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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第182章 真假張海媚
雖然心中鄙視紀天賜的持久時間,但張海媚的臉上,卻不露聲色,依舊是一副嫵媚動人的模樣,臉上的笑意,更是洋溢,仿佛要將紀天賜給化了一般。

 “殿下,你是男子漢大丈夫,妾身都聽您的!”

 “妾身去床上等著你,你快點過來啊!”

 張海媚伸出玲瓏剔透的玉足,在紀天賜的腿上蹭了蹭。哪怕隔著褲子,依舊能感受到,她足心之中,肌膚的嬌嫩,宛如嬰兒一般。

 “妖精!”

 紀天賜心中暗罵一聲。

 這張海媚,絕對是專業級的選手。

 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能牽動男人的心臟。

 這玉足稍稍地一挑逗,就讓紀天賜有種熱血沸騰,陽氣逆流的感覺。

 似乎,自己的小腹下面,有一尊暖爐,在熊熊燃燒,要將他的理智全都燒成灰燼一般。

 張海媚用玉足撩了一下後,蓮步輕移,走向床邊。

 走動間,腰肢扭動得非常誇張,似乎要將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都扭斷了。

 張海媚用極盡魅惑的姿勢,趴在紀天賜的床上,磨盤般的圓臀,不自覺地翹了起來,飽滿得宛如中秋的圓月。

 她拖著下巴,轉過側臉,含情脈脈地望著紀天賜,蘭氣輕吐。

 “殿下,良宵苦短,你還在等什麽?”

 紀天賜看著張海媚這副魅惑的模樣,嘖了嘖嘴。

 這個女人,真是個帶刺的毒玫瑰。

 看上去極其誘人,恨不得一口將她吃了,但是一上手,就會被她狠狠地扎到,流出鮮血,痛苦不堪。

 紀天賜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起身的念頭,而是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涼茶,壓下小腹中的火氣。

 “你以前色誘的男人,都是什麽下場?”

 “被你吃乾淨了抹嘴走人嗎?”

 紀天賜神情波瀾不驚地問道,似乎在問家常似的。

 聽到紀天賜問題的一瞬間,張海媚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立馬回過神來,臉上的神情,絲毫看不出有變化的樣子。

 她露出一副我見猶憐的弱女子模樣,美眸之中,含著淚水,對著紀天賜輕聲呼喚。

 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委屈,好似被自家相公冤枉的怨婦。

 “殿下,你胡說什麽呢?”

 “人家,可是良家。”

 “除了人家的丈夫,妾身可沒有讓別人碰過。”

 張海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臉上露出濃濃的無辜。

 紀天賜的問題,的確讓她稍稍吃了一驚。

 不過,這種程度的試探,對她來說你,毫無作用。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之前也有在色誘關鍵的時刻,遇到試探的情況。

 不過都被張海媚巧妙地化解了。

 從未有人,真正看清她的真面目。

 這次,張海媚也不認為有意外。

 這種試探,多半是男人要動手之前的前兆。

 至於為何以良家少婦自稱,而不是選擇清純少女。

 張海媚自然也有她的算計。

 她對男人的心態,了如指掌。

 當曹賊,才是男人最大的夢想。

 清純少女,哪有別人妻子來的刺激?

 紀天賜盯著張海媚的連忙,目不轉睛。

 他不得不感慨,張海媚的演技,簡直就是奧斯卡影后級別的。

 哪怕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看,沒有漏過一絲張海媚表情上的變化,依舊看不出她任何的神情變化。

 整個過程,看上去,沒有一絲的表演痕跡。

 這份演技,不可謂不高明。

 只是,卻騙不了紀天賜。

 早在朱奎的記憶中,就用眾多張海媚與罪魁翻雲覆雨的場景。

 而且,從朱奎的記憶中發現,他初次和張海媚陰陽融合的時候,張海媚就熟練得可怕。

 從這些蛛絲馬跡中,紀天賜就得出了結論。

 論色誘,張海媚是專業的。

 依照紀天賜的猜測,拜倒在張海媚石榴裙下的男人,少說也有三位數。

 紀天賜摸著下巴,沒有立刻戳破張海媚,反而若有興致地張海媚打起了機鋒。

 “真的只有你丈夫一人碰過你?”

 “妾身豈會在這種事上,騙殿下您?”

 “我那可憐的丈夫,在遇到無常寨水匪的時候,就被水匪殺害了。”

 張海媚笑吟吟地說著,臉上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我那不中用的丈夫,早就去陰曹地府了!”

