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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大清》第552章
ps:這章……依舊佔坑,現在正在全力修改前面的佔坑章節,已經修改到第五百三十九章,正在一點點的趕進度。

 大明開國初年,大部分官老爺們都擁有“開國爵位”和“官員俸祿”兩份工資和賜予的封田,也就是絕大多數官員收入很高,至於後來才慌忙投靠朱元章、無功無祿的官老爺們也並不是真個像他們說的那麽窮。

 別扯什麽大明兩百多年沒漲過俸祿,因為大明後期漲不漲俸祿跟朱元章有個錘子關系?也別胡扯什麽“祖製不可變”,因為大明每朝每代的典籍制度都在不停變化,到後來已經變的朱元章都不認識。

 還有,很多人胡扯什麽兩漢時期三公的俸祿是四千石,而大明正一品官老爺們的俸祿卻只有1044石,試圖以此來證明大明給官老爺們的俸祿很低,是大明委屈了官老爺們,然而正如中原堂口某個墮落文人所言:拋開對錯不談就是耍流氓——兩漢時期的一升大概是220亳升,而大明的一升則是1022毫升,大明正一品官老爺們的1044石換算到兩漢就相當於4849石,比之兩漢的四千石差不多要高出一千石。

 說白了吧,大明的官老爺們之所以一個勁兒的哭窮,喊著朱家皇帝給的俸祿不夠花銷,一是因為史書記載著大宋時期的官老爺們高收入、高花銷、高享受,而大明的官老爺們拿著大明的標準去對標大宋,心理上自然就出現了落差。

 而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為收入不足以滿足花銷的需求——官老爺們要迎來送往,要孝敬上官,要有人情事故,要雇傭下人,這些可都是要花錢的,再結全比如俸祿標準執行不到位、物價上漲等因素,大明的官老爺們哭窮似乎也成了理所應當的事情。

 以大明著名的清官海瑞為例。

 海瑞任淳安縣令一職的時候,工資經七折八扣,實際領到的是十二石大米,二十七兩銀子和三百六十貫寶鈔,其中寶鈔因為瘋狂貶值且不易流通等原因直接忽略不計,僅以十二石大米和二十七兩銀子來計算,它能不能使一個五口之家過上相對來說還算不錯的日子呢?

 明清時代的社會經濟史研究表明,當時普通百姓五口之家每年如果有30兩銀子,日子已經可以過得相當不錯了——以每年每戶(以一家五口計)日常生活所需口糧為米15~18石(以常年米價1石值銀1兩為準,約需銀15~18兩);副食(包括油鹽、肉葷、菜蔬之類)全年每戶支出約銀七兩;全年每家用布匹支出大約用銀三兩;燃料每年支出約銀三兩,全年生活費支出總計為銀三十兩左右。

 以海瑞的俸祿來看,一家人的生活應該不至於非常困難,然而現實就是海瑞連兩斤肉都買不起——原因主要在於海瑞家人口多,與老百姓一家五口沒法比。

 海瑞在淳安的時候,除了老母、妻子之外還有三個女兒、兩個兒子,加上家仆、丫鬟,上上下下怎麽著也得有十來口人,當原本供應五口之家十分富裕的工資拿來養活十來口人,這點兒工資就難免有些不夠用了。

 因此,明代官員哭窮的真正原因不是因為工資低,而是因為家口龐大——海瑞的家庭結構已經算是非常簡單的,生活標準也不算高,但已顯得捉襟見肘了,至於其他官員就可想而知了。

 】

 然而,真正讓官老爺們瘋狂哭窮的最大原因,還是在於納妾。

 海瑞七十五歲去世的時候,身邊還有兩個小妾——連大名鼎鼎的海剛峰都有兩個小妾,其他各級官老爺們是個什麽鳥樣兒,自然也就不用多說了吧?

