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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台映月兩相明是暮是水》第180章 無腦的將軍
  皇宮裡,早朝大殿上,梁水質問皇后,皇后呆愣半晌沒有回答。

  大殿裡安靜了,那些禁衛軍的行為,許多官員...不對,是所有官員都很清楚,可沒有一個人匯報。

  皇后她的腦子,怎麽也想不出,她每次無情的殺戮那麽多官員的家眷,竟然還有人挑戰她的無情?

  關於皇后的統治能力,說白了,這個還是要看家教!古代女子不入學堂,所以女子是何品性,有何才能全是家庭所賜,而皇后年幼時被萬毒門的余孽強收為徒,那老毒物能教她的只有各種毒物和毒藥,其他絲毫無法教她,能做到皇后的位置,是因為她自己的腦子好,但腦子好可以治理一個家庭,但絕對不夠治理一個國家!

  沒有良好的教育,遇到事情要麽殺,還是殺,絲毫沒有其他手腕,這次梁水來,要不是梁水還有利用的價值,早就和梁水打起來了,當然,她與梁水打後果必定的完敗!

  皇后愣了許久,禁衛軍可以說就是他的爪牙,而且都是效忠於她一人的,曾經那些不聽話的將領,如今都已經去了別的世界,若是此刻她在下令殺戮,那自己下令讓禁衛軍去假扮商販之事不就暴露了嗎?

  左右猶豫不定時,梁水等不住,端著個托盤雖然不重,可這麽傻等著不是浪費生命嗎?“稟皇后,若是皇后覺得難以取舍,不如就讓那個江湖人去處理,這樣一來皇后也不必為難,那些士兵若是沒欺負過百姓,也不怕別人來找!又或者拿過別人東西,抓緊還回去,至於殺人和辱人妻小者,聽天由命!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想那些人會有應得的報應!”

  “宰相!我的士兵絕對不會做那些奸佞之事!”這個執掌禁衛軍的將軍,還信誓旦旦的對梁水保證。

  梁水笑了,正愁不知怎麽給皇后一個台階下呢,這皇后自己做出來的蠢事,若是再計較下去,不知道皇后會不會發火,下令把人全殺了。這個時候那將軍開口了,梁水便將矛頭改了改方向,“將軍所言,是在擔保嗎?”

  梁水是邊問邊走過來,這個將軍蒙了,可剛才說的話語很滿,此刻只能硬接,“當然!末將的屬下,都是末將信任的!”

  “既然將軍信任部下,那麽就讓江湖人用江湖做法來做個公斷!不知將軍意下如何?”梁水慢慢悠悠的問出最後一句。

  將軍擰眉,本就是為屬下討個說法,他想封城緝拿那個江湖人的,敢在京城對禁衛軍動手,這樣的挑釁在從前絕沒有發生過,如今這個新任的梁宰相竟然偏向江湖人,將軍很惱怒,“敢問梁宰相,江湖人作惡,為何不懲辦?反倒還任由江湖人肆意妄為?”

  “哈哈哈!”梁水笑了,十四五歲的年紀,面對一個四十歲身材比自己魁梧兩三倍的將軍,絲毫沒有畏懼,而且還當著將軍的面開懷大笑。

  只是笑聲並不長,三聲大笑之後聲音戛然而止,梁水冷冷的看著那個將軍,“將軍之意,那個江湖人對百姓出手了?可曾像禁衛軍一樣打劫百姓?強搶百姓錢財?殺人或者辱人妻小了?若論作惡,禁衛軍的惡,才是真正的惡!”

  梁水說完,轉身走向皇后,像是說教一番,在朝堂上繼續說道:“朝綱不正,江山如何正?軍不遵規,卻執法於百姓?難道軍規和律法都是針對那些無權無勢的百姓?卻沒有約束你們禁衛軍的一字一詞?!哈哈哈,荒謬至極!皇后剛剛執掌,對朝堂多有不熟悉,敢問將軍,

皇帝曾在時,將軍可還是將軍?”  梁水罵了別人,甚至是罵了整個朝堂,但不該罵的人,總共撇出來,比如皇后,說皇后剛剛執掌,那意思就是皇后對業務不熟悉,而一些做臣子的卻要誆騙甚至愚弄皇后。

  而自後一句問那將軍,就是在查問他的任務資格,若是皇帝在此,他還有沒有命活著,當然直接的說又要得罪皇后,所以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查問一番。

  那個將軍吃癟,不過對梁水的怒意還是很旺盛的,但礙於自己是剛被皇后提拔上來不久,這禁衛軍外部管事也是新設的位置,他的屁股還沒坐幾天呢,似乎被梁水問的有點難以啟齒,腦海中亂如麻,在思索如何應答,這張嘴,卻不知不覺的開口了,“末將職位乃是皇后新設,禁衛軍能力強,在同晉國各軍中實力也是最強,理當多為同晉國擔當,如今京城外有奸臣為禍,我禁衛軍理當為皇后效犬馬之勞!”

