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舒服就多抱一會,我每次精神力枯竭抱著你也很舒服的。”
抱著她的男人沒有說話,而是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的態度。
“那個~你也不用這麽使勁吧?我要上不來氣了,你放松一點。”
啞巴張很是聽話松開了抱著冰藍的手,不大一會又把冰藍摟緊了一些。
冰藍翻著她的死魚眼,忽的一個念頭閃過,就怎麽也澆滅不了了。
“張起靈你想起我了嗎?”
啞巴張僵硬一下,雖然他沒說話,但是冰藍知道他搖頭了。
“我在山裡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沒有得到回應的冰藍,把手伸出摟住啞巴張的脖子,用嘴堵住了某人抿著的唇。
還是冰冰涼涼的觸感,讓人清醒一分,只是這一分澆滅不了冰藍心中的火苗。
啞巴張推了推冰藍,示意她分開。冰藍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怎麽可能會輕易放手,不試一試她不甘心。
實在是她不懂啞巴張恢復記憶的點在哪裡?他下過的墓能喚醒他的記憶,可那裡沒她?難到兩個人要從新去一趟雪山,吃一顆禁果?
冰藍自認為自己沒有那麽大的氣運,能第二次從雷劫中活下來。
不安分的手去脫啞巴張的衣服,今天她得把這事辦了。如果這樣啞巴張都記不起她,那她趁早歇了心思。
她得承認此時此刻她情動了。
一聲輕咳澆滅了冰藍的所有。
坐起身沒人能看清她的表情,她也不想被人看到。
理了理衣服,走出內室,聽著張家人給她的反饋,冰藍內心一陣平靜。
“說完了?”冰藍輕輕冷冷的問。
她面前的中年男人慢悠悠的回:“說完了。”
“我知道了,謝謝。”
一室寂靜。
人什麽時候退出去的冰藍不知道,她只是再想這個人為什麽打斷她?遇見這樣的事情,不應該退出去十萬八千裡嗎?而她知道那個人就是故意的,女人的這種感覺準的出奇,不需要理由。
她沒有進內室,而是離開了張家,或許那裡根本不歡迎她也說不定,她是那樣想的。
回到解家的冰藍抱起自己的兒子,她再想她怎麽才能把那幾滴血弄出來給這個小子。
對於變成獸獸這件事情她還是很介意的。
看過她本體的人誰還能把她當個人看?和她親熱那也是需要勇氣的,這一點她也救不了自己。
花兒爺很忙,她休息的時候都沒有見人回來。
第二天清早冰藍自己開著車去了吳天真的檔口。
解家最近不太平,內部的事情她插不上手,當然也不能插手。
秦嶺就自己目前這弱雞的實力也沒啥希望,無所事事的她只能給自己找點樂子。
其實她有想過找個深山去升級打怪,養養植物,翻翻土,只是衛星太可怕,她還是決定乖乖的吸收空間裡的晶核,慢慢積累。
有些事情急不得,無數次她告訴自己一切都有定數,而她想看一看自己能不能影響到吳天真的人生軌跡。
背著雙肩包來到吳山居門口,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夥計吃著快餐哼著小曲很是愜意。
冰藍走進去,找了個座位自己坐了下來。
“你找誰?”王萌看著這個漂亮的小姐姐問。
“吳邪。”
“你找我老板?他出去了。”
冰藍點點頭,因為她知道他們去了圖書館。
“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
謝謝。”冰藍打量著和她說話的小夥子,長的還不錯,在這店裡白瞎了。 “那你要喝水嗎?”
冰藍搖頭:“別管我,你該幹什麽幹什麽。”
王萌覺得這個姐姐有點冷清,乖乖的閉了嘴,他再想,原來他的老板還認識這麽好看的姑娘,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老板娘?
趁著冰藍沒注意他,悄咪地給他的老板去了條短信:“老板,店裡來了個姑娘找你,漂亮,不愛說話。”
吳天真第一反應就是阿寧,拉著胖子往回走。
“我說小天真你不是查資料呢嗎?這才過來多大會?”
“別廢話,阿寧在店裡。”
胖子一聽,噢,原來寧小姐過來了。
“她來讓她等著唄,你這急吼吼地回去幹嘛?”
“說是不是喜歡上人家姑娘了?我看你就不對勁。”
看著胖子那賤兮兮的表情,吳天真一陣無語。
兩個人回到店裡一看,有點傻眼,這那他媽哪是寧小姐?
“妹子你怎過來了?”胖子放下外套坐在了冰藍對面。
吳天真有點詫異冰藍會來他這裡,有點局促。
“你們被人盯上了,過來幫忙。”
胖子一拳錘在沙發上:“妹子你不知道還好分開的時候你把重要的東西都拿走了,不然損失大了去了。”
“是這樣嗎?”冰藍看著吳天真問。
“手機丟了,裡面有胖子那張圖的照片。”
冰藍冷笑一聲,她就說吧寶劍這回沒搶走,圖泄露出去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早晚要對上。
“你們去圖書館查資料了?”
