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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在唐朝》第161章 女人們的“戰爭”
  昨夜和今日,這場舉辦在荒野,令人不由得目眩的奢華宴會,注定是某些“女人”們之間的戰爭。

  這樣和那樣的女人都是。

  我的腰啊,不露痕跡地揉了揉自己的老腰,打了個噴嚏的李南,隨即發出了輕微悲鳴。

  這個微小的動作落在了後面的兩名侍女眼中,於是她們各自低下頭,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周圍的侍女和健婦看到了,也露出了曖昧的笑容來。

  昨夜司徒靈雪走後,李南越想越不對勁,以致於剛剛淺睡了一會兒後他猛然坐起,看著另一頭的兩名春光大泄的侍女發呆。

  於是他輕手輕腳地慢慢向兩名侍女移動而去………

  當然,他不是一時色心大起,這種趁人睡著後ghs的行為李南是向來所不齒的,李南只是想到這兩位侍女怕是“熟手”,就算酒氣可以遮掩某些應該出現的味道,但久經陣仗的她們,第二天早上起來也會發覺自己並未那啥,所以為了避免露餡,李南想出了一個辦法…….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跨過兩名侍女讓人難以挪開眼睛的軀體,半倚靠在床鋪上,另一半身體則躺在了地毯上。

  造成一種喝醉的自己,被某個同樣喝醉了且睡相不好的侍女一腳給踢到了床下睡著了的景象!

  這下,哪怕是侍女察覺出她們昨晚並沒有“工作”,也會幫他掩蓋了吧,因為宿醉有些冷的李南想到。

  畢竟侍女因為酒醉把她們服侍的、同樣酒醉的貴人踢到了榻下,這可是遠比沒有服侍好大得多的重罪!

  越是大戶人家越講究這個,嚴格說起來,家主人為了面子,把她們殺了都有可能。要知道,這座園子的先前主人,當年因為客人不飲酒,當場把敬酒的美女一連殺了十幾個的,理由就是她們服侍不周,讓客人覺得不舒服。

  這位的身份,怕是比石崇尊貴多了,權勢也大多了。

  雖然計劃不錯,但李南這後半夜就有些難熬了,雖然地毯厚厚的,很保暖,但是為了做戲做全套,他身上幾乎沒有什麽衣物,也沒有什麽被子,只有一個被角從榻上掉下來,勉強蓋住半身,光脊梁因為被軟塌的邊緣咯著極為不舒服,而且還要假裝醉倒“熟睡”了半夜!

  這種難熬的滋味,誰經歷誰知道!

  好在兩位侍女也醒的很早,看到她們腳邊地上的李南,兩人嚇得魂不附體,本想悄悄把李南扶到床上,可是李南“恰好”的打了個噴嚏,似乎想要醒來的樣子,嚇得兩人趕緊跪地,聽候貴人發落。

  等了半天,兩女發覺這位“貴人”依然宿醉中,似乎還未醒來,見天色尚早,於是兩人用盡力氣,將李南終於抬回到了溫暖的錦衾當中,然後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左一右瑟瑟發抖地給李南暖床。

  過了一會兒,李南“正巧”醒來,看著身邊的兩位,一開口就色眯眯地問昨天那位侍女呢?一副郎君我要好好賞賜她的模樣。

  於是避免李南想起昨天事情的兩位,立刻笑靨如花的說郎君莫非吃酒吃多了,昨夜就她們姐妹兩人服侍,哪有第三名侍女。

  “是麽?可吾依稀記得……”李南蒼白的臉上,眼珠子通紅地盯著兩位,結果一人趕緊撒嬌說道貴人有了她倆還不夠,可是還想著黃鶯那狐媚子?乾脆妾代郎君向娘子討要她就是了,說著,兩人一邊把身體拚命往李南懷裡拱一邊大叫不依。

  於是在一片鶯聲燕語中,覺得渾身發沉臉上發燙的李南也就作罷。

  身體稍微回暖後,腦袋昏沉沉隱隱作痛的李南再也睡不著了,讓侍女給他穿衣,然後讓人送早飯來。

  “諾!”兩名侍女嬌生生地回答道,一人不顧春光大泄,趕緊起來給他穿衣服,另一人收拾了一下殘局之後出門給李南端熱水青鹽柳枝還有早飯過來。

  趁李南不注意,那位侍女隨即將司徒靈雪送來的那把酒壺連同昨夜杯盤酒壺一起拿去廚下,讓廚娘清洗。

  她們想的很好,只要抹去那位侍女來過的痕跡,堅持說昨夜沒有人來,陪伴這位貴人的是她們姐妹,昨晚還有一名侍女過來然後她倆酒醉把貴人踢下錦榻的事情,那就是貴人酒醉的幻覺。

  只要貴人覺得沒有,那就沒有發生過!讓廚娘趕緊收拾的侍女心有余悸的想著。

  那把酒壺是司徒靈雪故意留下的,目的就是怕上官婉兒通過兩位侍女,萬一知道昨夜有一名“侍女”來過,哪怕會第一時間想到她,也隻當是當成她簡單的“試探”而已。當然,李南本人還是跟她“不認識”的!

