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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律》第247章 劫殺
  “那主人的意思是?”
  管家籍福有些不解,趕緊詢問。
  “劉陵,本官記得你的保鏢叫什麽郭解的?
  聽說他在江湖上俠名不小,一呼百應,江湖地位極尊,手下有數百亡命之徒,各個劍法高強,不如讓他派人替老夫出手,殺了郅正,這樣皇帝一旦追查起來,也跟老夫無關,你覺得呢?小美人。”
  丞相田蚡一提到一看到穿著暴露狐顏媚骨的翁主劉陵自然是一臉的喜色,兩個小眼睛全是淫意,正好有美人在旁,趕緊一把將翁主劉陵摟入懷中,一同躺在木榻上,旖旎春色,屋中鬧春,讓跪在地上能偷看到翁主劉陵身材一覽無余的管家籍福不停吞咽口水,偷看幾眼,頭卻跪的更低了。
  “既然丞相都發話了,妾身哪有不遵從的道理,一會就派人傳令遊俠郭解派手下亡命之徒半路截殺了郅正。”
  翁主劉陵見過郅正,對其印象及其不好,再根據其人在河內郡做下的事情,斷定此人如果不殺,日後必是強勁對手,極有可能壞她大事,所以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好,那就這麽辦了,老夫等你的好消息,哈哈哈哈!”
  丞相田蚡在自己家中橫行無忌,當著管家籍福的面捏了捏翁主劉陵的紅潤臉蛋。
  “籍福,你就派咱們的人暗中接應什麽郭解的人。
  別忘了那郅正還帶著訓練有素、殺伐果斷的一百羽林,如果郭解手下失手,再派咱們的人繼續截殺,到時候都算到郭解身上,保證郅正必死無疑,皇帝也追查不到咱們身上。
  有了雙保險,哼!老夫大仇可報!”
  丞相田蚡認為這個計策完美無缺,既可以明哲保身,又可以借刀殺人,最後禍水東引,在不知不覺之中,殺人報仇,想到最後,不禁為之一樂,感歎自己手段了得。
  “是,主人。”
  管家籍福細細地聽著,也認為主人計策不錯,點頭稱讚。
  “行了,你退下吧。”
  丞相田蚡大事安排好,最近半月又沒有見到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姘頭翁主劉陵,自然是欲火焚身,難以自持,抱住翁主劉陵毫無顧忌地親起來,而翁主劉陵騷氣十足,極盡魅惑之能事,主動迎合。
  “諾!”
  管家籍福咽了幾口口水,難受不舍的往屋外走去。
  “主人,老奴最近想起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管家籍福走到門口,準備懂事的關門的時候,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沒見老夫在幹什麽?滾!”
  美人在懷的丞相田蚡早已按捺不住,如此時刻,怎麽會受人打擾呢,不慍怒罵。
  “諾。”
  管家籍福又趁機偷看幾眼,將將要合上房門的時候,又大著膽子向裡喊道:“主人,這件事是關於魏其候竇嬰的,也就是主人在河內郡幾萬畝良田的事。”
  “你今天為何如此呱噪,一點眼色都沒有,行了,站在門口說吧,有屁趕緊放,別妨礙老夫美人懷中鬧舊春。”
  丞相田蚡一聽是關於魏其候竇嬰的,他也不敢怠慢,畢竟親自打開黃河南岸河堤的是魏其候竇嬰,之所以沒有報仇,就是全力對付渾然不知的郅正,沒有顧得上他,等著後面慢慢收拾魏其候竇嬰。
  “主人,老奴聽說當日向皇帝告發主人將河內郡黃河南岸灘塗淤險之地改成十幾萬畝良田的人並不是郅正,而是另有其人!”
  “誰!”
  丞相田蚡如雷貫耳,瞬間彈起,推開懷中狐媚翁主劉陵,怒視屋前大門口的縫隙管家籍福那自信的眼睛。
  “魏其候竇嬰!”
  管家籍福肯定道。
  “你怎麽知道是他?從哪裡得來的消息?準確嗎?”
