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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趙括,人在長平》第320章 0裡轉戰終入秦
話及此處,趙軍裨將哪裡還不知道信陵君扣關之心已堅。正如趙王括所預料的那般——勝利已經蒙蔽了眾人的眼睛,殺死了眾人的理智,裨將在心中再次讚歎著王上的先見之明。

隨即裨將從懷中掏出錦囊一件,緩緩展開,一邊豎著拿在手中展現給帳中諸人觀瞧,一邊緩緩說道:“我王有令:只需周王畿與河內殺敵, 不許踏足函谷半步!既然君上與兩位將軍主意已定,請恕末將王命在身,無法陪同各位!”

說著,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中軍大帳。

好嘛,大戰未起,先損戰力一萬余, 而且還是戰力最強的一萬大軍!

信陵君好想翻臉將人攔下, 將趙軍的一萬多人給吞了, 可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絕不能同時得罪兩個超級大國。

於是三人隻得大眼瞪小眼地看著趙軍裨將的離去,甚至一句狠話都不敢放。畢竟誰敢放狠話,保不齊就被另外兩人給告到了趙括耳中。

但一萬多趙軍的離開,並未打消信陵君扣關的決心。

“十萬大軍,攻下函谷,足夠了!”信陵君給自己打氣道。

趙軍離去後,徑直便往河東而去,而趙軍走後,聯軍又在周王畿,哦,現在叫做魏國洛城修整了數日。

而趁著修整的時間,聯軍又進行了一次整編,簡單來說就是楚國、韓國的僅剩不多的兵力被信陵君全部吞掉,景翼和韓國將軍徹底成了傀儡和擺設。

而令信陵君驚喜的是,就在大軍修整期間,不少被秦軍追殺逃逸的士卒在聽聞秦軍大敗後, 居然重新回到了軍中, 而原先不足十萬的兵力, 瞬間膨脹到了十一萬!

這無疑給了信陵君更大的信心。

隨即,信陵君帶著著十一萬大軍便踏上了西行的路程!

而比信陵君還稍快一些的是武安君白起,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帶領大軍入函谷主持軍務,反而帶著化整為零的千余將士,再次悄悄地朔泌水而上,往河內郡而去。而關中(鹹陽)的八萬大軍則震驚中,跟著將軍王齕,向著函谷開拔。

一直晝伏夜出的趙括,也終於帶著萬余騎兵挨過了最難的河西之地,來到了一望無際的原野之上!

三隻軍隊,如同三隻利劍,分別指向著他們渴望的地域,而終究鹿死誰手,就看接下來的戰事了!

草原之上,上萬鐵騎盡情馳騁著,手中長戟已經握緊,箭已在弦, 而他們的目標, 正是不遠處的一個義渠的小部落。

之所以冒著被秦軍發現的危險,偷襲義渠部落,原因很簡單:趙括沒有給養了!

為了保證穿插的快速性,在戰場模擬的幫助下,趙括所率的騎兵幾乎是帶著剛剛夠穿過河西的給養出發的。

當然,這個用於臨時補給的義渠小部落也是早早計算好的。

甚至因為一旦放掉女人孩子、甚至降者不殺,必然會暴露自己的行蹤,自己的行動也將進入倒計時中,可要是真的屠乾殺盡,自己的這隻精銳打完此戰也就要不得了。

所以,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發生,趙括所率的騎兵通通穿的是黑色的秦軍製式的衣物和鎧甲。

哪裡來的?去歲長平戰場上不要太多哦!

雖然這樣已然避免不了自己的暴露,卻至少能夠拖延十數日乃至數十日,而有這功夫,自己早已穿過義渠國,奔向關中了。

沒有後顧之憂的趙騎,很快攻破小部落,操持著河東口音的趙騎一邊衝殺一邊高喊:“降者不殺。”

早已被秦兵殺怕的草原人,隻以為秦兵過境,紛紛跪地請降。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一個小型的部落便在趙括的掌控之下。部落的族老還試圖請見趙括,卻被一把攔住。趙括明白,自己只是個過客,要盡量少的接觸,才能盡量久地瞞住。於是指揮著麾下將糧草、馬匹一裝,不過一個多時辰的功夫,趙騎便再次踏上了征途。如同迅捷的風兒一般,消失在了茫茫草原。

一路向西。

轉而向南!

