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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之我能看到好感度》第九篇 第一十章 到達揚州!
  這種“仙化”對於男人而言,尤其成功男士而言,恐怕具備了更大的吸引力。在後世的女*業中,也有不少學會了這一招式,後世諸如秦淮八豔之類,其高貴如公主的氣質包裝,也可以視做是不同企業間企業文明互相滲透的事例。當然,這是後話了。
  明白了這一點,我們也就可見石之軒與碧秀心初遇時,為何會有如此大失常態的做法,碧秀心的一切,都會隱隱讓他想起潛意識深處的那個紅顏;碧秀心的“仙化”對他而言,則有著不啻於製服誘惑般的刺激;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在和尚廟裡呆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生猛男人!
  於是一切如此地順理成章,於是一切如此地水到渠成。
  當然這一切相對於碧秀心而言,也是前所未有的感覺。以她的功力,與邪王那一戰想必也是燦爛無比。以黃易對高手過招的正常描寫來看,這一戰必是心理、辭鋒,無所不用其極。而邪王剛在四大聖僧處進修歸來,禪機義理,只怕殊有不減於碧秀心之高明處,這種淵博本身也是男性的吸引力之一。更有甚者,心理的交鋒直如心與心的交流,石之軒那種剛剛失戀後略帶悲傷憂鬱的氣質,必然一覽無疑地呈現在碧秀心面前。當然,愛情本來就緣於那種盲目性地燃燒與熾烈,他那種直取本質,單刀直入的赤祼祼的求愛方式,更是初涉江湖的碧秀心根本無法招架的武器。
  於是在那一場大戰之後,邪王不但贏了碧秀心手中的劍,更贏得了碧秀心的一顆芳心。
  當然,碧秀心本身也是具備吸引邪王的一切條件。無論是她的容貌、她的學識,她的醫術,或者是她那令人渾忘塵俗的笛藝,都足以讓此時一顆心百孔千瘡的邪王沉醉於幽林小築的二人世界,全然忘卻小谷之外的悠悠歲月。
  如果換一個身份,或許他們將是千古稱羨的神仙眷侶,然而門第間的差異哪怕到今天都還是影響著婚姻的重要因素,又何況在那一千余年前的時代,又何況,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是如此的特殊。
  另外,生活也斷然不可能是完全的風花雪月,石之軒與碧秀心的二人世界中也容不下另一個仆人,於是如何應對瑣細而具體的日常生活,恐怕對於一向自在慣了的邪王與碧秀心,恐怕也是一大考驗。我們實在難以想像,邪王與碧秀心要如何決定誰來做飯,誰來采購,誰來洗衣服,誰來倒馬桶……
  我不知道在石之軒心性修為的嚴重下降中,被煩瑣生活的困擾的因素佔了多大的比重,但影響是肯定存在的。畢竟佛門心法的圓融無礙,在很大程度與佛門的生活方式有關系,哪怕日後講求“見性成佛”的南宗禪,也要以“農禪合一”的叢林清規來約整心性,而今走進婚姻圍城石之軒,再難將心保持在於世間一切無住無礙的境界,那兩種人格的影響不免又要隱隱發酵。
  當然,如果讓石之軒繼續與碧秀心過著王子與公主的幸福生活,那花間一派的講究情趣的生活方式終將佔據石之軒的全部身心。從後面的分析中我們也可以看出這一段生活使得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石之軒都難以把自己的生活方式調整回補天閣的道路上來。但無奈的是,他們的阻難卻遠遠不僅此而已。
  石之軒與碧秀心的這場婚姻不但慈航靜齋不可能同意,魔門對此恐怕多半也抱著疑慮的態度,這一點從安隆日後的表現也可以看得出來。祝玉妍出於驕傲,或許對此不置一辭,但那位歷來崇拜石之軒的安隆,恐怕對此是曾死諫過的。陰謀論、陷害論,恐怕是魔門對此流行的說法。石之軒對之想來只是一哂,但他如此敏感的人,恐怕潛意識裡也難免會對自己與碧秀心間的身份認同產生疑慮與裂痕。
  而代表碧秀心娘家的佛道二門,對於這件事更是難以容忍。只看多年之後師妃暄仍然將這件事情實質上有利於佛道二門的事情定性為“舍身飼魔”,便可知慈航靜齋對於此事的態度如何。而碧秀心娘家人的這種態度,又必然在一定程度上刺激著石之軒驕傲而敏感的心。
  外逆橫來
  這個時候,石之軒仍然是珍愛著碧秀心的,他甚至還跟碧秀心留下了愛情的結晶,這事實上也可見他與碧秀心對維持這段婚姻的努力。
  如果沒有外逆橫來,或許一切就會這麽平靜下去。 然而此時,卻又發生了一件令石之軒自尊心大受傷害的事情,那就是慈航靜齋的金牌打手寧道奇再次打上了門來,並且借著石之軒心緒煩亂的時候,勝了石之軒一招。
  一個長久以來被娘家人看不起的姑爺,被娘家人打上了門來,而他居然還棋差一著被娘家人給打了。此情此景,對一向眼高於頂的石之軒而言,實在是不知情何以堪?
  後來師妃暄說起邪王此次不敵寧道奇時“逃遁而去”,這實在是一個頗堪玩味的字眼。如今的邪王與往昔不同,他已經擁有了一個家。是以邪王此去,寧道奇或者說慈航靜齋不加追擊,絕對不是找不到邪王所在,恐怕多半還是抱有顧及碧秀心面子的意思。
  而這一點,只會讓邪王更難受。以邪王的高傲,他絕不容許自己托庇於女人之下,哪怕她是自己的妻子。於是他隻好又一次選擇了離開。
  如果認為邪王的離去,只是意識到自身的不足,想去填補什麽心法上的破綻,未免把邪王忒也小看,更實在難以解釋邪王在此後的數十年間為何修為上毫無寸進,反是把大好的青春浪費在西域上面。
  當然,站在慈航靜齋立場上的後世史學家評說邪王的這次離去的時候,無疑是拿著階級的放大鏡,用最匪夷所思的惡意來揣測他的用心與動機。然而當我們把邪王還原到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來看待,我們很可以明白這樣一個被娘家人羞辱過的驕傲男人,此時心裡所急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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