  簡單來說,司徒靈雪通過髒自己來做高李南“平民”的身份!

  可是她沒想到李南用了個巧妙的辦法,在某個女管事問她們李南昨夜表現的時候,兩姐妹做出一番貴人“很過分”的情況匯報,自己就把司徒靈雪來過的事情給掩蓋了,而且也掩蓋了李南並沒有對她們做過什麽的事情。

  至於怎麽“過分”,關於這個解釋就很見仁見智了,聽到回報的上官婉兒也沒有多做計較。

  都怪那春情上了頭的小妮子,肯定是昨夜她與這位貴人春風一度後發覺貴人體力不支,癱倒在地,害怕之下悄然離去,讓我們姐妹背鍋!

  兩位侍女討論一番後,得出了那位侍女很“瘋狂”和李南“銀樣鑞槍頭”的結論!

  不過李南隨手賞賜的金珠和主家賞賜的一人兩匹帶著花的綢緞則是讓她們很高興,得出了娘子很看重這位“貴人”的結論。

  一般的客人娘子都是賞賜一匹或者半匹的..........哪會一次賞賜兩匹,說明此人頗得娘子歡心,不然怎能邀請他同行,與他們一起回轉洛陽城。

  “白生得這般高大,可惜娘子……”隊伍中,兩名侍女看著前面揉著腰打著噴嚏的李南,彼此臉上一紅,得出了娘子這次怕是看走眼了的結論。

  “娘子贈予郎君驅寒。”剛剛走出金谷澗口,那名黃鶯就一路小跑著追了上來,將一碗熱氣騰騰的飲子送到了李南手裡。

  “代仆謝過尊娘子。”比起昨天,李南態度更加恭謹了,主動下驢,先是恭恭敬敬對著後面的馬車行禮,然後雙手接過玉碗,也不顧微微有些燙,端起來一飲而盡,並且在遞過碗的時候將一顆金珠塞到了黃鶯的手裡。

  “咯咯咯。”看著李南蒼白的臉龐和疲倦的面容,感受著手中頗有些沉重的金珠,黃鶯咯咯嬌笑起來,心中也有些惋惜。

  明明看著如此高大的郎君,可惜是……回轉隊伍的路上,黃鶯掩嘴嬌笑起來。

  女人越多的地方,越是這種事情傳得越快,還沒過半個上午,這位“李郎君”征伐過度,導致昨夜著涼今天萎靡不振的事情就傳了出來。

  甚至連身邊一起同行的陳馳,號稱“馳娘子”的那位士子都知道了。整隊上下,都對這位好色不惜身的李南生出鄙夷的眼光來。

  雖然君子都是好色的,但是那可是在私下啊,表面上肯定要做出一副不為所動的高潔樣子起來,哪像這位,一副寡人有疾的神色。

  一想起昨夜那兩名侍女滑嫩的嬌軀,心知主家身份不敢造次的“馳娘子”暗恨之余,對於這位同行的呆頭鵝不僅覺得鄙夷起來。

  整支隊伍只有一人知道李南不是!

  那就是坐在上官婉兒馬車中如同世家貴女一般的司徒靈雪,但是她不僅不解釋,反而跟著一起揶揄起來。

  當晚留宿的士子當中,杜鏡愚和樂去病早飯後告辭,楊施余不知道什麽已經走了,而那位黑衣公子,跟李南琴笛合奏的令狐過則因為主人家聲稱喜歡音樂,留下來“盤桓”,此時正騎著馬,遠遠地跟在車隊後面。

  雖然李南不知道昨夜楊施余和這位上官婉兒談了什麽,但是早起的時候看到這位“萍眉子”,顯然臉色不錯的樣子。

  難道她念及山海舊情,出面討要了“風牙”回來?或者是他倆已經合作,風牙在這裡作為聯絡人和人質??騎在驢上的李南定定想到。

  至於萍眉子和楊施余可能春風一度,做了這樣那樣色氣的事情,李南有些不願意去想,不過他也知道,面對這位皇帝的女人,就算上官婉兒想,作為簪纓最講究君君臣臣的楊施余也會拒絕。

