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話?”王叔愣了。
“她說,她現在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她的輪回總要結束,但你的路還很漫長。”
王叔一聽,老淚止不住地流。
女兒啊,你在外人眼裡不是人,但在父親心裡,永遠都是那個少女...
“爺爺,她這是與你和解了吧?”
果果閱讀理解滿分。
果果卻覺得,溪姨能夠說出這番話,應該是跟原主達成了某種共識。
她能做的,就是相信溪姨。
...
頂樓上,陳溪握著兩枚晶核。
那是她之前留下的存貨。
“做好準備了嗎?我開始了。”陳溪自言自語。
兩枚晶核同時發光,緩緩地朝著她心口方向聚攏。
任風吹散她的長發,聚集在她心口的兩枚晶核漸漸與她融為一體。
一看就是要搞事情的節奏。
....
藍獅一族頭領的寢宮裡,母藍獅一直盯著屏幕,此時的連載正到了陳溪吸收晶核準備搞事情的階段。
藍獅嘴角輕扯,眼一眯,手放在鍵盤上,準備輸入自己的神識,干擾正在辦大事的陳溪。
“啊!”一聲驚呼從她身後傳來。
藍獅忙轉頭,就見蛋蛋倒在地上,翻過來轉過去的打滾,倆前蹄捂著肚子,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啊!你怎麽了?禦醫呢,快把禦醫叫來!”藍獅顧不上給陳溪搗亂,關懷地抱起小孫孫,在他身上輸入自己的神力,檢查這孩子的身體。
“嗷...嗷...嗷嗷嗷...”小家夥腦袋都垂下來了,氣若遊絲的樣子,看著分分鍾都要斷氣的節奏。
這可嚇壞了母藍獅。
這可是她們家族最強的繼承人,她的親孫孫啊!
雖然嘴上一直嚇唬這娃,那也是怒其不爭這貨不叫自己奶奶...而且為毛長得那麽像天狼?
但心裡到底還是寵溺他的,請他過來,也沒真傷了這孩子,弄了一堆玩具讓他在這玩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就這麽使勁都沒糊弄這小子叫一聲奶奶。
這會見蛋蛋倒下了,急壞了藍獅,圍著他忙前忙後,又是叫禦醫又是灌給他神力,折騰好半天也沒查出什麽毛病。
等藍獅終於琢磨明白,這小子可能是裝的...已經太遲了。
陳溪已經順利吸收了那兩枚晶核,實力暴漲,再次升級。
以神秘人的身份屢次出現在那個世界的藍獅錯失了最佳搗亂機會,再看蛋蛋,笑起來真好看...
“吃裡扒外的小崽子!!!”竟然被個剛出生的小娃戲耍了!藍獅氣得叼著蛋蛋的後脖頸給他摔出去。
蛋蛋被甩到了牆上,貼成一個大字,緩緩滑下。
“嗷嗷嗷!”疼啊,阿婆你輕點呢!
“你還有臉嗷嗷!你是我孫子!你為什麽胳膊肘總往外拐?!”
藍獅真想給這小崽子來個社會毒打,如果她舍得的話。
這小混蛋,不會真摔疼了吧?哎呦,這眼淚汪汪的小模樣哦...
嘴上嗷嗷著要打蛋蛋,可過來卻是化成人形,滿臉高冷的貴婦小心翼翼地抱著那隻噙著眼淚賣萌的小家夥。
“你這個沒出息的小家夥,這麽點傷就疼得哭鼻子了?你老子當年可是差點被我打吐血,也沒見他掉過半滴淚,你別以為你哭我就心軟了,你竟然敢幫她...哎,你真哭啊?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說最狠的話,最溫柔的哄娃。
說的就是這個代理獅王了。
“你這不擇手段裝哭是跟她學的吧?咱們獅族可不能這樣,我們流血不流淚,你將來可是要繼承咱們家族的,動不動就哭鼻子可怎麽辦,都怪天狼基因不好...”
蛋蛋窩在獅王懷裡,偷偷地做了個鬼臉。
他才不要繼承什麽領地呢。
看來以後要聽老媽的話,必須要好好學習了,不努力,就得被抓回來管理一群獅子啊,太口怕了,獅子可是有很多老婆的啊,他才不要呢。
誓死擁護一對一!
親娘啊,兒子只能幫你到這了,剩下的,你要自己搞定呢。蛋蛋看著屏幕的方向,在心裡給自己老媽點了個讚。
“話說,那個瘋婆子到底施展了什麽妖法,她是怎麽製服沒有感情的屍王?那屍王受到刺激後,能力明顯高於她了,她神力明明已經被封了,可最後還是她控制屍王?”
藍獅百思不得其解,蛋蛋搗亂裝病給陳溪爭取了搞事情的時間,以至於藍獅根本沒看到陳溪到底怎麽製服的屍王。
“我母上征服世界從來不靠神力。”蛋蛋超級驕傲。
“那她靠什麽?”
“浪...”
劃船不用槳,全靠浪。
“我看她就是作死,只是運氣好,屢次作死竟還不死。”尊貴的女神說出她對陳溪數個世界的表現。
坦白說,十分不成樣子。
總會胡來,上來情緒不管不顧, 怎麽任性怎麽搞。
前世啥德行,現在就啥樣,毫無長進。
“偶然裡存在著必然,你看著很胡來的事,其實我母上早就胸有成竹。”蛋蛋心裡,媽媽是最強大的。
傲嬌的藍獅將他扔地上,“越看越覺得你很不討人喜歡!”
這孩子,一點也不可愛。
“嗷...”小家夥到了地上就打滾。
貴婦一聽這小動靜就受不了。
雖然知道這貨可能又在耍賴皮裝病,但這小眼神殺一出來,老奶奶的心再次被融化。
不顧傲嬌人設地把他抱在懷裡,趁機親了下孫子的大腦門,真香。
蛋蛋雖然覺得撒嬌這種行為不太適合他這般的(小)硬漢,但只要能給親媽爭取到時間,他做點個人犧牲,也是可以忍耐的,只希望老媽能快點結束戰鬥,畢竟他...
裝小孩撒嬌什麽的,很羞恥啊。
....
小隊成員帶著聖水回到了基地,水被分了下去,得病的人明顯有了好轉。
有人發現陳溪沒回來,便問王叔怎麽回事。
王叔心裡惦記著女兒根本說不出個一二來,眾人看他這神色,都以為陳溪為了取回藥方死在外面了,也沒人再敢提陳溪的名字了。
幾個管事的琢磨著陳溪既然是為大家犧牲的,那就要照顧好陳溪的“遺孤”果果,可結束會議後,果果和那隻肥貓,集體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