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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新聊齋》第47章:帳中爭執
  劉東從亭園出來時,此時一輪明月高掛在中天,潔白清冷的月光灑在袁府,就如同給袁府披上了一層淡淡的朦朧的輕紗,透露出一種別樣的神秘的美態。

  深吸了一口氣,清涼芬芳的空氣直衝肺部的每一個細胞,僅有的一點睡意登時消失不見了。

  劉東抬腳朝住處走去,高巧在前面小心翼翼地引著路。

  高巧的身後跟著三十幾名親兵,八年了,他們在高巧的訓練下,每個人實力不俗。

  劉東正準備回自己的住處時,望見自己的住處燈火還亮著。

  “不會是昨晚的甄落又來了吧?”劉東正考慮著到底要不要回去住,又或者去高巧那裡擠一晚,想必高巧也不會趕他走。

  念頭剛生,劉東想想還是算了,自己總歸是要帶甄落回荊州的,難道真做那吃乾抹淨.拍拍屁股走人的說客不成?

  “你們都先下去吧!”

  高巧等人退去後。

  劉東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張俏臉,不禁微微一笑。

  早上的時候,袁熙拿不定主意闖進自己的住處,那甄落整個人連頭都不敢露,甚是羞澀,不過面對自己時,倒是照顧的無微不至。

  劉東抬腳朝住處走去。行到門口外時,又猶豫了,自己到底該不該闖進去?又或者甄落已經睡了,自己此刻到底該不該打擾她?

  最終劉東推開屋門,朝裡面望了一眼,只看見一個美好的背影正端坐鏡子前,似乎在等著他。

  劉東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鬼魅般的笑容,隨即進屋,轉身關好屋門。

  劉東輕步來到甄落身後,一種沁人心脾的馨香竄進了劉東的鼻子。劉東不禁深吸一口氣,流露出陶醉之色。

  不走近,或許劉東還未發現眼前之人不是甄落,竟然是甄宓。

  她怎麽在這裡?自己根本不可能會走錯院子,更不會進錯房間,同樣走錯更不可能巧到走進袁熙的屋子裡去。

  轉過身來的甄宓俏臉通紅地看著劉東,美麗的眸子骨碌碌亂轉,一副緊張不已的可愛模樣。

  甄宓抿著,眼眸不經意地碰上了的目光,芳心不由得一顫,連忙垂下臻,芳心劇烈地跳動著。

  劉東詭魅般的目光。落到甄宓一身紅裝之上,不禁好奇起來,問道:“是袁熙送你來的?”

  甄宓抬起頭來,看到陳楚正在端詳著自己,本來就已經紅彤彤的嬌顏咧的一下更加火紅了。一副羞澀的模樣,不知道該不該回答劉東的問題。

  劉東抱起甄宓那柔軟的身體已經顧不得袁熙,就算今晚甄宓是自己來的?他也在將甄宓帶回荊州。

  劉東平靜的躺下望著甄宓,不知眼前是夢還是?甄宓趴在了劉東的身上。

  兩人近在咫尺地對視著,那如蘭似房的氣息不停地往劉東鼻子裡鑽一種衝動在劉東心中醞釀著。甄宓不知所錯地看著身下的劉東,大大睜著的美眸中夾雜著複雜的情緒。

  劉東猛地摟住身上的甄宓,一翻身將她壓到身下,感受著身下的溫暖和柔軟,今晚只要自己碰了甄宓,或許明日就將會與袁熙勢同水火。

  此刻的甄宓芳心一蕩,意識到了什麽,趕緊死死地閉上紅唇,可憐兮兮地看著劉東。

  看到甄宓這樣一副神情,劉東心中的火登時更加高漲了不少。

  可惜的是,極限的理智終將戰勝了心中的魔鬼,劉東松開甄宓,靜靜地走到屋外。

  那皎潔的月色下,甄宓跟了出來,出現在劉東身後,道:

  “劉公子不必緊張,是袁熙讓我來的,他知道我看不上他,也明知即便得到了我.也終將不過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而已,所以就把我送到了劉公子這裡。”

  聽到這,劉東已然轉身望著甄宓,事情就如此簡單嗎?

