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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不好我就回不來了》第118章:邪火陣陣
  根本用不著動手,黃翩就發現自己的觀氣術對兩人無效,這才知道他們修為都高於自己,便只能暫時打消念頭,面帶微笑的說道,“李兄果然見多識廣,在下黃翩確實黃家中人。”

  隨即又問馮春姓名。

  馮春好歹是個堂主,除了丟人的時候不敢自報家門,其他情況根本不放在眼裡,大方的說道,“木行堂馮春。”

  黃翩露出恍然之色,“原來是「一雙妙手栽樹根,老藤枯木也逢春」的馮堂主,失敬失敬。”

  周天聽的一愣,原來馮春還有這麽響亮的口號,看來是個有故事的人。

  馮春則閃過一絲得意,瞥了周天一眼,仿佛在說聽聽別人怎麽誇我的,然後微笑道,“抬舉了,都是些俗名而已。”

  兩人又客套幾句,黃翩才轉身離去,走前還約好有機會去總壇拜訪。

  兩人商業互誇的同時,周天卻想通件事,等黃翩一走,便拽住馮春快速離開。

  馮春沉浸在虛名之中,一時難以自拔,微微不悅道,“怕什麽,他不光不知道你是誰,還知道了我的身份,哪敢在京城亂來。”

  “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他可還有兩個幫手,說不定連那熊瞎子都是他養的,你要不怕隻管在這,我先回去了。”周天說著松開馮春就要走。

  “怕倒是不怕,可鬼還沒抓住呢,怎麽能無疾而終呢,到時候不是又有人要說三道四了。”馮春不服的說道,腳步卻是乖乖的跟在周天身後。

  周天翻了個白眼,“鬼剛剛從你身邊過去你都不知道,還捉什麽鬼。”

  馮春趕緊四處張望,手上再祭出一張辟邪符,“哪呢?”

  周天湊近馮春耳朵,先吹口氣才低聲說道,“通靈術!”

  馮春開始是臉色通紅,被周天曖昧舉動搞的渾身難受,聽到通靈術三字後嬌軀一震,快速想通其中關鍵,皺眉道,“你是說……”

  “噓。”周天提醒她不要聲張,然後快步向回走去,馮春心知事關重大,也不再耍脾氣,默默跟上腳步。

  剛回到總壇,就看到楊花焦急的身影,見兩人便埋怨道,“你們又跑哪去了,怎麽一天到晚捉對溜出去。”

  周天被說的一頭霧水,不解問道,“你不是去找日將軍麽,怎麽又來這了?”

  “難怪敢這麽大明大方跑出去,合著知道日將軍跟我在一起,沒空管你們是吧。”楊花一改常態,陰陽怪氣的說道。

  馮春再傻也能聽出不對來,一臉茫然的問道,“楊堂主這是說我呢?我可沒惹你,怎麽話裡酸溜溜的。”

  “我可沒那閑工夫,只不過知道了日將軍心中想法,所以忍不住提醒你而已,免得你再惹禍上身。”說著看了一眼周天,發現他正躲在旁邊傻笑,頗有樂在其中的架勢,當即沒好氣的斥責道,“笑什麽笑!跟我去見日將軍!”

  扔下憨態可掬的馮春,領著周天便向外走去。

  楊花當然不是有意找茬,只是跟日將軍一番交談心緒不寧,所以才言語失措,看著像在有意為難馮春。

  談話的內容與周天有關,就像周天在詢問日將軍為何不請他一樣,日將軍找到楊花,左一句右一句都是在打聽周天,最後才若無其事的抱怨周天不去參拜,這兩人先後的抱怨都說到楊花面前,讓她嗅出了事情的不同尋常。

  在楊花如實稟報周天正在虛心等召後,日將軍娥婆羅一喜之下,也不拿楊花當外人,直接就把心中愁緒說出來,

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從未跟席人有過正常交往,畢竟一夜恩澤之後好好活著的還是頭一個。  楊花更確定了娥婆羅的想法,便一番好言相勸,讓其隻管順其自然,還答應立馬把周天接過去。

  周天哪知這些內情,見楊花臉色不善,便湊近俏皮的說道,“剛剛走的匆忙,楊堂主準備何時續上?”

