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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不好我就回不來了》第108章:1通亂戰
  “鯨香閣唄,還能是哪個胭脂鋪,討厭的緊。”趙遲機煩躁的說道。

  楊花聞言勸道,“有什麽煩心的,魚家再大也是外地人,到了京城還不是趙公子說了算。”

  “我說了算就好了,現在欽天監擺明了偏幫鯨香閣,來鬧我們場子的事一概不提,還一心想鯨香閣被搶的事栽到我們頭上,所以哪有那麽簡單。”趙遲機如實說道。

  楊花明白了關鍵,皺眉說道,“這麽以來確實麻煩了,關鍵應該在魚邇身上,一司之長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好歹是裡邊有人。”

  周天已經聽的心不在焉,合著兩邊都是大家族的生意,鯨香閣自己就更知道了,打人砸店搶東西,也就是說自己才是兩家衝突的始作俑者,這瓜好吃不好咽啊。

  知道內情的周天一會都不想多待,反正已經吃飽喝足,便要告辭離去,鬼知道等會有沒有賭場的人來找趙遲機,萬一認出自己,那可就麻煩了。

  剛要起身,就響起敲門聲,一個女聲傳來,“公子,招財莊談完了,要見您,。”

  周天差點就要扇自己這烏鴉嘴,眼巴巴的看向趙遲機,怕他把人招進來見面。

  還好趙遲機念在這是楊花的局,不想壞了她的雅興,便起身告辭道,“不打攪二位了,感謝楊堂主鴨脖款待,過幾天我請您去城西新開的鴨店嘗嘗鮮。”

  二人起身還禮,送趙遲機離去。

  待人走後楊花疑惑的問道,“你認識趙遲機?”

  周天也不清楚算不算認識,便把上次的經過說出來,讓楊花自行判斷。

  楊花聽完發出一連串的嘖嘖聲,“能佔老趙家的便宜可不容易,你別看趙遲機是二公子,平時可扣著呢,周兄弟果然厲害。”

  周天才知道還有這回事,嘴上謙虛著,心中卻更在意魚趙兩家的衝突,便弱弱的問道,“姐姐,趙家和魚家為什麽鬧起來了?”

  “誰知道扯的哪門子糊塗帳,她說他砸了店,他說她踢了館,折騰幾個月也沒談出個所以然。”楊花品嘗著新上的鴨子,還招呼周天快吃。

  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周天卻沒了胃口,悻悻的繼續說道,“原來大家族也鬧別扭啊,因為一點生意不至於吧。”

  “怎麽不至於,這可是兩家在京城的臉面,哪能說丟就丟,聽說是有人在中間使壞,為此欽天監還發過通緝令,不過最後也不了了之,若是那人被揪出來,肯定被兩家活活打死。”楊花邊吃邊說,說的有多風輕雲淡,周天聽的就有多毛骨悚然。

  實在不行還是回杭城吧……周天默默的想著退路,現在才明白兩家店都沒吹牛,怪不得當時那麽信誓旦旦要修理自己。

  見周天悶不做聲,楊花好奇的說道,“周兄弟管這些幹嘛?又不乾咱們天蓬閣的事,鬧翻天才好呢。”

  魚家自從魚邇入了欽天監,便與天蓬閣斷去關系,楊花當然希望趙家狠狠挫對面威風。

  提心吊膽的撐到結束,出門的時候周天頭都不敢抬,直到再次進入總壇,楊花把他交給戴露才松了口氣。

  來到新住處,周天饒有興趣的四處打量,戴露則熱情的幫忙拿東西,然後還事無巨細的介紹總壇,去哪吃飯去哪上課,在哪打水在哪洗澡,交代完已經是晚上時分。

  見她這麽熱情,周天都要留她暖被窩了,戴露才匆匆施禮告辭。

  這裡是專為香主安排的院落,不同於修士的每人一間宿舍,這裡則是類似於庭院的設計,

一人一院互不干涉,院中花草樹木一應俱全,由此也可以看出總壇對周天的看重。  本可以睡個難得的清淨覺,但是一夜間周天噩夢不斷,不是被幾隻野狼分屍,就是被兩個女人掙床,直到天亮才算是安穩下來。