  “呵呵,為皇后效犬馬之勞,說的好!你們禁衛軍外部管事可還新置辦了禁衛軍特設軍規?若是沒有,我建議將軍抓緊起草一份,呈給皇后,言明清楚,禁衛軍搶奪錢財、魚肉百姓、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等行為乃是職權范圍的差事,不屬於惡行!”梁水說完站直了身子對皇后微微躬身一禮,算是把事情擺平了。

  朝堂上的其他官員此刻想笑,可不知道是該笑梁水這麽無底線的說詞,還是該笑這個將軍傻。

  皇后聽出了梁水是在諷刺禁衛軍,可她又不能為禁衛軍過度說話,她要求禁衛軍做的事情,都是在朝堂之外,如今搬到朝堂上來說,確實有點不合適,於是放緩了心神,冷冷的看了看那個將軍,若是自己提拔的人有問題,殺了再換一個好了,大不了也和他這般無腦,不可能再差了,不過也有可能會比現在這個要好一些,最少做事說話能有點腦子。

  下方的將軍沒令皇后失望,說他無腦,他還真的無腦,仰仗皇后對他的信任,他還真的敢耍橫,當看到皇后那冷冷的眼神看來,他誤會了,他以為皇后還在為他撐腰,要他把禁衛軍獨霸同晉國的作風發揚光大,於是對著梁水雙手抱拳道:“梁宰相所言極是!末將回頭就去起草!”

  “噗!”大殿裡所有官員集體噴笑一聲,實在憋不住了,這個禁衛軍將軍的腦子估計今日出門太急,八成丟在府裡沒帶出來。

  梁水此刻沒有笑,而是轉身呆愣楞的看著這個將軍,此前他試探了一番這個將軍,同時也是在試探其他官員,想看看有沒有官員為這個將軍說話的,還有沒有與這個將軍沆瀣一氣之輩,結果兩次走過去說話,都沒有人為他開口,那麽這個將軍看來很遭人待見,所以梁水才說了那一番話,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這個將軍還真敢去起草那一份可令全國暴亂的軍規。

  梁水看了看那個將軍,那個將軍不僅被梁水盯著看,也被其他官員盯著看,這次那個將軍沒有害羞,剛才他誤會皇后看他的眼神,以為皇后為他撐腰,那麽朝堂上任何人都不敢忤逆皇后的意思,所以此刻的他,除了不敢看皇后,其他的官員,被他一一掃視,那眼神裡滿滿的挑釁,‘不服?咬我?’

  皇位之上,皇后無奈的用手撐住額頭,臉已經被這個禁衛軍外部管事丟光了,此刻她是第一次感覺在朝堂上這麽丟人,自己提拔上來的人,竟然這麽無腦,大逆不道的惡行都敢起草成軍規,是當她這個四十多歲的皇后是三歲孩童嗎?

  “咳咳!”皇后低頭重重的咳嗽兩聲,那意思是讓朝堂安靜一下。

  過了片刻,皇后頭也沒抬,問了問,“梁宰相,此事就這麽辦了?”

  “呃...皇后若是不想讓同晉國大亂,還請下令!有忠心不代表有能力。”梁水淡淡的回道。

  皇后在主坐上,仍舊垂著頭,無力的揮揮手,叫來小太監,待小太監走進,皇后小聲交代了兩句,隨後小太監便快速跑出朝堂,領了四個禁衛軍進入大殿,快速的把那個將軍雙手反背在後,跪在朝堂上。

  那一刻,禁衛軍將軍才恍然大悟,“皇...皇后,末將何錯?”

  皇后不想和這麽無腦的人說話,揮揮手讓士兵押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小太監又匆忙跑回大殿,到了皇后身邊小聲說了說,便退回原位。

  皇后此時才抬起頭,勉強笑了笑,“今兒個就到這裡!”

  聞言,朝堂上又是一通跪拜,照理來說皇后應該先走,然而皇后和別人不一樣,每次早朝都是她先來,而退朝時,也是她最後走。

  待大臣們紛紛準備退出,梁水也打算跟著其他官員一起走的時候,那個替皇后辦事的小太監,跑到了梁水身邊,“梁宰相留步,皇后有話要說。”

  無奈的梁水,只能停下腳步,轉身走回原來的位置上。

  一眾大臣都是退走出大殿,只有梁水一人剛才是轉身走,梁水以為是自己這麽個行為不符朝堂行為才被皇后留下來說叨一番,但很快又想出來,似乎也不對,這麽點小事,皇后沒必要計較,反正這個官職也存在不了幾日。

  待大臣退出後,皇后站起身,好像坐累了一樣,起身舒展一下身子,“梁宰相,今日感覺如何?”

  “不知皇后問的什麽感覺?”沒了其他官員,梁水也沒必要和皇后恭敬的說話。

  皇后也沒當回事,揮手把其他人全部屏退,片刻後才說道:“本後的意思是問,高官之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感覺如何?”

  “呵呵,不如何!本少主年紀太輕,眼裡融不進沙子,有什麽都會說出來,看到不公之事便想糾正一番,若說做宰相,本少主還差了許多火候!”梁水直言道。

  他這麽說,一半真一半假,真的那一半是他自己的品性問題,看到不公平的事情,他真的忍不住,而且他有高強的武功在身,出手對於他來說並非難事,所以說自己眼裡融不進沙子確實是真。

  而假的那一半,意思就是不想讓皇后惦記,他無心仕途,如此也讓皇后不必擔心未來,他梁水不會爭同晉國的什麽地位。

  皇后笑了,“呵呵,梁宰相的意思,是不想讓本後擔憂梁家會有何作為是吧?”

