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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死人堆爬出來的千古一帝》第314章: 謀算 (3合1)
徐陽剛剛走出院門。

 便直接撞上了迎面而來的劉平。

 “大事不好了啊徐師弟!”往日裡的笑面虎劉平此刻仿佛顯得格外得焦躁。

 “怎麽了?可是我那批棉花出問題了?”徐陽穩住身子快速的詢問道。

 “不...不是棉花的事,棉花沒事,是其他事。”焦急的劉平快速的開口解釋道。

 “到底怎麽了?什麽事竟讓劉師兄如此焦急。”聞得不是棉花一事,徐陽不由得大松一口氣。

 練兵費錢,在土豆、紅薯還沒有徹底推廣開來之前,單單是靠水泥與瀝泉酒是無法滿足徐陽內心的一系列計劃的。

 為了開源,徐陽不得不將整個泰安城的棉花全部收購一空, 為了防止張安國暗中生事,甚至還委托劉平從周邊幾個城池大規模的采購棉花。

 在那些棉花沒有正式錢生錢之前,飛虎軍的小金庫僅僅只能維持飛虎軍兩個月的運轉,由此可想而知,那批棉花對於徐陽而言有多重要。

 劉平重重的喘息了幾息,扭頭看了一眼徐陽身後緊緊跟隨的親衛,沉聲開口說道:“徐師弟能否找一個安靜一點的房間, 有要事相商。”

 聞得此言, 再加上劉平刻意的在安靜以及要事上加重了口音,徐陽哪裡還不知道定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而且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否則,一向有著笑面虎之稱的劉平豈會如此焦躁不安。

 徐陽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開口說道:“劉師兄請隨我到書房一敘。”

 說罷,徐陽便直接轉身在前方帶路。

 書房內。

 徐陽揮手屏退左右,伸手拿起茶壺為劉平倒了一杯熱茶開口詢問道:“劉師兄如此著急,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劉平環視左右,見書房內只有他與徐陽二人這才低聲開口說道:“蘇維之不見了。”

 “什麽?蘇師兄不見了?”徐陽大吃一驚不可置信道。

 前日兩人還相對暢飲,

昨日還曾帶蘇維之見識飛虎軍雄姿,今日怎會就不見了?

 劉平點了點頭歎息一聲回答道:“今日辰時,我奉先生之命去奉符縣縣衙尋蘇維之去徂徠書院與先生相商大事,結果等我到了奉符縣縣衙之後,左等右等,始終沒有等到蘇維之的身影。”

 “詢問奉符縣縣衙其他人,皆說昨日縣令還在縣衙,今日一早尚未見到縣令出來。”

 “詢問了蘇維之的貼身心腹,結果那貼身心腹也不知道蘇維之去了哪兒。”

 “最後還是在蘇維之貼身心腹的幫助下, 打開了蘇維之的書房,最終發現了這個。”

 說著,劉平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徐陽。

 徐陽伸手接過書信,快速的打開書信快速的閱讀。

 片刻後,徐陽放下手中書信開口說道:“這書信上隻交代了蘇師兄會遠遊數日,奉符縣一切公務能緩則緩,不能緩則讓劉師兄先行代勞,並未交代蘇師兄去了何處。”

 “不過,從這封書信上不難看出蘇師兄是有備而去,想來生命安全還是有所保障的。”徐陽將書信遞給劉平緩緩開口說道。

 劉平伸手接過書信歎息一聲開口說道:“我知他是有備而去,問題是現在先生尋他有要事相商。”

 說著,劉平深深的看向徐陽詢問道:“蘇維之心腹曾說,自從前日蘇維之從你這兒回去後便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內,可是在你這兒那兩日出了什麽事情?”

 “亦或者,徐師弟可知道蘇維之的下落?”