二十余個日夜的長途奔襲,趙騎又連續地攻破了十余個義渠的小部落,給原本安寧的草原帶來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暴。

義渠人驚訝著、憤怒著、咒罵著,可最終都化為了無奈的淚水!因為他們已經失去了對秦軍反製的力量,除了一級級地往上求告,似乎就沒有了任何的辦法。

而他們的上級管理者,雖然在義渠地位頗高,但去了鹹陽,連站上議政殿的資格都沒有,甚至其中還多是秦人。

其上告的結果可想而知了,老秦人豈會為難老秦人。

即便有幾個秦人和義渠本土的人想要依法辦事兒,卻也無權處置秦軍之事,隻得再一次的上告。而他們的上官,這次可幾乎全老秦人。再往上還是秦人。

雖然最終還是有人發現了其中的不尋常——多個部落集中被搶,不像是秦軍所為,可那時趙騎早已陳兵義渠與關中的交界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趙括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有一件事情卻是在趙括的意料之外。因為他們所假扮的秦軍肆虐草原,而秦國遲遲沒有做出反應,導致一直以來還算不錯的“兩地”關系瞬間出現裂痕。而義渠中的“有識之士”也終於發現:靠誰不如靠自己。

於是,秦國好不容易才解除的義渠武裝,幾乎在一夜之間死灰複燃,不少的小部落報成了團,企圖對抗一切的外來之敵。而要對抗外界的武力,就得提高自己的戰力,而草原的男人天生就是戰士,所缺的便是武器而已。

隨即一隊隊的牧人扮作商旅,帶著牛羊馬匹前往趙國,換取“鐵器”。至於為何不去韓國?韓國在義渠的印象中已經被秦國打怕了,雖有鐵都之名,卻未必敢將那“鐵器”賣給自己。

而趙括卻是秦國的死敵!只是不知,後面秦國公布襲擊他們的是趙人而非秦人時,草原之人會作何感想。

義渠的“獨立”思想卻也不僅僅是促進了趙國的草原貿易,更重要的是草原上的義渠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卷、部落,不得不留在了義渠,如此一來,加入秦軍的人更少了,甚至因為貿易的緣故,對於秦國軍馬的支撐也有所下降。

一言以蔽之,趙括成功地挑起了義渠與秦國之間深埋著的不信任,進而導致了秦國從人員、軍械、威望等各個方面的削弱。

但,這些都不是趙括此時關心的。

畢竟他們已經劫掠完了最後的一個部落,正在一個山坳裡做著最後的修整,明日便要踏足關中之地——這片百年沒有外軍踏足的地方。

而一旁的李牧伴著趙括,看向遠方的鳥鳥炊煙,心中更是對趙括佩服得五體投地。

作為親歷者和唯二能與趙括說上話的人,他太知道這二十余日裡趙括背負了怎樣的壓力,又是如何在絕望中為大軍找到希望的。

猶記得初入河西,眾將士不明所以,倒還能控制下來,可隨著晝伏夜出,漸漸深入河西,前後左右全是秦軍的城池,甚至最近的一次,秦軍的探馬就在山腳之下,一旦被發現,不僅戰略意圖被破,著一萬大軍也說不得就要葬送在秦軍四面八方的圍攻之中。

不少的將士都全王上改變戰略,一步一個腳印慢慢蠶食河西方為穩妥。

可是王上不僅不為所動,反而一次次地勸解起諫言的將士,一次不行就兩次,校尉想不通就喊校尉來聊天,士卒想不通就跟士卒們一起討論。

完全沒有王的架子,更沒有用什麽軍法來強壓眾軍,這才有了如今的眾軍一心。趙括告訴他:“長途奔襲,一個都不能少,少了一個人,就有暴露的危險!”

將士們不知道的是,在與他們結束了談話後,他們是可以趁著白天休息的,但王上不行。

夜間的行軍路線等著他去決策,明日的駐扎地等著他去確定,甚至還要親自帶著探馬去查勘。自己還可以跟趙啟兩人輪換,可是王上始終是一個人,沒有誰能夠替換他。

每每想及此處,李牧就有些恨自己為何要擅作主張,為何不能再成長得快一些,哪怕為王上分擔一點點呢!

猶記得攻入草原那夜,趙啟來報,補給將斷,帳中眾校尉皆是驚詫!要知道,茫茫草原,有的是草,可缺的是糧食,一旦踏入其中,天地茫茫,方向再難以辨別,即便大軍糧草充足也大意不得,何況是補給將斷!

