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事情即使你想破腦袋也是卵用沒有,所以心大的冰藍直接跳過這些讓她頭疼的問題。
“還有什麽需要囑咐我的?”
她實在很是好奇那裡究竟有什麽不同?又有哪些忌諱?
啞巴張看了冰藍半天最後憋出一句:“做個普通人。”
這是幾個意思?
她就是普通人好吧?她哪裡不普通了?
“能不能說明白些?”
啞巴張張了張嘴,什麽聲音也沒有發出來,這可看傻了冰藍。
冰藍指了指他的嘴,做了一個搖頭的動作,啞巴張點點頭。
這麽反科學的事情都是怎麽發生的?一個人說不出來他想說的話,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控制他,那是一種什麽體驗?她生活在的地方似乎好像是法制社會對吧?這讓她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這樣說話你能聽到嗎?”啞巴張不能說,她能啊!要是神識都交流不了,那彼此只能自求多福了。
啞巴張點點頭。
“你想告訴我一些東西,確說不出來對嗎?”
啞巴張拿著木棍敲擊了一下地面。
“事關我的身份,或者說事關麒麟的身份?”
啞巴張敲擊了兩下地面。
咦,她猜的不對?
那她還有什麽地方是特殊的?
揪著頭髮的女人穆然想起了自己有異能啊!難道這和她的異能有關系?
冰藍試探的問了一句:“不能用特殊能力?”
看著敲了一下地面的啞巴張她秒懂。
異能這東西用不用的吧,反正她身手說的過去,力氣是與生俱來的影響不大,聳聳肩表示沒有問題。
啞巴張看自己的任務完成隱進了黑暗中。
這其中到底有什麽關系呢?似乎自從她的到來,故事情節朝著一個特別詭異的方向在發展。
他們這隊人又在山裡行進二天,阿寧的高科技裝備沒了一點用處,用白話講,這個地方的磁場有點混亂。
“冰藍小姐接下來交給您了。”
冰藍無所謂反正都是走,一個人走和帶著一群人走沒差別。
“他們最後是在哪裡消失的?”
阿寧指著一個坐標,天黑之前他們應該是能到那山跟前的。
她這人很民主的問道:“大家需要休息嗎?”
眾人一致的搖搖頭。
但願這些人能一直這樣活力滿滿。
這一晚他們又一次遭遇到了猴群的襲擊,這次不僅襲擊了他們,四個傭兵的背包被抓了個稀巴爛,裡面的東西掉了一地,這些猴子東翻翻西翻翻,最後把能吃的東西全都搜刮走了。
“我艸這是成精了嗎?”胖子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背包罵罵咧咧。
“你不應該關注它們的抓撓能力嗎?這些可不是普通的登山包。”
聽過冰藍的話,眾人火速的在她周圍圍成一個圈。
冰藍好想罵一句傻蛋,圍著她幹嘛?趕緊收拾帳篷跑路啊!
看沒人明白她的意思,冰藍隻好開口:“一邊移動,分出三個人收拾東西?”這可都是裝備啊親。
十個人被一群猴子直接攆著進了黑乎乎的峽谷裂縫。
這要是白天還好,這黑燈瞎火的,光靠手裡的手電筒怎麽就那麽沒有安全感?
進來不到一個時辰,冰藍明顯的感覺到了溫差,陰冷陰冷的,周圍寂靜的可怕。
胖子來到冰藍身邊:“那些猴子怎麽沒有追上來?”
冰藍拍了他一下:“不敢唄!”
這句話應著這個景,
讓那些傭兵們嘀咕起來。 “阿寧倒過多少個墓了?”
阿寧想了想說:“記不清楚了。”
哎呦還是個老手。
“所以這樣的事情你們應該見的很多,怎麽他們一個個的那表情?”
阿寧語氣有些低沉:“能活著出去的很少,這些人只有三個人是下過墓的,其余的都是新手。”
新手?
冰藍回頭看了看,新兵蛋子不好帶啊!
為了消除這些人的顧慮,冰藍用英語給他們普及了一下墓裡的基本知識,最主要的兩點是:冷靜別手賤。
“妹子你哪所大學畢業的?一看這知識水平不低啊?”
阿寧也好奇的看著冰藍。
“家裡蹲屋裡系。”
眾人沒明白她的意思,尤其是胖子一個勁的誇她:“妹子行啊還出國深造了,能回國工作給咱們長臉。”
冰藍被這個家夥徹底打敗,這和國外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這些人的第六感真是讓她堪憂,就沒有一個人有被監視的感覺?那幾條小東西可就在他們周圍呢!
“妹子這裡是什麽地方?怎麽感覺鬼氣森森的,胖哥我渾身都不自在,你有沒有發現這個裂縫是越走越嚇人了?”
冰藍在心裡吐出一口氣,還好有個敏感的人,不然這群傻麅子要怎麽帶?
