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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不好我就回不來了》第109章:有怪獸
  見眾人想起自己,周天松了口氣,終於從一件待銷的商品,變回一位有主動權的客戶,當即沉思起來,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去哪有什麽區別,整的跟宮鬥大劇似的。

  雖然周天沒看明白,不過楊花可是一清二楚,邢大九搶人絕非好意,大概率想在席人之事大做文章,諸如挑唆元子不從,或以性命之憂為由推延就任席人等等,其用意不外是給娥婆羅添堵。

  雖然周天身為席人已經是事實,若是到了娥婆羅的嫡系堂口還好,到時候順理成章把人送去臨幸就行,但萬一去了火行堂,在邢大九的別有用心下,難保不出岔子。

  見他沉吟不語,楊花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心想周兄弟不會變卦吧,現在他奇貨可居,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難道是已經知曉席人危及生命的凶險?

  凶險周天肯定知道,但他對於邢大九的能力更存疑,一旦去了火行堂,那就是明擺著站到娥婆羅的對立面,看眼前的形勢,邢大九身為對局人,親自下場搶個人都這麽費勁,更別提跟娥婆羅對著幹了。

  思考再三,周天向楊花遞了個請安心的眼神,然後義正言辭的說道,“其實我的本意是想去水行堂,畢竟楊堂主救過我的命,但是既然大元帥認為這麽不妥,那周天甘願拜入木行堂下,正如馮堂主所言,男女搭配才能陰陽和諧,而陰陽之妙正是我們修行人畢生探取的玄機,還望大元帥明鑒。”

  一番話調理清楚擲地有聲,話中更是言明了與楊花的關系。

  做為旁觀者,周天早就看清楚,不讓楊花參與就是朱鐵鬃的意思,無非就是怕兩人提前商量好,損了他大元帥的權威,既然如此那就不藏著掖著,正好可以打消疑慮,不至於剛來就埋下嫌隙。

  朱鐵鬃聽的不住點頭,當即做出決定道,“那就恭喜馮春喜得愛徒!”

  眾人紛紛起立慶祝。

  朱鐵鬃抬眼望向窗外,見時間已經不早,便暫停商討,讓人們先去吃飯休息,剩下的事擇日再議。

  眾人也早就累了,當然之所以這麽累,大部分是拜董山謠所賜,聞言如獲大赦紛紛走出議事廳,而馮春則帶著周天,準備返回木行堂。

  確定人已散盡,朱鐵鬃悄悄招來貼身弟子,低聲安排道,“去找倆騾子,要一公一母,直接牽到我的別院去。”

  弟子聽的一頭問號,但是元帥有命哪敢不從,當即滿京城尋找公騾母騾,最終在城外村子才算湊齊,趕回總壇時已是夜幕時分。

  大元帥把所有人都趕走,當夜用盡畢生手段,對著倆騾子看了幾個時辰的動物世界,最終確定姬獨力所言非虛。

  解開了騾子能行事的疑惑,卻又有一個疑問浮上心頭,姬獨力……他是怎麽知道的?

  ……

  跟著馮春來到木行堂,周天當即被三個香主捧上了天,畢竟論道會的表現,就算在有一定地位的香主眼裡,也是異常奪目的。

  “說完了麽?說完了就趕緊乾正事去。”馮春似乎脾氣不是很好,對眾人圍在一個弟子身邊的行為很不開心。

  三個香主似乎早已習以為常,見堂主發脾氣也不急不躁,與周天道別後才各走各的。

  帶著周天來到飯堂,正在吃飯的弟子紛紛起立行禮,動作整齊劃一,確實比杭城分院有規矩多了。

  若是換作杭城,其他人吃飯時,別說任布行無聲走進來,就算吆喝也沒人搭理他,當然了,周天這一年的努力,也對這種不正之風有所助力。

  兩人面對面剛坐下,馮春就開始嚴肅的介紹起規矩,木行堂除了要遵守天蓬閣八戒律,還要執行總壇欽定的京城條例。

  聽著她娓娓道來,周天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沒當一回事,心說老子來是學藝的,又不是軍訓的,哪那麽多條條框框。

  待馮春說完之後,周天已經是雙目無神面容癡呆,心思早就飛到其他地方,暗道明明長了張可愛的臉,怎麽給人一副生人莫進的刻板印象,難不成是某種壓抑已久的情緒無法得到釋放,所以通過表面強硬掩蓋內心空虛?

  見他生無可戀的表情,就差把開小差寫到臉上,馮春皺眉說道,“你究竟聽沒有,想什麽呢?”

