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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世界之修行在人境》第34章 郭全友的病
  郭珂兒的爸爸郭全友是夜間十二點多趕到酒店的。

  郭珂兒第一次給他打電話時,他正在開會。接到電話,他立即安排一下,就往金都趕。坐飛機趕不上班次,只能做高鐵。從會場出來,他就聯系了齊荃的爸爸齊大林。齊大林在外地出差,也立即中斷出差往金都趕。

  一路上,郭全友是揪心的。兩家都是只要了一個孩子。原來是計劃生育管著,後來政策放寬了,已經過了生育的好時間,也沒有那個心思了。這要是出了事,給齊大林家庭的打擊是巨大的。

  孩子出遊這件事,是郭珂兒發起,他一手促成的。女兒提出暑假出遊,並在旅遊中度過她的十五歲生日。了解了女兒的想法後,他和妻子表示讚同。和同齡的孩子相比,這個女兒是有些本領的,學習成績突出不說,還自小學一年級開始就當班長。在他人面前提起女兒,他夫妻二人多少有些以女兒為傲的感覺。

  但是其他幾個孩子的父母就不見得同意了。幾家人都有來往,他和齊大林的交情還很不錯。他打電話說服了齊大林兩口子。讓孩子們出去鍛煉鍛煉嘛,不能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把孩子護在翅膀下。齊大林說,你家的是閨女,我家的是小子。你都不怕,我怕啥?小子才該摔打摔打呢。

  他們兩家同意了,其他三家人自然跟隨。

  這要是真出了事,他郭全友是脫不了乾系的。接到郭珂兒電話,他就心情沉重。但他還得硬著頭皮立即給齊大林打電話,告訴他這個不幸的消息。齊大林的心裡肯定就更難受了。

  好在兩個多小時後,郭珂兒來電話,向他報告了齊荃得救的消息。接到這個好消息,他的心中真像是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他立即就把這消息告訴了齊大林,齊荃已被救出,毫發無損!當然,說毫發無損是不準確的,但是男孩子受點皮肉之苦算什麽!

  真的嗎?老郭你可別折騰我!齊大林覺得難以置信。

  這事兒我能騙你嗎!他能想象出,經這麽一折騰,老齊恐怕已經老淚縱橫了。他立即又給郭珂兒打電話,讓郭珂兒好好給齊叔叔講一下當時的情況。

  到了金都,朋友立即派車送他來景區。到了酒店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郭珂兒迎上來幫爸爸辦理了入駐。到了房間,郭全友一邊洗漱,一邊聽女兒敘述詳細情況。

  有遊客拍攝到了當時的情況,並已經發到了網上。郭珂兒搜到了這些視頻,讓爸爸看。郭全友感歎不已。這麽高的地方,這麽陡峭的懸崖,多危險哪!這小子真是大難不死!救人的怎麽會是一個小男孩呢?真是不可思議。還是一個人出來旅遊的?不是本地山民的孩子?看這倒吊著掛在了樹枝上,在那麽高的懸崖上,這動作多嚇人!

  郭珂兒微笑道,“是不可思議。都說不可思議。那麽高的地方掉下去沒有摔傷,不可思議。那麽危險的地方徒手攀爬救人,不可思議。那麽高難度的救援,救人的竟然是個十三歲的男孩,不可思議。這麽多不可思議加在一起,我就覺得,冥冥中,好像這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的一樣。”

  然後,郭珂兒有些不好意思地讓爸爸看網上發的他們幾個打繩結救人的情景。郭全友一看,呵呵大笑。說,“這得讓老齊看看。讓他看看我閨女為救他兒子有多勇敢。下載下來!這些視頻都下載下來,保存著。哈哈哈哈,有紀念意義。”女兒脫成那個樣子,郭全友絲毫不以為意。

  “勇敢啥呀,人家爬到懸崖上救人才叫勇敢。

”  “勇敢的表現不同嘛,根據個人能力而作為嘛。你要是去爬懸崖,那不叫勇敢,那叫魯莽,叫作死。”

  倆人正說著,齊大林打來電話。他已經到了景區,詢問郭全友住的酒店位置和房間號。郭全友急忙讓郭珂兒去叫醒齊荃,一塊兒去酒店大廳迎接。

  郭全友和齊大林都是四十六七歲的年紀。郭全友偏高,不胖不瘦,齊大林則粗壯。兩人是京華大學的校友,同一屆,不同專業,又有老鄉關系。倆人在學校的時候就交情不錯。

  齊大林在酒店門口一下車,齊荃就高呼一聲,老爸!跑過去抱住了齊大林。齊大林攏了齊荃的肩膀,拍了拍齊荃的頭說,“臭小子!真會惹事!把你老爹嚇了一大跳!”

