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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趙括,人在長平》第358章 火牛陣再立奇功
無獨有偶,這邊城西大營中韓軍的一個屯有了逃亡的想法,那面城東大營中尚未調離的韓軍便有一個曲想要逃離。

還有城北、甚至城南......

而這些韓軍都在等待著天黑,等待著其余諸軍進入夢鄉。

同樣等待著的,還有軹城中的田單和外寨的趙啟,以及二人麾下的兩萬騎兵。

在眾人的等待中,天終於暗了下來。

時至後半夜, 一個個騎兵將士被屯長從睡夢中喚醒,一捧冷水激醒昏沉的頭腦,穿甲戴胄,持槍配刀,牽馬列隊。不過盞茶的功夫,軹城城北門內, 一列列的騎兵已經整裝待發。

“希律律”的聲響不住地從門洞中發出。

同樣的場景也發生在外寨之中, 只不過,外寨之中的騎兵多是胡騎。

之所以選擇聯軍在城北的營地,其中自然有“搞就搞大一點”的想法,而最重要的是,外寨立於城池西側,若是要外寨配合夾擊,那麽顯然城東不可能實現,而城西則有聯軍的兩營兵馬,一營困城、一營堵住趙啟的外寨,而要連破兩寨,顯然難度不小。

至於南北之選,因為聯軍在北面整編的緣故,北面營地裡自然進進出出的顯得兵力頗多,田單當然認為北面乃是聯軍重軍集結之地。

雖然主將的大纛在南營,但當日攻城的先入為主,田單判斷最難打的秦軍也應該在北營。只要能把最難打的秦軍給重創,其余的大軍即便不會土崩瓦解,也不足為慮了。所以,田單最後還是選擇夜襲北營。

只是, 北面的兵力的確要比東西兩營的兵力要多一些,但經過一系列調整、混編之後,兵力最多的還是在南營。當然,為了封鎖住軹城的退路,北營中的確有戰力最為強勁的一萬五千余秦軍。若是能早一日,三萬秦軍便全在北營之中。

不過,一切或許都是最好的安排。

缺月孤懸,幾隻老鴰飛過,帶來烏雲片片,天地為之一暗。城外的聯軍營地中,萬籟俱寂,只有點點篝火指示著幾隻韓軍的隊伍巡邏的線路。隱隱約約間,似乎能夠聽見營中陣陣的鼾聲。

“是時候了!”坐在高頭大馬上的田單心中暗暗盤算到。

沒有絲毫的猶豫,田單朝著身旁的傳令兵點了點頭,隨即傳令兵便開始舞動著手中的紅旗,城樓之上的信的校尉隨即點燃三堆篝火。

熊熊的火焰在夜空之中煞是明亮!

隨即,城門與寨門幾乎在同一時間被打開,田單和趙啟手中的寶劍與大錘向前一指, 上萬大軍聞令魚貫而出。

只不過不同的是田單的前排並不是騎兵, 而是千余頭(角)戴兵戈, 尾部縛葦灌油的老馬與牛頭。

沒錯, 計謀老沒關系,好用就行!田單祭出了他的成名之作——火牛陣!但是因為軹城中牛頭不夠數,田單隻好用些老馬代替,除了有些破費,威力什麽的有過之而無不及!而現在的趙國,最不缺的就是戰馬!

黑夜中,上萬騎兵跟隨著“火牛陣”緩緩開出城池,眼見著大軍已經鋪開,田單隨即下令點燃縛葦灌油的牛尾和馬尾。

千頭牛馬受火焰的侵襲,狀若癲狂,很快向著北面聯軍的營地奔去!

牛馬之尾,星星點點的火焰,宛如黑夜中的幽冥鬼火,伴著噠噠的蹄音、悶雷般的嘶叫,飛一般地靠近著聯軍的營地。

“屯長!”那名親信手指著營寨之外的點點鬼火,微微顫抖著說道:“屯長,你看那是什麽?鬼火焉?”

