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點好後。
童生說:服務員再來瓶紅酒。服務員點了一下頭,微笑出去了。
鮮桃開玩笑的說:乾嗎?還喝酒呀,我可不喝,萬一我喝多了,你把我拐走怎麽辦?
紅酒養顏,喝不醉,你放心吧,我不是劫匪。又道:鮮桃小妹妹,那有去吃飯不喝酒的道理。
我不喝,就是不喝,我看著你喝。鮮桃一臉固執的說。
喝一,二杯不會醉的。童生勸說道。
我不喝就不喝。鮮桃仍一臉固執。
十分鍾後,酒菜擺上了。
好吧,你不喝,那我也不喝了,一個人喝沒意思。童生扭頭衝服務員說:把紅酒遲了,來兩碗米飯。
半個小時後,倆人出了包廂,穿過微暗過道,下了樓,來到外面。
走到自行車邊,鮮桃莞爾一笑:童畫家,你看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說也說了,我該回去了,謝謝你這頓晚飯。
童生看了看依舊人來車往,十分忙碌的大街,說:時間還早,不如陪我散散步吧,我一個人在這兒,白天還好,背著畫夾四處亂跑,可一到晚上就特別孤獨,寂寞,無聊。
鮮桃扯開小嘴,勾了勾,輕笑道:童畫家,你一頓飯就想收賣我?世上有這麽便宜事兒嗎?
鮮桃小妹妹,這話聽上去多別扭,搞得好像是人販子似的。童生抗議道。
好吧,那我陪你走走吧。鮮桃小嘴勾了勾。
倆人便沿著街道肩並肩緩緩向前。
我發現七尺巷內小美女特別多,皮膚白,眼晴大,身材苗條,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美女呀!
童生兩眼炯炯的直視前方說。
童畫家,你來我這兒不會是為了泡小美女吧?鮮桃脆聲問。
來得時侯我壓根兒沒這個想法,鮮桃小妹妹,自從看到你後,我就立即萌生的這個念頭。
童生說著把投向前方的目光慢慢的收回來,側過臉,賊亮賊亮的看著鮮桃。
依你這麽說還是我的不是了。
對,我迷上了七尺巷,迷上七尺巷內每一個小美女,特別是你鮮桃,你這個鮮嫩的桃子,我做夢都想咬一口。
去你的,你想咬一口就能咬到嗎?想咬我的海了去,遠的不說,就拿近的,七尺巷的於存老師,開酒店的陳遠,周記食品店老板,也是我未來男友,那個不紅著兩眼貪婪的盯著我?還輪到你不成?
鮮桃微微的仰起來,眉毛卷曲了一下,微風吹過,腦後長發輕揚起來,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那我先下手為強。
說完一扭身撲過來,趁鮮桃不注意,猛地在鮮桃的臉上較咬了一口,這滋味真不賴。
童生美美的想,正當他沉浸余味中,啪地一聲,一記清脆耳光響亮。鮮桃瞪大雙眼,尖聲叫道:你敢偷襲我,這就是偷襲的下場。
說完返身登登的跑了,不一會兒消失在燈火闌珊的大街上。
童生被打懵了,雙手捂住臉,哭笑不得,內心湧起一股複雜的東西,像雨像霧又像風。
對面的音響店響起激昂歌聲,這歌聲並沒有讓童生心情振奮起來。
他站在那兒許久許久,街燈照在他臉上,一會兒明,一會兒暗。
十分鍾鍾鮮桃回到家,洗了澡,回到房內,躺在床上,想起剛才的一幕,右手下意識一摸,臉兒仍微微有些燙。
先下手為強。
好,我先讓嘗我的巴掌。
鮮桃一臉自負。
又想不對呀,萬一童生惱羞成怒了,他會放過我嗎?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鮮桃曲了一下身子,兩眼望著天花板的燈光發呆。
腦海中立即浮現出童生雙手捂臉,一種特別沮喪絕望的樣子。
鮮桃心兒一抽,她有些懊悔了。
第二天傍晚下班時,鮮桃以為童生會在路口守他,卻失望發現他沒來,一連幾日都沒有。
鮮桃想可能童生真的生氣了。
正當鮮桃失望時,十字路口一輛自行車朝她緩緩駛來,一個熟悉身影出現了,童生。
夕陽余輝灑在天地間,灑在大街上,灑在街道兩邊的樹冠上和行人的身上和車子上。
也灑在童生的身上頭上,變幻著明與暗,濃與淡的色彩。
鮮桃心中湧起一種難言的驚喜,他沒有生氣,他還是來了。
鮮桃揉了揉雙眼,立即跳下車,再定晴一看,不是童生,只不過這個人特別像童生而己。
那個像童生的人停下車,緩緩的進了進了街邊一家小吃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