 “昨日從我這兒回去後便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今日就消失不見了,且還留下了書信...”徐陽口中喃喃自語幾句,心中瞬間便明白了蘇維之的去向。

 徐陽壓低聲音緩緩開口說道:“蘇師兄或許去了濟南城。”

 “去濟南城?現在濟南城與泰安城互為敵對關系,他去濟南城作甚?”劉平百思不得其解反問道。

 徐陽歎息一聲隻好如實回答道:“昨日我曾委托蘇師兄幫忙與那林士堅牽線搭橋,原意只是讓蘇師兄寫封書信,今日聞得蘇師兄消失的消息。”

 “再略一聯想,蘇師兄十有八.九.是去了那濟南城。”徐陽無奈的解釋道。

 劉平聞言抬手撫額,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麽。

 只能說一句,蘇維之著實是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他是真的願意為朋友兩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啊。

 劉平端起茶杯,猛地一口灌下,深呼吸了數次,這才穩住自己的情緒。

 “要不要我派人去濟南城尋蘇師兄。”徐陽看著滿臉無語的劉平緩緩開口說道。

 說真的,徐陽也沒料到蘇維之竟會如此行事,早知道他是一個這樣的人,昨日就不點那麽多次了。....

 劉平歎息一聲開口說道:“徐師弟在濟南城並無根基,兩城現如今仍處於敵對狀態,恐怕今年之內勢必會有一場戰爭。”

 “這事還是由師兄我去做吧。”說著,劉平再度歎息一聲。

 緩緩站起身,再度深深的看了一眼徐陽,劉平開口說道:“耿大元帥可是將濟南城之事交付於師弟之手了?”

 若非如此,徐陽又豈會這麽著急聯絡林士堅,身為董學孟董副帥麾下最大的情報頭子,如何會不知道林士堅此人在濟南城的分量。

 徐陽心知此事絕無隱瞞的可能,坦然開口承認道:“秋後發兵,直抵濟南城。”

 劉平見徐陽如此坦蕩承認,心中瞬間好受不少。

 劉平深深看了一眼徐陽緩緩開口說道:“師弟想要通過林士堅的名望破釜沉舟以便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

 徐陽微微點了點頭,坦蕩的承認了劉平所說,當然,事實上徐陽一向喜歡做多手打算,劉平所不知道的是,徐陽在濟南城並非是毫無根基。

 那黑衣衛真正的大頭目,飛虎軍的軍師--陳亮,此時赫然就在濟南城。

 劉平微微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此事單單憑借一個林士堅並不穩妥。”

 見劉平似乎對於有更好的見解。

 徐陽不恥下問道:“敢問劉師兄可有其他高見?”

 劉平歎息一聲並未直接回答徐陽的問題。

 反而是再度邁步到徐陽書桌旁伸手拿起書桌上的狼毫筆開口說道:“稍待片刻,我先給先生回封書信。”

 話音落罷,劉平快速的伏案書寫。

 詭異的是,說是書信事跡上確實一個僅僅只有寥寥數字的小紙條。

 待墨跡乾透,劉平從懷中取出一個很小的竹筒,將紙張團起,放置於小型竹筒之內。

 邁步走到徐陽書房窗台邊,一把將窗戶推開。

 手指放在嘴唇邊,快速的吹了一聲哨音。

 就在徐陽以為窗外會飛來一隻信鴿,自己終於能夠見識到傳說中的飛鴿傳書時。

 窗外卻遲遲沒有動靜。

 書房內的氛圍略微有些尷尬......

 劉平背對著徐陽口中接連發出幾聲哨音。

 片刻後。

 窗外終於有了動靜,來的卻並不是徐陽以為的信鴿。

 而是。

 一隻....海東青。

 劉平撫摸了幾下海東青的腦袋笑罵道:“你個小家夥,又去哪兒偷吃了。”

 話音落罷,不等海東青回應,劉平便輕輕的將海東青抓於手中,將小竹筒綁在了海東青的爪子旁。

 再度撫摸了幾下海東青那略顯可愛的小腦袋輕聲吩咐道:“去吧。”

 隨後,猛地將海東青拋擲於窗外。

 窗外。

 海東青清脆的嗓音鳴叫了幾下,隨後便直衝凌霄,展翅高飛。

 劉平目送海東青飛遠之後,這才將窗戶關上再度返回書桌。

 “這...這是海東青?”徐陽不敢置信的開口詢問道,這東西,哪怕是前世,徐陽也只是在手機上看到過,現實中見這東西,這還是頭一次。

 另一方面,這東西應該生活在金國,劉平怎麽會有海東青呢?