 所以,所謂的大明官吏工資過低實際上是相對於官員相對龐大的家口以及納妾等家庭問題才造成的,因為朱元章也好,大明後來的各代皇帝也罷,換誰都不可能替官老爺們承擔納妾所需要的花銷。

 另外據江湖傳言,大明因為貪腐而被查的官老爺們大概有95%出現了違規多納小妾的情況——相對於納妾以及養妾的花銷,工資要是夠用才叫見了鬼。

 或者說,即便是到了後世,那些被查的官老爺們大多也存在有多個小妾,需要花銷的地方太多等現象。

 另外,我們還要考慮一個因素,那就是官老爺們的生活大多奢侈,但是朝廷並沒有理由要為此埋單——官老爺們能不能像老百姓一樣生活那是他們自己的事兒,如果說因自己生活水平過高而導致自己的工資不夠用,並以此作為貪腐的理由的話,那麽“理由”永遠是存在的。

 憑心而論,朱元章這話的前半段多少有點兒扯,因為那些官老爺們也大多都是十年寒窗一步步考上去的,要說他們坐享天祿也並不全對,但是這些話的後半段就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普通百姓辛辛苦苦一年也落不下幾個錢,一遇水旱蝗災之類的更是能要了全家的命,官老爺們如果不念百姓生計艱難反而盤剝虐害,也確實稱得上毫無人性。

 更別說朱勁松朱皇帝還是實行的高薪養廉法,給大明官老爺們的俸祿不說是整個中原堂口有史以來最高的吧,起碼也足以保證那些官老爺們衣食無憂,哪怕一個九品芝麻官的俸祿都足以養活一家十口。

 而且現在的大明還把吏也納入了給薪給酬的范圍當中,並不需要官老爺們自己承擔吏員的花銷,這又讓官老爺們節省了很大一部分支出。

 所以,官老爺們現在還不滿意,還想鼓動的著生員們去鬧騰,還喊著朱皇帝和朝廷太過於苛待他們……

 朱皇帝忍不住罵道:“他娘的,要說太祖皇帝苛待了他們也就算了,可是朕也苛待他們了?”

 同樣是一國之主,但是一國之主跟一國之主是不一樣的。

 只是反饋回來的消息讓朱皇帝很是懵圈。

 大明有沒有麻風病?

 有。

 但是跟倭國那邊沒幾天時間就傳了一大片相比,大明這邊兒的麻風病就很迷。

 然而問題的關鍵在於大明的人口流動性可是要遠遠超出倭國的。

 按照大明現有的人口流動性來計算,傳播性相當強的麻風病居然沒能傳播起來,這就真的很神奇了。

 直到拿著各地方官府的奏疏和錦衣衛的情況互相印證之後,朱皇帝才算是搞清楚了問題的關鍵。

 更重要的是,大明百姓的生活條件比之大清要強出了無數倍。

 所謂生活條件方面的強,並不僅僅指的是糧食儲備方面,而是涉及到了方方面面。

 一旦遇上大明這種百姓生活條件比較好而且官府還極其不講理的喜歡拿醫生、藥材砸人的氪金玩家,麻風病就算想快速傳播也沒辦法。

 我也是這種狀態——睡不夠,出虛汗,腦子不夠用,敲鍵盤都能敲到腦袋昏沉加手指疼痛,這踏馬就是小感冒???

 另外,新的變種馬上要來了,大家還是想辦法準備一些拉肚子的藥,再不濟也要準備一些塑料袋……

 德川家齊的臉色當即就黑了下來。

 現在倭國那些良民、賤民跑到大明商人的周圍躲藏,幕府方面能怎麽辦?

 萬一激怒了那些大明商人,惹得那些大明商人抽刀跟幕府對抗,最後倒霉的還是幕府!

 心中越想越糾結,德川家齊乾脆皺著眉頭問道:“有沒有跟那些明國商人交涉過?難道他們就不怕被傳上麻風病?”

 德川家齊一臉懵逼的問道:“難道他們不知道麻風病的傳染性有多強?還是說,他們有辦法解決麻風病?”

 德川家齊整個人都麻木了——既在乎卻又不在當回事兒,這到底是個什麽態度?

 眼看著德川家齊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渡邊右衛門便又試探著問道:“將軍閣下,我們是否還需要為那些大明商人準備一些藥材?”