  郭全友走過來,二人熱情擁抱握手。郭珂兒迎上來喊齊叔叔,齊大林也拍了拍郭珂兒的頭,說,“閨女這回肯定也嚇的不輕,肯定得大哭一場。”

  眾人說笑著往裡走。走過酒店櫃台的時候,齊大林站住了。說,“哎,弄個房間哪!”

  郭全友拉住他說,“弄啥房間哪!你還打算住幾宿嗎?在我房間湊合一宿得了。想聊就聊一會兒,想睡就睡一會兒。這再有三四個小時也天亮了。”

  “那好啊。只要你不嫌我打呼嚕就行。”

  到了房間,齊大林一邊洗漱一邊和兒子聊著。免不了把兒子訓斥一頓。

  這件事的起因是幾個孩子在崖頂玩自拍,齊荃非要站到崖頂的欄杆外拍驚險的鏡頭。郭珂兒和吳子怡拽住他。他偏偏裝膽大嚇唬兩個女孩。結果在表演間,腳下砂礫打滑,人就閃了出去。兩個女孩子根本拽不住。

  齊大林感慨說,“多虧了這救人的孩子啊。要不然,等救援的趕到,不一定是啥情況了呢。這孩子也在這是吧?那得見見,得報答人家。”

  然後就和郭全友商量,怎麽“報答”這小孩。給點錢?算是讚助幾年的上學費用嘛!再找媒體采訪一下,寫篇報道。給學校也寫篇表揚信,讓學校好好表彰一下。

  郭珂兒卻直搖頭。說,耿樂不會接受的,他不是那種人。不喜歡張揚。也不會要錢。當時她給其他幾個幫忙的人發紅包,回頭再找耿樂的時候,人就已經不見了。要不是他正好住這酒店,正好撞上。說不定就找不著人了,連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他手機丟了,救人時丟的,把我那部新買的手機送他,說了好半天才接受。

  “哎呀,這孩子還真不簡單。到底什麽樣的孩子啊,那得見見。”齊大林看向郭全友。郭全友點點頭。

  郭珂兒便拿出視頻讓齊大林看。

  齊大林看著噓唏不已。“哎呀,這多危險哪!這小子有命在,還真得感謝出手搭救的這孩子。這麽危險的事兒,人家沒有義務這麽做啊。這真是無畏無私啊!老郭,是不是啊?我們常說大無畏精神、大公無私。這小孩可真是大無畏精神,也無私。哎呀,這是會武功啊!這小小年紀,這麽高難度的動作……這要是成年人去救,還做不來,這樹未必撐得住。這得用直升飛機才行。這裡緊急救援隊有直升飛機嗎?”

  郭全友說,“不一定有。有直升飛機也不好使。那螺旋槳一搧,孩子在那樹枝上趴著,忽閃忽閃的,能受得了?”

  “對對!搧風!一搧風樹就搖晃。”

  當看到郭珂兒幾個結繩救援的畫面時,齊大林樂得不得了。“哎呀,閨女。你這回出了名了。你這裸照滿天飛啊。看你將來怎麽嫁人哪!不不!不用擔心。就到我齊家做媳婦!哈哈……”

  郭全友不樂意了。“嘿!這話怎麽這麽不中聽呢!什麽叫嫁不出去,到你齊家做媳婦!你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好不好!”

  齊荃也逗樂郭珂兒,“行行!就做我媳婦。我不怕裸照。”

  郭珂兒臉紅啐道,“一邊去!”

