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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在唐朝》第40章 針女,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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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於家大門洞開,南音女團一行人迎著春風,邁著矯健的步伐,昂首挺胸地向油坊鄉外行去。
 

於是再次引來了鄉民圍觀。
 

這幾天於家閉門謝客,又在門上掛著象征喪事白布條,裡面整天傳來誦經聲,老管家於慶又去鎮上采購了香燭等物,鄉裡槐妖作祟害的謠言早就傳得沸沸揚揚,後來聽說於曉懷又病死了,於家現在只有一個小主人,謠言於是傳得更厲害了。
 

“這槐妖終於是將於郎君帶走,嘖嘖。”“幸有高僧除妖,於家骨血尚存。”“這槐女禍害於家多年,終被和尚除去,於郎君被此妖所迷,虧損精血甚眾,自此一命嗚呼。”
 

類似的傳言隨著李南授意老管家暗中推動下,已經在鎮上傳得有鼻子有眼。
 

等到流言發酵了幾天,流言已經成功歪樓成為南海來的這位大和尚有特殊的方式宜子嗣,那些侍奉南海觀音的小姐姐就是坐下送子天女,不信你看看那腰身,那啥啥,一看就是好生養的,奶孩子的一把好手,甚至還有yy槐妖是如何日日吸取於曉懷精氣畫面的。
 

好好的一場給南音女團和觀雲僧造勢的炒作,變成了鄉民一起ghs開車的結局。
 

不過這也好,這群小姐姐青春無敵的肉體,也算給這起黑暗扭曲的事件中增添一抹豔色。
 

“豔陽天啊豔陽天桃花如水啊柳如煙。“李南穿著新鞋招搖過市,有些好笑地看著身邊同樣穿著新鞋、還有些不適應的藥娘,輕輕地哼起了歌。
 

任誰遠離那個充滿了扭曲惡意的大宅院,

心情都忍不住輕松起來。
 除了自己的代步的馱馬沒有了之外,李南表示一切都很好。
 

說實話,李南還是低估了娛樂缺乏古人的八卦程度,一路上他們遭受到的圍觀比進鄉之前更甚。
 

小孩子圍著使團一行人前前後後的跑,不少鄉民直勾勾地盯著一路上柳腰款擺的小姐姐們,在小姐姐落落大方的微笑對視中,自己先騰的一下臉紅了。
 

這幾天李南沒有做別的事,狠狠地訓練了女團小姐姐在外行走的隊形,雖然不讓她們邊走邊跳舞了,但是要求她們整齊劃一走貓步。
 

如李南預期的一樣,貓步果然沒有練成。但是有舞蹈功底的小姐姐們似乎在這方面一點就通,融合了後世的貓步之後,排成兩列的她們,行進之間如同風擺荷葉,扭腰提臀的,肉隱肉現,更加讓人口乾舌燥了。
 

李南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幫她們點開了某些奇怪的技能樹。
 

李南很擔心,等到走到蜀中的時候,給這幫小姐姐一人一根鋼管,她們會不會立刻翩翩起舞。
 

汰!女妖精,金箍棒不是那樣用的!
 

當然,也有不少婦人在自己丈夫的帶領下,來到和尚的面前請求和尚賜福,讓自己也能平安生子。
 

好在觀雲僧也是見過世面的大和尚,這些他是做慣了的,微笑著對每一個上前求子的夫婦祈福,和尚寶相莊嚴,又收獲了不少供奉,再加上刷了一波送子觀音的名望。
 

當然,街邊依然有不少當壚賣酒的少婦倚在門口狠狠地對著車隊啐了幾口,小聲地開罵。
 

這是李南之前沒有想到的。
 

這樣一來,原本幾十分鍾的路程幾乎延長了一倍,等到他們走出鄉裡的時候,差不多花了兩個小時。
 

走出油坊鄉,李南一行人並沒有立刻走上西南方向的官道,而是朝西北拐去,來到一片小樹林當中。
 

那裡有李南的坐騎,此刻它化作挽馬,脖子上套著籠頭,身後是一輛舊馬車。
 

說是馬車也有些過分,其實這輛馬車是用牛車改的,如果有記憶不錯的鄉民在這裡,就會立刻認出來這輛馬車的來歷。
 

這不就是幾年前,於家那位琴娘子嫁到鄉裡來的時候乘坐的那輛牛車麽?
 