兩個人點點頭。
得,她還是來晚了一步,他們查的什麽,人家肯定也知道了。
胖子挪到冰藍旁邊小聲說:“天真說那墓在貴州。”
冰藍點頭她還能說啥,你們知道別人肯定也知道了,哎……
“走吧胖子咱們領冰藍吃飯去,我請客。”
冰藍撩起眼皮掃了一眼這個傻小子:“你確定你請?”
“確定確定,大老遠過來總也不能讓你請客啊!”
冰藍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那走吧!”
三個人到了他們經常吃飯的樓外樓,吳天真把菜單遞給冰藍讓她先點。冰藍接都沒接,回頭對著服務員說:“把你們菜單上所有的菜都來一份,對了除了他們吃的端桌上來,其余的全部打包,包扣主食。”
冰藍的話說完屋裡的三個人都有些愣怔。
要不是怕別人把她當怪物她用得著這麽麻煩嗎?
她真的太難了。
“不是,妹子,點這麽多吃的完嗎?”
冰藍看吳天真那震驚的表情好心的解釋道:“晚餐。”
“得嘞,妹子高興就成。”胖子點了幾個菜把菜單還給了服務員。
菜系偏甜口冰藍不是太喜歡,不過不妨礙她進食。等他和胖子討論完路線、裝備想動筷子的時候,桌上已經被清盤了。
冰藍知道他們不可思議沒辦法她餓啊:“走吧,拿上那些回去吃。”
回到鋪子胖子去找桌子,吳天真拿酒,冰藍把一盒一盒菜打開。
三個人往那裡一坐,胖子滿了三杯酒:“妹子你那吃飯速度夠快的,我和天真也就說會話的功夫,好家夥五六個菜就見底了。”
“是你們太投入了。”她能怎說?
“這回你們先吃,或者你們把自己喜歡吃的夾到碗裡面去,不然你們還是沒的吃。”
吳天真不明白冰藍的意思,胖子也不明白,但是不妨礙他把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全都放在了自己面前。
“咱們三走一個?”
冰藍端起杯子和兩個人碰了一下,準備一口悶掉。
胖子似乎想起了什麽:“妹子妹子,你喝一口就行,咱們慢慢喝慢慢喝。”
冰藍看著這一杯白酒,一口一口喝和一口悶有什麽區別嗎?真搞不懂?
他們兩個扯牛皮,冰藍默默的聽著,主要是她覺得兩個人說的東西太幼稚,不想搭話隻想吃。
“冰藍你怎麽不說話?”幾杯酒下肚,吳天真膽子大了起來,敢問冰藍一些問題了。
冰藍認真的看著吳天真:“我聽你們說就好。”
“你和小哥脾氣好像。”
冰藍一愣,她像啞巴張?怎麽可能?
“哪裡像?”冰藍也很好奇。
吳天真撓撓腦袋他能說那是一種感覺嗎?
胖子一拍吳天真肩膀:“那肯定是人狠話不多呀!”
冰藍笑笑大概吧!
“你真是黑背的後人嗎?”吳天真好奇的問。
冰藍摸摸自己的臉:“不像嗎?”
吳邪想說一點也不像。
“他們都說你是雇傭兵?”
冰藍認真的給兩個人解釋道:“我是殺手。”
她的認知殺手和雇傭兵不是一類人。
胖子舉起酒杯:“小天真看看人家妹子,看看花兒爺,在看看你,同是老九門後人,你怎混成這樣?”
吳邪端起杯子尷尬的和胖子碰了一下,還惡狠狠的瞪了胖子一眼。
冰藍拿起電話:“阿寧進來吃飯。”
她的話嚇到了兩個神經大條的人,電話裡半天沒有傳來聲音,過了一會只能聽見嘟嘟嘟的聲響。
“你在和誰說話?”吳天真不確定的問。
冰藍皺著眉頭:“你沒聽見?”
聽見是聽見了,所以他才很詫異。
十分鍾後響起了敲門聲,胖子當沒聽見,自顧自的喝著小酒。
吳天真那就有點反常了,打開門第一句就是:“真的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裡?”
阿寧沒有回他的話,側身進了屋。
冰藍指著自己旁邊:“過來坐。”
一邊給她拿筷子一邊問:“監視幾天了?”
阿寧看著吳邪那不可思議的表情,回道:“五天。”
“有沒有發現另一夥人?”
阿寧有些懵逼,還有人監視著吳邪他們嗎?
吳天真那表情就更精彩了。
“嗯,除了你還有一波人,你也不用費勁了,這幾天你就跟著他倆,在明在暗隨你便。”
吳邪是有些生氣的,原來他和胖子的行蹤一直都在別人的監視范圍內,這讓他很沮喪。
冰藍看著這個傻麅子說道:“怎麽?很生氣?很奇怪?你不應該早點想到嗎?不然別人為什麽搶你?還把你家翻個底掉?這點都想不明白還下地?”
吳邪被說的臉一陣白一陣紅,胖子默默給小天真滿了一杯酒,自己倒上一杯一口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