屯長順著一旁親信的手指看去,隻這倏忽的時間,狂奔的牛馬距離營寨更近了,

借著寨門的火光,再加上耳中聽到的聲響,屯長哪裡還不明白眼前不是鬼怪,而是趙軍來襲——火牛陣!“敵襲!”一旁另一個韓軍的士卒顯然也看清楚了來物,頓時高聲叫了起來,只不過後半個字尚未出口,便被屯長死死捂住了口鼻,氣力之大幾乎將人捂死過去。

“勿要聲張,此正吾等脫身之良機!”屯長邊捂著那名士卒,邊帶著麾下眾人匆匆往營寨的角落而去。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數十名韓軍士兵緊緊跟隨在屯長身後,不少人已經在腦海中想象著逃離營寨後的幸福生活了。

然而,上天總是喜歡捉弄人。

就在這隻韓軍小隊即將抵達營寨邊緣,即將得到解放的時候,另一屯士卒突兀地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屯中眾人一下子緊張急了,自己可是在逃跑啊!被逮住了可就不僅僅是死能夠解決問題的了,自己的家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會因此倒霉。

不由得,韓軍眾人緊緊握住了手中長矛,就連屯長也悄悄地將手移動到了刀柄上,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砍殺過去。

可是眾人也知道,如果現在動手,即便自己等人能夠殺敗對面的這屯士兵,也很快會被問詢趕來的其它士兵們給團團圍住。

“無聲殺人嗎?可對面足足也是一屯兵馬啊!”屯長有些犯難地想道。

就在屯長決心奮力一搏之時,一旁的親信突然發現對面的這屯士兵好像比自己等人還要緊張,後頭幾個長矛兵好像腿肚子都在打顫,而前面的屯長打扮的人,也似乎仿佛也正在糾結著什麽。

見此情形,親信仿佛明白了什麽。隨即用韓國家鄉的方言試探著問道:“我們是魯陽的?你們哪裡噶?”“我們應城的!”對面的屯長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趕忙也用韓國的家鄉話回應道。

短短兩句話,卻讓在場的百人長舒了一口氣,原來雙方都是韓國人,還是臨近的兩座城裡的,那麽出現在這兒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了!

“逃?”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

就在雙方達成共識,即將協力破營而逃之時,轟隆隆的聲響從他們的身後呼嘯而來!

那是千牛(馬)破寨之聲!

屯長明白,不能再耽擱了,否則即便躲過了秦軍的追捕,卻可能要喪命在趙軍的馬蹄之下!

“趙軍攻寨,正式好機會!”說著,屯長也不理會對面的韓軍,自顧自地帶著麾下的弟兄們朝著自己選好的營寨破口處奔去。

對面的屯長微微一愣,隨即也便跟了上去。

而這樣的故事還在北營的各處紛紛上演著!

因為打壓韓軍的緣故,夜間巡邏和站崗的任務大都交給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韓軍,而不少的韓軍也趁著這個機會便行開溜之舉,導致整個北營如同睜眼的盲人,而他的防禦體系自然形同虛設。

直到田單的火牛陣衝入營寨!

寨門在瘋狂的牛馬面前如同紙糊的一般,幾乎一觸即倒,接著遭殃的便是一排排的帳篷,幾乎又在一瞬間,數排帳篷被牛馬衝垮,又被尾部的火焰點燃。

直至此時,北營的聯軍才如夢初醒。

“敵襲!”一陣陣的呼喊劃破天際。

將軍匆忙地一邊穿戴自己的甲胄,一邊催促著麾下的士兵列陣迎敵!

然而,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經晚了!不待眾軍集結,火牛(馬)搖晃著綁著長刀的雙角便衝了過來。長角(刀)過處,一片腥風血雨,什麽盾牌,在蠻牛的衝擊之下,根本不好使,一旦接觸,立時就是個骨斷筋折。

面對重達數百斤的發狂的牛(馬)群,即便是擺好了陣型也無力抵抗,更何況如今的聯軍根本陣不成陣。

偶有幾個硬茬子妄圖通過好容易組成的陣線止住蠻牛的衝擊,卻忘了牛(馬)群的幕後老大乃是趙軍,那能讓你擋住去路嗎!一陣密集的箭雨過後,前方通道再次通暢了起來。

牛(馬)群看著滿地的鮮血,眼中癲狂之色越發明顯,四蹄再度發力,將敢於擋在他面前的一切衝散、衝爛。而緊緊跟在牛群之後的趙軍騎兵們也隨即跟上,肆意收割著聯軍士兵的生命。

眼見著擁有數萬大軍的聯軍北營就要被田單的火牛陣給捅了個對穿,集中在西北角的秦軍還是展現出了與其他歪瓜裂棗不一樣的戰力。當然這也跟秦軍在營中後陣,有更多的準備時間有關。

一列列的秦軍很快站定,以盾為先,以矛貫之,又在盾前點燃篝火。如此一來,牛(馬)群雖然在劇痛之中仍舊向著秦軍奔去,可因為懼怕火焰的天性,在臨近秦軍之時,一隻隻牛(馬)卻也不自覺地放慢了速度。

速度就是力量,力量就是生命!

