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被說的有點惱羞成怒,她是那樣的人嗎?佔便宜她不會光明正大的,還需要通過唾液?直接親不好嗎?
想到這裡,她起了逗弄花兒爺的心思,誰讓她就是一個色批?見色不起意怎麽可能?
看著盯著他臉的某女,花兒爺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他怎麽感覺眼前的女人看他的眼神毛毛的。
“你這唇形挺好看的。”冰藍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花兒爺條件反射性的抿了一下嘴唇,察覺到自己被調戲,一言難盡的掃了冰藍一眼,那眼神真是有些刺人眼。
靠,她不美嗎?不性感嗎?沒有魅力嗎?啞巴張曾經都被她征服了,他那是什麽眼神?這小子還想欲蓋彌彰?他一定是喜歡男人,不然為啥拿她當擋箭牌?
似乎摸到真相的冰藍越看花兒爺越不順眼,再好的男人不屬於女人也是白瞎。
和冰藍待久的花兒爺哪能不明白這個女人那詭異的想法,火氣也來了,上前一步把人樓到懷裡,今天他就要替天行道,讓他知道有的人是不能惹的。
兩個人這氣氛剛有點不對,一陣慘叫劃破天際,在這空曠的空間傳出去很遠很遠,這要是附近有人絕對能聽得見。
兩個人迅速分開,向著聲源處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冰藍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她就是想了那麽一下,這就成真了?
看著慌成一團的眾人,冰藍拔出劍奔了過去,終於輪到她大顯神威了,這一直都是啞巴張的專利。
當然冰藍沒有用什麽華麗的動作,就是簡單的砍腦袋,喪屍嗎?她熟悉。
眾人看著嘰裡咕嚕滾到地上的腦袋,下意識的後退幾步,摸著自己的脖子,這女人是個狠人,惹不得。
帥氣的把劍在屍體衣服上抹了抹,插回背後的劍槽,她被自己帥到了。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手套,打算把這人背後的背包弄下來,裡面可都是物資。
花兒爺最先回過神。組織大家趕緊撤退,因為這樣的東西不止一個,他們在上面可是折了三個夥計的。
大家哪裡還會管那麽多,跑路才是正經的。
於是乎,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遠處的宮殿趕去。
前後不過三分鍾,就在她起身的瞬間,一道人影朝著她衝了過來,一把將她撲倒在地。
感覺一股軟玉溫香壓在自己身體上,不由得心頭一蕩,這味道她熟悉,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近距離和她接觸過了,這特麽突如其來的幸福啊,她被啞巴張撲倒了?
冰藍剛張開嘴:“別出聲,有東西過來了。”
不讓張嘴你倒是起來啊兄弟?旁邊不遠處就是屍體,這是啥重口味?就不能躲遠點?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緊接著一股又腥又臭的味道傳來,胃裡一陣翻騰,她才乾嘔一下,就被男人用手死死捂住了嘴。
吼……
一道非人的吼聲響徹四周,嘴上男人的那隻手,更加用力了幾分。
她的呼吸開始越來越困難,但被男人壓著,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啊~”
一聲淒慘的叫聲像是一柄巨錘,直接砸在冰藍心口,她身體一顫,這又是啥東西?
周圍的腥臭味逐漸消失,男人也漸漸從冰藍的身上起來,黑暗中,他只聽到對方有些粗的喘息聲。
“趕緊給我扶起來,要不然老娘現在就辦了你。”媽的,可憋死她了,天殺的,這是救人還是害人?救人辦法千千萬撲倒她算啥?就不會把她拉到一邊躲起來?
女人說話間就被啞巴張拉了起來,
等她站起身後,才透過遠處一點亮光,看清周圍的環境。 吼~
又是一聲驚天咆哮傳來,這絕對不是音響裡發出的聲音,而是他們面前那個甬道深處傳來的,而且那股腥臭味道再次傳來。
“快走!那東西來了,我們要快點找到吳邪他們!”
男人拉著冰藍就朝著右邊跑,她現在已經被目前的處境給弄懵了,花兒爺他們呢?剛才那怪叫是什麽?
啞巴張不會回答她,她起身之後一個人也沒有看到,按理說她該看到花兒爺他們的,他們怎麽會那麽快就到甬道裡?
目前這些疑問得不到解答,只能跟著男人一直朝著甬道另一頭飛奔而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就聽見前方傳來渾厚的聲音:“媽的,今天跟他們拚了,我就不信炸不死你們。”
聲音是從甬道盡頭傳來的,可冰藍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
走著走著,轟隆一聲,啞巴張一把把冰藍拽到身邊,拽的冰藍一個踉蹌,她現在是罵人也不是不罵也不是,她就那麽弱?處處需要別人照顧著?
