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妞,你說當初要是從了我,也不會有如此下場,我就看不慣你倔強不屈的樣子。”
打開監獄的鐵門,蕭玉寒以及三個跟班走了進去。
看到司徒婉寧跟之前的樣子有點不一樣,蕭玉寒也有一點疑惑,之前每次前來她都是一副全身哆嗦、渾身顫抖的樣子。
“唷,今天的精氣神不一樣了,難道說反抗不了要享受了?啊哈哈哈哈!”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今天爺四個讓你徹底放飛自我,讓你享受美妙的天倫人合,而且今天不是一個一個人喲,而是同時!”
蕭玉寒語落間,後方鐵門外一個黑影閃電般掠出。
“誰!”
黑影右手指上似乎有什麽東西在閃閃發光,仔細一看,那是四根銀針。
無勉身形詭異,手法極致,刹那間射出那四根化形針,每一根都不偏不倚的攝入了四人的檀中穴。
四人萬萬沒想到在這幽暗的密牢竟會有其他人潛伏。
“你是誰!”四人均動彈不得,無法轉身,看不到人的蕭玉寒也驚慌失措大吼的問道。
不立刻殺死這四人,是因為他想給這四人淨身,讓他們以非男人的形式下十八層地獄。
司徒婉寧依舊面無表情,她看著眼前這一幕,已經不足以讓她心弦觸動。
清白都沒了,就算殺了又如何,報仇了又如何,清白可以回來嗎?那些不堪入目無比羞恥的記憶可以消失嗎?
答案:不會。
......
“死人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如果實在想知道,那告訴你也可以,吾乃‘罪’!”
戴著銀色水晶羽,站在了四人的面前,玩味的看著對方。
“你到底是誰!怎麽進來的!你可知道我是誰嗎?內門的三長老蕭池可是我的爺爺!你敢對我下手,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蕭玉寒仗著他爺爺的名聲,想要震懾無勉,不提還好,這一提更加激怒他的怒火。
“好,非常好,這樣的話你爺爺也沒必要活著了。”
“你!你!你要做什麽!”
蕭玉寒看見對方拿出了一個匕首,背脊發涼,內心恐慌無比。
“我要做什麽,你還不清楚嗎,當然是把你們四個閹了!一群人面獸心,不配為人的畜生!你們對她做了什麽你們自己清楚!冤有頭債有主,今天我以‘罪’之名,將你們四個畜生徹底抹除!”
心中燃燒的怒火沒有消去半點,反而越來越強烈!
“別!別啊!高人!放我們一馬!我們都是被蕭玉寒逼迫的!給我們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做出這等違背天倫之事啊!”在後面被定身的胖子雙腿發抖,顫顫巍巍的求饒。
“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滿臉麻子的小弟眼見胖子求饒,也不緊不慢跟上,生怕無勉真的把他們閹割。
蕭玉寒目光驚恐,眼前的男子戴著面具,他根本看不出是誰。
不久,無勉握著匕首來到了後面那三個小弟的身前,將那三人的褲子全部用流力震碎。
“不!不要啊!不要!”
“罪大人饒命啊!饒命!”
三人瘋狂的哀求著,可無勉怎會饒了他們,風馳電掣間,將三人的釘釘全部割去,一股磅礴的鮮紅色血液,從下體噴湧而出。
啊!
被閹割的三名蕭宗弟子一時間雙眼發昏,疼到失去了知覺。
......
閹割完三名小弟後,無勉不再猶豫,從空間儲物戒中拿出秋雨,將三人的頭顱齊齊的割掉。
霎時,三個腦袋滾落到了旁邊蕭玉寒的面前,蕭玉寒嚇得頭皮發麻,脊背發涼、褲子都尿濕了大半。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罪大人!罪大人饒命啊!只要罪大人放我一馬!這妞馬上就是你的!她身材絕豔,曼妙無雙,傾國傾城,還有,我!我有很多能量石!全部給你!求你了罪大人!”
“喔~原來那個強勢硬氣的蕭玉寒蕭大公子也會服軟,那剛才那句話我想還給你。”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同樣用流力將蕭玉寒的褲子震碎,那一坨肮髒不堪、不配擁有的東西,顯露了出來。
來到蕭玉寒身前,他親自拿手拽著那邪惡汙穢的醜惡東西,然後用匕首,慢慢的切割。
與那三人不同的是,蕭玉寒體會到的則是長久的疼痛,那三個小弟則是一瞬間的疼痛。
辱人者、人恆辱之,欺人者、百死難贖!
“啊!”
蕭玉寒大喊大叫,疼的差點失去意識。
無勉可不會讓他失去意識,精通萬物醫經的他,隔空在幾處穴位上施針,刺激著他的感官。
甚至還在他的腎源處用流力切開,把兩個鮮活跳動的腎裸露出來。
蕭玉寒咬著牙,忍受著疼痛,虛汗直流。
三息後,無勉終於將那醜陋不堪罪惡滔天的肮髒東西給切割了下來,扔到地下,瞬間踩碎。
還沒有結束,無勉用雙手握住了蕭玉寒的兩個腎,死拉硬拽,仿佛不把他當成一個人來看待,疼的蕭玉寒大吼大叫。
但沒有人能聽到,這就是為什麽蕭玉寒將司徒婉寧關在第二層的原因,這裡空間幽閉,上天不能,下地無門,隔絕了上層的聲音,更何況地牢門口。
害人終害己,這句話完美的體現在了蕭玉寒的身上。
最終,無勉活生生將兩隻腎拽了下來,扔到地上,用碎星掌轟成了炸。
連司徒婉寧看到這一幕, 也不由的震驚了一下。
蕭玉寒奄奄一息,終究躺倒在了地上,無勉不打算立刻殺他,他要獲取有利的蕭宗信息。
附靈!
無勉瞬間靈化,直接附靈到了躺在地上的蕭玉寒。
......
跟之前一樣,腦海裡‘嗡’的一聲,傳來了蕭玉寒所有的記憶。
司徒婉寧看到附靈也不禁露出了詫異的眸光,她仿佛知曉了些什麽。
在蕭玉寒的記憶裡,無勉看到的景象可不單單是蕭宗的信息,甚至還有讓他痛苦不堪絕望的記憶。
記憶中蕭玉寒每天都來侵犯司徒婉寧,一開始一個人,後來漸漸地帶上了三個人,且每次玩的花樣還不一樣,看著她那悲傷、淒涼、抑鬱、絕望的樣子,深深的觸動著無勉的心弦。
如果強加於自己的罪名,那就是悔不當初拒絕司徒婉寧,不是因為自己她怎會有如此下場。
天夭紅從小開導他,要做一個不愧對於自己,心地善良的人,這也是無勉做人的本則。
這就導致無勉對這一事深深的自責。
看這一幅幅畫面,簡直人神共憤!
無勉的內心無比酸澀,繼續翻閱下一條記憶時,怒氣值又生生拉滿,蕭玉寒的爺爺蕭池當初竟然也來這裡對司徒婉寧實施強暴!
為老不尊!上梁不正下梁歪!說他們畜生簡直抬舉他們了!說他們是畜生都在侮辱畜生!畜生都不如!!!
這一刻無勉徹底憤怒,僅有一絲的理智保存,因為報仇還不急於一時,目前最重要的是將司徒婉寧救出,回到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