 “難不成,殿下您連一個死人,都要吃醋?”

 “不中用的?”

 “要是朱奎聽到這樣評價他,不知道他有什麽想法!”

 紀天賜臉上淡淡一笑,冷不丁地說了一聲。

 朱奎!

 這個名字,從紀天賜的嘴裡,突然蹦了出來,讓張海媚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紀天賜怎麽會提起朱奎?

 難道紀天賜在調查我?

 不對!

 我和朱奎之間的關系,除了我,只有父親才知道,紀天賜是絕無可能知曉的。

 或許,他只是隨意地猜測。

 張海媚稍稍慌了神,但瞬間就明悟過來,紀天賜肯定是在誑自己。

 他絕對不可能知道,自己當過一段時間的朱奎的情人。

 張海媚收斂情緒,蘭氣輕吐,輕聲問道。

 “殿下你說的朱奎,可是黑龍寨的寨主朱大惡人?”

 “當然是他!”

 “整個太湖,除了他,難道還有第二個朱奎不成?”

 “那殿下你可就猜錯了。”

 “妾身怎麽可能與朱奎有瓜葛?”

 “這種宗師的強者,妾身也就是聽說過他的名頭而已!”

 張海媚語氣平淡地說著,和朱奎撇清關系。

 紀天賜見到張海媚還在狡辯,臉上泛起了一層寒意。

 “真是可憐!”

 “要是讓朱奎知道,他最寵愛的愛姬,居然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撇清關系,不知道他在九泉之下,會有何想法?”

 “不對,他在臨死之前,就知道你是焚天門的人,是焚天門的臥底。”

 “估計,他早就傷透心了!”

 “你是說是不是呢?”

 紀天賜的話,如同一柄利劍,刺入張海媚的胸膛。

 瞬息之間,張海媚俏臉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紅唇緊緊地咬著,似乎連要將嘴唇皮都咬破了。

 哪怕她再如何巧言善辯,都無法繼續辯駁。

 因為,紀天賜說得太準確了,太詳細了。

 詳細到,仿佛他親眼見過那一幕似的。

 此時的張海媚,腦海中暈暈乎乎的。

 一個巨大的困惑,縈繞在她的腦海中,無論怎樣,都無法散去。

 紀天賜,是怎麽發現的?

 她和朱奎的關系!

 她和焚天門之間的關系!

 這些都是絕密到極點的情報,整個太湖,都只有兩人知曉。

 紀天賜絕對不可能知道這些才對。

 “張海媚,你還有什麽要狡辯的嗎?”

 紀天賜端坐在椅子上,身上的氣質,宛如帝王一般威嚴,又如泰山一樣厚重,讓張海媚喘不過氣來。

 面對紀天賜的質問,張海媚坐了起來,渾圓的蜜桃臀,坐在玲瓏剔透的玉足上面。

 她緊咬著嘴唇,依舊是滿臉的倔強,並沒有任何認輸和氣餒的表情。

 “你是怎麽發現的?”

 她一開口,就在詢問,紀天賜是如何發現自己破綻的?

 紀天賜笑而不語,並沒有直接回應張海媚的問題。

 “孤的手段,豈是你能懂的?”

 見紀天賜沒有直接回答,張海媚倒是不慌不亂,在經歷了一開始的惶恐之後,很快就平靜下來,用一種非常冷靜,乃至於冷酷的神態,喃喃低語。

 “殿下你的手段,的確玄妙非凡。”

 “依妾身有限的見識,無外乎是奇物、古仙法和邪神通這三種手段罷了。”

 “殿下您是天潢貴胄,絕對不會和邪教產生聯系,自然也不可能是邪神通。”

 “那麽只剩下奇物和古仙法兩種選擇。”

 紀天賜見到張海媚居然還有心思,分析自己用了什麽手段,發現她的秘密,不得不感慨,張海媚的心態,可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那你覺得,奇物和古仙法之中,哪一種才是孤的手段?”

 張海媚低著頭,繼續認真地分析著。

 “如果只是憑直覺的話,妾身認為,奇物的可能性最大。”

 “但是靜下心來,就會發現,奇物這個選擇,反而是可能性最小的。”

 “為何?”

 紀天賜臉上露出一抹不解的神情。

 張海媚神情淡然地說道。

 “因為,殿下你身上的神奇之處太多了。”

 “若都是奇物,那你手中到底有多少奇物?”

 “你的身子骨,有經得起多少奇物的反噬?”

