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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漢獻帝》第179章 江陵事變
  

  麥城守不住!關羽抵達麥城之前就在船上考慮過自己的出路。鵲尾坡慘敗讓他賠光了跟漢軍叫板的本錢,想要卷土重來只有回到江陵以後從荊南調兵,才有可能抵擋住漢軍。所以在到了麥城與趙累匯合以後,關羽幾乎沒做任何停留,直接帶著趙累及麥城的三千守軍南下趕奔江陵,意圖在江陵重整旗鼓。

  而此時的江陵城內,也是暗潮湧動,關羽能不能及時趕回江陵,那還是兩說。關羽戰敗的消息已經傳至江陵,本來對關羽充滿信心的人們此時也變得有些人心惶惶。在他們眼中不可戰勝的關羽都敗了,那他們如何抵擋漢軍的進攻。

  人皆畏死,真正能做到舍生取義的沒有幾個。在漢軍的直接威脅下,江陵城中人心浮動,不少人開始謀求後路,也就是在這種大環境下,糜竺去見魏延、胡車兒的舉動無人注意。

  對於糜竺的投誠,胡車兒、魏延起初並不相信,但在徐庶秘密見了二人以後,二人就不得不信了。坐等營救與自救相比,胡車兒、魏延自然是選擇後者。更何況徐庶深受劉協信任,協助他奪取江陵,也可以挽回一點被敵所擒而丟失的顏面。

  有了胡車兒、魏延的幫助,糜竺等人奪取江陵城的計劃算是基本完善了,剩下的問題就是解決傅士仁手下的三千人馬。只要沒有了這三千人馬礙事,說服城中權貴舍棄劉備投靠朝廷,糜竺有自信可以辦到。

  ……

  傅士仁最近日子過得很愉快,自打追隨劉備,他還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待遇,前簇後擁,美人環伺,讓傅士仁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不過夜夜征伐,鐵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傅士仁這兩天想要休息休息,便離開了這些天“常駐”的醉月閣。

  回住處的路上傅士仁才猛然想起自己在江陵還有一個特殊任務,趕忙改道去目標的住處看看有沒有什麽異常。結果等他到了糜竺的府外,卻發現平時沒什麽人走動的糜竺府前圍滿了人。

  “喂,這是出了什麽事?”傅士仁拉住看熱鬧的一個路人問道。

  路人本不想理睬這個沒禮貌的人,但看到對方穿著將官的衣服,抱著不惹事的想法,耐著性子答道:“聽人說是糜竺的妹子回家省親。”

  “一個女子回家省親,至於擺這麽大的擺場?”傅士仁聞言有些不解的問道。

  “聽人說糜竺的妹子美若天仙,這就是比起昔日的天下第一美人貂蟬都不遑多讓,要不怎麽會引來這麽多人圍觀呢。”

  “真的假的?”

  “誰知道呢?反正我沒看到真人,這不都等著能看上一眼嘛。”

  傅士仁本來見糜竺家門口人多,就打算換個時間再來,但在聽路上說糜竺的妹子美若天仙以後,那雙腳就站著不動了,和許多人一樣站在人群裡準備一睹芳容。

  “來了,來了。”等了大概半炷香的光景,就聽人群中有人喊道。傅士仁隨著眾人所看的方向看去,就見數輛馬車在糜府家丁的護衛下緩緩駛來。馬車到了糜府門口停下,車門打開,一個身材曼妙,面戴薄紗的女子從車上走下來。

  “唔……長得怎麽樣還不清楚,不過這身材倒是的確誘人。”傅士仁摸著下巴心中暗想。傅士仁如今也算是吃過見過的主了,僅憑目測就基本推斷出了糜家女子的身材,這要是再長得不俗,那可真就是一個尤物了。

  別人想要一睹糜貞的芳容不太容易,糜貞面戴薄紗的意思就是不想被人看到真容。可傅士仁若是想要見見糜貞的芳容,那倒也並非難事。畢竟他如今是江陵城的最高武官,可以用公事為借口進糜府找糜竺。不過想要見到糜貞也要抓緊,男女授受不親,若是改日再登門拜訪,糜竺十有八九不會讓傅士仁見糜貞。

