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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律》第519章 故作疑陣
“刀把子,在您的英明指揮下,咱們已經拿下了大通賭坊,不如暫且收兵,然後等打聽清楚張墨、大盜度香萬、瘌痢頭九毛以及三十多個手下的去向以後,咱們再來滅了他們不遲。”

  白紙扇的一席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瞬間潑滅了激情剛被點燃的兄弟們的臉上,各個尷尬地僵住了笑臉。

  “白紙扇,我看你現在可真是慫的厲害,你到底是哪頭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一天疑神疑鬼,自作聰明,沒見兄弟們殺氣正濃,被你這麽一攪合,你他娘的可真掃興,別說我,你先問兄弟們答應不答應!”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把怒火轉移到了八十多個嘍囉身上。

  “不答應!不答應!不答應!”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手下們算是被刀把子張天勝所允諾的錢和女人迷惑了神智,再加上張墨、大盜度香萬、瘌痢頭九毛以及三十多個手下的突然失蹤,不得不讓那些要錢要女人不要命的嘍囉們興奮不已,怎麽可以在這種時候掃興而歸呢。

  “哎。”

  白紙扇再度無奈歎氣,他知道眾怒難犯,再要是這樣阻止被利益熏心的兄弟們,估計會被當場打死,打死都不至於,以後可就在兄弟們面前失去了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威望了。

  “那咱們就聽刀把子張爺的英明指揮!兄弟們到下一家賭坊!”

  白紙扇自知僅靠兩個嘴皮子紅口白牙是勸說不了兄弟們了,只能順應大勢,反正他已經猜到了他們的結局了。

  “哼!這才像話嘛。”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瞥了一眼白紙扇後,帶著兄弟們又趕往瘌痢頭九毛五家賭坊中的另外四家賭坊去了。

  距離大通賭坊稍近一些的一家賭坊,可沒有大通賭坊看上去那麽燈火通明,相反裡面漆黑一片、鬼氣森森,整個賭坊看起來就跟沒有人一樣,裡面更是毫無一點生氣。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盯著那家賭坊看了半天,由於怕死,他站在稍遠的位置,命令手下先點燃火把,再仔細的觀察了半天以後,確認沒有人後,得意洋洋地對著手下再度進攻。

  “兄弟們給我殺!”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舉起長刀得意道。

  現在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家賭坊裡面一個人都沒有,誰要是率先衝進去,誰可以立得頭功,故此他的手下們奮不顧身的往漆黑一片、晦暗難明的大通賭坊裡衝了進去。

  “殺啊!”

  站在最前面的嘍囉們破門而入,殺聲震天的叫喊之下,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腳下不經意的踩到了什麽東西,就跟沒踩到一樣。

  嗖!嗖!嗖!

  又是熟悉的冷箭的聲音,從那家賭坊四面八方衝進去的嘍囉們應聲倒地,慘叫連連不止,又如在大通賭坊遇到的情況一下,他們觸發了暗器。

  “他娘的!他娘的!這還沒遇到張墨、大盜度香萬、瘌痢頭九毛等人就已經折了這麽多兄弟,我他娘的,氣死老子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拎著刀子無處發泄,就砍地上的花花草草,而這個時候白紙扇又站了出來,代替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指揮起了手下有秩序的撤退和救出沒有被射死的兄弟。

  “兄弟們,用老辦法,用石頭探路!”

  白紙扇對著眾兄弟命令道。

  咚!咚!咚!

  這家賭坊的牆上、房梁上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手下們肆意的發泄著,用石頭宣泄內心的憤怒,砸的這家賭坊的牆上、房梁上都出都是坑坑窪窪的洞。

  待砸完了這家賭坊附近的大石頭,沿河八坊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手下們這才敢畏畏縮縮、一步一步小心地往裡面衝。

  等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手下徹底佔據了這家賭坊後,帶頭之人向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回稟道:“刀把子張爺,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哎,他娘的,狡猾的張墨啊,這畜生怎麽就還懂得設置機關呢,這一回咱們折了多少兄弟?”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走到這家賭坊跟前一看,自己又有十幾名手下被殺死射傷,好不痛心。

  “刀把子,這一回損失了十六個兄弟。”

  那個頭目垂頭喪氣道。

  “罷了,反正咱們又拿下瘌痢頭九毛的一家賭坊,兄弟們,現在去下一家賭坊,只不過不能貿然進去,先用石頭探路再說。”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徹底被激怒,滿腦子都是尋找張墨、大盜度香萬、瘌痢頭九毛以及他們的三十多個手下,想著抓住他們以後,一定要碎屍萬段,報仇之心越來越濃烈,他必須挽回他沿河八坊刀把子的威名,做給手下們看。

  “哎。”

  白紙扇觀察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半天,知道他已經盛怒已極,如果自己再去勸說讓他適可而止帶著手下回河岸碼頭堂口的話,肯定要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痛罵一頓,索性他閉上了嘴,既然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又沒有腦子又這麽衝動,他也就懶得管了,反正他的職責已經盡到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又帶著剩下的六七十名手下奔赴下一家客棧,有了前兩次的教訓,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徹底長了腦子,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他來到第三家賭坊後,命令手下先用石頭探路,奇怪的是,石頭從窗戶裡扔了進去,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等了許久,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實在是等不住了,於是乎強行命令手下進入第三家賭坊,令所有人出乎意料之外包括白紙扇在內,這家賭坊內居然沒有設置暗器機關消息。

  “他娘的,鬧了半天虛驚一場!”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咬著牙面色一沉,和白紙扇一樣,越發的不敢輕視這個看上去年紀輕輕地瞎眼少年張墨了。

  “大哥,裡面沒有人。”