 據說,遼國之所以滅亡,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海東青。

 此時知道蘇維之下落,且成功送出書信交差的劉平心情顯然十分不錯。

 再度恢復了笑呵呵的模樣。

 劉平笑道:“是海東青,也是山東路唯一的一隻海東青。”

 “唯一一隻海東青?”徐陽遲疑道,心中則略有些不信。

 劉平聞言點了點頭大笑道:“說起來它之所以能成為山東路唯一一隻海東青,這裡面少不了徐師弟你的功勞。”

 “我的功勞?”徐陽遲疑道。

 劉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對,沒錯,就是徐師弟你的功勞。”

 “劉師兄何出此言?”徐陽不解道。

 劉平坐下伸手為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淺飲一口後回答道:“先前整個山東路只有兩隻海東青,這兩隻海東青皆在康王完顏金洪手中。”

 “五年前,康王完顏金洪為了拉攏先生,不惜下血本送於先生一隻海東青,希望能夠借此讓先生歸順金國。”

 “亦或者是允許徂徠書院學子投靠大金,不再行追殺之事。”

 說到這兒劉平哈哈大笑起來。

 “說起來也好笑,當時先生直接當著那潛藏的金國使者的面收下了這隻海東青。”

 “口頭上也曾答應了完顏金洪的請求。”

 “消息被人透漏出去之後,那一年整整有五十余徂徠書院學子下山投靠金國。”

 “只不過...那些人剛剛走到金國境內便被我手下暗衛給擊殺的乾乾淨淨。”

 “自那以後,金國與先生便算結下了死仇咯。”

 劉平話音剛落,徐陽腦海中便閃現過四個大字:“釣魚執法。”

 可惜,那些書生學子尚未得享榮華富貴,便被他們敬愛的院長給一劍梟首了。

 不待徐陽追問,劉平便笑著開口說道:“現在知道為何我說它是山東路唯一一隻海東青了吧。”

 到了這時,徐陽哪兒還不明白,另一個海東青肯定在康王完顏金洪之手。

 谷呱  只不過大戰時,不知出於什麽原因,那隻海東青並未出現在金軍大營。

 直到大戰結束,徐陽也未發現所謂的海東青。

 能讓劉平說出唯一這個字,很顯然康王完顏金洪手中的海東青是無論如何也尋不到了。

 “看來想要一隻海東青,還真是難如登天。”徐陽心中暗道可惜。

 定了定神,徐陽開口將話題引到正事之上。

 徐陽開口詢問道:“海東青之事暫且擱置一旁,還未請教師兄對於濟南城局勢可有其他高見。”

 劉平聞言收斂了臉上笑容,靜靜的閉上眼睛,單手把玩起狼毫筆來。

 許久,劉平伸手從徐陽面前拿過一張潔白宣紙開口詢問道:“師弟可知劉世恆共有幾子?”