老管家於慶一身素色麻衣,規規矩矩地侍立車前。
 

“老仆代闔家上下拜謝大師!若有來世,老仆定結草銜環,以報大師大恩。”看到和尚走近,眼睛通紅的於慶整了整衣冠,恭恭敬敬的一拜二拜三拜。
 

“無妨,無妨,普動眾生乃我佛門本義,老檀越無須多禮。”老和尚受了於慶三拜,將老管家攙扶起來。
 

“此乃寒家些許心意,還望大師莫要推辭。”老管家掏出一個沉甸甸的小包袱,雙手捧著遞給了和尚。
 

和尚當然不收,於慶馬上說大師不收是欲讓老仆死耶?大師不收我就跪死在這裡雲雲。
 

如此三推三讓之後,和尚終究收下了包裹。
 

“老仆回轉之後,定會尋一佛龕供奉南海觀音,日日為大師與李郎君祈福,還有我家郎君,哎——”說到這裡,於慶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臉上又落下淚來。
 

“老僧亦會為於郎君,還有那往生極樂之小郎君與小娘子祈福。”和尚雙手合十,也是有些感慨。
 

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哭了一會兒的於慶再次跪下,拜別眾人,自己回轉油坊鄉去了。
 

“去休,去休!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和尚低聲地念著玄奘法師翻譯的《心經》,徑直往官道方向走去。
 

於是一行人繼續上路,往蜀中官道的方向而去。
 

雖然馬車是琴娘子的,但是車中不是琴娘子,而是那位針女。
 

幾個小時前,看著昏迷的針女,李南和和尚商量一番之後,決定將她一起帶走。
 

不然怎麽辦?報官是萬萬不可能了,一旦報官,於家費力遮掩的惡事就可能暴露,父殺子這等惡行一旦暴露出來,他家立刻會受到承受不起的重罰,說不定一下子變成貧戶。
 

而且最可怕的是,一旦這件事情被揭開,在這個極重視名聲的年代,說不定急於撇清跟於曉懷這位“鱷父”關系的廬陵縣令,還有隱隱攀上關系的江州太守府,會對一個普通的鄉民做出什麽來,簡直不敢想象。
 

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在這個年代可不是說說而已,此時的縣令一般被尊稱為百裡侯,說明他在他的治下權力極大,生殺予奪。
 

還莫說縣令,便是得罪了鄉中的鄉老,對於沒有任何依仗的小民來說也是大難了。
 

何況於家薄有家資,此時還只剩一對孤兒寡母老關鍵,這不就是小兒持金過鬧市?標準的肥肉,莫說得罪縣令,他們首先需要防備的就是本鄉的潑皮和其他大戶的掠奪。
 

但是針娘子作出這種可怕的事,李南他們又不能坐視不理,放任她呆在於家,誰知道她還會作出什麽來。
 

講道理,按照針娘子的行為,無論是現在還是後世,都是妥妥地死刑了,更何況她還不過是一個妾,一般人打死了不過賠錢坐牢,士族打死了甚至只需要花園一埋,都不用賠錢的存在。
 

但是讓李南處死一個人,他還是有點做不出來,而和尚一個出家人,更加不可能下這個命令。
 

而且,在這位針娘子的世界觀眾,她這樣做好像沒錯。
 

“婺女,其北織女。織女,天女孫也。“——《史記·天官書》。
 

天孫乃是織女的別稱,據和尚說天孫門一幫精通針織刺繡之術,以天孫為其祖師的女人組成的一個奇怪群體。
 

據說天孫們畢生追求刺繡織布的技術,力求製出無縫的天衣。所以保持狀態追求刺繡的技術,技藝未學成的天孫門人是不能結婚的,而結婚之前天孫門人是不能開口說話的。
 

跟女蠻國一樣,天孫門中都是女尊男卑,男子只是借那啥的工具人。等到門中女子身體和技術都成熟之時,天孫們會去山外尋找男子。
 

擅長針刺之術的她們,對於如何用針控制男子也有一套自己的秘術,可以加大受孕的幾率,在一夕之歡或者經過一段時間,確認自己已經懷孕之後,她們就會用針刺入男子某些穴位,讓其昏迷,然後帶著自己的東西回到門中,一度讓很多男子都以為自己遇到了狐仙。
 

天孫門中女尊男卑,懷孕的門人回到山門則會得到很好的照顧直到生下孩子,若是男嬰,她們就會用針刺入其心口,讓其死亡,若是女嬰,則會將其撫養長大。
 

這就跟古代斯巴達淘汰體弱的嬰兒一樣,雖然聽著很讓人難以接受,但是這就是對方千百年來的生存規矩。
 

雖然不知道針女為什麽跟著於曉懷到了油坊鄉,但是想來她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男嬰兒殺掉,女嬰才有用,她自己並不清楚這種事情到底有多麽罪惡和悖逆人情,屬於無意中犯了重案,倒也情有可原。
 

所以和尚和李南想了一個辦法,就是把她帶走,一來是可以好好教育,讓她明白事理後為自己的行為贖罪,二來嘛,就是李南的私心了。
 

作為一個女團,服裝方面一直沒有一個有力的技術支撐,這讓他們以後說不定還要去長安傳綸音的女團怎麽忍?這是女團的夢想導師李南一直都頭痛的問題。
 

前幾天從和尚那裡拿到錢的李南本來想上街買衣服,結果發覺這種小地方根本就沒有成衣店,裁縫要廬陵縣城才有。此時的唐人都是扯了布回去讓家中的女性做的。
 

這就很尷尬了,先不說李南和和尚從來不會,便是女蠻國的小姐姐們,也是沒有一個人會!
 