  為了一睹美人真顏,傅士仁擠出人群準備登門拜訪。事也趕巧,就在傅士仁擠出人群走近糜府大門的時候,忽然刮來一陣風掀起了糜貞臉上的面紗,那角度恰好就叫傅士仁瞧到了糜貞的真容。

  最難忘那一抹的風情。傅士仁忽然仿佛被電到了一般,糜貞本就秋水明眸,再配上精致的五官,那長相堪稱完美。傅士仁就那麽呆呆的站在那裡,目送糜貞進了糜府,久久不肯離去。

  得知傅士仁在府門外,身為糜家家主,糜竺自然不好將人拒之門外。他本是客氣,邀請傅士仁進府一敘,卻不想傅士仁一點都不客氣,得了糜竺的邀請後毫不猶豫的便進了糜府,只是想要再見糜貞一面,那就不容易了。

  傅士仁本就是個粗人,在陪著糜竺扯了會淡以後就直奔主題,“糜先生,不知今日為何府中這麽熱鬧?”

  “啊,舍妹今日回家省親,算算時間,我與舍妹也有數年未見了。”糜竺隨口答道。

  “可否請令妹出來一見?”

  糜竺聞言臉色一沉,不善的看著傅士仁。而傅士仁也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無理了,人家的妹子,憑什麽要見你?

  不等傅士仁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糜竺已經冷著臉說道:“舍妹路途勞累,此時不宜見客,傅將軍若是沒有別的事,那就請回吧。”

  被糜竺下了逐客令,傅士仁隻得灰溜溜的起身告辭。剛離開糜府,就遇到了前來尋他的副將傅肜。對傅肜,傅士仁並無好看。別看二人都姓傅,但卻沒有絲毫親戚關系。傅肜是劉備到了荊州以後才招攬到的武將,論能力要比傅士仁高出不止一籌。不過傅肜為人耿直,對於傅士仁離營徹夜不歸一事,傅肜多次勸告。只是傅士仁自覺自己是劉備身邊老人,傅肜作為新人多次“指責”自己,絲毫不給自己留顏面,讓傅士仁很是不爽。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傅肜雖然能力比傅士仁強,可因為年紀尚輕,所以這次被劉備指派擔任傅士仁的助手。而傅士仁作為傅肜的直接上級,想要給傅肜穿小鞋不要太容易,江陵城三千人馬,可若是沒有傅士仁的手令,傅肜調動不了一個人。

  “什麽事?”傅士仁面無表情的問傅肜道。

  “將軍,主公派來信使,此時正在軍中等候將軍。”傅肜也知道傅士仁不待見自己,但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也只能耐著性子稟報道。

  一聽主公派來使者,傅士仁頓時就急了,再也沒心思找傅肜的茬,匆匆趕回了軍營。來的使者傅士仁並不認識,但來人拿著主公的印信,自然也就不是冒充了,恐怕是主公入蜀之後才新收的吧?

  “這位先生貴姓,末將傅士仁,方才正在城中巡視,怠慢了先生。”傅士仁向來人行禮問道,順便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何不在軍中的緣故。

  “傅將軍不必多禮,在下楊洪,新投主公不久,此次奉命前來江陵,就是提醒將軍守好江陵,做好接應關將軍的準備。”

  “楊先生放心,此乃傅某份內之事,敢不盡心。不過糧草之事需得糜竺點頭,還請楊先生移步隨我一同前往糜府說明情況。”

  “嗯,正當如此。那我們這就去?”

