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兄,可知令妹生死?”
巫馬孫正滿面的焦急,對著谷喬詢問到。
“死了。一箭穿心。”
谷喬露著笑,那笑中帶著自嘲。
“大燕的天下,你可心系?”
“將軍,我會回去的,我要讓大皓付出代價。”
“殺她的人到底是誰?”
“十五皇子,皓厄窮。”
……
“大哥,你可還覺得弟弟有愧於大哥?”
皓厄窮面露諂媚的笑意,笑意之下隱藏著憐憫與譏諷。此刻的場景是一處刑房,房內牆壁之上四處懸掛著刑具,滿面牆壁上用鮮血繪製出曾經所行刑過已死的囚徒的名字。
“垃圾!”
皓初才同樣笑著,緊著便是忽的吐出一口氣來,氣流擊打在皓厄窮的臉上,卻見氣流打到的刹那,那臉霎時變成黑煙,黑煙漸漸密閉了左臉,唯有眼睛裡閃著紅光。那縷氣流被吞了去,然後消失不見。皓厄窮直起腰來,迎面對著皓初才的臉,只見其臉上的黑煙卻又好像要逃離似的,忽的散了去,隻留下半副面孔,而那余下的半副卻極快的生長,填補了空缺之後卻見兩邊一模一樣。過程無比的恐怖。
“知道嗎,你是玩具,我是主人。休要以下犯上,那可是死罪。”
“皓禦軒不殺你,他要留著你,但不代表我不會殺了你。”
“你曾給過我的凌辱,我要一一討回。”
皓厄窮臉上帶著奸笑,笑的可怖。
皓初才頓時昂揚起了頭,瞪大了眼睛,緊咬著齒,隨後吐出一口血水,水中帶著一塊小石般的物體,正是一顆白牙,緊接著道:“你和他是一路貨色,都是狗日的,狗雜種,爛貨,爛貨。”
“你與瓊樓比高,就要體會高處的極寒。兄,不了解,莫做評價,你不配。”
卻見皓厄窮邁開步來,走向了那一面牆壁之上的器具,然後輕輕撫摸著帶血的牆壁,在一個細長的帶著兩截刀片的刑具處停留了下來。用手指試探著刀片的鋒利程度,然後從掛置的釘子上取了下來。
只見皓厄窮身後突然竄出了四縷黑煙,那黑煙化為了臂膀,正赫然生長在其的身後。那黑煙結成的臂膀突然一下的伸長,而後抓住了那地上的器具。卻見那臂膀觸及到器具便閃了一下,然後像個極不情願又被命令的孩子一般拿起了器具。
皓厄窮邁著步往皓初才的面前而去,而其身後的臂膀正緊握著器具在地上摩擦,擦出點點的火星,在地上畫出一道極寬的白痕。
皓厄窮帶著笑意,邊走邊道:“皓禦軒不可能不救你,他知道我也同他不會殺你,你還有極為重要的用途。我知道,他也知道。但他不知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他磨滅意志,我傷害身體。也許他也知道我會讓你傷痕累累,但他不會救你,這對他好也對我好。”
“大哥,據說你親手殺了兒子。好啊,也該斷絕了這創造的根源。”
皓厄窮舉起了那器具,又用另外兩隻臂膀褪去了其的褲子。拿起那器具置在了腿間,兩塊刀片極速的對疊在一起,那刀片對疊之處滿是鮮血。而極遠的地方一塊如小蛇般的肉浸滿鮮血。
皓初才仰天大吼,吼聲嘶厲無比,在整個刑房不斷回想,而那聲音的發源之處卻正絲毫不減,愈發的大起來。
只見皓厄窮引出一點黑煙,黑煙置在了皓初才的腿根部,退了去,傳來一股無比恐怖的啞笑之聲,仿佛被掐住了喉結,或者正掐著別人的喉結。
此刻他的手中正端著一個小塔。
……
“十六弟,或者我該叫兒子。”
皓芳泗笑著,像看著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