  周天聞言趕緊打起精神,心裡想什麽哪敢輕易說出來,裝模作樣的說道,“聽明白了。”

  馮春心知第一天入堂也不能要求太高,便開始摸底修為,畢竟凝神期弟子還是頭一次帶,該怎麽教,教些什麽才是她發愁的原因。

  當得知周天的特長是衣內棍子,術法是什麽步罡術和飛仙六式後,馮春徹底懵了,儼然一派野狐禪的形象,這該怎麽下手?

  只能疑惑的問道,“論道會上你的馭雷術很是精湛,為何沒聽你提起基礎的符法,這不是分院必修法術麽?”

  原來不光關注還記得這麽清晰,周天只能不好意思的笑笑,把自己不會畫符只會祭符的事說出來。

  “這……”馮春摸完底,不僅沒有豁然開朗,反而比剛剛還犯難,這種徒弟明顯超綱了。

  看出馮春的窘態,周天無所謂的說道,“您放心大膽的教,我憑本事能學多少算多少,沒必要因此煩心,大不了你找些弟子畫幾箱符,我走哪帶哪就完了。”

  至今為止,周天並沒有交代禦棍的能力,因為此術是從李先世那坑來的,萬一問起源頭,殺人埋屍的事恐怕就包不住了。

  聽完這番話馮春更是目瞪口呆,想不通杭城分院是怎麽培養出這奇葩的,更神奇的是竟然還整出個凝神期來,當即搖搖頭反駁道,“諸般法術由簡到精一脈相承,想修習高階法術,必須有低階的底子,否則妄求高階,很容易比虎畫犬不倫不類。”

  說著忍不住歎了口氣,只能效仿堂會上的一幕,無奈詢問道,“或者說你有什麽想學的法術?”

  周天精神大震,想起原來的遠大抱負,心想總壇的人見多識廣,總能圓自己的夢了吧,當即大感興趣的說道,“既然基礎不好,就不整那些高高低低的了,不如劍走偏鋒學些秘術,例如幻術攝魂通靈術之類的,學的怎麽樣先不管,起碼也起到了傳承的作用。”

  馮春再度蒙圈,這是秘術麽?這是妥妥的禁術,他年齡不大膽子倒不小,當即緊皺眉頭就要斥責,哪知被看出不妙的周天搶先道,“你要是不會就算了,撿著會的說吧。”

  還用上激將法了,氣的馮春怒瞪周天,要不是確實不會禁術,說不定還真上當,此時只能義正言辭的說道,“先不說會不會的事,你這個想法就是大錯特錯,怎麽能事事都想走捷徑,再說了你這是捷徑麽,這是目無規矩蔑視律法。”

  還批評上了,等老子哪天推翻你,看還有沒有這麽大火氣,既然禁術無望,周天也懶得再演,打個哈欠淡淡的說道,“您老說的對,所以還是我剛剛說的,會啥教點就完了,省的咱倆都心煩。”

  馮春聞言瞬間後悔接過這燙手山芋,但是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唯一的方法,當即消了念頭,心想就這麽混著過吧,反正過幾天就赴任席人,到時候能不能活著都不一定。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先這麽著吧,木行堂每隔一段時間皆會外出歷練,到時你隨我一起,能學多少看你造化。”馮春做出最後決定,就算明知教不了,也不能扔在堂內混日子,倒不是怕其他,主要是怕帶壞了木行堂風氣,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樹立的。

  經過一番對話,馮春已可以斷定,這粒老鼠屎蘊藏著無限壞粥的能力!

  周天聞言大喜,出外差當然好,不光能散心,還能避免和趙、魚兩家的人碰頭,一舉兩得何樂不為,當即乖巧的答應下來。

  ……

  剛到外出的時間點,馮春就趕緊把周天領出木行堂,現在看見他和其他弟子在一起,就忍不住心裡打怵,生怕把別人帶溝裡去,其實任布行早期也是這樣,只是後邊熬成習慣就好了。

  兩人順著官道一路向北,馮春默默無言在前帶路,周天也只能跟在後邊大過眼癮。

  像老頭遛彎似的走了半天,周天終於忍不住加快腳步,跟在一旁並排走著,不解的問道,“師父,咱這是要去哪啊?”

  “去打怪獸。”馮春言簡意賅的說道。

  好家夥,一不小心就成凹凸曼了,周天繼續問道,“這不是京城麽,哪來的怪獸?還有……什麽是怪獸?”

