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成辯解道:“媽,你誤會了。”
柳葉咄咄逼人的問:“誤會?怎麽個誤會?”
范大成說:“姍姍因為我的事兒,犧牲了自己,她爸媽不理解,她一氣之下從家裡出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流落街頭,畢竟姍姍是為了我,再說我倆住在一個房間,並不是你想象那樣。”
“我想象那樣?真搞笑,倆人都睡在一張床上,還用我想象嗎?傻子也知道幹什麽?”
柳葉不由得冷笑起來,眼角疊起皺紋,又向臉部波浪似擴展開來。
“媽,說來你也許不會相信,她睡在床上,我睡在木地板上,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柳葉眉頭曲了曲,固執己見的說。
范大成長長的歎一口氣,說:“媽,你信也罷,不信也罷,反正我要從家裡搬出去了。”
柳葉身子忽兒一抖,兩眼瞪得更大了:“你是不是討厭我?所以才從家裡搬出去。”
范大成不耐煩的說:“媽,我剛才己經跟你解釋了,為了安心的寫作,我只有找個陌生的環境。”
“你搬出去不打算回來了嗎?”柳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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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
叫丹丹。
“這麽小女房東我還是頭一見。”
范大成不敢相信看著丹丹的瓜子臉,柳葉眉和細長明亮大眼晴,不敢相信的說。
“嗷嗷待哺嬰兒才叫小。”
丹丹嘩啦一下打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大串鑰匙遞給范大成接著說:“這是房門所有的鑰匙,千萬別弄丟了,水電費每月交一次,不交就停電停水。”
忽兒睜圓雙眼,臉上有了問號:“我好像在那兒見過你,噓,我想起來,你,你就是那個網文作家,叫范大成,那個讓女友流了產,然後又甩掉女友,和別的女孩子勾搭的渣男,怪不得這麽面熟了,原來你就是……?”
范大成立即冷笑一聲:“丹丹,你確定我是網文作家范大成嗎?”
“確定,身份證出賣了你。”丹丹把戳在范大成臉上的目光拔回來,堅定的說。
“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你就這麽確定?”范大成晃了晃手中的鑰匙。
“確定。”又道:“范大哥,希望咱們合作愉快。”
“我能不能冒昧問一下,你還是小女孩,怎這麽有錢?房,車,都有好幾套。”范大成出於好奇的問。
“我一般人不告訴的,你是個例外,誰叫你這麽高大,帥氣,渾身上下透著儒雅的氣息。”頓了一下,小嘴勾了勾,樣子嫵媚極了。
“我買彩票中了千萬千萬大獎,范哥,你是不是嫉妒眼紅呀?如果你嫉妒眼紅,乾脆別去寫什麽狗屁垃圾文,去買彩票,萬一中獎了,這輩子吃喝無憂了。”
丹丹一臉得意的說。
“我沒你那麽幸運,我就是個勞碌命,一天不寫作,手就癢癢,渾身那兒那兒都不舒服,好了,我不跟廢話了,我得走了,我女友還在樓道口等我,時間長了還以為我在勾搭你,親,再見。”
范大成作了飛吻狀。
“咦,范哥,太惡心了,討厭。”丹丹右手捂住半邊臉,吐了吐舌尖,作羞澀狀。
從丹丹的房內出來,范大成手拿著鑰匙,來到幽暗狹窄的樓道口,姍姍耷拉著眉毛問:“怎麽去了這麽長的時間?房東是不是在刁難你?”
“沒有,她交待一些事兒。”
“她,看來是個女房東。”姍姍問。
“對,是個女房東。”
“多大年紀?”姍姍接著問。
“老女人,更年期的老女人。”范大成撒謊道。
倆人邊說邊上了三樓。
范大成打開門,把行李搬進去。
由於好久沒住人,屋內有一股霉味。
范大成立即嘩啦嘩啦打開所有門窗,讓外面新鮮空氣吹散屋內的霉氣。
姍姍說:“范哥,你擦窗戶玻璃,我拖地,咱倆打鑼賣糖,各乾一行。”
范大成點點頭,卷起袖子,從廚房內拿起抹布,臉盆,嘩嘩的放了半盆水,開始擦起玻璃來。
倆人忙了三,四小時,才把房間打掃乾淨。
姍姍喘了一口氣細氣,扔掉手中的拖把,一屁股坐在客廳的沙發,披頭散發,滿臉汙穢的叫道:“范哥,我肚子餓了,吃什麽?”
范大成說:“姍姍,你不是說負責夥食嗎?你倒問起我來?”
姍姍俏皮眨了一下眼晴,說:“范哥,我累壞了,今天就不燒午飯,我點外賣,咱倆吃外賣,好不好?”
范大成笑道:“姍姍,看來以後外賣是常態化了。”
“外賣沒什麽不好?這聽促進內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