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似乎有些忍受不住這肅殺的氣氛，拉過一小塊兒雲朵擋在了自己的眼前。卻又忍不住這般好奇，偷偷的冒出頭來向下觀瞧。

　　陡然間！

　　漆黑的夜裡出現了兩千余支火箭！眨眼間便騰空而起，帶著耀眼的火光扎進了鮮卑部落。

　　噗噗聲絡繹不絕。隨著火油的濺射，棉布帳篷瞬間起火，借著風勢一發不可收拾！

　　有牧民發現之時，已經快成燎原之勢！再呼喊預警，等其他人起來的時候，火勢已經連成一片。

　　正當鮮卑人以為是火災泛濫之時，一場災難猛然降臨！

　　皇甫恆眼中沒有絲毫的不忍之色。融合鮮卑人，並不代表一味的懷柔。殺伐果決會讓很多事迎刃而解！

　　他們會怕你、敬你，因為他們隻崇拜強者，且人的第一意願便會被動選擇霸者，之後才會選擇歸附與王者。

　　若是先行王道而教化，恐怕會適得其反。先殺他個天翻地覆，膽顫心驚！然後再問問你願不願意臣服，而不是所謂的歸附。

　　思及至此，皇甫恆手中馬槊一指火光衝天的鮮卑部落。

　　“殺！”

　　兩千嚴陣以待的漢軍精騎，從陰影處以迅雷之勢殺出！沉悶的馬蹄聲，瞬間令鮮卑人反應過來。

　　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天火，而是敵襲！但想明白與做抵抗是兩碼事。沒有準備之下，本就慌亂的鮮卑人被殺的是屍橫遍地，鮮血成河。

　　部落首領組織起來的數千騎兵，也是不堪一擊。皇甫恆僅僅率領五百騎一個縱橫，便潰不成軍，跪地乞降。

　　也就是半個時辰左右，戰鬥便進入尾聲。偶有星星點點的抵抗也都是不足為慮。

　　這個中型鮮卑部落，男女老少加起來投降有近六七萬人。余者盡被此戰殺戮。

　　那麽說這些人為什麽不趁亂逃跑?而是選擇投降。只因夜晚的草原，可是要比這些漢軍精騎還要可怕！

　　投降漢軍不會死。若是夜晚敗逃出營地，露宿野外。血腥味肆意飄散，沒有火源，沒有圍欄倚靠，千人聚集都是喂狼的貨！

　　更何況敗軍四散於夜晚，哪能聚集那些人?因此在成年男子死個差不多了，余者盡皆乞降。

　　是夜，血腥味飄出去幾裡。引來無數餓狼窺視！甚至有一部分餓狼靠近圍欄或是進入營地。

　　被拽走的屍體，不足兩分鍾便被狼群分食乾淨。皇甫恆命令騎兵驅趕鮮卑人，連夜修補圍欄。

　　又點起幾處篝火，方才將狼群驚走。不過也就是後退幾百米左右，絕不會超過一裡。

　　部落首領的軍帳內，皇甫恆命令親衛連夜殺羊，借著篝火將羊肉熏烤至熟，以作軍糧。

　　對著向導，一指那名首領，語氣陰森的說到。

　　“問問他，這前後左右，可還有鮮卑大型聚集地?若是如實講來，我可以繞她們一命！若是不說，她們會死在他的前頭。”

　　向導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沒想到這名鮮卑首領還會講漢語，這就好辦多了。

　　皇甫恆將嘴裡的羊肉咽下，放下小刀，伸出三根手指。

　　“三個數的時間，之後過一個數殺她們一人。開始吧”

　　一

　　皇甫恆站起身，來到一名鮮卑女孩近前，看樣子應該是這首領的女兒。

　　長長的頭髮，被編成各種精致的辮子，束在腦後。雖然沒有漢女的溫柔，卻是充滿了野性的味道。不由得讓皇甫恆獸血沸騰！

　　二

　　皇甫恆伸手野蠻的挑起女孩的螓首，

細細的打量著。還別說，五官精致，唇紅齒白，一雙大眼睛裡有恐懼，但更多的卻是對強者的向往。　　在鮮卑女孩的心裡，依附強者才是賴以生存的法寶。

　　因此她非但沒有對皇甫恆要殺自己的親人或族人而感到痛恨。反而很喜歡皇甫恆的霸道與侵略性十足的眼神。

　　從皇甫恆的眼神中，女孩知道今晚誰死，自己都不會死。因為她將與霸者同床共眠，感受他的強壯與霸道。

　　三

　　皇甫恆一刀將女孩身邊的親人斬殺，鮮血瞬間噴出。卻並沒有濺在女孩的身上。因為皇甫恆一把將其拽到自己的懷裡，盯著女孩的紅唇問到。

　　“你害怕嗎?”

　　女孩眼神中明顯的驚恐，卻是搖搖頭。

　　皇甫恆頗為好奇的看著女孩。

　　“為什麽?”