  再回房中時,甄宓不過是微微的掙扎掙扎了一下,順從的任由著劉東,卻隻將頭往旁一偏,不敢正視。

  見得這般嬌羞動人樣子,劉東心中怦然大動,心火怒放,便將甄宓按在榻上。

  甄宓的心一瞬間嗵嗵狂跳起來。

  “如果你現在拒絕,還來得及?”甄宓家就在鄴城,況且她以入袁家,即便她看不上袁熙,劉東也不會娶她,否則必將為天下諸侯恥笑。

  公輸玖之事,已經令劉東顏面大失。

  接二連三的被拒絕,或許也只有袁熙才會把她當成寶吧!甄宓心神觸動,

  劉東只是平淡的凝望著這一切,戲謔的說道:“機會只有一次,若你想離開袁熙,就要拿出足夠的誠意,相比較之下,我倒是更喜歡甄落一些。”

  ……

  自得甄宓,袁熙羨慕的同時,劉東已經告別了鄴城。

  官渡之戰,劉東不希望曹勝,也不會看到袁紹大敗。

  此刻袁氏中軍大帳,袁紹的軍帳,相比較於普通的軍校營帳,足足大了三倍不止。

  傍晚時分,吃飽喝足,精神不錯的劉東,便前往中軍大帳去見袁紹。

  寬闊的軍帳中,左右兩邊各點著八支巨大的火炬,映得帳中溫暖明亮。

  大帳中央的巨大案幾上,兩翼兩支著一根粗如兒臂的燭火,紅光閃動下,案後那身著金甲,須發半白的男人,坐在主座之上。

  那是一張堂堂正正的臉,歲月留下的滄桑,那一雙深邃的眼睛,流轉著一種不凡的光澤。

  那是一種與生俱來,仿佛生來就高人一等的驕傲。

  眼前這個氣度不凡的人,正是四世三公出身,擁有四州之地的天下第一大諸侯的袁紹.袁本初。

  他的雙眸中的目光來回掃蕩了一圈帥帳內兩旁坐著的一眾文武群臣,袁紹的眼神中閃出了幾分氣惱和不甘。

  “諸位。”

  袁紹沉默半晌之後終於緩緩開口,兩旁文武皆渾身一凜,轉過頭去,做躬身謙虛狀,仔細聆聽。

  “有消息傳來,許攸前幾日連夜兼程奔南而逃,只怕許攸已然降曹,許攸隨我多年,甚知我軍虛實,此番降曹,定然會泄露我軍軍機,諸位不妨猜猜曹操得我軍軍機後,有何打算?”

  話音落時,便見在場眾人,一個個或是摸著胡須,或是愁眉不展,顯然對許攸投敵之事頗為頭疼。

  劉東坐在客座,只在袁紹之下,但也頗為彰顯身份。

  兩軍交戰,一個深知己方虛實的人若投靠敵營,所帶來的影響與牽扯是相當大的,許攸一

  人走了不要緊,但袁紹大軍營盤內的所有布防、守備和最近定奪的進攻策略,只怕全部都得重新擬定,所耗費的物力,財力,人力並不是簡簡單單一兩句獻策就那麽容易解決的。

  “主公,許攸深知我軍虛實,若果真投曹,其禍甚大,當務之急,是要將我軍中的拒馬,弓弩,暗哨,營盤布防全部更替!以免曹軍偷營。”首先站起來說話的是袁公帳下的謀士逢紀。

  袁紹聞言,深然道:“元圖此言說的不假,曹操奸猾狡詐,詭計最是奸險,若是得了我軍虛實,難保不會有所圖謀,卻是該加強防備......來啊,傳我軍令,命三軍將士連夜改變營盤部署,嚴防曹軍夜襲!”

  “主公且慢!”

  話音方落,又見一個臉龐瘦削,顴骨極高的文士出班諫言:“主公,元圖之言謬論爾,誠不可取!主公與曹操相識多年,深知此賊奸猾狡詐,城府極深,最是多疑!許攸棄強投弱,試想以曹操之心性,安能不疑?豈會輕易信他!主公此時大改營盤布陣,實乃空費人力之舉,不如乘許攸未得曹賊信賴之時,大舉刀兵,猛攻官渡,勝過防守多矣!”

  說話者,不是別人,乃是郭圖。

  袁紹聞言,明顯的愣了一愣,然後緩緩點頭,深然道:“圖言也有理。”

  “主公不可!”

  逢紀見郭圖公然砸他場子,心下登時惱怒,又進言急道:“主公,郭圖迂腐之見!曹操何等人物,豈不知當斷則斷之理?況且許攸與其有舊,如何會不得重用?此非常之時,切不可貿然進兵,先固守營盤,再圖官渡,方為上策!”

  袁紹拈著胡子的手指動作明顯加快,一邊摸一邊點頭:“不錯,曹阿瞞與吾還有許攸皆是故交,元圖這話說在要點上了......”

  郭圖也不是什麽善茬,聞言冷笑一聲,對逢紀道:“許攸貪財圖物,反覆無常,勢利小人也,曹操好歹一方諸侯,算是頗有些見地,怎會重用此人?”