  齊大林的笑道,“不好找不好找。小子,得好好乾。不然還追不上你珂兒姐。”說著在兒子身上拍了拍。回頭又跟郭全友說,“看閨女這果斷凌厲的做派,比咱們那個時候強吧。咱們十四五歲的時候,兩耳不聞窗外事。只知道背書,還知道啥呀!”。

  然後,兩個成年人就討論這次旅遊是不是該結束的問題。郭珂兒急忙反對,說旅遊計劃連一半都沒完成呢,不能一遇到挫折就終止。他們一定要完成計劃。齊荃也趕緊幫腔。

  齊大林說,“這還沒玩夠啊?都出了這事兒了,還要繼續?你們不要以為你們的安全只是你們的事情。出了事,影響幾個家庭啊!幾家人的人生、事業說不定都會因此而改變。”

  郭全友看了看女兒堅決的表情,沒有說話。

  “做啥沒有危險?坐家裡也有危險呢。觸了電怎麽辦?服了毒怎麽辦?出門遇車禍怎麽辦?光害怕這些,還活不活了!”郭珂兒振振有詞。

  “就是。我班裡有個同學,游泳館學游泳還差點淹死呢!老師、教練那麽多人在場。”

  齊大林看郭全友不說話,就說,“怎麽地?還讓他們繼續遊?”

  郭全友說,“你沒看嘛,這勁頭還足著呢。你不讓遊了,他們豈能善罷甘休。既然非要遊,那就遊吧。但也不能白遊,到一個地方寫一篇遊記總可以吧?”

  齊荃喪氣道,“啊!那還能玩痛快嗎?”

  郭珂兒則乾脆地說,“沒問題!”

  第二天早上近八點,郭珂兒來叫耿樂一起到餐廳吃飯。兩位成年人就看到了他們想要看到的男孩。耿樂面目清秀,身材比其他幾個男孩子略矮。雖表情淡然,但眼睛炯炯有神,目光安定。一看就是個有點內斂,但很有主見的孩子。

  兩個成年人都是在官場和商場打拚了多少年的人。一看耿樂,就知道這是個不錯的孩子,起碼不比眼前其他幾個孩子遜色。年齡雖小,但心智似乎更為成熟。女孩子心智發育早,郭珂兒算是幾個孩子中比較成熟的了,但耿樂這孩子不差,僅看面相就知道。

  耿樂跟兩位伯伯打過招呼,郭全友就親熱地把孩子拉到跟前坐下。一邊給孩子拿飯,一邊問這問那。一桌子大人小孩吃了一頓熱鬧的早餐。

  吃完飯,一行人又去郭全友的房間。路上,蕭墨說,“這姓郭的是個磊落的人,就是身體有點差,心臟病挺嚴重,快要發作了。這姓齊的的身體不錯,人也可以。”小孩子之間的事情,他不參與,一般都是閉目塞聽,進入修煉狀態。看到來了兩個成年人,還都有些身份,自然要探查一番。探查的結果是,兩個人都還不錯。

  在房間裡,兩個成年人就聊到“獎勵”的事情。說耿樂絕對稱得上是小英雄,舍己救人。應該給這一英勇事跡發獎。獎什麽呢,要看耿樂喜歡什麽。但,耿樂堅辭不受。

  郭全友就邀請耿樂到家裡去玩。讓耿樂旅遊完了和郭珂兒一塊兒回深辰。齊大林也發出了邀請。耿樂說,可能沒有時間。郭全友說,以後也行,每年放假寒假暑假國慶什麽的,都可以去玩嘛,你們保持聯系。齊荃說,“這事兒交給我。我們是拜把子兄弟。他來深辰玩,我們也可以去江北市玩。”

  “呵呵呵。這都拜上把子啦。誰是老幾啊?”