  楊花哪還有心思續覺,看樣子娥婆羅對周天是動心了,一個不好惹出妒意,自己有幾條命敢輕易嘗試,也就是基於此事,才不得不提醒馮春,眼下只能沒好氣的說道,“已經知道不是你的問題了,還試什麽試。”

  周天大吃一驚,“日將軍連這個都告訴你?你們倆不會……”

  楊花瞪他一眼,惡狠狠的說道,“隨意編排日將軍,我如果說出去你可是死罪。”

  周天哪能被嚇住,伸手就摟住楊花肩膀,若無其事的說道,“楊堂主才不舍得說出去,我若是死了,你肯定比日將軍傷心。”

  一句玩笑話,卻把楊花聽的更是心煩意亂,自己這番心意也不知有沒有結果,歎出一口氣便不再言語。

  獨自走進日新殿,女弟子紛紛躬身行禮,像是見到日將軍一樣尊重,不禁讓周天心花怒放,悄悄打量眾女長相,分出等級排位,好在以後有序選擇通房大丫頭。

  走到美人榻前,娥婆羅正半躺在榻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周天。

  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姿態,讓周天瞬間不知如何下手,只能先恭恭敬敬行了個禮,然後才起身迎上目光。

  娥婆羅拍拍身側,示意周天過去坐下,然後幽幽說道,“怎麽這麽久才來,去哪了?”

  周天便把隨馮春捉鬼的事如實相告。

  娥婆羅聞言一笑,“那捉住了麽?”

  周天一愣,一時間不知該不該把黃翩說出來,在弄不清內情之前並不想多事,便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心中則暗暗鬱悶,這是……跟我拉家常來了?

  日新殿外多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確定周天進去後,便匆匆返回星沉殿,把周天再見娥婆羅的事匯報邢大九。

  得到消息,邢大九眉頭緊皺不斷在堂內踱步,趕走周天之心一直未死,雖然姬獨力的事讓他老實幾天,但熱度一過便忍不住要繼續使壞,絕不能讓娥婆羅得到周天,否則如虎添翼之下,自己的日子更不好過。

  席人之夜周天不死他確實沒想到,但是事後也不見兩人再次聯絡,才讓他暫時放心,隻想等到欽天監要人,再和任布行裡應外合,將周天扔過去。

  現在得知兩人再次見面,邢大九不得不慌起來,娥婆羅的日新功法每年只能練功一次,以此汲取精元提升修為,除此之外再無修煉的可能,也就是說再見周天已與修為無關,妥妥的就是勾搭了。

  這要是讓他們撩出真感情,欽天監要人時娥婆羅真不一定肯放,萬一因為周天和欽天監徹底翻臉,這可不是邢大九願意看到的。

  上次好好的搞垮周天機會,被不中用的姬獨力白白浪費,想起為周天作證的楊花馮春,更是恨得牙癢癢,當即便招來心腹弟子,耳語細細交代一番,著其機密行事。

  心腹弟子聞言一驚,沒底的問道,“這樣合適麽?”

  “讓你去你就去,出了事自有為師!”邢大九威風凜凜的說道。

  看著弟子遠去的背影,邢大九微微一笑,心想不枉我一直和任布行通信,終於到用上的時候了。

  與此同時黃翩也收到了一封信,看著紙上內容眉頭緊皺。

  照黃屠信中所說,近日周天將會離京前往楊城,讓黃翩留心動向,一有機會便動手殺人。

  黃翩想不通自己這個弟弟賣的什麽藥,也不知他如何能千裡之外引蛇出洞,這些詳情信中一點都沒交代,但是既然說出口了,自己自然不能不管,便吩咐兩個隨從收拾行裝,準備出京阻擊。

  倆隨從一個叫夏宰,一個叫連傑,聞言轟然應是,在京城呆了幾天,早就憋壞了。

  連傑忽然想起一事,提醒黃翩道,“公子,上頭知道咱們在京城,剛送信要見面咱們就走,不會有誤會吧。”

  黃翩思考片刻,淡淡說道,“咱們早去早回,解決完此事再趕回來,理應問題不大。”

  ……

  周天被拉著嘮了半天嗑,哪知道總壇內外都開始對付自己。

  一天之內被無故勾起兩次邪火,都無疾而終,最後這次眼看就到晚上,周天以為終於要步入正題,誰知娥婆羅竟然直接送客了。

  男人哪懂女人培養敢情的心思,更不知娥婆羅不練功時只是個正常女子,也需要慢慢培養感情,周天只知道無處發泄,一路上罵聲不斷,都辦過正事了還裝什麽純,下回請老子老子都不來!

