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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白芍》145 波瀾再起
  快樂就是一位沒長性的姑娘,她自願和你待在一起沒問題,但是她如果想走,誰也攔不住。這一個月過的,霄天宇兩個字就能總結出來,那就是舒服。吾等以點破面來看,霄天宇這一個月過的就太滋潤了。從霄天宇進了百花坊,除非逼不得已,就沒再出來過,硬是在裡面宅了一個月。

  而且霄天宇每天的活動就這麽幾樣,打瞌睡,飲茶,修煉,讀書,賞雪景,當然還有更重要的,和上官清婉膩在一起。在外人看來真的有種紙醉金迷的感覺。

  連霄天宇都是如此,可以說這個新春就是紙醉金迷的。江湖格外的寧靜,因為所有人都必須休息好。因為在接下來的數年裡,都無法再好好休息了。

  時間剛剛步入二月,可以說在江湖都還沒睡醒的時候,動亂的序幕就已經拉起了。

  接連數條爆炸性消息襲來,第一,清玉山掌門方萬長病危。第二,八字門少主高崇嶽正式脫離八字門。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條,第九張至尊石圖出世。三條消息可以說就讓江湖徹底清醒了過來,無數人的心沸騰了起來。江湖再次翻雲覆雨了。

  前兩條消息或許可以不理,但對於第三條消息,任何宗門和家族都不可能不動。九大至尊石圖全部出世,這意味著什麽?沒有人不知道。而霄天宇更在意的則是第一條消息。

  “我要回清玉山看看。”霄天宇臉色凝重地對上官清婉說道。上官清婉點頭,伸手替他理著衣服,俏臉上同樣沒有多少情緒變化。“你去吧,你前段時間不是說過嗎,今年江湖一定會很熱鬧的。這個江湖同樣需要你,去吧。”“你自己也要小心,現在為了這第九張至尊石圖,所有人都瘋了。你也肯定免不了要出去執行任務,你是少數知道內情的人,總之能避就避吧。”霄天宇不放心地囑咐道。上官清婉沒有作答,只是抬頭吻了吻霄天宇的臉頰,示意他放心。

  霄天宇打馬揚鞭而去的同時,給很多人去了信,如成功、百裡明、蕭永逸、莫忘、慕容春、東雪等等一行人。信的內容完全一樣,只有一句話:不要爭奪第九張至尊石圖,切記切記。

  而霄天宇同時收到了兩封信,一封是蕭永逸寄來的,上面只有四個字:二哥救人。原來蕭永逸在蕭家已經頂不住了。盡管現在確定霄天宇和蕭永逸並不是親兄弟,但霄天宇的感情從來沒有改變。兄弟求援,怎能不到,但是現在不行啊。而且霄天宇的手中還有另外一份信呢,那是百裡明送來的,同樣很簡短:速到無痕一聚。很明顯,無痕要讓霄天宇還人情了。霄天宇感覺一陣頭大,但他還是分清了主次。清玉山必須要去,這是不容置疑的。

  分別給雙方寫了回信,霄天宇又寫了一封信給無天首衛:找人看好我三弟,不得有失。做完這些,霄天宇的心還是砰砰亂跳,這才剛剛過了正月,就有了這麽多的事情,的確是霄天宇始料未及的。到底還是把事情看的太簡單了呀。霄天宇這樣感歎道,但事情來了就只能去處理。霄天宇很快就擺正了自己的態度。

  行動的並不只霄天宇,高崇嶽也趕往了天冥府。至於其他人也是各忙各的,元陰聖教、八字門、百花坊也是高手盡出。八字門當中,高天璽的四位心腹門主已經全部被派了出去。對於只剩下十位門主的八字門,已經是大手筆了。由孟婆暫時主持大局,水火判官,陰陽雙煞,剩下的五位閻羅中的三位,同樣趕往江湖各處。孟婆看著遠去的眾人,展開了手中的一張字條,

那是鬼帝留下來的。上面寫著:必除於陰陽雙煞,即使是孟婆也忍不住在這個時候輕歎了一聲,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陰陽雙煞從來都沒有得罪過誰,但卻有這麽多人想害他們,真是天道不公啊。  百花坊那就更是舍得了,兩位小姐都派了出去。上官子晞帶著山茶聖姬,上官清婉帶的是薔薇聖姬和青桔聖姬。而上官見月又把蓮花聖姬和梅花聖姬都派了回去。三大宗門中百花坊出動的力量是最強的,但是能不能爭取到第九張至尊石圖並不好說。畢竟這些人都是各懷鬼胎。