要知道,女蠻國身處熱帶雨林,衣服基本上就是僅僅裹著身體就好了,做衣服都是男人做的,她們負責掙錢打獵養家就好了,怎麽會做衣服。
 

倒是藥娘咿咿呀呀地表示自己可以做,但是看到她拿起剪子生疏的手法,李南趕緊把布從她手裡奪走了,弄得她氣鼓鼓地鼓起臉,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李南,似乎對於李南的不信任十分不滿。
 

所以他只是跟藥娘一人買了幾匹布,還是托忙得不可開交的於熊氏抽出時間幫忙,一人給做了兩雙鞋。
 

基於日後女團的發展,再加上和尚和沙彌尼的武力支撐下,於是,帶走針娘子讓她負責女團的化服道這個事兒就這麽決定了。
 

關於針娘子殺子之事,李南和觀雲僧都沒有說。而是由觀雲僧出面,告訴於家的人此女不祥,啞女開口本來就是極為損耗福報的事,而且她受驚過甚怕是活不長,只有養在佛前才可以活命,然後李南又找到於慶,將此事爆開的後果詳細的說了一遍。
 

於家的人立刻同意了。
 

其實於家自己也覺得針娘子不過是個撿來的小妾,是個外人,還沒有戶籍,這種事外人知道了始終不放心,於家老夫人甚至考慮著將這位針娘子鎖在小房間裡一輩子了,聽到觀雲僧主動提出讓針娘子“出家”,簡直瞌睡了送枕頭。
 

而且經過李南的耐心啟發後,於家老夫人突然想起還有可能因為針娘子的存在,引起太守府和廬陵縣的關注後,於家基本上要涼,所以立刻送瘟神一樣的將她送走了,對外宣稱針娘子思慮過重,也一同病逝了。還送了李南等人不少銅錢,算是針娘子日後的夥食費。
 

李南甚至在於家的老太太房間外,聽到她大罵晦氣的聲音。
 

在老太太樸素的價值觀裡,如果不是這個晦氣的女人妨了他家懷兒,說不定他的懷兒也不會羞愧自殺,為了於家計,真真是留不得了。包括蝶娘子也是個命薄的狐媚子,如果不是她不爭氣難產死了,又勾得自家懷兒失了魂,自家兒子怎麽會因為孩子長得太像母親,於是遷怒是孩子害死了母親,做出那等錯事。
 

千錯萬錯都是那些晦氣的狐媚子的錯!
 

父母之愛子,原本就是如此,哪怕兒子放了如此惡事,在他們眼裡也是可以原諒的。
 

而且一出事就怪女人紅顏禍水,大罵晦氣,也是封建家長的老傳統了。
 

哪怕她也是個女人。
 

整個事件收益最大的就是老管家於慶了,自家的孫兒成了於家的繼承人,一下子從仆人變成了主人,改變了階級屬性,悲傷之余又有些小小竊喜,對於送走針娘子這件事特別熱心,那包沉甸甸的銅錢裡,於管家也添了不少自己的家私在裡面。
 

於是這件事就落下了帷幕,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日後的路,小小的於家再次恢復平靜。
 

當然若乾年後得知自己身世的於家郎君,為了掩藏自己仆人之子的身份,漫天風雪中將自己的弟弟於謙趕出大宅門,則又是後話了。
 

現在的情況是,李南失去了他的坐騎,隊伍裡多了不少糧食,和尚將還在月子中針娘子的夥食費營養費交給了李南,意思是你要的人你自己處置。
 

對此那位針娘似乎沒有什麽抗拒,一個人乖乖地坐在車裡,給東西就吃,給水就喝,就是成天不說話而已。
 

不過這種情況很快就得到了解決,就在出發的那天傍晚,監督完小姐姐們跳舞的李南一邊脫衣服,一邊鑽進了針女的馬車。
 

二十分鍾後,等到他出來的時候,他身上的外衣和裡面的褲子都不見了,還帶著一臉得逞的笑容。這讓南雀小姐姐和藥娘看到之後,都不約而同地對望一眼,對著馬車狠狠地啐了幾口。
 

關於這一點上, 她們倒是同仇敵愾。
 

第二天的傍晚,李南和藥娘終於有了新衣服,針腳細密,十分地合身。
 

有女長發如針
 

狂風之日立於槐樹下,
 

路遇男子展露笑顏
 

男子渾身被針發遍刺而亡
 

(ps:大家可以猜猜,李南進去了做了什麽?肯定不是羞羞地ghs啦,老失這麽正能量,怎麽可能這麽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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