不少將軍建議就近攻下一座城池,以作補充之用。

甚至有人暗暗勸王上回程河東。

但王上只是微微一笑,根本不慌。

“明日太陽生氣,大軍及行開拔,入原後,隨著太陽的腳步前進,不過午時,必有部落將補給送上門來!”李牧猶記得王上那抹自信的微笑。

李牧初時隻以為這不過是大王的安慰之語。漫說草原上的部落隨水草而遷徙,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明日的自己會身處那片草場,更何況是從未到過草原的王上。

可是,這天地彷佛就是鍾情於王上似的。

就在第二日午時許,大軍即將失去耐心之時,一柱炊煙在前方若隱若現地飄起!

隨著一場幾乎算不上戰鬥的戰鬥結束,大軍補給又已經充足。

自己曾不止一次地明示暗示地請教王上是如何做到的,可是王上卻只是回答道:“用心去看!”

於是自己帶著滿心的疑問繼續前行。

這一進便是七天七夜!

七天七夜啊!沒有義渠人、沒有部落,甚至沒有多少的動物經過。天地間彷佛只剩下了自己這隻隊伍一般。

而大軍的補給和士氣也在這孤寂的行軍中慢慢消磨。

絕望的氣息漸漸籠罩著大軍——這行軍何時是個頭啊!

就連自己都有這樣的念頭,何況是麾下的眾軍了。而王上顯然也發現了這樣的情形。隨即,第七日的晚間,正是用飯之時,王上又將曲長和校尉們聚攏在了一塊。

雖然沒有佳釀相左,幾塊牛肉下肚,曲長、校尉們也紛紛打開了話匣,王上一一聽著,卻沒有更多的解釋。

靜靜地聽完眾人的抱怨,王上咀嚼著牛肉,笑著對眾人說道:“想打仗還不簡單,明天吧!剛好牛肉也快吃完了,明天咱們找個大部落,誰要是跟上次一樣把牛給放跑了!哼哼!”

“大王,要是把你的牛肉放跑了,你就把握燉了!”一名校尉沒大沒小地回應道。

“燉個屁,你的肉是臭的。”王上手中咬了半塊的牛肉隨即拋向了那名校尉。

校尉雙手一皆,牛肉穩穩到手,頗為調皮的校尉再度對王上說道:“謝我王賞賜!”

眾將士哄堂大笑。

連日的疲憊、鬱悶與煩躁,在這一瞬間便化為了烏有。而一場談話過後,大軍彷佛又煥發出了生命的氣機,將士們無不摩拳擦掌地要為王上把那牛群給包攬了。就連夥頭兵都開始磨起了宰牛的刀和燉牛的香料。

短短的兩句話,便又重新激勵起了大軍的士氣!這便是王上!

而第二日的午後,又是如大王所料想的一般,肥美的草地上,一個大型的部落的義渠人們,正悠閑地放著牧。

其結果必然又是每餐一頓。

就這樣,大軍一路高歌猛進,每當補給不足時,就有義渠人主動擋在大軍的前方,而被秦人馴化的義渠人,居然成了自己的最好的補給站。

原本預想的方向問題、補給問題都在大王的輕而易舉間化為了烏有。

甚至大軍最大的困難居然變成了——水土不服!深入義渠百裡,大軍駐扎不知名的河邊,一曲中數十人突然腹瀉不止。

還是王上,親侍湯藥,又命大軍不準飲用未經燒開的河水,這才又避免了一場非戰鬥的減員。

而李牧也通過此事,似乎終於參透了王上料事如神的秘密——水!

只有有水的地方才有豐沛的水草,有豐沛的水草的地方大抵有那義渠人放牧!

李牧很快將自己的發現告知了趙括,看著如同孩子一般的李牧,趙括怎麽忍心告訴他我是在作弊啊親!隻得拍拍肩膀以示鼓勵!

“多慮勝,少慮敗!”許是怕李牧日後走向彎路,趙括還是決定稍稍提點道。

李牧若有所思中,大軍又行開拔!

直至義渠與關中的邊境之上!

千裡轉戰,耗時月余,一萬多大軍終於站到了秦國關中的土地之上,而接下來的事情能否繼續朝著趙括想要的方向發展呢!

明月朗照大地,鹹陽宮中、函谷關外、泌水河上、義渠邊境,無數的眼睛抬頭相望,祈求著月神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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