  興州,行宮。無天首衛輕踏水面,指起波瀾,連水花都不會濺起半分的。幾道身影侍立在兩岸邊,良久,無天首衛才開口說道:“你們看好少主就可以了。少主說了,這一次我們是看官,也隻當看官,所以你們就不要動手了。”

  幾人低頭應是,並不敢抬眼看無天守衛。無天首衛指了指其中一人,說道:“你那師侄正在尋找取丹精下卷,而且你那好師兄也該露頭了。你看著辦吧。”那人單膝下拜:“是。”無天首衛又轉向了另一人,“你也該出手了,萬毒谷本來該有你們一半的。巫蠱之術,巫蠱之術,只有蠱在,怎麽可以嗎?”“多謝大人!”那人同樣單膝下拜。

  無天首衛又開始慢慢踏起水來,邊踏邊自言自語道:“還是不夠啊,現在的江湖只是表面上很亂。但內裡還是一片清明,想要真正複興無天,我們就要將內裡也攪亂,這是需要催化劑的,也是需要時間的。”

  連無天首衛都動了,江湖上還有誰不動呢?但是大人物依舊在靜觀其變,常言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吾等先不談這些大面上的東西。

  想理清一件事情自然要抓住一根線,那條線自然就是霄天宇了。霄天宇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清玉山,他心中實在是不安,他隱隱感覺到這一次不是去治病,而是要做其他的事情。對此霄天宇不敢去深想,也沒時間去深想,直接就回到了久違多時的清玉山。

  清玉山的景色依然是那麽壯美,比起那些隨便選一個山頭,就隨便建宗的宗門,清玉山實在是靈動太多了。清玉主峰上依舊雲霧繚繞,看不清半山腰的木屋,但霄天宇知道那些木屋還在。

  闊別了一年之久,清玉山又多了很多生面孔,大多數都是些小孩子,顯然是新招的弟子。兩年多前,霄天宇出山的時候,相當一部分當時還在清玉山的人現在都不在了。這就叫做物是人非。

  霄天宇正感歎著,就被守門弟子攔了下來。“閣下是何人,為何來到清玉山?”清玉山不但教導弟子武功,同樣教導弟子品行,所以清玉山的弟子說起話來都很客氣。霄天宇懶得廢話,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腰牌,“我乃清玉山掌門大弟子霄天宇,今日回家來看望師父。”兩人愣了數秒,看看身份腰牌,又看看霄天宇,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讓出了道路,恭敬地說道:“師叔請。”他們也不是傻子,霄天宇在方萬長病危的時候回來,意圖再明顯不過了,他們自然不敢阻攔了。

  清玉山人來人往,依舊如此熱鬧。說是一個宗門,但有時候更像一個集市。一進入清玉山,就有不少人關注霄天宇,因為對於很多人來說,霄天宇很面生,但相貌又是如此出眾。身上那若隱若現的氣息,同樣令人心悸。這些人怎麽能不感到好奇呢?“喂,那是誰呀?咱們清玉山有這號人嗎?”“呃,不知道,我也沒有印象。”“我確定沒見過此人。但又感覺對他很熟悉。”“我也有這種感覺,但就是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不認識霄天宇,並不能怪這些人,在清玉山五年,霄天宇露面的次數寥寥無幾,而且還經常戴著面罩,有人能認出他就怪了。至於這些人對霄天宇感覺到熟悉,並不是他們見過霄天宇,而是他們聽過霄天宇。或許沒見過霄天宇的人很多,但沒聽人說過霄天宇的人基本上沒有,一百個裡面最多有一個。而這一個肯定還是個聾子。霄天宇不理會眾人的議論,騎著月夜雪中星,徑直上了主峰。當然,到了山腳下,月夜雪中星還是上不去,依舊只能留在山腳下。踏上熟悉的青石板山路,霄天宇頗有懷舊之感。多年前他頭一次登上主峰,霄天宇累的氣喘籲籲,但現在一步十級完全沒有問題。這幾百級階梯對現在的霄天宇來說跟玩似的。階梯旁邊的小溪中,魚依舊是那麽擁擠,就差跳到岸上來了。好久都沒有燒烤了,霄天宇在心中想到。他饞的其實並不是烤魚,而是當年的味道。