  罵罵咧咧進入木行堂,剛好碰上要出去的馮春,周天便攔住詢問去哪。

  “去找大元帥稟報,黃家在京中濫用禁術,天蓬閣不能坐視不理!”馮春擔憂的說道。

  從這點看來倒是比任布行好多了,那個老胖子只會踢皮球,只不過這種事沒有證據哪能亂說,更何況牽涉到八大家族,只會讓事情更加複雜。

  當即循循善誘道,“堂主莫急,說黃家濫用禁術,你有證據麽?”

  馮春聞言一滯,雖明白周天意思,但依然理所應當的說道,“這種狀況一想就能明白吧,怎麽能輪到他們不信。”

  “就算你說了大元帥也信了,又能把他們怎麽樣,賴好是個大家族,不能隨便抓住審問,大元帥無計可施說不定還要怪你多事。”周天耐心的解釋道。

  馮春越聽越覺得有理,本來想的就是與周天合計後再做打算,只是一直等不到人,才準備獨自回報大元帥,現在聽了周天的話,瞬間又打消念頭,

  “說的有理,既然如此那就不管他們了。”

  周天當然不想完全不管,只是覺得沒查清原因前不必聲張,就怕萬一擺個烏龍就尷尬了,而且他總覺得事情跟自己有關,不光黃翩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在鴨店偶遇也太過湊巧,

  “也不能放任不理,萬一他們要對總壇不利呢。”

  馮春糊塗了,“管也不行,不管也不行,那你說怎麽辦,總不能出去問問黃翩來做什麽吧。”

  “我說師父啊,要管不是非要告訴大元帥的,我們木行堂先查出個大概,待有所把握後再告訴大元帥不就行了,到時候總壇下手事半功倍,豈不兩全其美。”周天無奈的說道。

  馮春恍然大悟,與周天密議一番後,當即便決定帶人秘密出動,雖然不能抓黃翩,但可以先把瘋了的人找到,帶回總壇查清細節再說。

  而周天則為保安全,留在木行堂等待。

  馮春正要離開,卻被周天再次拉住,正不解其意,只聽他疑惑的問道,“師父,「一雙妙手栽樹根,老藤枯木也逢春」是什麽意思?”

  馮春聽他提起自己的名號,立馬俏臉緋紅,狠狠瞪了周天一眼,甩開被拉的手扔下一句,“字面意思!”

  說完轉身就走。

  周天愣愣看著左右扭動的背影,晃的兩眼發暈,心道完了,梅開三度,字面意思才更可怕。

  好在有人幫忙追查,周天也不用再事事親力親為,待馮春帶人走後,便回到屋內倒頭大睡。

  第二天醒來目標已經被帶回木行堂,正是烤鴨店發瘋的夥計,見慣了馮春無功而返,忽然這麽有效率,周天倒不習慣了,打著哈欠說道,“馮堂主厲害啊,這次怎麽如此順利?”

  馮春不好意思的說道,“用你的慣用伎倆,結果當然不同凡響。”

  “我有什麽慣用伎倆?”周天大惑不解道。

  “橫行霸道, 惡語相向!”馮春言簡意賅道。

  周天趕忙揮了揮手,不讓她說下去。

  來到夥計身前,只見他目若懸鈴呲牙咧嘴,似乎對所受待遇極為不滿。

  當然了五花大綁的押回來,放誰都不滿,更何況一個瘋子了。

  眼看繩子又是龜甲縛又是五星結的,周天見狀不解問道,“一個凡人而已,用的著綁這麽結實麽,另外這是誰綁的?也太專業了吧。”

  馮春得意的說道,“我親手綁的,這小子瘋的厲害,綁成這樣還想咬人呢,要不是找不到合適的圓球,我高低給他塞嘴裡。”

  周天聽的一愣一愣的,原來馮春還有這技藝,當即大感滿意的說道,“不愧是我師父,受教了,哪天咱們單獨切磋,你好好傳授一番。”

  馮春心想綁個繩有什麽大不了,立刻點頭答應下來。

  “爾等芻狗,竟敢捆綁天神,待我榮升仙界,定然饒不了你們!”夥計見沒人搭理他,當即大罵道。

  罵完便開始瘋狂掙扎,若不是綁的結實,還真是要多費不少功夫。

  周天見狀疑惑看向馮春,後者則點點頭說道,“一路上都這樣,根本問不出什麽。”

  果然病的不輕,急病需下猛藥,周大師前世見慣了裝神弄鬼,深知跟神經病不能按常理出牌,於是拿出自己的禮物香爐,在夥計身前上香三根。

  別說也奇怪,夥計一看見香果然安靜下來,只是煞有介事的深吸香火。

  馮春見狀嚇了一跳,走到周天身後悄悄說道,

  “他……不會是真要成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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