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打得就是你。
說完又猛地抬起腳,惡狠狠朝於存腹部踹去。
於存身子一鈄,一屁股跌倒在地上,還沒等於存爬起來,那倆人便消失在大街上。
鮮桃忙把於存從地上扶起來,一臉不安的問:於哥,你怎麽樣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要不要去派出所報警?
於存忙擺手說:不要,不要,一拳一腳傷不了我,這是恐嚇我,目的很明確,讓我不要接近你。
於哥,快去洗一下臉上的血吧?那兒有個公共廁所。鮮桃說。
於存點了一下頭,搖搖晃晃的進了旁邊公共廁所,幾分鍾後,從廁所慢慢的走出去。
鮮桃尖了一下眉頭問:不會是小白找人乾的吧?
不可能,小白這兒沒有熟人。
於哥,沒有熟人難道就不能賣通地痞流氓嗎?鮮桃質疑道,又問:於哥,你不會懷疑是周彬叫人乾的?
有這個可能。
周彬白天在店裡乾活,怎麽可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看電影?鮮桃分析道。
這個還不簡單,找個人跟蹤一下不就行了,好了,不說這個了。
於哥,那你下次還敢和我在一起嗎?這次是一拳一腳,下次說不定是動刀子了。
別說動刀子,就是用槍頂著我腦袋我也無所畏懼,這就是愛情的力量,鮮桃小妹妹,你明白嗎?
鮮桃故作不解搖搖頭,故作不明說:於哥,我不明白,我覺得你這樣做不值得,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有連帶責任,我勸你還是以後別和我來往了,都說紅顏禍水,這話雖然難聽,但也一定的道理。
鮮桃小妹妹,你千萬別這樣貶低自己,你也是無辜的,這種行為實在太卑鄙無恥了。
於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來,這是誰乾得,給你一個交待,我不會讓你的鼻血白白而流。
說著兩眼充滿憤怒朝大街看了看,燈火闌珊處有一對情侶正在親吻。
第二天是星期日,於存去找小白,小白在睡懶覺,聽到冬冬冬敲門聲,知道是於存,她忙爬起來,穿上衣服,還沒忘了拿起床頭櫃的鏡子,照了照臉兒,忙輕輕的放下,趿了一雙拖鞋,叭噠叭噠走到房門口,吱呀一聲拉開門,一股涼風從外面吹進來。
於哥,你今天怎想起來找我?不會是約我去看電影吧?
於存虎著臉,瞪著眼,嘴巴張開,大聲問:你知道我昨天從電影院出來,被人打了,你睜大兩眼仔細看看,我的鼻子又腫又青,差點被打骨折了,還有小腹挨了一窩心腳,只要一吸氣兒,腹部便生生的疼,這是不是你叫人乾的?
小白一聽,眉頭挑起,小嘴歪擰,大呼冤枉。
冤枉不冤枉,不是你說了算,我會查清楚的。
於存厲聲說。
於哥,你查清了也好,這樣可以還我一個清白,在七尺巷內,我除了你舉目無親,我怎麽可能叫人打你?打你對我有什麽好處?我頭腦又沒進水。
小白這樣解釋道。
好,我希望不要乾這種下三爛勾當。
說完轉過身準備走。
小白問:於哥,你去那兒?
於存沒好氣的說:我上天,我入地,你管得著嗎?
…………
吃過早飯,鮮桃便騎著自行車,風風火火來到周記食品店。她跳下車,便風風火火進了店門。
新來服務員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叫喜鵲,白白胖胖,扎著馬尾辮,辮梢系著火紅的蝴蝶結。
喜鵲見了鮮桃,還以為鮮桃來買食品的,便笑臉相迎:小姐姐,你需要什麽?
鮮桃冷冷的瞥了喜鵲一眼,冷冷的問:店老板周彬在不在?
喜鵲眉頭蠕動一下,兩眼微睜的說:在作坊忙,小姐姐找他有什麽事?
當然有事,沒事我來這兒乾嗎?
喜鵲見來者不善,忙轉過身走進裡間,衝著作坊內大聲嚷道:周哥,有個女孩子找你。
周彬一聽,應了一句:你叫她稍等一會兒,我手頭活兒還沒有忙完。
喜鵲複又轉身出來,一臉報歉道:小姐姐,請你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