚇得他急忙衝進去找小丫，小丫果然迷迷糊糊的正飛飛飛叫他呢，得虧帳裡黑燈瞎火的，不然張成閹了這個騒韃子的心都有了。

　　美女躺在那裡含嗔帶怨地瞪他，“別賣騒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把你怎麽著了呢！”張成出去吹下風，酒意又翻騰的厲害，彎腰捏捏她肩膀，怒道:“走走走，別耽誤我睡覺，明兒個我去給你抓金雕！”

　　兩道暖流透美女兩肩井直奔湧泉，美女撐著身子驚喜站起，張嘴瞪眼說不出話，衣衫凌亂的就來拉張成，指著嗓子媚眼又要生出春意來。

　　“睡一覺就好了！”真是熱情奔放的民族啊，張成一手抓著她胳膊推出氈帳，不管美女在外面跺腳，熄燈哄了小丫幾句，幫她揉揉安眠穴，躺下休息。

　　靜靜心，緩緩吐息，千江水動，我心不動，美人心心念念都是自己的族人，張成還沒有饑渴到見縫插針的地步，他把掉落一地的節操撿起來又擦擦，揣懷裡繼續冒充謙謙君子。

　　他想好了，無非是個小小的順水人情，今天給你明天老子還可以拿回來嘛，幾個小野豬皮而已，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