  那熟悉的木屋遙遙在望,霄天宇恨不得一步就邁進去了。他不明白方萬長怎麽又病危了?本來他的心情還算不錯,但是一想起方萬長病危,霄天宇心情就無比沉重起來,心裡就像塞了一塊鉛一樣,感覺上非常的堵。

  來到木屋前,霄天宇沒有像那年一樣魯莽,直接把門給踹開,而是推開了門,“各位好。”霄天宇探進了半個身子來,試探性說道,很多人轉過頭來看到他都愣了。這裡所有的人依舊是清玉山達到觸月境以上的高手,只不過有些熟面孔不見了,多了些生面孔。不過當年的朱思夢依舊還在,還有就是方青山、方靈玉這一對父女。

  “師哥,你可算回來了!”方靈玉明顯很激動,一個箭步就衝了上來,直接抓住了霄天宇的手臂,死死地抓著,似乎生怕他再跑了一樣。“師妹,好久不見。”霄天宇也是頗為興奮,現在的方靈玉明顯要成熟穩重得多了,已有成人女子的風范,果然對於女子來說,十七歲就是不一樣。

  霄天宇又走到了方青山面前,微微行禮,方青山也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畢竟他和霄天宇先前在萬毒谷的時候就見過一面了,所以相隔的時間不是很長,也就不用霄天宇行大禮了。”

  “師父呢?到底出什麽事了?”霄天宇向靈玲玉問到,他看出來了方萬長病的肯定有相當一段時間了。因為這些處月境三三兩兩地散坐在木屋當中,臉上都或多或少的有疲倦之色。霄天宇看出來這是好幾天沒休息好的後果了。要知道那麽多觸月鏡前來看護,那就證明方萬長病倒在床上了。不然方萬長也不會讓這麽多觸月境來的。

  霄天宇有些自責,一個多月前他聽莫忘說起清玉山有人病了,當時就應該回來看看的。現在這病拖了一個多月,不知道發展成什麽樣子了。“跟我來吧,父親在後頭。”方青山面無表情地說道,多少年了,方青山始終都是這副表情。霄天宇甚至感覺這一次他連眼神都沒有半點情緒了,真的是極為冷默。不過霄天宇現在更在意的是方萬長的病情。

  一般來說,方萬長都睡到後堂去了,那是真的嚴重了,不然不會到後堂來的,後堂之中溫度不高。沒有刻意弄的太暖,香爐裡的香也是最普通的那一種。這是方萬長的習慣,沒人敢改的。“師父。”霄天宇雙膝跪倒在了榻前,恭敬地磕了三個頭。方萬長始終都是霄天宇心中的師父,盡管他在霄天宇見到的高手中早已不是最強的了。但霄天宇從來沒動搖過方萬長在他心中的地位,現在又有幾人能讓霄天宇甘願下跪?恐怕在江湖上不會超過一手之數。方萬長意識好像還不錯,聽到動靜,轉頭就看向了霄天宇。一張滄桑的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這笑容從未改變過,是霄天宇見過最能暖心的笑容。僅僅這一個笑容,就讓霄天宇鼻尖有些發酸了。

  “天宇啊,回來了?不錯嘛,已經是觸月境了,難得難得。”說完這一大段話,方萬長就有些微喘了。霄天宇站起身來,轉頭問道:“師父到底是什麽病?”方青山上前,拉開被子,同時卷起了方萬長的兩條袖子,眼前的景象讓霄天宇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方萬長的手臂已經全無人樣,完全的發黑發乾,就如木炭一樣,看起來是那麽觸目驚心。明顯方萬長的手臂已經沒有了知覺,軟綿綿的被方青山握在手中。

  而這個時候,方青山又讓方萬長露出了胸膛,胸前有一大塊也已經發黑發幹了。方青山的聲音聽不出來半點情緒,“數月前開始出現這種症狀,一開始只是手掌,發展到現在已經有一半的身體都是這樣了。在我看來,這個東西只要擴展到心臟位置,可能父親就要沒命了。我們也聯系不上你,無奈,隻好放出了父親病危的消息。好在是你趕來了。你看看,還能救嗎?”霄天宇的心情無比苦澀,因為這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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