  “差不多吧,我梁家的生活,和同晉國不同,縱然以後不做買賣了,仍舊也能活的逍遙。”梁水將手裡的官袍,放到了面前的台階上,始終用雙手抱著真心不舒服。

  皇后也沒介意,反正對梁水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戲給別人看,太高了梁水等同於抬高了梁家,那麽梁家之後滅亡,那麽皇后還可演一處痛失良才的大戲,這也是之前和梁水預謀好的。

  只是當系,皇后聽梁水說以後不做買賣,這讓她確實放心了不少,如此以來梁水不做買賣了,那麽梁家的存在就會被徹底抹除,她演戲痛失梁家才更加真實,只不過,梁水的買賣收益頗豐,那些都是可以為同晉國賺取許多金銀的生意,所以感覺有點可惜。

  “梁宰相,角莊的買賣不做的話,不如交給本後,本後找一些有眼力勁的人,來接手那些買賣,讓我這內憂外患的同晉國,能多點收成如何?”皇后說這番話,心裡也沒底,做買賣的人,都有一些宛如天機的秘密,堪比自己性命的價值,這麽直接問梁水要,梁水估計也不會給。

  而梁水此刻卻笑了,“皇后不如換個方式說,我們談個買賣不是更好?如此以來你的手下也不會因為一點小利而讓你損失大利!”

  “噢?願聞其詳。”

  皇后的心裡很矛盾,聽到梁水說談買賣,一來,她感覺自己不擅長談買賣,怕給梁水坑了;二來,梁水若是繼續做買賣,那麽他們梁家就不會從同晉國人的視野裡消失,那麽她演戲定會被世人嘲笑是做戲;三來,她本來盤算拿到梁水的獨家秘方,此刻也落空了。

  這麽三點在皇后心裡徘徊,但她沒有表露出來,而願意先聽梁水說說,也是這些時間掌權後培養出來的一個習慣,不管自己心裡如何想法,先聽別人說完整,而後如何決斷,她自己有百分百的決定權,所以不用急於一時草草斷言什麽,這就是擁有絕對權力之人該有的心性!

  皇后的話語,也讓梁水看到了一個擁有絕對權力人該有的表現,笑了笑整理一下自己的說詞,“皇后成長了不少,姑且不論皇后的出身如何,但就方才寥寥數語,就可以看出皇后已經有了執掌一國的氣度。”

  這段話是在恭維,梁水和皇后都很清楚,皇后只是冷冷一笑,絲毫沒有動容。

  梁水繼續笑著說道:“角莊的買賣在山林裡,黃根山脈那麽大,雖然皇后說的老毒物也在山林,可那一片山林佔地是同晉國的十分之一,莫大的山脈,容我小小的角莊,還是很容易的,而且本少主不打算在對外出售什麽,只是角莊自給自足,所以佔地不需要很大,即使十萬大軍如山林裡尋找,恐怕也難以有什麽發現。所以皇后不用擔心同晉國的人會發現我梁家,若是皇后有心想從商,那麽本少主可單獨給皇后一些商貨。”

  梁水把角莊的遷移胡亂說搬去了黃根山脈之中, 那麽大的山脈,確實不容易被發現,而且梁水也表面了,不對外做任何買賣,角莊的那些百姓以後在山林自給自足的生活,宛如一片獨立的小國家,不問世事,不與外界來往。

  聽聞梁水的說詞,皇后心裡是震驚,梁水竟然提早把角莊遷移到了黃根山脈,難怪此前虯玉去角莊沒有發現什麽。

  對於黃根山脈有多大,從小在黃根山脈長大的皇后,心裡還是很清楚的,梁水說將角莊遷移進去,即使把十個晉海縣都遷移進山林,也足夠容納,且不會被人所發現什麽。

  當下,確定了梁水不會再同晉國多露面,皇后的心裡也算是安心了,此後她可以放開手腳,盡情表達痛失梁家大才的苦楚和悲情。

  只是梁水說的買賣,讓她有點猶豫,若是從梁水那裡拿到商貨,那就意味著要送大筆金銀給梁水,這樣不就是自己養虎為患的嗎?而且一旦商貨往來的多了,這梁家人萬一被世人發現還在同晉國裡,那不是揭穿她的演戲嗎?

  於是腦中思慮了許久,才回了一句梁水,“若是梁宰相還要帶著那些百姓生活,本後就不搶你的買賣了,在山林裡好好照顧那些百姓。還有一日,明日就不派馬車去接你了,隨後會有一隊禁衛軍給你做護衛,讓我們的宰相大人更加風光點,噢,還有,勞煩宰相,讓那個江湖人收手,京城的事情,本後會處理。”

  “好!不過本少主有個要求,這個官袍,還請皇后收回,本少主的身邊小,穿不起來。”梁水說著,微微拱手,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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