等了有三分鍾,啞巴張拉著冰藍拐進了另一條通道,她要是沒有記錯剛才可沒有這條路?
她想問一問,又想起什麽,問了也沒人回答她,她還是跟著好了?反正他們兩個最終的目的地是一樣一樣的。
看著啞巴張走路的方式和觸碰的東西,冰藍猜到這家夥肯定是想起了什麽,這張家族長真是邪了門了。
順著向下的石階,冰藍懷疑這他媽就是張家搗鼓出來的,什麽萬奴王啊汪藏海啊那就是個借住的。
還有什麽風水學?龍脈?還不是留下來給後人找位置的?文化文化,能用的才是文化,這分明就是隱藏的信息好吧?
跟著啞巴張這一路走的那是順風順水,別說大蟲子,小蟲子冰藍都沒看見一隻。他們走過一些人類修建的區域又進入地下火山溶洞,這一走就是六七個小時。
冰藍看了一下手表,他們現在已經從1700多米的地方下到了480米,時間已經是下來的第二天白天。
啞巴張帶著冰藍來到一個石洞,裡面有一張石床,旁邊配了一個石台。
“這是?”
“在這裡休息幾個小時再繼續走。”
冰藍一聽要休息,那還等什麽?來到石床旁往上面扔個床墊子,整個人就撲了上去。
什麽髒不髒餓不餓都得靠後,她太想躺一會了。
啞巴張默默打開背包,拿出水和壓縮餅乾放在旁邊的石台上。
仰過身看著洞頂的冰藍,掃到啞巴張的動作,有點意外,這是顧及她才選擇來這裡休整的?
是不是好像沒有那麽重要,重要的是她怎麽認為的,她被自己的猜想感動到了,簡稱自我感化。
“加餐,必須給你加餐。”
把台子上的東西往起一收,大手一揮,四五種吃食擺出:“來,快吃,吃完睡好我也去會一會青銅門。”
啞巴張沒有說話,拿起筷子坐在冰藍對個吃了起來。
“你又恢復了一點記憶?”冰藍試探的問。
啞巴張減緩夾菜的動作點了一下頭。
噢,這麽冷淡說明還是沒有記起她,好正常。
吃飽喝足冰藍也懶得收拾,滾進床的裡面倒頭就睡,佔別人便宜這事還是等她休息夠了再說。
睡了大概有五六個小時,冰藍被啞巴張推醒。
“咱們得走了。”
冰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入眼一片黑暗,緩了半天她才能黑暗視物。
哎~這可真不是個人乾的活,她就不當個富家小姐?做個米蟲?享受生活嗎?成天往黑布隆冬的地方鑽,真是夠了。
啞巴張肯定不會管她有沒有起床氣,只是立在一邊等她收拾。能怎辦?當她的老媽子唄!
把整個石洞打掃一遍,沒有破綻,兩個人開始繼續前行。這回他們走的路明顯又發生了變化。啞巴張帶著她來到一個裂谷,從上到下垂著兩條青銅鐵鏈,不用說就是給人攀爬用的。
啞巴張打頭她墊後,一人一條。往下一百米那個樣子到了底。
遠處還能聽到水聲,這個附近有水源?只是他們並沒有過去,而是沿著一個方向一直往前走。
這個漆黑的山體中冰藍想記一下路線都困難,還好下來之前她有空間出品的軌跡記錄儀,即使有這個東西,下回再來找不找得到就另說了。
有大於無吧她安慰自己。
這一路冰藍都拉著啞巴張的手,溫溫熱熱的,他也不拒絕,就這樣握著她,她呢?心安理得的恢復精神力,因為越往下走,她的心越慌,具體怎麽回事只有天知道了。
啞巴張似乎能感覺出來冰藍的異樣,把人往自己身邊帶:“你是不是不舒服?”
冰藍猛點頭,何止不舒服,她都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現出原形了好吧?特別詭異的想法,奈何沒人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答。
“你和我們不一樣。”啞巴張說。
冰藍白眼都懶得翻,我可謝謝你了,不用提醒了好吧,她知道自己不是個人。
“或許進了那裡你能找到答案。”
冰藍停下腳步,拽住啞巴張:“讓我親幾口,我感覺有點難受。”
她說的難受是真的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這裡的什麽東西影響著她。
啞巴張倒是配合,對著冰藍的嘴就親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冰藍覺得她的腦袋都涼涼的清醒了很多。
比清涼油還管用。
親著親著,啞巴張的手有點不老實,黑暗中冰藍眼睛睜得大大的,這是什麽情況?她就是想親幾口,吸收點精神力,可沒想過打野戰。
感受著帶有薄繭的手觸摸著她的皮膚,冰藍好想笑。
“嗚嗚嗚~”想說話的冰藍根本發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