  “呃……還是改日吧。今日糜竺之妹回家,糜竺恐無心處理公務。”傅士仁想了想,對楊洪說明道。

  “……好吧,那就明日去如何?”楊洪倒也不是不近人情,反正要辦的事也不是一兩天就能辦妥,晚一天也不會影響大局,而且初來乍到,楊洪也不好咄咄逼人,便同意了傅士仁的建議。

  傅士仁讓傅肜安排楊洪的住處,自己則回到房間回想今日在糜府門前看到了糜貞,等到臨近傍晚,傅士仁餓了,這才想起還未吃飯。

  “將軍,糜府送來請帖,邀將軍過府飲宴。”有人手拿請柬來稟報傅士仁道。傅士仁高興的差點原地蹦起來,正愁找什麽借口再去糜府,沒想到糜府卻派人送來了請帖。既然是今日擺宴,那肯定是與糜貞回家有關,自己去了,在宴席上一定可以見到糜貞。

  傅士仁今年已經三十出頭,至今未娶親,但今日見到了糜貞,老光棍傅士仁頓時感覺自己的春天來了。為了給糜貞留下一個好印象,傅士仁好好打扮了一下。先洗個澡,然後換上一身最好的衣服,可剛一出門,就見傅肜已經等候在那裡。

  “傅肜,你在這裡作甚?”

  “將軍,糜先生派人相請,末將以為將軍也必在受邀之列,故此前來向將軍討要手令,負責今夜的江陵城防。”

  “唔?……不必了,你隨我一同去吧。”傅士仁看了一眼傅肜,忽然發現傅肜因為一日奔波顯得有些邋遢。正好需要一片綠葉來襯托自己這朵紅花,便對傅肜說道。

  “啊?將軍,城頭豈可無人值守?”傅肜驚問道。

  “一日不去不妨事的,關將軍都還沒回來,漢軍又怎麽會出現。傅肜,本將一直想要與你搞好關系,你可不要不識抬舉。”

  “……那可否容末將去準備一下,至少換身衣服洗把臉。”

  “時間不等人,去遲了反倒不好,就這樣去。”傅士仁一聽立刻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開玩笑!老子帶你去就是為了襯托老子的精神,你要是搞得比老子還精神,那老子帶你去做什麽?

  幾乎就是不由分說,傅士仁不顧傅肜的意見,直接去了糜府。而傅肜終究還是擔心城防的事情,打定主意等見過糜竺說明清楚後便告辭離去。

  到了糜府,傅士仁帶著傅肜拜見糜竺,看到傅肜一身邋遢,糜竺不由笑道:“傅將軍何以如此狼狽?來人,帶傅將軍下去洗漱一下。”

  傅肜求之不得,向糜竺告了聲罪,隨著糜府下人去偏廳洗漱,而傅士仁則是耐心坐在花廳中等待糜府開宴。等了大概一炷香的工夫,受邀前來糜府的客人陸陸續續的到了,傅士仁忙著應酬,自然也就顧不上去管一直沒有回來傅肜。

  而傅肜此時,已經叫人繩捆索綁的關在了糜府的柴房。在傅肜被糜府下人帶去洗漱的時候,傅肜還心存感激,可等到了地方,傅肜脫去衣服準備進浴桶的時候,房門忽然叫人撞開了,緊跟著數名大漢一擁而上,將赤身裸體的傅肜按在了地上。

  傅肜又驚又怕,這是什麽情況?想要發問,但嘴卻已經叫人用麻布堵上,只能又驚又懼的望著那些不懷好意的歹徒。

  “哎呀~好賴拿條毯子把人裹上啊。”門外走進一人,一見傅肜此時的形象,不由笑道。

  “嗚嗚……嗚嗚……”傅肜見到來人不由出聲,想要讓人扯掉自己嘴裡的麻布。

  “呵呵……別害怕,沒人對你的屁股感興趣。”胡車兒說著接過別人遞上的毯子替傅肜裹上,“我說你聽,我叫胡車兒,是漢軍將領,之前叫你們俘虜,被關押在了江陵。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而不是在大牢裡。其實很簡單,劉備大勢已去,糜竺決定投靠朝廷,我這個朝廷那邊的人,自然也就得到了自由。抓你則是為了控制江陵城中的三千人馬,只要沒有了那三千人,我們想要控制江陵城易如反掌。”

