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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戰錘的蝴蝶》四十四
  精靈語:

  “團長,是不是...太魯莽了?鼠人我打過,我們五六個玩雙劍的都陷入重圍,那一次還是拉斯沃荷大哥帶著他的衛隊救出我們,衝出重圍。”

  “他的衛隊?我怎麽沒見過?”

  “十幾名巨劍護衛,很牛,嗯...那應該是怕你直接收入近衛團吧。”

  “啊?你當我是什麽人?我怎麽可能抓手下的心腹?”

  “真的嗎?”

  法蒂瑪微微眯眼。

  “咳,咳,不談這個。至於魯莽,不在絕境中逢求生機,又怎能進步向前?你我身上的甲具武器,可是那些鼠人想都不敢想的,你我又懼怕什麽?況且,打不過不會跑嗎?我又不是在死亡之間舞蹈的戰舞者。”

  帕爾余光掃向身後,又盯了法蒂瑪一眼,對方則是宛然一笑。

  “能幫盡量幫吧。”

  水滴落下,滴答滴答地響著,陰暗潮濕的環境,使兩精煩躁不已。走了五六米,四周沒有石磚了,滿是黑色的梁木。一行人越來越深入,帕爾默拾起路旁的木棍,按了一下白牙,點了火,橘紅色的亮光為這昏暗的地下增添了一抹彩色。

  精靈豎起尖耳仔細聆聽,水聲,腳步聲,沒有其他的聲音了,帕爾默扭過頭看向法尼瑪,他點了點頭。握住戰戟的拳頭,又緊了幾分,腳下是昏暗的泥土,火把掃過,帕爾默蹲下身,一塊布料,是粉色的,還有一個個老鼠的腳印。

  吱吱吱,嘀哩嘀哩。

  “哼,等不及了?全員準備戰鬥!”

  戴上頭盔,火把被遠遠拋去,一個個身影現出真面目,躬著腰,身上掛著殘缺的布料,一個個碩大的老鼠頭,突然出現,那耳朵上滿是破洞與蛆蟲,拿著木棒,好點的是拿著鏽跡斑斑的斷劍,是奴隸鼠。

  帕爾默雙持戰戟,烈焰沸騰,照亮了精靈的微笑,手持戰戟的戰士背身旋轉,隨著一聲大喝,戰戟橫掃,刃芒飛射,一排的鼠人當場被橫腰斬斷,鮮血如同瀑布般飛流直下。隧道內,肉香彌漫。帕爾默走上前去,想著再來一計,可沒想,腳下,半個身子鼠人忽然雙手撐地蹦起,掛在精靈的胳膊上張嘴便咬,可把帕爾默嚇了一跳,猛的將這頑強的怪物甩向鼠群,卻出現更恐怖的畫面。

  那一個個碩大的老鼠頭瘋狂湧向殘屍,他們一擁而上,將死亡的同伴頓時吃了大半,引得帕爾默一陣惡寒。

  不一會,鼠潮襲來,帕爾默大開大合,橫掃接連不知,每一計都砍死六七隻鼠人,火浪陣陣翻湧,近身的鼠人被燙得吱吱大叫,抓住機會,精靈的鐵腕抓住那細長的臉,猛地抬起膝蓋,頭顱倒地,白色的物質緩緩流出。

  精靈的身形跑來跑去,那被撞倒在地嗷叫的,一堆惡臭的腳趾踩在它們的臉上,不一會兒,便變成了肉泥,頓時,一圈鼠人圍了上去,享用這饕餮盛宴。

  戰鬥不止,法蒂瑪兩柄利劍耍的————,一刺一砍一擋一斬一肘一踢,那幾厘米的距離被他玩的甚是明白。肮髒的敵人,眼看著便能品嘗鮮血,結果卻是無力倒地或懸空身死。

  法蒂瑪的身行於鼠群穿梭不止。與帕爾默不同,他如同飛舞的蝴蝶,輕盈迅速又美麗致命,帕爾默則是橫衝直撞。

  老鼠太多了,這才不一會就將兩精圍了起來,得益於帕爾默他們三個孩子倒沒有面對太多的鼠人。

  “哈哈哈哈,爽快啊,痛快啊!法蒂瑪,離我遠點。”

