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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徒囈語》第6章 搖擺不定
在莊風跟那乾著清潔工的活兒的時候時,江州州長官邸裡邊卻有那麽些沉悶;

賈鴻德在離開之後,就立即趕了過來,這事得向他的主子有個交待;

傅襄,現任江州州長;對於莊家的事,他也是知道的;或者說,莊家倒了,那莊家所謂的殘余勢力還是在他的手上給清理掉的;

所以呢,現在莊風回來,這還是有那麽些顧慮的;盡管莊家當年牆倒的時候,他沒有去做那眾人推的一隻推手,當然隻是當年他還沒有到江州來;但對於掃清莊家余孽,他可是不余其力的;

按著賈鴻德的說法,這莊風一如繼往的強勢,也一如繼往的是個瘋子;就在昨兒夜裡,莊風就帶著那麽一個侍衛,竟然敢當著那麽些人的面兒,這說打就打說殺就殺;

更甚者,就僅僅是莊風這麽一現身,那鄭善居然就敢公然的投到其下;這是最讓傅襄氣惱的地方,要知道鄭善能有今天,那可是他一手扶持起來;沒想到,這居然僅僅是莊風往那麽露個臉,竟然就跟著走了,這算什麽事兒?

“老賈,你說說這莊風是個什麽樣的人;”傅襄並沒有見過莊風,僅僅是當年莊家將西南給納入勢下的時候,那算是震驚天下,以此才有知道在這西南還有這麽一方勢力;

“這個說不好,這個人太難以捉摸,表面上看著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瘋子,可是當年在這江州崛起的時候,卻做事極有分寸;當年的江州原本是有三大家族的,愣是讓他在其中攪和著將他自己給擠進成為四大家族之一;同時卻又未與三大家族翻臉,而在不久之後,又一舉將三大家族給吞滅,最終將江州所有的勢力都納入門下;”其實呢,賈鴻德說的這些,傅襄是早就知道的,畢竟當年莊家跟那玩了一把震驚天下,這但凡是與莊風有關的事跡,要去知道也並不難;

“喜怒無常的瘋子,卻又攻於心計;”傅襄懶得理會賈鴻德這麽一堆話,隻是借他的話頭,將其對於莊風的推斷給確定下來;

“那確實是個瘋子,當年在他統一江州諸多勢力的那一戰時,在一夜之間竟然同時攻擊三大家族,而且也是在那一夜衝擊了市政廳,還與軍警乾過一仗;”賈鴻德對於傅襄對莊風的斷語,很不以為然;

好吧,當年的莊風是有那麽些喜怒無常,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至於攻於心計,那也是真的;可是,莊風絕對不會就這麽一句就能斷定的;

“你說能不能花錢雇用兩個殺手將莊大少爺給除掉?”傅襄其實沒那麽顧忌莊風,隻是這一年是他的關鍵,或者說是他人生真正走向巔峰的關鍵;

按著當今大縉國的情形,議會早已成了擺設,所有的權力都歸屬於內閣,也就是所謂內閣執政制度;而原本做為最高權利機構的議會早已被內閣架空,首相則已經成為了大縉國的實際統治者;

當然,這僅僅是名義上的;而在實際上,內閣裡邊同樣是你爭我奪的,繼而又形成另一套規矩,首相掌軍,次相執政;當然,並不完全如此,比如現今這內閣就是次相掌控著所有的軍政大權,首相反而成了擺設;

按著規矩,當然如今已然形成所謂的制度;內閣首相及次相每十年輪換,而內閣其他成員則不定;因著規矩,首相與次相是同時輪換著的,所以這一般都是新的首相與次相在上台之後再由他們自己決定內閣成員;所以,這內閣才是真正的權力中心,內閣首相與次相才是這大縉國真正的統治者;

當然,這僅僅現在如今眼目下的制度;而實際上呢,在現內閣之前有兩任內閣首相那都是到自然死亡之後才交出權利的;就現任內閣來說,

到今年也是十年了都;而就在這樣的時候,內閣首相在今年結束之後,就得交出權利,明年將組成新的內閣;現在就在今年的年底將進行內閣輪換,而在這次的輪換之中,他傅襄則是內定的次相,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到明年他將出任次相,主掌民政,成為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重臣;

按著規矩,在出任次相之前,這得由內閣成員身份兼任地方要員,先到地方行省去鍛煉鍛煉的,美其名曰:親民以知民生;但實際上卻是離開了帝都,離開了權力的中心,那麽這其中可操作的變數就多了;