  逢紀見郭圖的言論站了上風,立時又開口找回場子:“許攸貪財又怎樣?你豈不知那曹操用人,一向是不分出身品性,不論是什麽寒門之身、行伍之卒、敵之降將,均唯才者用之。”

  袁紹聞言恍然:“不錯,阿瞞用人一向雜亂,似許攸這般的濫行匹夫,也未必不會不用......

  說到這裡,卻見袁紹頗有些為難的拍了一下桌案,仿佛自言自語般道:“二位所言,皆是各有道理,實乃讓人難以取舍......”

  郭圖聞言急了,張口要再來兩句,卻見守營親兵進帳,單膝衝袁紹拜道:“啟稟主公,田軍師回來了,帳外求見!”

  “哈哈……”袁紹頓時從難以抉擇的為難處境中警醒,沉重的面色頓時便充滿了笑意,起身道:“快傳田豐進帳!”

  袁軍帥帳外。

  田豐作為袁紹手下最為頂尖的謀士,一聽到許攸投曹的消息,便迫不及待的趕了回來。

  能看得出,田豐此刻的精神狀態不怎麽樣?

  就在這個時候,帥帳內,袁紹的親兵昂首闊步而出,衝著田豐施禮道:“田軍師,主公有請入帳!”

  田豐微微點了點頭,當先邁步進去。

  帥帳之內的光明微暗,兩旁侍立著一眾文臣武將。

  “豐見過袁公。”田豐對著袁紹施了一禮。

  袁紹微笑的看著田豐,暗道田豐回來的真是太是時候了。

  “元皓不必多禮。”袁紹露出微笑,示意親兵再添一桌案,供田豐就坐。

  那位置在劉東身下,頗為彰顯田豐的身份。

  田豐坐下後就將話切入了主題,道:

  “袁公,聽說,許攸投曹了,是嗎?”

  袁紹聞言聳了聳眉毛,頗有求得良策之意,道:“元皓所知不假!許攸遠遁,斥候雖不曾探明其所蹤,但細細想來,這天下雖大,但他除了投曹之外,確實沒有其他的活路可走,適才郭公則進言,曹操為人,一向險多疑,許攸初叛,曹阿瞞未必肯盡信其言,想不會得到重用,不知元皓可有想法?”

  “回袁公,曹操雖生性多疑,但現在是非常時期,大戰隨時都可能爆發,許攸投曹,曹操雖然不會從心底相信許攸,但一定會重用許攸!軍中務必要早做防備!以免曹操派兵襲擊帥帳。”

  郭圖聞言臉色一滯,卻見逢紀一臉讚賞的點頭道:

  “天下智謀之士所見略同!元皓一針見血,元圖佩服佩服。”

  敵襲帥帳,可大可小,逢紀乘熱打鐵,向袁紹諫言道:“袁公,元皓所言甚善,元圖也以為許攸降曹,危害甚大,許攸深知我軍虛實,牽連甚廣,還請主公早做防備,萬萬不可置自身與險地。”

  田豐聞言心下松了口氣, 他多次與逢紀觀點不同,且逢紀也多次為難自己,如今聽到逢紀附和自己,剛放松點心情,逢紀接下來的差點又把田豐差點氣暈過去。

  “主公,元圖以為,我局當務之急,是需立刻更換軍中的拒馬,弓弩,暗哨,營盤布防!以免曹從許攸那知了我軍虛實,夜偷帥營......”

  “慢著!”田豐緩過口氣來,猛一抬手,道:“元圖,許攸投曹,危害甚大,這一點我跟你所想一樣,但元圖好想說錯了重點,當務之急,重點防備的不應是我軍大營。”

  逢紀眼中閃出一絲異色,顯然是沒想到田豐此刻會反駁他,隨即道:“既然如此,元圖敢豐軍師,若是不恪守營盤,我軍重點又需防備何處?莫非你想置袁公與險地不成?”

  一旁的郭圖早看田豐不爽,進言道:“袁公,剛剛郭拙見,差點令袁公處於絕地,可眼下田豐一針見血,可又阻撓元圖之策,實乃不懷好心,袁公不得不防啊?!”

  聽到這,就連劉東也不得不佩服郭圖這離間的本事,無形之間就離間了袁公與田豐,也化解了他剛剛謀略上的失誤。

  田豐暗罵郭圖小人,轉過頭去,正色看著袁紹,諫言道:“袁公,郭圖小人之言,不可聽,依元皓之見,當務之急,是要防備曹操襲擊烏巢,烏巢是我軍屯糧的重地,一旦有所差池,必讓大軍陷入斷糧絕地!”

  在場眾人聽了俱都愣了。一個個瞅著田豐的眼神俱都怪異非常,要知道烏巢在大軍後方,曹操就算想把手伸到烏巢,恐怕也沒那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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