  可是,自己心中隱隱恰了檸檬的心思是如何而來的呢?騎在驢上的李南只能歸咎於自己太過於吊絲了。

  省省吧,再漂亮也是別人的,大人物的女人。李南自嘲的想著。

  出乎意料的,當李南提出辭行的時候,上官婉兒,不,是萍眉子,說看到郎君面色不好,莫非是昨夜貧道照顧不周,讓郎君受涼?然後在萍眉子眉眼彎彎中,提出了反正郎君也是歸洛陽,不若與貧道同歸的提議。

  如果是以前的“萍眉子”和“李郎君”,李南自然提出了異議,但是想著自己“已經知道”對方的身份,李南也就誠惶誠恐的答應了,心中頓時鬱悶不已。

  因為自己已經“知道”對方身份,李南自然不再向昨日一樣以遊春貴婦人對待,他騎著驢,離這位的車隊八丈遠避嫌,神情嚴肅,目不斜視。

  “都怪汝這賤婢,慣會作妖,害吾失一妙人爾。”溫暖的馬車中,看著誠惶誠恐行禮的李南,上官婉兒對司徒靈雪笑罵到。

  “好教師姐得知,分明是師姐並未遮面,露出額間紅梅與豔冠天下之容,導致此人猜出師姐身份,靈雪昨日亦是一時好奇,見此人昨夜座間似有沉吟,故此相戲爾,試問,天下何人額間紅梅,能有師姐此等豔色?”

  “況且——”司徒靈雪的神情變得促狹起來。

  “若非靈雪,師姐焉能得如此好詩?”司徒靈雪笑吟吟地說,兩人今晨才見過面,彼此都未說起昨夜李南小徑作詩的事情,但是好像都默認對方都知道似的。

  “如此說來,吾還要謝過汝幫吾尋得一名大才?汝這——”上官婉兒捏了捏司徒靈雪白生生的臉龐,一如她在她小時候做的那樣。

  “師姐——”司徒靈雪大叫不依,兩人頓時鬧作一團,一時間,車內歡笑陣陣。

  如果外人看到,肯定會為這倆師姐妹笑鬧的場面一度莞爾,但是身處其間的兩人都知道,這些都是表演,兩人從很多年前,就已經這樣的情分了。

  但是不妨礙她們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來。

  女人的戰爭,從來都是溫言軟語中遞出要人命的溫柔一刀,從古到今,不外如是。

  “依靈雪所看,此人如何?”笑鬧一陣過後,上官婉兒貌似無意的問道。

  “師姐可是盡得‘先生’真傳,識人之術除先生之外,天下並不作二人想,為何反問小妹乎?倒是小妹有一事不明問師姐,那‘空月公子’如何?”司徒靈雪臉上閃過一陣曖昧的神色,加重了最後兩個字的讀音。

  “古之君子也。”上官婉兒正色到,看著對面的司徒靈雪,“若遇此人,靈雪當退避三舍!”她的言語當中充滿了謹慎,司徒靈雪也微微點了點頭,隨即感歎起來。

  “畢竟是簪纓矣——”司徒靈雪收起玩鬧之色,正襟危坐如同世家淑女。

  君子可欺之以方,但是君子尚有仁義禮智信五德,雖百死尤未悔,欺之以方只能得一時之利,但是終於不得長久。

  古之君子,教化百姓,修養身心,遊走於君王諸侯間,誅少正卯之類的“大逆”,為了道統不惜一死,君子這個稱呼在山海內部,從來都不是讚美,而是不好對付的意思!

  換言之,上官婉兒是說楊施余此人, 有智慧、有手段且自身弱點極少,並且理想堅定而狂熱的意思。

  無論是誰,碰上這種懂得變通又極為自律的人,都會覺得頭大。

  山海和簪纓雖然彼此敵對,但是彼此對於對方,都不是一味的詆毀痛恨,反而有些欣賞並且互相學習的傳統,如若不然,這兩個古老的組織早就泯然於歷史長河,哪會如此勢大。

  說完,上官婉兒看著司徒靈雪,司徒靈雪也知道該自己說點什麽了,於是她撩起簾子看著前面那個不停地揉著腰的李南,言語中充滿了不屑。

  “膏粱子弟爾,但這眼光與詩才倒是極好,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嘖嘖,”司徒靈雪吟誦起了某句詩,正是隱隱暗指上官婉兒的身份的那句。

  “怕不是一般膏粱子弟也,不然為何其府中胡姬,為何用度與太子府內胡姬相同?吾正是昔日見其有異,故此昨夜相邀爾。”

  上官婉兒輕描淡寫地說著,但落在司徒靈雪的耳中不啻於驚雷!

  要遭,司徒靈雪頓時警覺起來。

  看著對面笑吟吟的中年美婦,司徒靈雪有種對方則是一名運籌帷幄的大將,正看著自己的對手被包圍亥下,自己四面隱隱響起歸鄉的楚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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