　　女孩抬頭，眼神肯定的看著皇甫恆，用有些生硬的漢語講到。

　　“因為我是你的！”

　　皇甫恆咧嘴一笑，捏著女孩的下巴，凝視片刻。回頭看著部落首領說到。

　　一

　　“我說，我說！”

　　看著皇甫恆手中的刀，奔著自己的兒子揮去。首領瞬間服軟，哭嚎著祈求皇甫恆。

　　“把他所說，記錄下來。並讓他將附近的地圖完善。至於她們全部關押。”

　　“遵令”

　　有親衛上前，將部落首領與其家人帶了出去。大帳之中只剩皇甫恆與那女孩。

　　皇甫恆轉身坐在烤架旁，用刀切著烤熟的羊肉吃著，不時的喝上一口溫熱的奶酒。

　　“過來坐。”

　　女孩慢慢的來到皇甫恆近前，屈膝跪在皇甫恆身側，為其斟酒。

　　燭火影印著鮮卑女孩精致的面容，充滿野性的神色與修長的身體，讓人欲火叢生！

　　皇甫恆野蠻的一把抓起女孩的後襟，將其按伏在旁邊的桌子上。

　　桌上的東西被女孩有意的掃落在地，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初夜將在這個桌子上，被他毫無憐惜的奪走。

　　即是不能選擇，那也要一處乾淨的地方。

　　感受著身後，男人粗魯野蠻的動作，女孩嘴角含笑般留下淚水。微笑是為自己委身於強者，眼淚只是對自己委屈的紀念。

　　月，羞澀的退去，天邊泛起一抹白芒。皇甫恆才抱著女子回到胡床上睡去。

　　帳外的兩名親衛相互看了一眼。暗自嘀咕，女孩的叫聲總算是停了。

　　遂表情精彩的相互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將軍就是將軍，不是我們能比的。

　　皇甫恆並沒有限制他們與鮮卑女子交合。征戰在外，敵人的女人與女兒，便是己方士卒的發泄對象，這是古代對外戰鬥勝利後，一個不爭的事實。

　　只允許你做初一，就不行我做十五?

　　只要你願意，在不影響警戒與大局的情況下，自然不會有人去管。頂多是催促一下，注意時間罷了。

　　翌日

　　皇甫恆派遣五百騎兵將這些鮮卑俘虜與牛羊馬匹，盡皆押往雲中郡。

　　當大軍一切準備停當，準備出發之際。皇甫恆回頭看到昨夜帳中的女子瘋了一般跑出帳篷，四處尋找著什麽。

　　當看到皇甫恆的那一刻，女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無聲的看著他。袖子中一把短匕，緊緊的攥在手中。

　　如果皇甫恆轉身就走，女子會毫不猶豫的將短匕刺進自己的心臟！因為她知道自己就算活著也是孤獨終老，不會再有別人，能走進她的心裡與身體裡。

　　她賭自己不會輸！賭注是自己的命。

　　皇甫恆並沒有離開，也沒有走過來。而是指著一名親衛說到。

　　“把她帶上，送去我府上。就說我說的，讓琰兒安排吧。”

　　對於昨夜自己的獸欲沸騰，皇甫恆感覺有些難以理解。但自己的女人，是絕不會讓給別人或者丟棄的。

　　女子看到有騎兵向自己走來，並不知道皇甫恆的本意。以為是來殺自己的，因為強者是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哪怕要親手毀了她。

　　女子瞬間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剛要拿出短匕，卻見他麾下的騎兵，離著挺遠就下馬施禮。女子知道自己贏了！

　　皇甫恆看著女子隨風搖擺的胡服，有些詫異。便騎在馬上看著她想要做什麽。

　　見她並沒有按照自己的指令返回雲中。而是在快速的收拾著自己的胭脂馬。

　　將彎刀短刃、長弓箭囊迅速的掛在馬背，隨後翻身上馬，一抖戰馬的韁繩，策馬奔自己而來。

　　馬打回旋，風吹亂了女子的頭髮，卻別有一番英姿颯爽的美感。

　　“我曾走遍整個鮮卑草原，隻為今日做我王向導。”

　　皇甫恆眼神微眯看著她，良久，問到。

　　“你叫什麽?”

　　女子笑的很淺，兩個酒窩與之颯爽的英姿有些格格不入，卻也讓人倍感落差之美感。

　　“回我王問話，我叫步六孤南秋。”

　　皇甫恆一愣！有些意外的問到。

　　“你姓步六孤?”

　　“回王的話。是！”

　　“步六孤，步六孤。隋文帝楊堅的鮮卑姓氏。有意思！”

　　皇甫恆如是的想到。

　　“走吧。”

　　言罷，調轉馬頭往北行去。步六孤南秋急忙策馬緊隨其後。

　　皇甫恆率領一千五百名親衛，在南秋的指引下，隱秘的繞過鮮卑零散的小型部落與探馬，再次襲擊了一個中型部落。

　　獲取俘虜牛羊無數，按照來時的路線又分出五百騎兵押送回雲中郡。

　　同時南秋還告訴皇甫恆，位於此地僅百多裡外，便有一處大型部落聚集地，人數大概會在三十萬左右。

　　皇甫恆眼神銳利，略微思索，要求將此次繳獲的牛，留下兩千頭。

　　兩天之後，皇甫恆率領一千親衛驅趕著兩千頭牛，於夜晚便偷偷潛行至大型部落的聚集地。

　　未做任何停留，應皇甫恆的要求，一千人迅速的在牛角上綁上事先準備好的彎刀。並且在牛的尾巴處，系上許多沾了火油的粗布。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兩千頭牛驅趕至部落的外圍等候。

　　皇甫恆率領五百精騎，毫不猶豫的縱馬衝進了鮮卑部落營地。

　　並不像正常襲營那樣四處放火，擾亂軍心，趁機襲殺。

　　皇甫恆領著這五百人，是動靜怎麽大，他們就怎麽來！但是就是不放火。

　　從這頭一直衝到了部落的盡頭，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他們這一折騰，敵人倒是沒殺幾個。人卻全都給折騰起來了。想想三十萬人的大部落，被折騰起來，會是一種什麽概念。

　　可謂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這邊憤怒的鮮卑人，還沒等明白是怎麽回事呢。那邊兩千頭尾巴上著了火的牛，就發了瘋似的衝進了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