  沒去理會嘴中的苦澀,帕爾默大吼一聲,白牙的光芒更盛幾分,沒有去管背後的利爪,也沒有去管左右尖齒。

  雙腿用力,雙手揮動戰戟,似猛獸般。眼前之敵在一次次有力的橫掃之下,成了漫天飛舞的鮮血殘肢。

  帕爾默在鼠群連續衝殺了好幾個來回,腳掌一步步踩向前方的地面,鮮血滿地,似沼澤般,精靈舉步艱難,頭顱斷臂遍地都是,揮砍之時腳一滑,嚴密的防守頓時出現空隙。

  呲~身上迸濺火花,板甲上又多了五六道劃痕。

  “不行,不能這樣,集中注意力,帕爾默,將力集中於腳下,就像泥濘的水田。白牙會助你砍碎面前之敵。”

  精靈猛吸一口氣,胸脯鼓起。

  “哈!”

  精靈的身子隨腳掌微斜,左腳放松,右腳落下,每一步,給大地留下深深凹陷。

  氣勢比先前更盛。

  將圍上來的鼠人撞飛砍碎,遍地殘渣,滿地血肉,鼠潮之間,出現一道道深深的腳印,殘骸深陷於泥土,深陷於岩石,每一個腳印將大地踩的似蛛網般蔓延於周圍。

  帕爾默殺瘋了,他嗨上天了。不知為何,當他將全身有規律的扭動,腳掌落下,沒有滑膩,沒有凸起,它終於可以全心全意的面向眼前之敵,而不是擔心摔倒。

  在那幾個月都出現的人物面板上,技能一欄出現了個新詞匯——戰爭踐踏。(增強衝鋒,免疫平原戰場惡劣地形)

  精靈橫衝直撞,白牙不斷向四周斬去,刃芒紛飛。帕爾默的全身早已變成了黑色,唯有燃著烈焰的白牙還有一分光彩。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鼠人的人數好像減少了,帕爾默氣喘如牛,他已經退出那個讓他嗨上天的狀態。

  哢!精靈一記重劈,將一個衣著完整的鼠人斬成兩半,鞭子落地,仿佛信號般,四周的惡意漸漸衰退。精靈緊握著白牙,半曲著身子,臂膀青筋暴起,隨著一聲怒吼,一道巨大的刃芒出現,只見4米的距離之內的鼠人皆為兩半。鼠人終於潰敗了,它們四肢著地,搖著腦袋,吱吱的叫著,瘋狂逃竄,有的甚至頭創岩壁,昏死過去。

  帕爾默拄著白牙,神色疲憊,眼皮打著架,兩腿顫抖著,全身黑漆漆的,板甲有著無數細小凹陷,艱難舉起手將頭盔剝去,長發似一大團黑色的果凍噗的出來一大團。

  “呸。”

  吐去含在嘴裡的頭髮,轉過身,精靈微微挑眉,他與法蒂瑪他們足足脫節了20米。

  “哈,怪不得殺不完。”

  遠處的法蒂瑪艱難揮手,確定同伴無事後,精靈吐氣倒下,翻過身躺在黑色的地上,扭了扭,很柔軟,也很暖和。四周是有火的,火堆零散的分布於各處,照亮這黑漆漆的山洞。

  “我喜歡這裡,如果沒有這股味道的話。”

  擦了擦鼻子,待了一會兒,遠處傳來大叫。

  “團長!怎麽樣!”

  很急切,是法蒂瑪。

  “沒事!”

  帕爾默喊到。

  話音剛落,問話的人如負重擔般,猛地癱倒。兩人望著黑漆漆的隧道頂,看著撐洞的梁木,借著火光,可以清晰看到一個又一個咬痕。帕爾默手撐白牙站起,那一片的漆黑仿佛亮起綠光,精靈搖了搖頭,目光又消失了。拔出白牙,緩步離去,眺望遠方,法蒂瑪正倚著牆,雙掌拄著膝蓋歇息著。

  “哈,怎麽說?繼續前進?”