  不知是嚇的還是累的,被窩早就被不知什麽浸透,眼看陽光透窗而入,周天只能掀開濕漉漉的被子,開始梳洗更衣。

  依照約定時間再次來到議事廳,發現這裡已經坐滿了人,除了朱鐵鬃和邢大九,還有五行堂的幾位堂主,楊花看到周天還不忘暗拋幾個媚眼。

  邢大九這兩天可沒閑著,跟在大元帥身邊,左一句右一句,怎麽隱晦怎麽說,句句不提周天,又句句不離周天,暗示新人要經於捶打,不能去太熟悉的堂口,否則容易不思進取。

  朱鐵鬃就算是鐵打的鬃毛,也架不住這種頻率的梳理,不厭其煩連頭髮都有脫落的跡象,心裡難免有點怪怪的,倒不是覺得周天會怎麽樣,而是不喜歡日將軍事事都想自己做主的態度。

  當然這才是邢大九的主要目的,他根本懶得管一個元子,若不是因為席人這不可改變的身份,邢大九倒是很樂意拉攏新元子,而現在只能一視同仁,誰讓周天和日將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呢。

  見人都到齊,大元帥輕咳兩聲淡淡道,“今天主要是兩件事,一是杭城周元子的去處,而周元子又情況特殊,所以二是需要商議一套周祥的保護計劃,防止有心的人再出么蛾子。”

  在坐都明白說的是欽天監,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楊花見狀提議道,“若周天躍香入堂,那麽傾一堂之力,保護安全應該不成問題。”

  大元帥聞言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說道,“楊堂主平時就是熱心腸,那麽今天的堂會就由你主持,重在公平公正。”

  說完便端起茶杯慢慢品茶。

  看著大元帥不冷不淡的表情,楊花不由一愣,這會要是再看不出有問題,那就是水行堂的水進腦子裡了,當即看一眼面有得色的邢大九,心中已有些明白。

  其實楊花剛來時就犯了嘀咕,弄不懂為何不需要將軍在場的時候,邢大九卻早早就趕來等著,本以為是他想湊熱鬧,現在看來應該是另有深意。

  似乎是要證明楊花的猜測,邢大九忽然跳出來補充道,“既然大元帥說重在公平公正,那麽楊堂主身為主持者,就不宜參與其中,周元子便在剩下四個堂口擇一而入吧。”

  見楊花要張嘴反駁,邢大九趕緊說道,“當然了,大元帥也是這個意思。”

  楊花愕然望向朱鐵鬃,見大元帥點了點頭表示默許,當即沉思不語,知道這次木已成舟,自己已沒有任何機會。

  悄悄給木行堂馮春和火行堂柴乾使個眼色,雖然自己不好下手,但還有日將軍一系的盟友,便讓他們繼續爭取周天。

  楊花並沒有寄希望於土行堂,因為堂主董山謠雖然也傾向娥婆羅,但更多是對朱鐵鬃忠心耿耿,所以一個不好便會弄巧成拙,把周天送到他人手中。

  果然如她所想,董山謠一聽到大元帥這麽說,便開始了四十五度角仰望模式,對周天的事瞬間有了定計,那就是不爭不搶不言不語。

  楊花不明白,選個堂口有什麽主持的,意興闌珊的讓諸堂主發表意見。

  火行堂主柴乾是個急性子,接到楊花暗示後,便第一個跳出來直言道,“我看沒什麽可選的,周元子一看就是欲火纏身之人,正合了我們堂火辣爆炸的路子,非我火行堂莫屬。”

  周天聽的嚇了一跳,這話也能拿到台面說?還是總壇這麽正式的台面?

  果然朱鐵鬃聞言微微皺眉,不悅之情溢於言表。

  楊花暗呼豬隊友,不禁歎了口氣。

  這番話何止是漏洞百出,簡直就是胡言亂語毫無邏輯,金行堂姬獨力立馬跳出來反駁道,“此言差異,照你這麽說,隨便拉個發情的騾子都能入火行堂了,簡直是笑話!”

  當著大元帥被懟到臉上,柴乾哪能就此打住,針鋒相對道,“我看你才是說笑話,騾子根本就沒那能力,連這都不懂就別出來現眼了。”

  柴乾是急性子那姬獨力就是直脾氣,當即揪住不放,義正言辭的說道,“騾子是沒那能力,但該乾的事一樣不會少,不懂就是不懂,裝什麽蒜呐?”