傅襄本身是現任內閣的商務相,因著當年莊家跟那折騰,引起內閣諸相震動;於是他便由商務相以內閣大臣的身份到了江州兼知為江州的州長,因為這裡是莊家起勢的地方;這樣一來,隻要他能夠將這江州治理順暢,那麽就由著這份聲望重回帝都,並出任次相;

這也是他傅襄到江州之後跟那兒不余其力的打擊莊家余孽的原因,隻要這江州回到過去的模樣,那麽便算是完成任務;不過呢,傅襄卻想要做得更好,而實際上呢,他在江州這近四年的時間裡,那確實也做得很好,也是公認的能官;

然則,內閣權利的交接在即,也是讓他心有不安;畢竟他離開帝都這權利的中心已經差不多有四年的時間,這其中有些什麽變化,他可拿不準;

因為這上兩屆的內閣交接,這都有著那麽諸多的變數;或者說,權力這玩意兒,還真有著一種難言的魔力,一旦到手,誰也不會願意交出來;所謂變數,實際也是很正常的,隻要沒有真正的掌握在手裡,那都會有變數,到他這兒那變數肯定也是會有的,隻是他會不會是其中的一個變數,這個暫時還不得而知;

現在,莊風又回到江州;如果這莊風再跟那麽鬧騰一場,那麽內閣便可以名正言順的抨擊他;到那時候,這不要說是回去出任次相了,這能夠保住內閣大臣的位置,那都還難說的很呢;可偏偏在這關鍵的時候,莊風好死不活的又回到江州,這讓他不得不去想些什麽;

以傅襄的意思是,趁著莊風才回來,立足未穩的動手將其給除掉,以免讓他又重新崛起;不要說不可能,雖然是已經離開了十年,要知道當年的莊風到江州城的時候,那不過隻是一個給人看場子的小混混;

當年一個給人看場子的小混混都能在幾年之間弄得天下震驚,現在雖然是十來年過去了,可是當年打下底子,怎麽著也比莊風給人看場子的時候要厚得多吧,所以這就難說的很;

“大人,這個還是不要做的好;”賈鴻德對於傅襄突然想起這出來,心中那是很有些鄙視的;

看著你傅襄,那也是一方封疆大吏,你們官場上有這麽玩的嗎?

好吧,那不管你官場上怎麽玩,就咱們這江湖來說,是可以雇傭殺手殺人;可是得有個前提,您老人家要出得起錢,因為這莊風那能是殺那賣豬肉的錢?

當然,以您這一方的封疆大吏,這錢是小意思啦;可是這除了錢以外,還得有殺手敢接這個活兒好吧;就以賈鴻德所了解的行情來說,從莊風失蹤那會起,就有人出錢買過莊風的命,然而最後這些殺手都隨著莊風一起失蹤了,其中不乏行裡名聲在外的高手,可那卻是真正兒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隨後,也就是莊風失蹤大概有兩年的時間左右的時候,這整個西南半壁的殺手行就放出話來,不接任何與莊風相關的活兒;

其實也正是因為殺手行裡放出來的話,才能讓莊風這般高調的回來,卻沒有人敢亂動;雖然是那黃志和跟那兒不懂事,派著自己的心腹刀手去做掉莊風,可結果呢;雖然是莊風沒有宰了黃志和,可看看咱手底下那幾個堂主,奶奶個爪兒的,一小半兒的人都沒有了;

這一小半兒的人都沒了,那就表示那一小半兒已經是莊風的人了;因為隻要莊風放出話來,那麽那一小半兒的地盤自然就會有人接手;而這些新上位的堂主,那是絕對不會感激他賈鴻德的,那只會是莊風的狗;

以此,賈鴻德不主張雇傭殺手去殺莊風,那樣的話只會將莊風激怒,這樣一來對誰都沒有好處;隻是這話不能說得這麽直接;

“大人,晚上會仙樓的時候,可以與莊風聊幾句的;”賈鴻德不讚成雇傭殺手,然而看著傅襄若有所思的模樣,這心裡怕再想起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跟著提醒;

“會仙樓是莊家的產業嗎?”對於賈鴻德的提醒,這順著就問道;