  “將軍,找到了。”在胡車兒對傅肜解釋的時候,有人從傅肜的衣物中找到了半片虎符。

  “好,速去交予徐先生。”胡車兒接過看了一眼,吩咐手下道。

  看著人將半片虎符帶走,傅肜不由大急。想要調動城中的三千人馬,必須要有自己還有傅士仁手中的虎符。今晚糜府的宴席明顯是個鴻門宴,就傅士仁那塊料,恐怕也保不住他手中的那半片虎符。

  “嗚嗚……嗚嗚嗚……”傅肜想要大聲叫喊,至少也要引起正在糜府花廳等待開宴的客人的注意,但嘴巴被堵上,能喊出來的也就只有不明所以的單音。

  “別白費力氣了,累不累?你說你們這些人都是怎麽想的?明明有本事為朝廷效命,偏偏要做反賊,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自己的家眷考慮考慮啊,一個反賊家眷的名聲難道很好聽嗎?”

  傅肜怒視胡車兒,要不是嘴巴都堵上,他肯定要反駁胡車兒,但現在,他只有聽著的份。而胡車兒也仿佛沒看到傅肜嘴巴被堵,反駁不了自己,數落了傅肜一通後,吩咐手下將傅肜抬去了柴房,讓人嚴加看管。

  糜府花廳,糜竺看到所請的客人到齊,便吩咐開宴。就如傅士仁所猜的那樣,糜竺請客的理由就是慶祝兄妹重聚。而在看到撤去了面紗的糜貞後,傅士仁頓時魂不守舍,糜竺接下來的話壓根就沒聽,只是呆呆的望著糜貞。

  直到糜貞回到後宅,再也看不到了,傅士仁才收回心神,但卻突然發現花廳裡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也不知方才糜竺對眾人說了什麽,許多人都在有意無意的偷瞧自己,更有數名手持利刃的壯漢直奔自己而來。

  手持利刃!傅士仁看到明晃晃的大刀片子才終於醒悟過來,猛地站起身喝問糜竺道:“糜子仲,你要作甚?”

  “無他,想借將軍虎符一用。”糜竺冷冷的說道。對於傅士仁,糜竺是說不出的厭惡,尤其是在看到傅士仁方才看自己妹妹的眼神以後,那更是恨不得親手挖出傅士仁那對賊眼珠子扔地上當泡踩。

  傅士仁想要反抗,可進糜府時隨身的兵刃已經交給了門房,此時手無寸鐵。 更何況這些日子傅士仁過的是紙醉金迷的日子,身體早已叫酒色給掏的差不多了。沒有抵擋幾下,便被魏延帶人砍翻在地。

  從傅士仁的身上搜出了虎符,魏延衝糜竺點點頭,隨後便帶人離開了花廳。至於傅士仁的屍首,自有人過來收拾抬走。只是方才血腥的一幕已經嚇住了今晚前來糜府赴宴的客人,這些人都是江陵的大族子弟,平日裡養尊處優,何曾如此近距離的見過人被砍斷腦袋時血液迸發的場景。

  “諸位不必驚慌。”糜竺作為今晚宴席的主人,開口對眾人道:“方才我已說了,朝廷大軍不日就會抵達江陵,關羽雖勇,但卻已經兵敗,想要重奪荊北,唯有回到荊南方有機會。可即便關羽回到了荊南,對這江陵恐怕也是有心無力。江陵被會被朝廷所佔,而到了那時,諸位又何去何從?如何選擇,我想也不必多言了吧。”

  傅士仁的血還沒乾,就算有人想要反對,也要先掂量掂量自身的本事。而且糜竺所說也很實際,江陵不是被劉備所佔就是被朝廷所佔,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趁此機會投靠朝廷也不失為一個選擇。畢竟朝廷佔據了大義,投靠過去就算錢財會有所損失,但人至少不會有事。可若是緊抱劉備的大腿不放,遠的先不說,今晚能不能過去都還是個未知數。

  “糜先生不必說了,身為漢人,自然要心向朝廷,今晚我代表王家向糜先生保證,願意隨糜先生一道迎接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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