  他是真怕一會蹦個哥斯拉出來。

  馮春這才發現,原來周天不光奇葩,還很無知,再次勾起對杭城分院的好奇,難不成天天隻教他運功增長修為,其它的一概不管?否則怎麽這麽簡單的知識都不明白。

  其實這也錯怪任布行了,哪是他不教,是周天連課都沒怎麽上,想教也沒機會。

  杭城分院課程中,重在先打基礎,然後才是修習法術和知識儲備同時進行,而周天穿越時,正逢修士打完基礎,還沒來及大量的學習知識,記憶中哪會有沒學過的東西,而且從那時便開始曠課,能知道反而是怪事。

  馮春此時已經想開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剛好可以從此入手,即算是教他點東西,也在途中有個話題,不至於太過冷場。

  當即便開始了解惑之旅。

  所謂怪獸者,即是野獸和靈獸之間的存在,拿修士類比,即是普通人到煉精期之間的入門狀態,說有修為吧,一點沒有,說沒修為吧,又馬上就有。

  大竅似開未開,先天真氣似現未現,雖不能煉精化氣,但五感六覺越發靈敏,與普通修士已無異樣,也可以施展簡單的觀氣術。

  當然這些是說人,而在獸身上就會產生一個情況,那就是知覺敏銳後,便會自然而然的尋找靈氣充足之地,好借此激發本性,過渡為先天靈獸,而京城就是靈氣充沛之地。

  這就免不了引來許多怪獸日夜汲取,觀日塑月就是它們最基本的修煉方法,恰恰合了大道至簡的路子,但是天地靈氣是有數之物,畜牲多一口,人就要少一口,如此以來修士群體屠殺怪獸驅趕生靈,就變的順理成章起來。

  一句話總結還是搶地盤,跟畜牲奪食。

  雖然不像周天想的打怪升級,但是由於怪獸知覺敏銳,身形靈活可以躲避大多攻擊,所以術士也常以此來練習法術熟練度。

  運氣好能碰上靈獸,修靈術的能多個寵,不修靈術的也能賣個大價錢,又或是找大家族換點低階仙丹,更是穩賺不賠。

  周天可沒功夫感歎生靈塗炭,一聽有可能碰上靈獸,當即便來了精神,這可是煉丹的寶貝,而且都是無主的靈獸,總不會再有人找麻煩了吧。

  走了很久,終於來到一個僻靜的村莊,這裡依山而立樹林茂密,映著夕陽隱隱有炊煙嫋嫋升起。

  進入村落後,路上人跡罕至,家家封門閉戶躲在房內,連有人進村都沒人察覺。

  馮春似乎見慣這種情況,朝著炊煙的方向走去,邊走邊指向一旁。

  周天順著手指看過去,才發現牆上樹上都是一些被撞擊的痕跡,明白應是怪獸所為,看著確實步步驚心恐怖異常。

  “在尋找怪獸前,需要先確定怪獸是否已經有人盯上,不能和同道搶活。”馮春細細的安排道,由於這一路周天表現穩重,所以語氣變得柔和很多。

  挨家房門敲過去,卻根本沒人回應,哪怕報出天蓬閣的名號,依然是石沉大海。

  “師父,要不我試試?”連續多次碰壁,周天終於忍不住提議道。

  馮春搖了搖頭,無奈道,“誰試都不行,怕是都被嚇破膽了。”

  周天當然知道是嚇著了,但是老這麽不開門也不是辦法,眼看天就黑下來,總不能孤男寡女在村裡過夜吧。

  當即拍了拍自己胸口,“我來。”

  這時剛好走到一間比較大的屋子,既然周天這麽熱心,也有意讓他有些參與感,馮春便點了點頭,讓他前去試試。

  周天對馮春做個噤聲手勢,墊起腳尖悄悄走到門前,並沒有急著敲門,而是附耳貼上去靜靜聆聽。

  馮春在一旁看著,動作確實很專業,但怎麽看著不像乾好事呢。

  周天聽的極其認真,表情時而猥瑣,時而享受,時而專注,時而痛苦。

  這是什麽情況?馮春光看表情就看的俏臉通紅,若不是周天一動不動,還真以為他在給門打洞呢。

  眼看馮春就要出言打斷,周天忽然後退兩步,照著木門抬腿就是一腳,房門應腳開啟,屋內傳出一陣男女混合的尖叫。

  只見周天手指兩人快步走進去,邊走邊喊道,

  “別動!靠牆蹲那!不準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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