  幾個孩子爭先報了一遍。兩個成年人樂了。

  說了一會兒話。耿樂準備去外面辦手機SIM卡。齊荃也要去,還說要買個手機,跟齊大林要錢。齊大林說:“好!跟郭珂兒一塊去吧。也讓郭珂兒選一個好的。生日禮物嘛,得補上。另外,看郭珂兒還喜歡什麽,叔叔也送你個生日禮物。盡管挑喜歡的,別給叔叔省錢。哎呀,這裸照都泄露了,損失大了!還有耿樂!喜歡什麽,盡管挑,跟伯伯客氣什麽呀。”

  一幫孩子都跟著要去。兩個成年人就揮揮手。“好。都去都去。我倆老頭子在這裡等著。中午陪你們吃一頓飯。下午我們就走。”

  一群熱鬧的孩子往外走。兩個成年人就笑著起身往外送。郭全友從沙發上站起,走沒幾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蕭墨說,“姓郭的犯病了。”

  耿樂回頭一看,見郭全友落在後面,手伸進兜裡找藥。急忙來到郭全友身邊,問道,“郭伯伯,你不舒服了。”

  郭珂兒立即跑過來,扶住爸爸,問“怎麽了爸?”

  郭全友說,“沒事兒。老毛病了。剛才站起猛了點。”說著,往嘴裡塞了個藥丸。

  齊大林也忙過去扶住郭全友。“來,老郭,退後,還坐在這沙發上。可能夜裡也沒睡好。昨天下午到現在,折騰十幾個小時……”

  郭珂兒扶住爸爸坐回到沙發上。郭全友後仰在靠背上,眯縫著眼,一隻手摁在胸前,臉色有些蒼白。郭珂兒擔心地望著老爸。

  一行人都靜靜地等,等待藥效發揮作用。

  耿樂問蕭墨,“厲害嗎?”蕭墨說,“挺厲害的。這病應該是有點年頭了。”

  “能治嗎?”

  “治當然能治。恐怕得動真氣了。這就有點露餡了。”

  “哪還顧那麽多!”

  這時,郭全友又往嘴裡塞了一粒藥丸。齊大林看勢頭不對,低聲說,“老郭,要不然去醫院吧。”

  郭全友沒有說話。

  齊大林果斷說,“打120。快!”

  郭珂兒立即撥打手機。

  蕭墨上前說,“我來看看。”

  眾人都詫異地看著耿樂,覺得這說話口氣很不尋常。

  蕭墨能感覺到郭全友身上的氣息,自然對郭全友的病情有一定了解。在這之前,郭全友本人還沒明顯感覺時,他就發現不對了。

  蕭墨走過去,在郭全友身邊坐下。探手過去,解開郭全友胸前的一個扣子,手伸入到襯衣裡面。摸索了一下,五指一抓, 往外拋了出來。

  耿樂借助蕭墨的眼神,看到了郭全友胸腔內的濃重黑氣。看到蕭墨那麽一抓,一大團黑氣就被抓了出來,拋了出去。

  又抓了幾抓,郭全友胸腔的黑氣迅速減少。郭全友驚異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孩子。

  蕭墨仍然抓著,往外拋著。耿樂看到,黑氣明顯少了,再抓出的一些絲絲連連的東西,如絲絮如糖稀。抓著抓著,郭全友的前胸就變得亮堂起來了,沒有了黑氣。

  郭全友的臉色也慢慢地不那麽蒼白了。

  齊大林看郭全友睜開了眼睛,急忙問,“怎麽樣?什麽感覺。”

  郭全友說,“好多了。”眼睛仍然看著耿樂。

  蕭墨給郭全友合上衣服。轉身走到茶幾旁邊坐下,說,“拿紙筆來。”

  房間裡籠罩著一種奇異的氣氛。郭珂兒急忙去床頭櫃找紙筆。郭全友說,“我包裡有。”

  郭珂兒去爸爸的包裡取來紙筆,交給耿樂,問:“怎麽了?”

  蕭墨沒有說話,執筆在紙上刷刷寫著。一會兒,一份藥方開出來了。他把藥方交到郭珂兒手上,說道,“此方,連服半個月。病愈即止。病不愈,再服半個月。這方子裡附子這味藥,乃是劇毒,需單獨煎半個小時以上,以舌嘗不太麻嘴時,兌入其它藥,一起煎。煎好後分成兩份,早晚各服一份。”

  回頭看見郭全友正驚異地望著他,眾人也皆是驚異不定。他知道郭全友不太信中醫,便說道,“你現在已經沒事了。服此藥,可治好此病。不服藥,還有十多年的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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