牛(馬)頭重重地撞在盾牌之上,可因為提前的減速,衝擊力雖然也讓盾牌後的幾名秦兵很不好受,卻沒有相剛剛的其它聯軍一般被撞出去好幾米。

而牛(馬)頭的速度就這樣硬生生地被秦軍給止住,緊接著四方的長矛齊刷刷地刺入了牛(馬)的體內。

很快膘肥體健的牛(馬)很快就被精銳的秦軍給斬殺了數十頭。

雖然趙軍的弓箭也及時對秦軍展開了壓製,但也因為秦軍的密切配合而收效甚微。似乎趙軍的突襲就要飲恨於此,然而還沒等秦軍開心一小會兒,一隻趙軍的騎兵突然從西北角,秦軍的後備殺出,直接殺了秦軍一個措手不及。

正是如約而來的趙啟麾下的胡騎!

因為需要繞過堵門的聯軍的緣故,盡管趙啟馬快,卻也在田單的大軍攻入寨中之後才得以攻入寨中。

也正因為趙啟知道自己可能不能很好地貼合城中大軍的時間,故而他乾脆就再繞一段,從更北的北方向南攻擊前進,正好可以和自東南而上的田單軍兩相對進。

於是便有了從秦軍側背殺出的一幕,也剛好解了“火牛”之難。

戰至此時,可以說聯軍北營的五萬大軍已經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性,唯一的懸念不過是有多少殘軍能夠躲過趙軍的屠殺罷了。

然而除了“因禍得福”的部分韓軍得以從邊邊角角脫逃外,其余的聯軍將士都沒法幸免。或是在睡夢中被馬踏聯營,或是在拿起刀劍反抗的一瞬間被刀劍送走,即便是僥幸組成陣線妄圖抵抗的秦軍也被隨後趕到的趙啟所部胡騎徹底擊潰。

短短半個時辰,戰火已經彌漫整個北營之中。

糧草、軍械、帳篷甚至是聯軍將士的屍體都成為了很好的燃料,衝天的大火映紅了半個天空,無數的濃煙冉冉升起,幾乎將剛剛從烏雲中探出頭的月亮又給遮蔽了。

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田單與趙啟,在火光中相視一笑,有隨機帶著自己的兵馬繼續收割而去!

“速戰速決, 不要戀戰!”田單衝著漸漸遠去的趙啟囑咐道:“就一刻鍾,務必歸營!”

前方趙啟手中大錘一舉,算是對田單的回應。

田單的囑咐當然是擔心聯軍來援,若是為了對幾個殘兵趕盡殺絕而將自己這兩萬精銳給耽擱在城外陷入聯軍的包圍,那可就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在田單的想法中,自己這兩萬主力騎兵,怎麽也要抵七萬八萬的聯軍才算是合算。

當然,田單的擔心也並不是杞人憂天,北營之中如此巨大的衝天活頁,只要不是瞎子,便是在幾裡之外也能看到。

雖然遠在南營,但聯軍的主將信陵君和秦軍的主將司馬錯還是很快地得到了北營被襲擊的消息。

信陵君立時就命東西兩營出兵前去救援北營,可憐的司馬錯在得到消息後,是緊趕慢趕終究還是沒有趕上將令的發出。

眼見著將令已經送出了一段時間,而這樣的急令,不用想,傳令兵肯定是使出吃奶的勁兒在催趕著馬匹的,以便將將令以最快的速度傳遞到位。

如此一來,不說自己要說服眼前這位君上尚需時間,即便這位君上對自己信任有嘉,立即下令追回,恐怕也來不及了,等最新的將令送到,東西兩營都已經集結完畢甚至已經出發了。而這樣的朝令夕改,實屬是兵家之大忌。

眼見著追回將令是不可能了,司馬錯頭腦飛轉,試圖盡力地彌補將令的錯漏,只是希望大局不要因此糜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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