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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輪回》我到底該殺誰
  “啊?關我爺爺什麽事?”

  項向有些疑惑,不是來殺他的嗎?怎麽扯到他爺爺身上了?

  “姑娘,我看你有點眼熟,你叫什麽名字?”

  莫晟此時也站了起來詢問,還細細的端詳著桃枝兒的臉龐,似乎在尋找一個曾經熟悉的面孔。

  桃枝兒衝地上呸了一口,說道:

  “關你什麽事,你也配知道我的名號。”

  被反嗆了一口的莫晟沒有生氣,他在桃枝兒身上看到了她母親獨有的那份桀驁,再加上這眉眼中的狂氣,實在是太像了!

  他拿起項向放在桌子上的萬蟲噬,拆開藥包,倒在了桌面上。

  “好手藝啊,現在這天底下能做出這麽高質量萬蟲噬的人實在是不多了。你,是新一代桃枝兒吧?”

  莫晟的話中對桃枝兒的手法絲毫不吝嗇,而且是發自內心的讚歎。

  “認出我來了,那照你這個年紀應該也知道我為什麽來殺項向吧,你說我該不該殺他!”

  桃枝兒猶如一頭髮怒的野獸,眼中的怒火仿佛可以燃盡一切。

  “姑娘,你冷靜一下,當年太亂了,很多事都被人曲解了!”

  莫晟還在安撫桃枝兒,畢竟他也是墨家幫會那個最動蕩時候的親歷者。

  “你是個什麽東西還讓我冷靜!我看你就是跟項向是一夥的!”

  “放肆!”

  莫晟一拍桌子大喝一聲,整個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我是個什麽東西?我是莫晟,當年你母親被害給她療傷的就是我!

  你母親當時什麽情況我最清楚!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發話!”

  莫晟作為曾經的醫聖,墨家十二柱中的醫柱,來自高位者的威嚴在此刻全都爆發了出來。

  目光掃過眾人,無人敢作聲。

  莫晟清了清嗓子,義憤填膺的大聲說道:

  “那絕對是一場陰謀,絕對是被陳賊扭曲了事實!

  當年鍾生壓根就沒拋棄桃枝兒,他倆都快突圍成功了,那點殘兵敗將根本不夠鍾生殺的,怎麽可能還得需要拿桃枝兒做墊背!

  是陳賊給了假消息,據鍾生所說,當時他們已經殺到了忠義堂南二重門,距離撤離僅剩最後一道門。

  就在他酣戰至夜晚,躲在一個草堂裡休息時,陳賊的一個手下冒死給他傳遞消息。

  跟他說南大門已經被外面的兄弟殺光了,桃枝兒可以放心離開,外面會有弟兄接應。

  而陳賊被卡在北三重門有些抵擋不住了,需要鍾生緊急救援。

  當時陳賊還沒有明面上背叛墨家,鍾生對他當然是無條件信任。

  所以就讓桃枝兒自己先走,他再殺回去救陳賊。

  誰知道南大門為了攔住鍾生早就部署了忠義堂僅剩的幾名修煉者。

  在鍾生眼裡當然是不夠看的,可是桃枝兒不一樣啊,就她那點三腳貓功夫連個高階武者都打不過。

  就這樣,本來已經做好赴死準備的忠義堂余孽們看到從二重門出來的只有桃枝兒,那個代表著世間最高戰力的男人並沒有出現。

  或許是墨家幫會對他們摧枯拉朽般的碾壓和鍾生在他們重兵防守的主堂三進三出如入無人之境擊碎了他們的傲氣,今朝落入他們手裡的桃枝兒就成了他們發泄的對象。

  至於鍾生輕松殺回北三重門時根本沒看到被團團圍困的陳賊,反而那幫幸存的忠義堂余孽看見鍾生殺回來都被嚇的肝腸寸斷。

  當時鍾生也沒有想太多,

隻當是陳賊已經自行突圍成功了,也沒有回去,自己從北大門離開了。  後來回到墨家幫會被人問起桃枝兒行蹤,鍾生還以為她已經被人接回來了。

  當時的我還準備找桃枝兒詢問毒方,結果去哪也找不到她。

  一通確認後,反應過來桃枝兒居然真的沒回來的鍾生迅速馬不停蹄的趕了回去。

  當他回到忠義堂時,那兒早就變成了一座空堂,只剩下一地的屍體在腐爛發酵。

  一般每次重大行動後緊接著都會有個墨家集議,在集議上,鍾生問起南大門接應桃枝兒的弟兄們去哪了?

  可是南大門根本就沒有人接應啊,以鍾生的實力找人接應他純粹就是浪費人力,所以當時弟兄們都在北邊幫陳賊那個廢物突圍。

  這時鍾生又提起陳賊給的情報,誰知陳賊立馬就矢口否認了。

  當時我也在集議現場,陳賊的那副醜惡嘴臉我到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現在想想真是感到惡心。

  鍾生見陳賊翻臉不認人,立馬又拿出陳賊最親近的那個手下這個人證,墨家有催眠者,根本不怕他不說實話。

  他丫的陳賊聽鍾生提起他那個手下居然慟哭了起來,還一抽一抽的說:‘順子他,他,他戰死了。’”

  莫晟此時已經講的入迷,全然不顧形象的翻著白眼學陳廣義當時的模樣。

  “後來墨家幫會也發動大量人力物力尋找桃枝兒,可是都沒有結果。

  在出事的第三天晚上,在外面巡邏的弟兄先是在正門門口發現一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湊近後才發現是桃枝兒。

  三天的折磨啊,整整三天啊,被一群男人,桃枝兒……”

  莫晟語氣中帶著哭腔,眼眶裡盈滿了眼淚。每每回想起桃枝兒的那副樣子,莫晟都心如刀絞,萬箭穿心般的心痛。

  跪在地上的桃枝兒也不自覺的流下兩行清淚,滴滴落在地上,鏗然有聲。

  “全身軟組織損傷、兩隻胳膊粉碎性骨折、骨盆破裂、肋骨斷裂、大腦受損, 你知道我檢查的時候有多絕望嗎?”

  莫晟說完最後一句,終於憋不住心中的委屈,掩面而泣。

  良久,莫晟的心情稍稍平複,臉上還掛著淚痕,繼續講述:

  “忠義堂的殘黨可能是為了羞辱墨家幫會才把奄奄一息的桃枝兒扔到了正門門口。

  桃枝兒後來躺了半年左右,身體剛恢復的差不多就自己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當時我是知道她懷有身孕的,但考慮到身體情況實在糟糕就沒有勸她打掉。

  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就算找到川門那幾張最大的大網都沒有打撈到一點有用的消息。

  我們當時都以為她是不堪受辱自殺了,畢竟那麽桀驁不馴的一個女子蒙受了如此大的羞辱,肯定是很難從陰影中走出來。”

  桃枝兒也開始回想她記憶中的母親,回想起她的童年生活。

  那是一段輕松美好的時光,在一座與世無爭的小城中,她跟母親幸福的生活了十五個年頭。

  她的記憶裡,母親總是沉默寡言的,對外也幾乎零社交,總喜歡看著她淡淡的笑。

  但就在她十五歲那年,從她有記憶起身體就不好的母親情況突然急轉直下,也是從那年起,她正式開始學習毒術。

  後來她毒術大成,幾次行動讓她有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美譽。

  而母親也告訴了她當年的變故,從那以後殺盡項家就成了她此生的目標。

  現在又聽到莫晟講述的當年的來龍去脈,桃枝兒徹底迷惘了,她,到底該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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