  法蒂瑪仰著頭說道。

  “咱們還可以深入,但。”

  帕爾默皺起眉頭,那三個孩子賣相不錯,褲子和胳膊滿是鮮紅,互相攙扶著。法蒂瑪很強,總有五成的鼠人分流到他這邊,愣是沒讓那三小只打過幾次像樣的戰鬥。要麽斷胳膊斷腿,要麽奄奄一息,保護人可比廝殺難多了,帕爾默自問辦不到,更何況熟人一爪子便會粉碎的孩子。

  啊,他們穿著皮甲呢!雖自稱半身人,但老練的防具店老板可是見過形形色色的傭兵,怎會看不出來?恐怕是村東老婦人手縫的殘次品。

  “感覺如何?是不是保護人的技藝又提高了?”

  “當然!提高了超多。”

  “好吧,我的錯,不該讓他們進來。我也沒想到我們運氣這麽差,碰上了節點,鼠人爆發的節點。”

  “算了吧,那兩個可絕不會同意,結果嘛,略有收獲吧。”

  帕爾默點了點頭,轉過身。

  “走了,這只是餓瘋了的奴隸鼠。以這規模,懸。”

  法蒂瑪點了點頭,使勁兒站起身,舉步蹣跚,沿著深深的腳印。

  “弗格斯,對你的同伴飄渺的生命深入,還是就此退去?我們兩人要走了,變數太多,我可以負責任告訴你,他們不是鼠人,剛剛與我們交戰的只是鼠人的奴隸,奴隸鼠,上面居民,軍隊,他們的數量隻多不少,況且我要沒猜錯,剛剛那一群只是一隻餓瘋了逃出來的一股。你說,他們為什麽不反抗皮鞭?又為何在我們深入的時候,這個恰恰的時機暴動?”

  帕爾默說罷,越過三人,向來時的方向走去。微風吹過,只見為首的弗格斯滿頭大汗,咬著下唇,那緊握利劍的拳頭顫抖著。

  “啊!”

  砰!悶響聲。那先前秀肌肉的男孩狠狠捶打旁邊的牆壁,三人低著頭默默不語。最終,深處的動響驚醒了他們,三人手腳並用,逃出了隧道。猛抓住那光明,刺的人睜不開眼。

  走出隧道,平台上,三個孩子呆著,www.uukanshu.net 就那麽杵著,像是傻了一樣。兩精已經走了,幫助他們以仁義至禁。至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那也要有能力才能辦到。

  啪,啪,啪

  “唔,給我輕點,別總往臉上潑。”

  “那頭髮都染色兒成塊了,聽我的,都給我集中腦袋,就往那張臉上潑。”

  克內斯笑著喊道,一名名精靈傭兵拿著容器,裝著水,向兩精猛潑,潑完還跟見鬼似的,跑得飛快,全程捏著鼻子。無可奈何的帕爾默轉頭看向一旁,只見同行的法蒂瑪盤坐於地,兩手摸膝,閉著眼,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微微吐氣,一股水流噴出,好不愜意。

  帕爾默很不爽,向傭兵要了一個容器,狠狠向那高僧的頭頂拋去,隨後迅速轉身,吹著口哨。

  啪!

  “誰!”

  盤坐的法蒂瑪猛地蹦起,瞪著眼,巡視四周,一名名傭兵舉手已示清白,克內斯淡淡的微笑著,被去的手不然,在那裡扭來扭去。

  法蒂瑪摸頭轉向一旁,傭兵團的團長正對著太陽,仰著微風,一臉恬靜,無懼一波又一波的水浪,心裡想著。

  “舒服多了~”

  穿上簡易修補的板甲,帶上裝備,很沉,帕爾默想了一下。

  “嗯,長劍,戰戟,弓箭,火筒,火藥袋。”

  啪,精靈手拍額頭。

  “對了,還有兩把匕首。”

  帕爾默拔出一把,放在掌心掂了掂,寒光乍現。

  “希望用不到你。”

  轉過身,辭別克內斯,叫來法蒂瑪,他們要去酒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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