 德川家齊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臉上寫滿了糾結。

 說著說著,德川家齊忽然又長歎一聲道:“我們倭國,終究還是要依靠大明,倭國究竟還是要跟大明做生意啊。”

 渡邊右衛門也陷入了沉默。

 渡邊右衛門忽然想到了之前吃過的一道美食。

 駐軍燴。

 這是一道由倭國人首創並且很快就發揚光大的美食,除了在大明和法蘭西之外,這道美食已經伴隨著倭國仆從軍的腳步傳向了整個世界。

 卑微若斯的倭國,置倭國自家的良民、賤民於不顧,花費一些心思給大明的商人老爺們準備一些藥材,這不是很合理的事情?

 ……

 身為一個大明商人,齊峰已經在倭國的藥材市場上深耕了近十年時間。

 這十年的時間裡,齊峰心裡的想法也從一開始的賺錢,逐漸轉變為現在的享受生活。

 在後世滾著嘰歪患者橫行的年代,傻賊鷹豢養的那些狗兒子們總是拿“這國怎,定體問”來說事兒。

 問題是朱皇帝自己卻陷入了“定體”的疑問當中。

 改成歐羅巴那套所謂三權分立的滋油體?

 其實這種想法也只能想想,真要是把這套玩法擱在中原堂口那就是作大死。

 想要深入分析這裡面的具體原因未免太過於複雜,但是歸根到底,卻終究是利益兩個字。

 實際上這也是為什麽歐羅巴和傻賊鷹那些蠻子們普遍心大的原因。

 因為歐羅巴那邊兒從來就沒有過真正大一統的王朝,蠻子們也習慣了小國寡民的心態,同樣也習慣了小朝廷製。

 毛熊也差不多——布爾什維克好不好?好!關鍵是人這種生物是有欲望的!

 這種玩法在平時當然沒什麽問題,畢竟連中原堂口的百姓似乎也是如此,看上去並沒有什麽不同。

 然而一旦到了類似於小冰河這種災害頻發的時候,或者說到了百姓真正活不下去的節骨眼上,大小朝廷的區別就現出來了。

 傻賊鷹當然也沒比歐羅巴強到哪兒去,要不然拜振華同學也不會登上寶座,更不會出現傻賊鷹內部開片由二毛開始的天大笑話。

 然而同樣是大朝廷製的布爾什維克直接搬過來用也未必就能行。

 直接照搬布爾什維克的那一套存在一個巨大的隱患,那就是大明現在並沒有那一套理論的生存環境。

 大清這才涼了幾年?

 當然不能說這套理論是錯的,因為全世界所有的國家都是這麽宣揚的。

 搏個從龍滅賊之功,不比全心全意給那些泥腿子們當仆人要強的多?

 彼時的中原堂口,還沒有經歷過即將徹底亡國滅種的痛。

 尤其是在皇帝慢慢放權的情況下,內閣甚至可以直接頂替皇帝的作用。

 因為朱皇帝直接明確了內閣的江湖地位。

 但是權柄歸權柄,實際上能夠領導六部的內閣閣老們品級卻不算高,所謂的領導六部其實也是名不正且言不順,另外還有司禮監製約。

 禦史台就沒什麽好說的了,他們的主要職責就是噴人,皇帝、文武百官全都是他們要盯防的對象。

 而大明律的最終解釋權卻又在刑部。

 總之就是各種亂七八糟的部門都有,彼此之間的職責也很明確,彼此之間既要互相扶持,同時也得相互製約。

 想通過換相來重新拿回權利?

 這就讓大明的國體處於一個很微妙的狀態:看上去很是美好, 差不多可以算是虛君的典范,除了還有個皇帝之外,剩下的已經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冥煮滋油了,甚至可以說是在以近乎完美的姿態在運行。

 然而朱皇帝的心裡很清楚,這種完美基本上就是扯蛋。

 甚至於兔子的那一套也不是完美無缺的!

 無論是當初揮淚斬了兩個馬謖,還是後來先富卻不願帶動後富甚至想把手伸到朝堂上面,這些事情都是客觀存在的!

 一想到這裡,朱皇帝又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自己再怎麽樣也不是個神,哪兒有可能解決那些久遠的事情?

 “還有那些自個兒跳出來作死的官老爺們,該怎麽處理就不用朕多說了吧?”

 當然不用朱皇帝再多說了,因為朱皇帝已經用了“朕”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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