 聞言徐陽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三子,嫡長子劉天安,嫡次子劉天旋,庶子劉天勝。”

 耿昌所給的濟南城情報,徐陽早就已經能夠倒背如流了。

 劉平微微點了點頭,在宣紙上寫下三人的名字。

 旋即,劉平指了指嫡長子劉天安的名字開口說道:“劉天安此人身為劉世恆嫡長子,若無意外,劉世恆死後濟南王的位置按照嫡長製肯定是此人的。”

 說著,劉平伸手指了指劉天旋的名字開口說道:“但是,劉世恆此人最是疼愛的卻是嫡次子劉天旋。”

 “劉世恆曾多次在公開場合表露過想要立劉天旋為下一任濟南王的話語。”

 “你說,若你是劉天安你會甘心嗎?你會坐以待斃嗎?”劉平看向徐陽笑著反問道。

 徐陽甚至不用將自己代入到劉天安的角度思考問題就知道劉天安肯定不會心甘情願的坐以待斃。

 歷史上,那麽多廢長立幼而導致兄弟鬩牆的例子在哪兒擺著呢,何須多想。

 徐陽搖頭回答道:“不會。”

 劉平聞言咧嘴一笑開口說道:“劉天安也是這麽想的,這些年來,劉天安與劉天旋之間私底下的爭鬥可謂是狗腦袋都打出來了。”

 說著,劉平伸手指了指庶子劉天勝的名字開口說道:“這個人是個聰明人,劉天安與劉天旋爭鬥之際,此人以庶子之名早早的逃離了漩渦最中心。”

 “選擇了駐守歷城縣,說是一城守將,實際上卻暗中掌控了整個歷城縣。”

 “你說,若是將此人推到漩渦中心,濟南城會不會更熱鬧一些?”

 “濟南城熱鬧了,徐師弟你配合林士堅拿下濟南城的勝算是不是會更大一些?”劉平笑眯眯的看著徐陽緩緩開口說道。

 徐陽深深的盯著劉平所寫的三個名字,耿昌所給予的情報上詳細記載了劉天安與劉天旋之間的明爭暗鬥。

 正因為如此,徐陽才會將陳亮等人安排進濟南城,其目的就是擴大這二人之間的明爭暗鬥。好將濟南城的水攪得更渾一些,方便他渾水摸魚。

 而耿昌給的情報中,雖然有劉世恆庶子劉天勝的記載,但卻只有寥寥數筆。

 今日若不是劉平提起,說不定真要到數月後新一批黑衣衛成長起來之後徐陽才會發現。

 到了那時,恐怕一切都晚了。

 徐陽起身雙手抱拳行禮道:“謝師兄提點,大恩不言謝,日後師兄但凡有用得到師弟的地方,師弟定然全力以赴。”

 劉平起身將徐陽攙扶起來哈哈大笑道:“師弟說的這是哪裡話,你我師兄弟一場,自當守望互助,說不定日後師兄還要仰仗師弟呢。”

 徐陽起身鄭重承諾道:“日後師兄但有吩咐,師弟勢必竭盡全力。”

 劉平哈哈大笑道:“好說好說。”

 說著,劉平話音一轉開口說道:“俗話說送佛送到西,這劉天勝一事便全權交予為兄便是了。”

 通過上次與耿蟬兒的聊天,從耿蟬兒話語中徐陽已然知道了劉平執掌著董學孟麾下的情報組織一事。

 且早已執掌了足足有五年之久。

 再加上董學孟手中的海東青可以放心交給劉平來操控,由此,徐陽不難分析出,劉平此人的具體能量。

 現如今劉平欲要將此事攬入懷中,這對於缺少情報系統的徐陽而言無疑是一件大好事。

 固然沒有拒絕的道理,至於劉平是不是真心幫助,這點徐陽倒是不曾有太多懷疑。

 只要劉平還受限於董學孟,此人便不會出現其他問題。

 徐陽雙手抱拳鄭重道:“既如此,此事就全權拜托師兄了。”

 劉平雙手抱拳回禮道:“你我師兄弟之間無須多禮。”

 “有空記得多去徂徠書院走動走動,先生前幾日還提起你了呢。”劉平輕笑一聲叮囑道。

 徐陽微微一笑連忙說道:“這段時間軍伍繁忙,一旦有空必定會去徂徠書院登門拜訪。”

 劉平點頭笑道:“有空了就去轉轉,徂徠書院別的不說,單單是那讀書聲便能陶冶無數人的情操。”

