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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鄉之路》第50章 寄宿生活
  太陽快要落山時,列車來到亞美利加河谷。落日余暉照在4000多英尺的懸崖峭壁上,鏡子一樣的峭壁將陽光反射到亞美利加河裡,湍急的河水似乎升起金暉。火車在峭壁上蜿蜒前行,透過車窗看亞美利加河谷,距離火車所處的位置足有百丈之高。即使穩坐在車廂內,也不覺有些心驚肉跳之感。穿過內華達山,第二天中午,就來到了酷熱難耐的內華達大沙漠。一望無際的黃沙,沒有一絲綠色。狂風吹來,刮得天昏地暗。托馬斯把車窗關好,防止風沙侵入。列車就這樣一直在奔馳,在這廣袤的沙漠裡,幾乎沒有車站,火車只是全速前進。穿過沙漠,傍晚,火車進入煙波浩渺大鹽湖。托馬斯向呂柏溪介紹道:“這是大鹽湖,是西半球最大的鹹水湖,是世界上是僅次於死海鹽分最高的湖泊,被稱作'美國的死海',這裡的湖水含鹽量高達百分之二十五,浮力非常強,就算是不會游泳的人跳到湖裡也不會下沉!”

  呂柏溪在課本上學到過死海,但從沒聽說過美國也有這樣的湖。但碧綠如翡翠的偌大湖面就在眼前,潔白如雪的鹽灘就會神奇的變成一面一望無際的鏡子,清晰的反映出天空的倒影,仿佛世界被切成了兩半,達到天與地相映的景象。再回頭向西望去,大鹽湖上日落的美景同樣雄渾壯闊、美不勝收!呂柏溪想象著,如果火車向西行進,再看夕陽,絕對別有一份浪漫和詩意。

  一宿無話,天剛蒙蒙亮,呂柏溪就醒了。列車停了,看站牌,是奧馬哈。停車時間十五分鍾,呂柏溪下車到站台上走一走,看了一下介紹,這裡已是內布拉斯加州。在站台上吹了一會兒風,重新回到車廂。托馬斯醒了,正在床上吸煙。看到呂柏溪回來,他問道:“這是什麽站,怎麽停了這麽長時間?”

  “奧馬哈。”呂柏溪回答道。

  列車徐徐開動,托馬斯看了看窗外,說:“從這裡開始,再沒有大山大川了。”

  吃過早餐,回到自己的臥鋪間。呂柏溪坐下欣賞窗外的景色。這裡有點像呂柏溪的家鄉,一望無垠的大平原,就連地裡的莊稼都一樣,大片大片的玉米和大豆,一陣兒微風吹過,大豆地裡掀起層層綠浪。看到呂柏溪全神貫注關注窗外的種植物,托馬斯說:“這裡是愛荷華州,這個州是美國的糧倉。再往東走300英裡,就該出現大片工廠了。”

  列車行至下午,果然連綿不絕的莊稼,斷續處有煙囪林立的大工廠。托馬斯介紹說:“這裡的鋼鐵企業是全美最大的。鋼鐵產量在世界舉足輕重。”

  列車繼續東行,永不間斷的大片農田和越來越多的工廠,所不同的是鄉間的綠牆紅瓦的農舍越來越少,代之而起的是愈來愈密集的大都市。這種情形從第三天下午就開始了,一直到終點的賓夕法尼亞車站才算結束。

  下了火車,去紐約港乘船去威爾明頓,然後從威爾明頓乘火車到夏洛特。托馬斯把呂柏溪安排在他的父親家寄宿,托馬斯的父親叫威廉·羅得裡格斯,母親叫詹妮弗·羅得裡格斯。兩位老夫妻單獨居住,托馬斯說他就在這裡長大。考上大學就離開了這裡,再也沒回過這裡居住。因為托馬斯知道這裡有一個不錯的語言學校,於是他決定讓呂柏溪寄居在他的父母家。

  威廉和詹妮弗兩夫妻都六十多歲,威廉頭髮有些花白,但卻滿面紅光,一副熱情開朗的樣子。詹妮弗一頭金發,白裡透紅的容顏,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呂柏溪有一種見到親人的感覺。

老兩口住的是一個獨立住宅,房子是一個局部有三層的住宅。窗台以下由紅磚砌成,以上全部木料建造。屋頂尖尖的,它由鐵皮構成,面上刷著磚紅色的油漆。房子外側一圈回廊,回廊全部用圓木柱支撐著雨棚,雨棚上方是二層的曬台。走上台階,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連續的拱門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廳,讓人心神蕩漾。文雅精巧不乏舒適,門廊、門廳向南北舒展,客廳、臥室等設置低窗和六角形觀景凸窗,餐廳南北相通,室內室外情景交融。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華麗的水晶吊燈,盡顯雍容華貴。  按照呂柏溪的想法,就是靠山屯最大的財主也沒有這份家當。這裡的一切,他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呐!但是在輪船上,托馬斯說他是由於二九年經季危機自己的公司破產才到中國上海做生意的。這真是匪夷所思,既然父母如此有錢,何苦自己去國外奔波。是不是托馬斯與父母的關系不好,爹媽不管他呀!現在看也不像父子關系不好啊,看他們父子談笑風生的樣子,就是親密無間的寫照啊。

  托馬斯安排完就走了, 他的家在另外一個叫格林斯伯格的城市。威廉把呂柏溪安排在一個二樓朝陽的房子裡,這裡跟中國的南方的氣候差不多,在北方生活慣了的呂柏溪覺得這裡有點濕熱。好在室內比較通風,雖熱而不氣悶。

  第二天,威廉帶著呂柏溪去了夏洛特國際語言學校。學校離威廉的住所不遠,大約只有500碼左右。別看它叫國際語言學校,其實這裡只是教美語。學校規模不大,只有200多名學生,大部分來自東亞各國。也就是日本人、中國人居多,也有一些朝鮮人。真是越煩什麽就越來什麽,挨著呂柏溪坐著的就是一個日本人。這個日本人名叫山上麻生,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來自關東名古屋。與大部分日本男人一樣,個頭只有5.5英尺。他也與大部分日本人一樣,英語說的既難聽又難懂。呂柏溪認為,這可能與日語元音太少有關系。盡管如此,日本人卻自視甚高。在他們眼裡根本瞧不起中國人。但學習英語方面山上麻生不得不佩服呂柏溪。

  呂柏溪每天放學都回威廉家。威廉和詹妮弗對他照顧周到。只有一樣,呂柏溪對他們做的西餐的確吃不慣。而山上麻生寄居在日裔美國人家裡,這對他學習英語更加不利。但山上麻生吃的飯卻好吃,特別受到呂柏溪的讚賞。這樣,山上麻生就經常拿一些壽司、生魚片給呂柏溪吃。一來二去,二人不但沒了敵意,而且成了朋友。

  時間荏苒,一晃在夏洛特國際語言學校學習了九個月。這天呂柏溪接到一封詹姆斯的來信,讓呂柏溪去弗吉尼亞的萊克星頓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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