  一個頭目匯報道。

  “好!定然是張墨、大盜度香萬、瘌痢頭九毛等人畏懼了你們刀把子我的威名,這才落荒而逃,兄弟們,咱們又兵不血刃的拿下一家賭坊,咱們再趕往下一家賭坊,今夜一定要拿下位於河口鎮的五家賭坊,把張墨、大盜度香萬、瘌痢頭九毛的勢力全部趕出定陶河口鎮!”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嘴上這麽說,可心裡不敢大意,不是因為之前手下被無端射殺,折了這麽多兄弟,而是前兩家賭坊在暗處設置暗器機關消息,可是到了後面一家賭坊,居然沒有,單論這一份心思來說,已經把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以及他的手下們搞得疑神疑鬼、惶恐不安,最可怕的就是設置暗器機關消息的張墨這廝,好像早就料到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所走的每一步,似乎都在瞎眼少年張墨的算計之中,這才是令狂妄自大、暴虐無知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收起了輕視之心,反而謹慎對待。

  “妙啊,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張墨,深諳兵法之道,張墨,你絕對不是看上去和打聽出來的背景那麽簡單,越發覺得你不像是道上的人,反而……”

  白紙扇現在也被瞎眼少年張墨設下的疑兵之計搞得一頭霧水,根本猜測不出來瞎眼少年張墨到底是何許人也,其真實的身份背景到底是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瞎眼少年張墨不僅僅大漢第一豪俠郭解的門徒那麽簡單,背後估計隱藏著什麽驚天的秘密。

  一行人在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帶領下,又來到了第四家賭坊、第五家賭坊,在謹慎小心的前提下,他們還是投石問路,結果發現在於河口鎮的五家賭坊內一個鬼影都沒有,更別說張墨、大盜度香萬、瘌痢頭九毛了。

  “兄弟們,看到了沒有?什麽狗屁悟字輩老大張墨、偷雞摸狗的度香萬、怕死假裝仁義的瘌痢頭九毛,不過爾爾,還不是在你們刀把子我的威名下,落荒而逃,逃之夭夭,不過是留下了一點惡心人的伎倆而已,不過這都無所謂,我現在宣布,在我張天勝的帶領下,徹底統一了定陶的所有地下生意!回去給兄弟們擺慶功宴!”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喜形於色,眉飛色舞,高高的舉起長刀,對著手下高喊不止,其內心的激動和喜悅可見一斑,同時鄙夷地掃視了一眼第五家賭坊:哼!無膽鼠輩,還不是我張天勝的對手?可笑!可笑!

  此時此刻,囂張的張天勝已經得意忘形,忘乎所以,甚至懷疑起了張墨的身份:他到底是不是大漢第一豪俠郭解的門徒,悟字輩的老大?

  “刀把子威武!刀把子威武!刀把子威武!”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手下們歡呼雀躍,各個興奮的手舞足蹈,等著他們回去的就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大擺宴席、論功行賞了。

  “哼!”

  白紙扇不屑地瞥了一眼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以及那些無知無畏的手下們,不過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給看到了。

  “白紙扇,你一向喜歡陰陽怪氣,之前還說他們有陰謀,讓老子帶著手下走?現在怎麽樣?

  你看看,在老子的帶領下,還不是輕松就拿下了瘌痢頭九毛、張墨的五家賭坊嗎?

  此時此刻,你還有何話說?”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收起長刀,一臉倨傲地瞥了一眼臉色極為難堪的白紙扇。

  “刀把子英明神武,智慧無窮,是小的淺薄了,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白紙扇拉著臉低著頭向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拱手致歉,對於之前的行為略表歉意,可是心裡在想:你別得意,有你哭的時候。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雖說是個無腦的暴躁漢子,但也是有心眼的人,做了這麽多年老大,自然也是機靈通透的人,人中的老滑頭,趕緊大度地笑著摟住白紙扇對著眾嘍囉假裝大氣道:“沒啥,白紙扇你也是真心了我好,這我能不知道嗎?這些日子你和兄弟們都辛苦了,等會咱們回河岸碼頭,就排宴三日,大擺筵席,好好犒勞一下兄弟們,同時論功行賞,刀把子我絕對不會吝嗇。”

  “刀把子威武!刀把子威武!刀把子威武!”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嘍囉們再度歡呼雀躍一陣。

  “兄弟們,你們誰選留下來看這五家賭坊啊?”

  沿河八坊刀把子一句話說的手下嘍囉們不敢做聲,因為留在這裡看守輕松奪來的五家賭坊,意味著不能回河岸碼頭領功受賞,錢和女人,普通人的畢生追求,他們怎能如此輕易的錯過。

  “……”

  面對手下兄弟們的閉口不言,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又不是傻子,一下就看出了兄弟們的所思所想,當即豪氣允諾道:“兄弟們,誰要是選擇留下來看守這五家賭坊,以後這些賭坊就交給他照看,現在有人留下嗎?”

  “我!”

  “刀把子我!”

  “讓我留下來吧。”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時間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手下紛紛舉手要求。

  “好。”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安排好人手以後準備帶著其余剩下的兄弟們回河岸碼頭堂口,大肆犒賞兄弟們,以及撫恤受傷還有被殺死的兄弟們的家屬,同時清點了一下剩下的手下六十多號人。

  正在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安排好一些後,準備帶人離開的時候,從西北方向有一匹馬狂奔而來。

  “刀把子!刀把子!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那匹快馬狂奔至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跟前,從馬上下來一人,只見那人滿臉是血,驚慌失措,滿眼恐懼,十分害怕,跪在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跟前痛哭流涕不止,哀嚎慘叫不停。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不是讓你們幾個看守河岸碼頭堂口嗎?怎麽跑到這裡來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看著那個嘍囉吃驚不已,而其他手下則滿不在乎,只等著領功受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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