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致銘發現,自從那天過後,白老師和他聊天的次數是越來越頻繁了,有事沒事也會和張致銘聊聊天,以前的時候可從來不會這樣的。
從前的白老師,是有些傲氣的,不屑於找他這個小屁孩。
現在張致銘需要同時應付三個人,感覺壓力已經開始大了起來,和她們三個中的任何一人在一起的時候,都要防止她們會看到自己的聊天界面。
幸好大部分時間都有悲傷男聲替張致銘解決這個難題,張致銘幾乎一周七天,天天帶著沉向龍往錄音棚躥,就是瘋狂的練歌。
每周固定發一首金曲,再作一波秀去打壓悲傷男聲,借此讓張致銘的名氣越來越大。
十月一過,轉眼就到了十一月六號。
天氣已入涼,悲傷男聲已經播出了第四期,而張致銘新發的歌也增加了三首,分別是《不將就》,《老街》,《戒煙》,這些歌到現在為止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總共給張致銘帶來了三百萬的收入。
其中平凡之路和不將就都賣了版權給電視劇做主題曲。
這就是一直有熱度所帶來的收益,如果沒有天天和悲傷男聲爭吵的新聞的話,張致銘即便是有好歌,也斷然不可能獲得那麽大的流量。
現在手裡掌握著那麽多的流動資金,張致銘開始變得無憂無慮想鹹魚起來,可是他知道不可以的。
因為悲傷男聲總共也就十二期,換算成月份也就三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張致銘吃這一波熱度紅利最多可以吃三到五個月的時間就會慢慢減退下去。
畢竟大眾的三分鍾熱度是誰都知道的,就算是鐵粉,她也可能有多個愛豆老公,想讓大眾圍著你一個明星轉,那是必不可能的。
所以張致銘格外珍惜和悲傷男聲打擂台的這三個月,爭取多搞一點錢。
金錢是名氣帶來的紅利,但是名氣大了也愁啊。
現在的張致銘除非全副武裝,不然已經完全不敢出現在校園裡面了,不然的話立刻就會被團團圍住要簽名。
有一次張致銘和周自豪去找他口中的姐夫的時候,因為周自豪出的餿主意想讓張致銘去周悅班上打聽。
結果摘了一下口罩就立刻被人給圍住了,愣是給人依次簽了名再唱了兩首歌才被放出來的。
人沒有找到不說,關鍵還累得不行,血虧。
再之後,周自豪再求張致銘去找,張致銘也再沒有去過了。
“故事的小黃花...”
手機鈴聲響起,拿起一看是周悅打來的電話,周悅和張致銘在前些時間就互換了手機號碼。
因為張致銘越來越忙,總是不可能隨時看企鵝回信息的,所以就需要一個電話號碼來呼叫張致銘。
電話一接通,裡面就傳來了周悅清脆的嗓音:“小張同學,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空!”
張致銘呵呵笑了笑:“我有沒有空,主要是看姐姐你是因為什麽事情想要找我,如果不麻煩的話我應該有空。”
自從上次周悅和張致銘說掌握著他的秘密之後,張致銘和周悅的話就聊開了,不再和之前那樣單純的姐姐弟弟,現在有時候也會互相譏諷一波。
所以現在張致銘覺得和周悅聊天乏味且沒有營養。
主要還是因為周悅一旦想要了解周自豪發生什麽事的時候就會來找張致銘,只要張致銘不願意說,周悅就會明裡暗裡的威脅一波。
搞的張致銘煩不勝煩。
周悅微笑:“小張同學你真會開玩笑呢,請問一下你調查的進展怎麽樣了。”
張致銘說:“還是就那樣,你們倆姐弟可真夠有意思的,不僅你在調查他,
他也在調查你。”周悅聞言,歎了口氣:“這事我也不知道阿豪是怎麽想的,居然懷疑我談戀愛了,我去找他當面說了他也不信,說什麽他親眼所見我和我男朋友甜甜蜜蜜的叫我不要再解釋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姐姐你真的談戀愛,然後現在在這裡誆我,想要我給阿豪傳遞假信息....”張致銘忽然閉嘴。
糟糕!
最近忙的太久了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給二豪透露消息的事情給沒頭沒腦的說了出來。
但沒想到周悅卻是不在意:“哎呀呀,姐姐我怎麽可能有這種心機讓你傳什麽假消息給阿豪呢,姐姐沒有這麽壞的喲。”
周悅是真的不在意,從第一次找上張致銘的時候周悅就做好了會被透底的準備了。
畢竟人家才是一個寢室的好哥倆。
她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想讓周自豪知道,然後自己暴露出來,只不過之後機緣巧合得知了張致銘的這兩個大秘密,才想著拿捏張致銘的。
結果弟弟周自豪藏的實在是太深了,愣是沒有透露過一點點風聲,張致銘那裡也沒有什麽大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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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姐姐,你還是好好的觀察一下阿豪的情感狀況吧,我真的覺得他的問題是出現在這裡。”張致銘說。
其實張致銘已經給周悅透過好多次底了,結果周悅自己領悟不了,實在是不怪他,他是真的服了這兩姐弟了。
周悅笑道:“不可能的, 阿豪那種死阿宅,他是不可能找的到女朋友的,最多也就是嘴上口嗨幾句罷了,真要拉他去和姑娘坐一起,他估計連話都說不了幾句。”
“....”
唉,算了。
領悟不了張致銘也就不管了,畢竟這是這姐弟兩的私事。
以後閑下來了介紹二豪和沉向龍認識,讓沉向龍多帶二豪去PC,讓他好好體驗一把做男人的快樂之後,相信二豪會有所改變的。
張致銘沒有心思閑聊,他說:“姐姐,你還有什麽事嗎,沒有的話那我就掛了,我還有事要做呢。”
“唉,等等!”
聽到要掛電話了,周悅感覺說道:“小張同學,姐姐現在有一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事出反常必有妖,周悅居然有除了調查弟弟的事情請自己幫忙,張致銘覺得不對勁,當場就想掛斷電話。
但是周悅已經預判了張致銘的預判,在張致銘摁下掛斷之前,大聲喊了兩個名字:“柳詩詩,白老師。”
臥槽!
又是這一招!
該死的周悅!
張致銘咬牙切齒的說:“姐姐,有什麽事情你就直接說吧,能幫的我盡量去幫你,不能幫的你就算說再多我也幫不了。”
周悅笑了,心說還是這招好用。
她用懇求的語氣說:“小張同學,你能不能開你的車帶我練練車啊,我下周又要考科二了,我真的好像好像離開科二考場,我爸說這次我再考不過,就不拿錢給我交補考費了,讓我別再想著開車了。”
“....”
張致銘想說,你還是別考了吧。
考了也是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