 “所以,妾身大膽地猜測。”

 “殿下,你掌握了數種古仙法。”張海媚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笑得非常地燦爛。

 “根據道家的說法,如今靈氣衰退,唯有先天道體之人,才能修來古仙法。”

 “我想,殿下您就是千年難遇的那個,擁有先天道體的人!”

 看著張海媚臉上越發燦爛的笑容,紀天賜心頭一沉。

 這個女人,心思之縝密,真是可怕啊!

 竟然因為自己身上,過於頻繁的神奇之處,便懷疑自己擁有先天道體。

 光是這種心思,就讓他側目。

 若非他們現在是敵對的關系,紀天賜都忍不住想要給她的推理拍手鼓掌了。

 “殿下,妾身說得對嗎?”張海媚問道。

 “對不對,不重要!”紀天賜話鋒一轉,“張海媚,你現在該思考的,是的下場是什麽?”

 “害怕嗎?”

 “咯咯咯——”

 “妾身一點都不害怕?”

 “殿下你要對我做什麽?”

 “使勁地蹂躪我嗎?”

 “那就盡快來啊!”

 “起身迫不及待地等著你呢?”

 張海媚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畏懼的神情,笑得花枝亂顫,身上媚肉搖曳。

 一邊笑著,她還一邊張開了雙腿,似乎要邀請紀天賜傾囊相授。

 這個時候,竟然還在想色誘他。

 紀天賜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心理素質,是真的強。

 紀天賜秉著不看白不看的想法,目光掃過張海媚誘人的嬌軀,嘴上卻絲毫不饒人。

 “在見到你的一瞬間,孤就知道,你是衝著九陽焚天玉的碎片來的。”

 “而且,你還有一點不知道。”

 “朱奎擁有的碎片,不是一塊,而是兩塊。”

 “因為你沒有察覺到第二塊九陽焚天玉碎片的存在,就便宜了孤。”

 此時,張海媚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驚訝,以及濃濃的怒氣。

 她生氣,生氣的是朱奎居然對她還有保留。

 明明在床上,說是剖心析肝一樣對待她,毫無保留。

 呵呵——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在最關鍵的事情上,卻防了她一手。

 見到張海媚的神情,像是吃了屎一樣難受,紀天賜就感覺到莫名的神清氣爽。

 果然,人類的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紀天賜接著說道:“如今,六塊九陽焚天玉,三塊在孤的手中,三塊在張烈的手中。”

 “你說,我用你作為人質,能不能從張烈的手中,換來三塊九陽焚天玉的碎片呢?”

 紀天賜摸著下巴,饒有興致地問道。

 張海媚鼻中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

 “紀天賜,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在父親的眼中,九陽焚天玉可比我這個女兒,重要多了!”

 “如果你打著用我來交換九陽焚天玉的念頭,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女兒!”紀天賜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原來你是張烈的女兒啊!”

 “真沒想到,五大三粗的張烈,竟然能生出你這麽嫵媚動人的女兒。”

 “真是不可思議!”

 “該不會是隔壁老王的種吧。”

 張海媚神情一僵,她雖然不知道,隔壁老王的種,是什麽意思。

 但是,聽了紀天賜的話,她就猛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

 紀天賜,居然不知道她和張烈之間的關系。

 他們的父女關系,是她親口暴露給紀天賜的。

 自己竟然著了紀天賜的道。

 這讓張海媚無法接受,頗為不爽。

 深吸一口氣,張海媚嘗試著為自己尋找一條生路。

 “五殿下,九陽焚天玉的碎片,一半在我們手中,一半在你手中。”

 “我們為何不能合作,一起去打開焚天尊者的傳承呢?”

 張海媚吐氣如蘭,說話之間,還暗暗催動媚術,想要魅惑紀天賜,同意她的合作請求。

 不過接下來,紀天賜的話,讓她的心臟,冷了半截。

 “孤,從來不與虎謀皮!”

 張海媚嘴角瘋狂地抽搐。

 虎?

 到底誰才是老虎?

 紀天賜,你心裡難道沒有點逼數嗎?

 “紀天賜,你是打算要魚死網破嗎?”張海媚俏臉一冷,神情凝重。

 紀天賜搖了搖頭,神秘地笑了笑。

 “魚死網破,這可未必?”

 “恰恰相反,孤還要送張烈,一個乖女兒!”

 說罷,紀天賜拍了拍手,後屋的小門,緩緩推開,走出了一道嫵媚動人的倩影。

 這道倩影,長得和張海媚一模一樣,宛如雙胞胎似的,誘人的身子扭動之間,散發出濃濃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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