  丞相田蚡雖然貪財好色,但是辦事情並不糊塗,雖然翁主劉陵躺在他肋下上,用手在他胸口畫圈,可聽到這件事情,他也不想繼續鬧春,而是正襟危坐,坐懷不亂,腦子裡飛速地思考起來。
  “主人,消息假不了,老奴有個族人就在未央宮當值,乃是八官令聖春坨的貼身黃門,這件事是由八官令聖春坨親口無意中說出。
  主人你想想,八官令聖春坨是何等樣人?一向是八面玲瓏、左右逢源的老好人,既然這話是從他老人家嘴裡得知的,肯定錯不了,絕對沒有冤枉魏其候竇嬰。
  而老奴的族人那日就在未央宮偏殿門口當值,也聽到了是魏其候竇嬰親自告訴的皇帝。”
  管家籍福點著頭回道。
  “你敢確定嗎?不是故意給老夫胡說八道?你知道要是老夫查出來是你在中間挑撥,你知道你的下場。”
  丞相田蚡咬著牙閉緊嘴鼻子大口出氣,此中憤怒不言而喻。
  “丞相,何必為了那喪家之犬的魏其候竇嬰置氣呢?大動肝火,傷了身子,那可不妙啊。
  丞相,妾身可是覺得您的身子骨可不如以前了。”
  翁主劉陵帶著調侃的語氣風騷地勸解。
  “你不知道,那魏其候竇嬰在出發前,老夫特地派散丹丘帶著一萬金子去求他,當時他也答應了,還說一直被蒙在鼓裡的皇帝突然得知了老夫在河內郡做下的事,乃是侍中郅正告密。
  如果真是他做的,接連欺騙玩弄老夫,那老夫可就留他不得了。
  在前朝景帝時期,他欲除老夫而後快,沒想到失勢以後,不敢跟老夫明面上作對,背後卻偷偷摸摸地捅了老夫一刀,如此這般,老夫豈能容他?”
  丞相田蚡自然不是輕信別人的蠢貨,可這話是從八官令聖春坨嘴裡說出來的話,那就要仔細斟酌一番,再做打算了。
  “主人,老奴願以項上人頭保證,若是添油加醋一字,刻意挑撥主人和魏其候竇嬰的關系,待主人查清後,請主人將老奴五馬分屍,甘願領死。”
  管家籍福趕緊跪下,鏗鏘回答,用力磕頭,表示決心。
  “恩,你跟了老夫幾十年了,為人老成達練、成熟穩重,辦事向來是謹慎小心、謹小慎微,一點小錯都沒有犯過,交代給你辦的事情更是妥妥當當、鑒前毖後。
  既然你敢拿你的性命作擔保,那麽這件事肯定是真的了。”
  丞相田蚡見一項貪生怕死的管家籍福用性命擔保,又是跟了幾十年的奴才,肯定不會騙他,當即就相信了管家籍福。
  “謝主人誇獎。”
  管家籍福這才敢起身,躬身站在門口。
  “嘶。”
  丞相田蚡眯著眼睛牙齒夾著舌尖吸了一口氣,忽然想到了什麽,眼前一亮,豁然開朗。
  “噢,怪不得一直一無所知、糊裡糊塗的皇帝突然知道了這件事,老夫倒是大意,竟然忘了他早年擔任過治理黃河防洪泄汛的河堤使者,就是現在治河官署內還有不少他當年的部下。
  他娘的,怎麽就忘了之前老夫看過郅正的官籍檔案,他可是從關西三輔秦州府郡治下隴縣而來,從未去過河內郡, 他怎麽可能知道老夫三年前瞞著皇帝私下辦好的事情呢?
  現在想來,老夫竟然被魏其候竇嬰這個老狐狸給耍了,我就說魏其候竇嬰那老賊一向是厭惡老夫至極,幾十年的仇恨,怎麽會輕易收了老夫的賄金,替老夫辦事,為我所用呢?
  這老狐狸比郅正那廝還要可惡尤甚,此仇不報,老夫誓不為人!”
  丞相田蚡憤而起身,從木榻上下來,甩開賴在他身上的翁主劉陵,在屋內不停來回踱步思索。
  “有意思,怎麽突然又冒出個辭官歸隱的魏其候竇嬰呢。”
  翁主劉陵四肢展開,身形尤美,極品難尋,躺在木榻上笑問。
  “主人,打算怎麽辦?”
  管家籍福為了方便和主人田蚡說話,推開摟著門縫的大門,眼睛盯著低頭來回踱步的丞相田蚡,眼角余光確實饞著翁主劉陵那玉璧般的身子。
  “讓老夫想想。”
  丞相田蚡一邊踱步一邊捋著山羊胡思忖。
  “…………”
  跪著的管家籍福和躺在木榻上來回翻滾的翁主劉陵不敢打擾,等著丞相田蚡的命令。
  “對了,這樣。”
  丞相田蚡嘴角狡黠一笑,驟然停下身子,站在原地,對著管家籍福不停點指,對於自己剛才想到的十分滿意。
  “主人意欲何為?”
  管家籍福抬頭詢問,眼角依舊盯著在木榻上來回翻滾而暴露春色的翁主劉陵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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