其實呢,傅襄未必是真的要雇傭殺手非得將莊風給宰掉不可;隻是這賈鴻德並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更不知道這可是到現為止還算是內定的內閣次相;不過呢,傅襄也不準備讓賈鴻德知道,這主人家的事兒,讓一條狗知道那麽多幹嘛使啊;

當然,傅襄這心中其實還有著其他的想法的;這現任的內閣次相在上位之前,也是知的這江州;按時間來算,在當年正是當年莊家崛起的時候;

以此,傅襄甚至還懷疑過現在這古相爺當年肯定是玩過手段;以他的推測,應該是古相爺有借助莊家的勢力支持,然後在大局已定的時候,從背後給莊家捅了刀子;畢竟這堂堂相爺,這要是與那莊家有什麽關系,那肯定會被群起而攻之;而古相爺就是借著當年莊家的震動,迅速將西南形勢穩定下來,這才名正言順的入主內閣;

以當年莊家的作法,那也已經是形同造反,弄得內閣那幫大佬一個個兒的都好長時間吃不下睡不著的;而當年的古相爺憑什麽就能夠在那麽短的時間之內就將西南給穩定下來,這其中肯定是有貓膩兒的;

或許是應該與莊風聊幾句;這是傅襄此時心裡的想法,隻是賈鴻德不知道而已;

“大人,會仙樓確實是莊家的產業;不過也不用擔心,現在會仙樓是在下所有;”賈鴻德這以為傅襄是在顧忌莊風,跟那兒好意的提醒著;

“依你看,鄭善是真的投了莊風,還是有其他的想法;”傅襄這想起鄭善到現在都還沒有到他這裡來,不由得問起,畢竟他自己並沒有在場;

以傅襄的意識來說,鄭善是一個長袖善舞的商人;是的,是商人;因為鄭善並沒有因為成為了這江州的三大巨頭而開始圈養暴力力量,當然必要的力量還是有的,那也是規矩所允許的范圍之內;

所謂鄭善沒有圈養暴力力量,那是說他沒有在超出規矩允許的范圍之外圈養其他力量,也沒有表示出要更進一步的想法,隻是老老實實的掌著商社;這也是傅襄提拔鄭善的原因,因為鄭善夠聽話,又有著足夠的辦事能力,這樣的人幾乎是所有主子都喜歡的;

同時,也正是因為鄭善的長袖善舞,說他真的投了莊風,這個還真不一定就夠確定;有很大的可能隻是一時的權宜之計,或是有什麽別的想法;

“大人,這個在下也說不準;不過,鄭善到現在也沒有向大人匯報昨夜的事,已經足夠說明他已經有了二心;”賈鴻德一直都想要將商社掌在手中,隻是那鄭善也是個人物,讓他隻能是想著,卻無法實現;

現在,莊風回來,可是這傅襄還是江州的主人,你這麽著急的就投到莊風的門下,那不是有二心是什麽;最好就此將鄭善給除掉,要知道這鄭善可不是莊風,要除掉莊風有些難,可要除掉一個鄭善,他賈鴻德一個電話就能夠搞定;

“一個商人,倒要看看能玩出什麽花樣來;”傅襄對於鄭善,還真有些吃不準;雖然這鄭善一向都表現得很聽話,可是給人的感覺卻總是有那麽些看不太通透;

“大人,吳小姐到了;”正說著的時候,這傅家官邸的下人過來稟報;

“還真是說不得,一說就來到;讓她進來吧;”傅襄這正說著鄭善,沒想到這鄭善的義妹就到了;

“在下回避一下;”做走狗的,察言觀色那是最基本的東西,賈鴻德在這時候自然是知道回避的;

“嗯;”傅襄隻是點點頭,應那麽一聲;同時,這賈鴻德便熟悉的走向別處,看樣子這事他已經做過不知道幾多次,對這官邸已經極為的熟悉;

關於這個鄭善的義妹,這倒都是有知道的;名字叫做吳慧,據說是當年鄭善剛到江州的時候,因為人生地不熟的,這被人坑了;而吳慧算是路見不平,跟著拔刀相助,也可以叫年輕的衝動,幫著鄭善在江州站住腳跟;

後來,鄭善在莊家垮塌的動蕩中崛起;而這鄭善也沒有忘本,將原本隻是一個小商人的吳家給帶起來,還認了吳慧做了義妹;特別是在鄭善掌控商社之後,那更是將吳慧捧到前,成為了那富豪榜上的女富豪,算是厚報了當年那拔刀相助之恩;