  “你爹是騾子還是你娘是騾子,裝的二五八萬,跟你見過似的,不行咱拉出來溜溜,看看到底能不能行事!”柴乾被說急了眼,惡狠狠的罵道。

  姬獨力當場懵逼,好好講著理,怎麽就罵起人來了,這怎麽能慣著,當即拍案而起,指著柴乾的鼻子說道,“溜溜就溜溜,老子現在就去找騾子,要是它們能行事,看我打不打死你就完了。”

  眼看場面失去控制,大元帥不悅的輕咳兩聲,趕緊打斷兩人繼續討論,主要是怕真拉上來倆騾子,這大庭廣眾的成何體統。

  周天站在中間,剛開始被眾人看著還有點不自在,這會話題轉移才好受點,他當然看的出剛剛的暗流湧動,不光從朱鐵鬃和邢大九的一唱一和,還有楊花那忽然陰沉的臉色,明白這一切都是在爭奪自己的入駐權。

  周天倒是樂得靜觀其變,畢竟去哪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心想不就是上個課麽搶什麽搶,自己到哪都有信心翹課不掛科,你說你們是何必多此一舉呢。

  楊花雖然也好奇騾子到底能不能行,但是朱鐵鬃都咳嗽了,身為主持人怎麽能視而不見,只能開口說道,“兩位騾子,堂主的事先放一放,咱們繼續討論元子去哪。”

  由於聽的太過用心,楊花把稱呼說錯都沒發覺,奇怪的是別人還都聽懂了。

  豬隊友成功纏住對手,那麽神助攻是時候出現了,只見一位個頭不高,體型微胖的肉感女子站起身來,緩緩說道,“都別吵了,好歹是總壇堂會,騾子長爹娘短的成何體統,既然你們掙不出個所以然,那就由我木行堂收入麾下,俗話說的好,男女搭配乾活不累,這樣周天跟著學的也快點。”

  看著富態的馮春,周天倒是很滿意,忍不住拿賊光多瞟幾眼,圓圓的鴨蛋臉很是招人喜歡,雖說體型肉感,但也是該肉的地方肉,不該肉的地方一點不肉,肉到讓人想抓一把掂量掂量的感覺。

  這就是人多的好處,猶如田忌賽馬下駟對上駟,最後出來個中駟就能輕松取勝。

  姬獨力孤木難支,看柴乾一直怒瞪自己,心知再說話又要惹出狂言,便為難的望向邢大九。

  邢大九歎了口氣,暗恨沒有個得力的幫手,造了這麽好的局還得自己親自上陣,當即挺身而出,意味深長的說道,“因為一句俗話就決定去處,似乎太過草率了吧。”

  馮春聞言愕然以對,因為一個元子,大將軍親自參戰,這種事情前所未有,只能見招拆招的說道,“那不如星將軍直接言明規矩,我看看木行堂是否適合,若是不行馮春甘願退出。”

  邢大九心呼厲害,不愧是娥婆羅的左膀右臂,只能無奈的說道,“我又不參與這些事,能說出什麽道道, 只是覺得周元子情況特殊,這麽草草決定有所欠妥,不知董山謠有沒有什麽意見。”

  無計可施下,邢大九把話題拋給一直不說話的土行堂主。

  董山謠一直望天不語,此時被忽然點名,心知不能再裝傻,可不敢得罪大元帥,不代表就敢得罪日將軍,接到這燙手山芋,當即發揮出一貫的和稀泥水平,理智的分析道,“木行堂有木行堂的好處,金行堂有金行堂的優勢,換個角度看,火行堂也不是不適合,所以歸根結底到底去哪,還是看大元帥的意思,畢竟大元帥英明決斷,從未做出過錯誤決定,當然了,如果大元帥公務繁忙,沒空做出指示……”

  聽著他這長篇大論,眾人全都傻了眼,周天更是忍不住偷偷打了個哈欠,心中已經罵到十八代開外,決定以後一定要跟他保持距離,否則不被欽天監害死也得被這廝煩死。

  眼看眾人都要睡著,董山謠終於做出最後總結,“綜上所述,我們何不問問周元子自己的意思,即顯得我們總壇尊重新人,又顯得大元帥愛徒如子,以及……”

  “行了行了,董堂主的意思我們都明白了,您先歇會我們繼續。”楊花終於忍不住打斷道。

  “好嘞。”董山謠開心的應道,說完繼續抬頭望天,回想剛剛的話有沒有什麽瑕疵,能否成功取悅朱鐵鬃。

  五個堂主,一個主持剝奪資格,兩個亂鬥暫時休賽,董山謠這個中間人的意見,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楊花當即看向周天,加重語氣問道,

  “那麽周元子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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