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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肝熟練度開始無敵》第五十九章 大風起兮雲飛揚
  天上的雲層綿綿軟軟的,像是細碎的魚鱗,月光從雲縫中穿刺下來,落在有風吹過,水浪漣漪的湖面。

  因為被莊槐耽擱了一下,此時處在後方的姬清河、姬遠橋等人已經上船樓。

  四人走向船樓時,又有聲音傳來。

  “蘇大夫!”

  蘇瑾再回首。

  風姿雋永的四海書館館主湯黃梁衝著他招了招手。

  善解人意的姬梧桐說道:“相公過去吧,我在船上等你!”

  “也行!”

  對方的出現,蘇瑾倒也不驚奇,畢竟當日到書館的時候,館主早就說了到莫愁湖參加詩會,自己還抄了詩詞給他。

  “盛會呀!”湯黃梁看著湖面上的行宮,稱歎一聲。

  “聽捕頭說西涼、南吳皇室都來人了。”

  蘇瑾將從莊槐口中聽到的信息分享給館主。

  “還不是和九龍奪嫡有關系,宮內遲遲沒有確定太子,九位皇子天賦出眾,身後各有勢力,而越國商業昌盛,又被諸國圍攏,誰也不想越國旗幟鮮明的倒向一國。借著給皇太后祝壽的名義,旁敲側擊的搜集信息。或者施加壓力、推波助瀾,讓態度明顯的皇子成為太子。”

  湯黃梁一針見血的分析之後,對蘇瑾說道:“你已經搭上了慕容綺,詩會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這次詩會,朝廷有挖掘人才的意思。”

  “都說了那些詩詞是抄的!”蘇瑾強調了一下,又對館主說道:“我還是看好你,大氣持重!”

  “謝你吉言!”湯黃粱聳肩。

  “行了,我過去了!”

  “去吧!”

  蘇瑾快步走向船樓,湯黃梁眼眸中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船樓離開河岸,月光、波光撲面而來。

  姬梧桐的穿針引線下,姬秋山、姬定方、姬青桐及其二房、三房小妾所生的幾名二世祖都趕了過來,年輕人坐在一起,丫鬟擺上水果糕點。

  蘇瑾視線在另外幾名二世祖臉上短暫的停留一下之後心道:“二房、三房都有妾室,大房的姬清河卻是沒有,這倒是很稀奇的事情,秦紅棉生了女兒,按道理,姬清河納小妾,再養幾個問題也不大,這是很常態的事情,但他又沒有這樣做,應該是癡情種一個。”

  “姑爺,你看哪兒!”明月悅耳的聲音猛地響起,蘇瑾看過去的時候,丫鬟手指點向側翼一艘大船。

  皎潔的月光下,甲板三五人坐在一起,居中的男子面容溝壑,歲月痕跡一覽無遺。

  “是他呀!”

  “相公認識?”姬梧桐問。

  “是泥人張,城外火窯的大匠,不過已經退下來了,我和月兒的泥人就是他做的。”

  姬梧桐點了點頭,泥人自己看過,不過一言難盡,相公面容僵硬,反倒是月兒被捏的栩栩如生。

  兩船挨在一起,泥人張或許是聽到了明月的聲音,抬頭向這邊看了過來。

  看到蘇瑾的時候,稍微的思索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滄桑的笑容,衝著蘇瑾點了點頭。

  “姑爺,我們被認出來了!”明月興奮開口。

  這種興奮的情緒,自然不是對方身份有多顯貴,明月是想著自己和姑爺相貌出眾,被人過目不忘。

  蘇瑾也笑著點了一下頭。

  船樓緩緩的靠近向湖心方向,一些相熟的面孔也逐一出現。

  離京城內做布緞生意,聯手要以價衝貨的朱家、程家、周家也來了,三艘船樓緊挨航行,氣勢恢弘,蘇瑾看到船樓上多了幾名身材魁梧的武師。想來是數日前刺客一點紅和自己嚇到了對方。

  做棉花種植、養蠶的程家則沒有來,約莫是因為程卿被刺殺的關系。

  蘇瑾算了算時間,頭七還沒有過,不來實屬正常。

  然後他又看到了湯黃梁、說書先生許半山,兩個人不知道怎麽搭夥了,雇了一艘畫舫。

  青衣女子環侍,花間一壺酒,加上兩人都有點仙風道骨的氣質,招惹的附近大船上不斷有大戶家的小姐、官家女子頻頻注視。

  視線內的一幕,讓蘇瑾覺得館主憑借自己抄的詩詞,勾搭一個官家小姐,似乎也不是很難。

  “姑爺,蘇家的大船!”

  思緒被打斷,他視線看過去的時候,高大船樓從前方橫向而過。

  甲板的蘇棟、蘇寅、蘇秀面色陰沉的盯著自己。

  三兄弟的身後,蘇長陵的視線也看了過來,眼神隱晦難懂。

  蘇瑾已經和蘇長陵脫離了父子關系。

  所以明月更加的無所顧忌,丫鬟站在蘇瑾身側,惡狠狠的瞪著蘇家的大船,丫鬟腦子裡面,又想起蘇瑾的那句話:“我很厲害的,拳頭有沙包那麽大,一拳能打爆你的頭!”

  丫鬟沒崩住,噗嗤一笑。

  這笑容落在蘇家三兄弟眼中,就成了嘲諷。

  “我一定要弄死這個丫鬟!”想到陽春堂發生衝突的那一幕,明月將雞毛撣子砸在梁婉頭上,蘇秀面色陰沉的說道

  “最好玩一下,隨後賣到外地的青樓。”

  蘇秀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內心中還沒有真真意義產生殺明月報復一下的想法,但蘇寅插了一句話,原本就對明月有過齷齪念頭的蘇秀竟然有點心動。

  離京每年有多少女子被販賣,老二的這個注意似乎很不錯。

  “走著瞧!”蘇秀心道。

  甲板上的蘇長陵則皺眉想著陽春堂的事情。

  兩家藥商出爾反爾,給蘇瑾繼續提供藥材不說,還主動降低價格,自己登門詢問過,對方就是閉口不言其中原委,自己言語威脅都沒用。

  “這個畜生到底是用了什麽手段!”蘇長陵覺得有點看不懂以往在蘇家是唯唯諾諾的蘇瑾了。

  …………

  才女巧笑嫣然,文人意氣風發。

  水上行宮那邊,已經有不少的詩詞被呈送了過來。

  居中的紫檀椅子上,越國國子監大祭酒文岩柏面沉如水。

  身為國子監大祭酒,從國子監出去的學生,都要稱他一聲“先生”,教導出來的學生,遍布天下。

  當今聖上勤政,重視寒門,自己也有一雙慧眼。離京城數十萬戶,藏龍臥虎,想要出人頭地難,但真要有驚才絕學,想出不了頭,也難。

  詩會的事情,國子監半月前就發了告示,多位皇子親臨現場,還有諸國皇室成員也會到場,這原本是展現越國文風,出人頭地的好機會,可就眼下呈送過來的詩詞水準來看,實在是不堪入目。

  所以審稿的這件事情,便交給自己的學生。

  想到越國武盛文衰的現狀,文岩柏輕微的歎口氣

  文人壓不住武夫,離京城比武論劍的這一幕越來越多,以武犯禁的也屢見不鮮,都成了殺手刺客的溫床。

  遠的不說,月前就有大燕公主被刺殺的一幕發生。

  “世風日下呀!”文岩柏輕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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