“具體是什麽地方我不知道,不過大家小心前進準沒錯,反正也就這一條路。”
她想說:要做到不聽不看不摸,可是吧這似乎有點強人所難。
行走中的冰藍被胖子嚇了一大跳,只聽他緊張兮兮的說:“抄家夥?”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還是學著胖子的樣子握緊手裡的搶。
阿寧來到胖子身邊問情況:“怎麽回事?”
胖子指著前面:“有人。”
就連冰藍都挺驚奇,這是什麽眼神?黑燈瞎火的還能看見前方有啥?
不過整頓軍心是她要做的:“別緊張假的。”
“怎麽說?”
“靠近以後自己看。”
看著立在眼前的石人俑,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這上面都是些什麽鬼東西?”胖子把手使勁的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
冰藍心理罵這個憨貨,手真夠賤的。
阿寧用匕首刮了一些下來:“青苔。”
“胖子這才是墓裡的正確打開方式,就你那手欠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改?這要是病毒呢?”
胖子嘻嘻的笑了兩聲不以為意。
冰藍也懶得對他進行批評教育,就他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了也是無用。
隨著大家的搜尋,最終上到一個堆放石人俑的地方。
“阿寧這裡有個洞口。”
眾人來到洞口旁,那是炸藥炸出來的一個缺口,胖子是進不去的,因為那個缺口實在是有點小。
“這麽小的一個洞口,什麽人能從裡面出來?”
胖子的靈魂拷問冰藍想起了三類人張家人,汪家人,道上會縮骨的人,不管哪一類都是高人。
“寧,這是一個墓室,底下有積水。”
冰藍撇撇嘴這就是吳天真下的那個口了。
“阿寧要不咱們還是下去繼續往前走。”冰藍提議到。
胖子拉過冰藍:“妹子這有現成的路還走什麽走,炸開,我就不信自己進不去。”
冰藍知道這孩子的老毛病又犯了勸道:“底下都是水進去你能摸到啥?前方有門,光明正大的進去不好?”
冰藍實在不喜歡水下作業,弄的身上濕噠噠,她又不能用異能蒸發掉,這不活受罪嗎?這裡可是有小怪獸的。
看著眾人掏裝備的掏裝備,組裝炸藥的已經開始乾活,還有兩個換潛水衣的家夥。
合著她的話屁用沒管。
“阿寧你們來山裡還帶潛水衣?”
“嗯,您包裡也有,墓裡水潭地下河很多。”
她的包?她還真沒看包裡都有啥。
摸索出自己包裡的潛水衣,這夠輕薄的,一看就是定製款,這幫外國佬是真有錢。
這幫熊孩子是鐵定要下去,冰藍沒法隻好自己找個隱蔽的地方換衣服。
她換好衣服出來,那個搞爆破的國外小夥子已經按下了遙控器,冰藍還想著躲一躲,可那聲音卻不是很大,稀裡嘩啦的石頭掉進了底下的水池裡。
這就完活了?
冰藍從新對這隊人馬進行了評估,下墓他們不專業,搞點別的那都是技術型人才。
“胖子,你這衣服挺合身。”冰藍打趣道。
“那是,這是專門給胖哥定做的。”
冰藍瞟了一眼阿寧,這丫頭還挺有心,沒有壞的太徹底。
看著一個個魚貫而入,冰藍想說那底下有食人魚,可這話說出來就暴露了很多問題,有時候人啊很矛盾。
“都小心些,指不定這裡面有什麽。”冰藍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一番。
這水真是又冷又深,根據她的探查這個石室起碼有五米高,不算離頂部的距離,這水底也有四米深。
到了水裡就是她的天下,冰藍沒有去追趕大部隊,而是把這個墓室探查一番。
“前方怎麽有股血腥味。”有個傭兵說。
冰藍回頭看著阿寧他們已經遊到了石門邊,趕緊追了上去。
門是開的,應該是沒有水的時候就被人摸過一次,因為各種不當的處理這個墓室進了水,以至於成了這幅鬼樣子。
眾人那不怕反進的勁頭深深的刺激著冰藍,真是一群不怕事大的仔。
水中輕微的波動沒有逃過冰藍的感知,她的話還沒出口,前方已經亂了起來。
我去,那魚不是被吳天真他們弄死了嗎?這又是哪裡來的?真有人在墓裡養這些東西?那這裡的水系得有多發達?
摸出背包側面的匕首,冰藍朝著離她最近的那條大魚遊了過去,人家碰到的那只是一條,他們這是什麽運氣?
媽的,這哪是哲羅鮭?
她怎麽感覺這玩意是食人魚的近親。
冰藍拿著匕首連捅兩下,震得自己虎口發麻,就她這力氣才這個效果,別人根本破不了它的防。
就聽胖子叫嚷著:“捅肚子捅肚子。”
他們那邊是怎麽操作的冰藍沒時間看,兩刀下去這魚發了瘋似的攻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