也正是因為如此,很多時候由吳慧出面,也就代表了鄭善,代表著這江州商社;所以,這吳慧到來,傅襄也不能去為難她;

“見過傅大人;”吳慧向傅襄問候道;

“請坐;”傅襄這人有那麽些特別的嗜好,就是喜歡那些已過而立之年而頗具風韻的女人;而吳慧正是這樣的女人,以此這每次見著吳慧的時候,那總是想得很多;當然,也僅僅是想想而已,畢竟以吳慧這樣的身份地位,那怕是他這個江州的主人,內定的內閣相爺,也不得不顧忌;

“謝過大人;”吳慧對於傅襄有什麽樣的愛好,那也自是清楚的;這也是他會接受鄭善的安排,走向前台去做那什麽富豪榜上的女富豪的原因;

隻要她吳慧有著足夠的名氣,那麽任誰也得顧忌些;當然,吳慧本身也是個要強的女人,否則的話這鄭善要報答她們家,只需要任吳家開口給一筆錢就行了,又何必這一個女人家摻和進這裡邊來,可是會死人的;而當時的吳慧卻要跟著鄭善一起做,這也是吳慧認鄭善做哥哥的原因;

“小吳,這次過來有什麽事嗎?”以傅襄的身份地位當然是可以稱這已過而立之年的吳慧為小吳的,當然就以年齡來論,這傅襄也確實是要虛長那麽好些個幾歲的;否則的話,他憑什麽入閣;

“大哥讓我將這個月的帳目送過來給大人過目,如果沒有什麽問題的話,就開始做帳;”吳慧跟那兒一幅公事公辦的模樣回答道;

然而,這個話卻與以往不同;以往隻是送來商社的帳目,然後等著回話就行;絕對不會去多嘴說什麽如果沒有什麽問題的話這樣的話語;

“我相信小鄭,沒什麽問題;”傅襄當然有聽出來吳慧這與平常不一樣的東西,而且平常也不是今天交帳的;隻是想著昨兒夜裡莊風回來了,這鄭善跟著就投了過去;現在他讓吳慧過來說這些話,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是;

他鄭善隻是商社的管理人而已,並不是所有者;這莊風回來,按說這商社本就是莊家建立起來的,但是他卻是您傅大人提拔起來的;

以此,這商社的歸屬問題,他鄭善做不了主;得看您傅大人與那莊家大少爺自己去談,咱還是隻是一個管理人而已;

由此也變像的解釋了昨晚見過莊風的事,今天他沒有過來的原因;

以傅襄坐在今天這個位置上,就這麽點話,那自然是清清楚楚的;

“那沒什麽問題,這就告辭;”吳慧也不過隻是過來傳過話而已, 因為這時候的她還弄不明白鄭善倒底要乾些什麽;不過,鄭善怎麽說,她就怎麽做;當然,她也有著好奇心,隻是她也了解鄭善,如果他會告訴你的,自然會說的,不想說的,問了也白問;

“嗯,去吧;”傅襄也沒有挽留;雖然他對於吳慧還有著那麽些念頭,隻是他對於權力卻更加的迷戀;在這樣的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人,鄭善這是要反啊;”吳慧前腳離開,這賈鴻德就走了出來;

“真是無商不奸啊;”傅襄沒有理會賈鴻德說什麽鄭善要反的話,自顧的說著;

其實賈鴻德也聽到了吳慧與傅襄說的話,自然也明白這鄭善是打什麽主意;不就是讓你的這些大佬去鬥嗎?他鄭善不過就是一個管事兒的,不是主子;這誰做主子,他管理不著,也管理不了,隻是做個管理事兒跑腿兒的;

“那大人準備怎麽處理鄭善?”賈鴻德自己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也就沒有再窮究著什麽要反之類的,而是試探這傅襄想怎麽著;

“回去準備一下,晚上還上你的會仙樓;”傅襄對於鄭善,這談不上什麽惡感;倒是將他推到莊風的面前,有些不快;

“大人,告辭;”賈鴻德聽出了傅襄語氣裡的不快,而他該說的也都說完了,也是時候該離去了,否則那是自討沒趣;

傅襄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揮了揮手,然後這賈鴻德也知道趣的離開;隻是這傅襄的心裡,倒是對莊風有些好奇;倒底是什麽樣的人,隻是這麽一個亮像,就能夠讓他原因本的一條聽話的狗也向別人搖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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