 徐陽聞言忙道:“一定一定。”

 實則這個一定,真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或許是飛虎軍再也不缺金銀的時候。

 亦或者是徐陽徹底拿下濟南城之後。

 劉平起身開口說道:“日後小師弟若是有事,可以隨時派人到徂徠書院亦或者是轉運司尋我。”

 話音落罷,劉平雙手抱拳告辭。

 徐陽緩緩起身,快速從書房置物架上取下兩把雨傘開口說道:“我送你。”

 飛虎軍營門口。

 劉平笑著與徐陽揮手道別。

 隨即,劉平鑽進一輛馬車內,馬車緩緩踏入雨幕中。

 這一刻,春雨下的越來越急切了。

 朦朦細雨快速的滴落,不一會便將徐陽與劉平徹底的分割在了雨幕兩側。

 臨行至街頭。

 劉平忽然叫停了趕車的車夫。

 再度回頭遙遙的看了一眼雨幕中的飛虎軍營門。

 嘴角露出笑容,與往常時候的笑容相比,這一個劉平的笑容中充滿了真誠。

 “蘇維之已經率先開始押寶了。”

 “同門師兄弟,競爭這麽多年,我劉平又豈會甘心居於人後?”

 “耿昌年邁,耿克金守成有余開闊不足,耿蟬兒一介女流。”

 “張安國安懷鬼胎,先生又無心霸業。”

 “大戰將起,這泰安城、這山東路、這漢人天下,吾也只能寄托於你之一身了。”

 劉平歎息一聲緩緩伸開雙手,細細打量著自己這略有些肥胖的雙手。

 執掌董學孟情報組織五年時間,這雙略微有些肥胖的雙手早已不知染了多少鮮血。

 又親手砍下多少投敵學子的頭顱。

 劉平凝望雙手喃喃自語道:“我這人啊,從進入徂徠書院的那一刻,便注定了要隱於幕後,置身於黑暗中。”

 “先生因此將暗衛交予我掌管,世人因此稱呼我為笑面虎。”

 “殊不知,我這隻笑面虎,也想要青史留名呐。”

 說著說著,劉平自嘲一笑掀開車簾,讓車廂外那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密集的雨水,肆無忌憚的將他渾身衣物打濕。

 “人生至多短短百年,何人不想青史留名?”

 渾身濕透了的劉平放下車簾語氣堅定的喃喃自語道。

 飛虎軍營門口。

 徐陽像昨日目送蘇維之一般目送劉平離去。

 唯一不同的是,昨日的豔陽天,到了今日竟變成陰雨綿綿。

 劉平馬車消失許久之後。

 徐陽這才持傘回到書房。

 推開窗台靜靜的站在書房內望了一會那連綿不絕的雨幕。

 許久之後。

 徐陽轉身回到書桌旁,望著劉平所留的九個大字,靜靜的發了一會呆。

 沒有人知道此刻的徐陽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麽。

 更沒有人知道,短短片刻的時間裡面,徐陽腦海中閃爍過多少這個時代或已知、或未知的歷史片段。

 那些片段,猶如世間最珍貴的寶藏一般,每當徐陽遇到難以抉擇的事情時。

 總會下意識的從那些歷史片段中尋求參考答案。

 讀史使人明智,想來徐陽對這六個大字定是持無比認同的態度吧。

 許久、許久。

 “呼!”徐陽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隨即提起狼毫筆,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之色。

 右手持狼毫筆,快速的在紙張上書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

 徐陽將墨跡乾透了的紙張折疊好,放置於信封之內。

 隨後取來封泥,將信封重新封好。

 拍了拍手喚來一名親衛吩咐道:“將這封信轉交給趙統領。”

 親衛聞言,伸手接過信封並未多問直接大聲回應道:“遵命!”

 陳亮在濟南城一事,除了徐陽知道之外,便只有趙萬石明白了。

 當趙萬石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他自然會明白應該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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